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想了想,“那我出去看一下吧,我记得我们学校那儿有个蛋糕店,你们等我一下好了。”
“不用这么麻烦,”见他还真要去,蒋致忙伸手拦下来,“还有个方法。”
宋瑜睁大眼看着他,他眼睛漂亮,睫毛浓长,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有些天真懵懂的意味,几乎让蒋致都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他问:“什么办法?”
蒋致看了眼他们,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宋瑜的头发,微微低下身子,在他耳边说:“方法就是,委屈一下公主殿下,做我们的蛋糕,好不好?”
10-8
宋瑜觉得害羞,他浑身都在抖,他现在懂那条长桌的用处了,他们就是存心要吞下他,骨骸与血肉都不剩。纵然在他们面前赤’裸过无数次,但当他背脊触到冰凉的桌面,曲起腿时,仍是紧张的发抖,软红的穴’肉收缩,宋瑜睫毛颤的厉害,说:“你们别看了……”
“为什么不看呢?”许容攥住了他的手,同他扣在一起,“你很漂亮。”
蒋致把奶油挤在乳’尖上,凉凉的淋上去,顶端压了一颗樱桃,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巧克力酱挤在秀气的小阴’茎上,冷的他打激灵,脚趾都蜷缩起来,巧克力挤得太多了,顺着会’阴淌下去。
“要流到里面了……”宋瑜声音不稳。明明还没有任何的抚摸和亲吻,他却阴’茎半硬,浑身都泛起诱人的绯红,他是摆在桌子上的蛋糕,无助的很,“怎么办……”
“那就流进去,”拿了红提,在阴’蒂处按弄,宋瑜咬着嘴唇喘息,忽的惊叫一声,红提挤进穴’肉里,湿热的软’肉紧紧裹住冰镇过的红提,被手指推到深处,宋瑜怕的挣扎,眼角都有了眼泪,邱年在他耳边低声说:“没事,没人会伤害你。”
“可是会破开的,”宋瑜央求,“好胀啊……”
“你是我们的蛋糕,”邱年勾了勾他的下巴,手指继续朝里面塞水果,声音低沉,“蛋糕就要听话。”
宋瑜仿佛真的成了一个蛋糕,他们拿着奶油在他身上裱花,稀奇古怪的花,好像他是湿润的土壤,水果塞的不多,到底是照顾他的,可他们又要他挤出来,不能破掉,宋瑜抓着许容的手,努力去挤出来,水果在敏感处滚动,他浑身无力,声音发软:“我挤不出来啊……”
“那只好帮帮你啦,”方野无奈的叹了口气,“娇气。”
本来没那么娇气的,他刚想辩驳,方野却埋头在他的腿间,舌头卷进去,淫’水流出来,带来失禁一般的快’感,宋瑜呻’吟出声,许容吻上他,阻碍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只能感受到有人含住了“巧克力棒”,有人去吃他乳上的奶油樱桃,宋瑜爽的浑身战栗,却又难以克制的流眼泪。
红提都被方野卷出来了,舌头湿滑的抽’弄着,牙齿使坏的咬着阴’蒂,宋瑜手不自觉的攥紧,哭着挺高腰身,夹紧了方野的头,在他口唇里潮’吹出来。
“老幺这也太快了吧,”方野拿了旁边的纸巾,把红提的籽吐出来,“下次换个没籽的呗。”
宋瑜以为结束了,眼里还含着泪,盈盈的看着他们,妄图转移话题,“我们可以吃菜了吧,菜要凉了……”
“还没结束,”蒋致的手穿过他腋下,把他抱起来,笑起来,“早着呢。”
的确是没结束,宋瑜天真过了头,以为他们只是要吃蛋糕,可他们把欲望也尽数露出来了,宋瑜被填满,跪坐在软地毯上,膝盖摩挲的发红,蒋致搂着他,阴’茎挤开女’穴,猛地贯到底,几乎顶到敏感的花心,宋瑜几乎爽到失声,后穴也被慢慢挤开,邱年的手掌拍打他的臀肉,“放松一点。”
被填满是种奇妙的感受,宋瑜觉得自己要死掉了,许容的阴’茎塞进他的嘴里,带着腥’膻的龟’头味道弥漫在口腔里,手还要替方野撸动纾解着,他淫’乱的困在男人怀抱里,肌肤接触,汗液蒸腾滚烫,黏腻潮湿的裹挟他。
“唔……嗯啊……”
淫’水朝外流着,又被阴’茎堵回去,宋瑜被操弄的一耸一耸,浑身潮红,却还要扶着许容的阴’茎舔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手心是滚烫炙热,方野惩罚般捏他的乳’肉,上面的奶油还没干净,“别分心。”
