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上面领过奖呢。”何羿环视着空空荡荡的舞台,走到校长发言的立式演讲台旁边,故意清清嗓子。还没开口,柏森就立即鼓掌:“好!”那架势狗腿子得很。
两人闹了一会,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异响。“有人来了!”何羿拉着柏森,猛地蹲下,躲到演讲台下面
一群高中生叽叽喳喳地经过窗边,像一群鸟一样飞过,神采飞扬。
“你少来!你上次这么说的时候考了满分,我再也不信你了!”“没有,这次题比较偏,我真不确定。”“你觉得这次能考过何怡萱吗?”“我妈今晚来接我,咱们去吃烧烤吧?”
何羿看着他们在阳光下的侧影,禁不住小声感叹:“真年轻啊。”
柏森笑了:“你难道很老吗?”
“哎呀,那不一样,那怎么能一样...”何羿自己在那嘀嘀咕咕。两人的距离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柏森静静看着何羿,看他温顺的发旋,脸上细小的绒毛,以及红润的、一张一合的嘴唇,感觉心脏传来一阵奇怪的感觉。
“唔!”
他直接凑过去,吻住了何羿。
何羿被吓了一跳,不明白这突然的举动是因为什么。在校园里亲吻让他有种莫名的紧张,总觉得会被谁抓到,忍不住往后缩,可同时,又有种莫名的悸动,被试卷填满的学生时代缺乏浪漫,这样的情节只在他偶尔的幻想中出现过,如今却成为现实。
柏森伸手握住他的脸,虎口卡着下巴,食指和中指安抚地揉捏着他的耳垂。何羿这下躲也躲不了了,脸颊的肉被挤成肉嘟嘟的形状,他被迫张着嘴,任由柏森的舌头挑逗地侵入口腔。
alpha亲得并不粗暴,温柔地舔舐口腔黏膜,又缠绕着舌尖吸吮,搅弄出轻而黏腻的水声,何羿感觉酥麻从自己酸软的舌头一路蔓延到后腰,他想咬紧牙关,可是脸颊肉和下巴都酸得不行,口水止不住地分泌,他想吞咽,喉口的肌肉也抽动着不听使唤。
“唔嗯....不..唔...”心脏不知不觉跳得飞快,一蹦一蹦地像要挤出胸腔,何羿的手推着柏森的胸口,被他顺势握住,修长的手指慢慢地、一根根插进干燥柔软的指缝,简单的动作被他做得格外色情,何羿眼神迷蒙地张着嘴,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等到那群学生的声音逐渐远去,到再也听不见的时候,柏森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何羿的脸全红了,微微气喘着。
“可以出来了吧?”柏森轻巧地站起来,回头看,何羿还蹲在原地。“怎么了?” “扶我、一下...”何羿咬着牙,他的腿蹲太久蹲麻了,这倒还是合理的,可后腰也传来诡异的酸麻感,连那里也隐隐地一胀一胀,好像在期待什么。
柏森朝他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
“我也没用力啊,怎么就留印子了?”alpha歪头看着他脸颊上的指印。
何羿摸了摸脸,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摇摇头:“嗯...不疼。”
柏森看他呆呆的像被亲傻了一样,刚刚那种奇异的感觉又在胸腔里膨胀。他飞快地贴近何羿,“叭”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趁beta没反应过来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何羿在原地捂着脸,耳朵愈发红得浓郁起来。
晚上的饭桌上,何父何母着讨论物业的事,何羿边夹菜边走神,眼神飘忽,似乎有什么心事。
“你今晚怎么了?心不知道飞哪去了。”在何羿第二次弄掉筷子后,何母奇怪地看了看他。
何父却一副“我懂我懂”的眼神,用刺探的语气问:“何羿啊,回来这段时间你老看手机,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啊?我、不是!”何羿一激灵,下意识地连连否认。
何母看着他一惊一乍的样子,表情有些怀疑:“你紧张什么?真是谈恋爱倒不稀奇,但是”她细挑的眉毛扬了起来:“你跟那个柏森没有再联系吧?”
