陈殊观眼见着狼藉的桌面,女孩粉嫩的肉瓣上粘满了白浊,他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硕大的男根顶在花穴处,结实的腰胯猛地向前一挺,整根没入幽径中,直直戳进深处。
契合
窄窄的甬道紧窒而幽深,层层媚肉将硕大包裹住,排斥挤压着侵入者,似无数张小嘴吸吮撩拨着。
男人驻留片时,几乎与女孩儿同时溢出声闷哼,他强忍住腰胯间的酸麻,硕物缓缓向外退出。
孟初尚来不及缓口气,陈殊观却已猝不及防地,在即将离开肉瓣覆裹时,再次狠狠挺腰埋入。
剧烈的冲击力道让她不由自主地往后仰,破碎的呻吟自她唇瓣间吐出。
她欲拽紧了面前的男人,却终是徒劳,只能紧紧抓住办公桌的边缘,勉强撑起身子,女孩儿娇嫩的酥乳,颤微微挺立着。
“唔,疼……你轻点儿啊……唔……陈殊观”木质桌很硬,女孩儿臀部碰磕在桌沿上,怕是要青紫红肿了。
陈殊观出乎人意料地,竟留心到孟初扭曲,泫然欲泣的神色,他伸手垫在桌上,托着她的臀瓣,避免她直接接触到坚硬表面。
不过这举止很快就变了味道,男人似有若无地游走抚摸着弹性十足的股瓣,修长的指在她的菊眼皱褶处打着圈,那处张开口子吐咽着瓷棒,男人试探地勾了勾。
孟初猛地睁大眼睛,身体死死绷直了,前后两处花口被塞满,几乎令她疯狂,桌面表层漆顿露出一道道明显的抓痕。
菊口和花肉同时痉挛收缩,陈观殊只觉得自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被重重挤压,强烈快感似浪潮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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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僵直了身,拍拍她的小屁股,“初初乖……放松……”
她完全没有办法回应他。
“唔……陈殊观呀……陈殊观……”孟初大脑浑浑噩噩,身体跟随着他的抽插节奏,仿佛被人抛入云端,下瞬间又重重坠下,如同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孤舟,身不由己。
女孩儿似濒临窒息,张着唇痛苦地喘息,娇吟,她丝毫未曾意识到自己发出的音如何魅惑淫荡。
陈殊观低垂的眸眼中早就不见了淡漠,取而代之的是滚滚燃烧起的贪欲,男人已泄了两次的硕物依然坚挺如初。
他痴盯着吞吐瓷棒的菊穴,指微动,将它整根扯出,四周褶皱迅速哆哆嗦嗦地合拢起来,瞬间仅剩下极小的洞眼。
与自己阳具相比,这瓷棒明显要小上好几圈,不然小姑娘也不会除了刚入时的挣扎,并无过甚的抗拒。
陈殊观稍微犹豫了几秒,他突然拔出花穴里的肉棍,环抱住了她,女孩整个人几乎都贴着他,湿漉漉的硬物抵在不断张合的菊穴眼上,摩挲着浅浅的皱褶,慢慢的往内戳。
孟初不甚清醒全然放松着,瓷棒撑张许久,此时又有淫水的滋润,陈殊观这次插入显然要比上次轻松容易很多。
然而男根依旧略觉狼狈,刚入了菊道便遭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推搡,肉内窄紧得让他喘不过气,男人呼吸声不自觉变得粗重,力道随之加重。
孟初瘫软在他肩头,嘤嘤呻吟着求他:“陈殊观……不要那里……求……求求你……别弄那里了……唔啊……”
后穴被撑满,涨痛的不适感刺激着她,强硬进入狭窄洞口的坚硬撑裂肉壁,无法言喻的痛楚夹杂着快意,带着哭腔的哼哼声从女孩儿喉间溢出。
这处很紧,无法轻易的抽动,男人乍被她连连哀求扰乱得失神,险些把持不住喷射而出。
“乖乖……”陈殊观扣紧她的腰肢安抚她,将自己的肉棒往更深处推进。
只稍作停留,男人便如同着魔,疯狂的抽送性物,狂乱倾泄着自己的情欲。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玩弄起前面的花穴,撩拨着娇娇肉唇,淫液不断渗出而出,浸湿了他的指。
“孟初初……你怎么这么爱哭……”
被贯穿的痛苦和肉壁摩擦带来的双重刺激逼疯了她,女孩儿唤到嗓子嘶哑,赤裸的娇躯满是晶莹剔透的汗水,白嫩的肌肤犹覆了层粉,额前发丝被汗水润湿,黏在她通红的面颊上。
说不出的诱人。
“……陈殊观呀……唔……啊……”男人凶残的撞击中,女孩儿整个灵魂已被颠出,意识逐渐模糊。
他注视着她,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男根在女孩体内的律动越来越强烈,而抚弄着她花穴的手也越动越快,在孟初意识即将消逝前,她依稀听得男人的喉咙发出低沉压抑的嘶吼。
她没有听清。
平里
久违的娇嫩惹得陈殊观似不知餍足的兽,足足翻来覆去整整折腾了女孩儿两夜,孟初差点没能爬下床。
他看着她这具小姑娘身子,单薄而虚弱的样,大抵是偶生了些善心,容她独自休憩一晚,稍喘口气。
孟初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在自己宿舍里的卫生间呆了许久,狭窄的空间仅闻得哗哗流淌的水声。
女孩儿站在池子前,将小臂置于水下,源源不断喷涌的清流总算将她臂上渗露出来的血迹冲淡。
她却似丝毫感知不到疼痛,那伤口并不小,那处皮肉掀开,侵蚀着周边的完好组织,在原本几近无暇的肌肤上留下可怖的痕迹。
女孩儿左手颤抖,握着把血迹仍未擦拭的水果刀。
她并非刻意要自戕。
孟初恐没有哪时比此刻更清楚,若再不从这束缚中挣脱开,再不离陈殊观远远的,她恐怕真的是要疯了。
这日复一日不知何时结束的沉迷,这对未发生之事的恐惧,以及对新生的渴望,齐齐拖拽着她,将她推入悬崖边,身后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到了第四日,陈殊观照例来接走孟初。
这是寒假开始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孟初进组的时间也早早定下。
女孩儿刚一上车,他就闻到了隐隐的血腥味,男人弯身凑近了她,低头,“乖乖,你这是例假来了?”
他这般说着,手已经自觉动起来,从她衣里探入,直,摸到小裤里,布料上垫着厚厚的一层,他方松开手,指尖黏附着明显的红。
男人面上似有些遗憾,盯着指尖的那抹色几秒,取过车内湿纸巾细细擦拭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