宋瑜一开始觉得羞耻,觉得羞涩,操了没几下却开始放浪的叫,腿间湿淋淋的一片,阴’囊拍打到臀肉上,“啪啪”的声音在耳边尤其明显。
他们在黄昏里胡闹,一直闹到深夜,空气里都是奶油的甜腻味道,蒙头罩住,让人昏昏沉沉,只知道呻吟,肉体上的奶油与巧克力酱都舔舐干净了,樱桃点于软山顶,宋瑜扭着细软的腰肢,任由他们操’弄,穴里的阴’茎抽出来,会有另一个人接替上,他们要弄坏他。
他不记得谁进入了他,只是和他们接吻,口水淌到下巴,猛烈而战栗的快感让他害怕,穴里盛着满当当的精’液,地毯上都是湿黏的体液,他软着爬开,又被拉着脚踝扯回。
灯光有了酒精的功效,宋瑜觉得自己醉的厉害,脸与耳朵都是冬日的胭脂,耳边是喘息声,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贴在窗户边做着黑夜的刺探者,宋瑜朦胧睁开眼睛,看到了树枝上的一只无家可归的麻雀,黑色眼睛看着他,宋瑜害羞的躲开,又动情的哭。
谁吻掉他眼角的咸涩呢,他也不记得了。
他在高’潮里起伏尖叫,阴’茎半软着摇头晃脑,柔软的被摆成各种姿势,盛纳性‘器,眼角带着漂亮的媚态,嘴唇和舌尖殷红,都沾上白’浊的精’液。
后来做的多了,又起兴要去跳舞,他们把紫红色的丝带胡乱缠在灯管上,赤裸的去跳华尔兹,一个个的跳,明亮晦暗下来,整个别墅就成了雪夜里的舞厅,跳舞的时候也要做’爱,宋瑜缠着邱年的腰,听着邱年在他耳边低语,叫他“乖孩子”,喘息淹没在音乐声中,阴’茎进出他的穴,带出湿热的体液。
最后他们纠缠在客厅地毯上,累的浑身都是热汗,穴里的精’液流出来了,但宋瑜懒得管了,电视机没关,电影又循环播放了,重新放到女主角对男主角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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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瑜喃喃跟着她复述,半睁着眼睛:“???????????? ,???????? ???? ????????…”
邱年搂着他的腰肢,在他耳边说:“十八岁快乐。”
·
他十八岁了。
真神奇,十八岁象征什么呢,独立、自由、责任与长大,宋瑜想,他只是普通人,他的十八岁只有奶油与亲吻,只有深到脚踝的雪与高’潮。
方野捧着他的脸亲吻,细细碎碎的亲他的耳朵,醉的厉害的样子,说:“我要永远爱你。”
宋瑜说好,方野说:“我也要你爱我。”宋瑜还是说好,亲他的下巴与喉结,说我爱你。
“明年生日的时候换首歌吧,”蒋致忽然抱怨说,“这首歌节奏太快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跳。”
“那是你傻逼,野哥我无师自通,什么节奏我都能跳,”方野“嘁”了声,挑衅的看蒋致,“要我教你吗?”
“教个屁……”
音乐声还在响,宋瑜转了个身子,又被许容拉住了手,许容侧目看他:“怎么了?”
“我在想,”宋瑜垂下眼,笑起来,“要是时间停在这一刻就好了……那这样的话,奶油不用收拾,雪一直下,我也不用坐着16路公交车离开这里,我们可以把音乐换几首,然后一直跳,累了就接吻,困了就睡觉,没有白天,就一直这个样子。一切都保持原样,谁也不会离开。”
其实死在这一刻也很完满。
宋瑜想,他最近要的越来越多了。五岁的时候,他想要别人送他草莓甜筒,十五岁的时候,他想让有人送他最新款的switch,但如果这些礼物都换成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会觉得再好不过。归根结底,他只要人陪他。
但他十八岁的时候,有好多人陪他。他却开始担心失去了。
他真是个注定不能享福的人,他老是患得患失。
“时间不会停住,等天亮了呢,奶油会被田螺姑娘收拾好,我带着你坐16路公交车去赶明天的早课,如果起不来,我们就翘课。路上依然可以接吻,你困了依然可以睡觉,我们都在,然后再过一年,十九岁生日,我们可以再一起过生日,今年的歌是《维也纳森林圆舞曲》,明年我们可以换一首……不过不要下这么大的雪了,路上太滑了。”
宋瑜问:“什么田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