何羿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指不受控地抽动了一下,努力面不改色地答道:“没有。”
“找到了也给我跟你妈说说,我们不反对你谈恋爱,只要性格好就行,将来毕业一块在大城市打拼也有个照应。”何父乐呵呵地说。
“谈个恋爱还照应上了,小孩子家家的。”何母撇撇嘴,不以为然,两人旋即又说起了别的话题。
何羿假笑得嘴角都僵了,眼神往斜后方自己的卧室瞟去,卧室的门还紧紧地闭着,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
好不容易吃完饭,他“嗖”地收拾完碗筷、擦了桌子,把何父何母看得一愣一愣的,然后留下一句“我今晚联机玩游戏千万别进来啊”,就一头钻进了卧室。
本该无人的卧室里
柏森半倚在床头,眼神含怨地看着刚进来的beta:“阿姨这么讨厌我啊。”
“嘘。”何羿反锁上卧室门,甚至把窗帘都拉上了,才稍微放松下来。
柏森一直看着他的动作,勾了勾嘴角:“我们这样...很像在偷情啊。”他用气声轻轻说:“好刺激哦。”
何羿还没说什么,他就扑上来把人压在了床上,表情兴奋,甚至还捂住了何羿的嘴,俨然对这个剧情十分投入。
何羿这两天被操得快有心理阴影了,一看见柏森漂亮的眼睛里开始燃起一簇一簇的小火苗,就觉得小腹发酸甚至腿肚子转筋,他努力抵抗柏森扒他裤子的手
“你答应过不做我才把你带回家的!”
柏森停了一下,看着何羿,舔了舔殷红的嘴唇:“都把我带回家了为什么不做?”
“?”
66玩游戏
客厅的何母显然并没有把何羿今晚的话放在心上。过了没多久,她就端着一盘西瓜走向儿子的卧室:“何羿啊,吃不吃西瓜?”何母隔着门喊。问了两遍,屋内才有回应:“不吃,别叫我了!” “都给你切好了。”何母握住了门把手,拧了下去
“又锁门!这孩子我给你放这了,一会出来拿啊。”何母放下切好的西瓜,却没听见何羿答应,她有些奇怪,又敲了敲门:“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屋内还是没人回话,隐隐听见一点窸窸窣窣的响动,何母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一句像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听、见了”,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听着怪怪的,似乎像在哭一样。
她心里生出疑惑,探身上前,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这下却真的一点声音都没了,安静得像没人一样。
“玩起游戏来起火了也不知道跑”她撇撇嘴,念叨着走远了。可她没意识到的是,房间内连一丝操作鼠标和键盘的声音都没有根本没人在玩游戏。
一门之隔的床上,何羿正被柏森以一种很牢固的裸绞姿势锁在怀里,Alpha硬挺粗大的鸡巴塞在他后穴中不停抽插。柏森的手法意外地专业,精准地卡住了他的大关节,使他没有办法做出什么有力的挣扎。
何母问话的时候,何羿被吓得猛地抖了一下,几乎心律不齐。柏森的手捂着他的嘴,Alpha骨架比较大,一只手完全覆盖住了他的半张脸。何羿被他操得汁水乱流,丰满的屁股肉在空中乱摇,前方早已勃起的阴茎也一弹一弹地甩动,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从他修长的手指间挤出几句微弱的、含糊不清的求饶。
“阿姨跟你说话呢。”柏森松了手,动动胯故意深顶了一下。何羿脑子吓得一片空白,腿根打颤,舌根发麻,语无伦次地用气声求柏森:“别、别,我,不行”
柏森笑了一下,真的放缓了动作。何羿一开始还庆幸他难得的好心,可马上就发现慢刀子割肉更加磨人。柏森极其缓慢地全部拔出,又一寸一寸操开肠壁齐根插入,漫长的过程延长了快感和痛苦,硬烫的肉棒与肠肉拉扯着亲吻又分离,进得太深,龟头仿佛长枪的矛头,要捣碎他柔软的内脏。
何羿哆嗦着,好不容易勉强搪塞几句打发了母亲,几乎要憋不住声音。“怎么出这么多汗,要把空调调低点吗?”柏森擦擦他通红的脸侧,语气很轻松,完全没有害怕被发现的紧张。
他把何羿翻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又打算操进去。因为水流的太多,穴口很腻滑,龟头几次亲近都滑出了股缝。柏森失去耐心,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身下汗津津的屁股,何羿一哆嗦,他在这方面的领悟能力已经日渐提高,不用柏森开口就自己向下伸手,摸索着抓住了那根青筋明显的滚烫鸡巴,讨好般地往自己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