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焕看着他这种喝法,大概明白这奴才现在在想什么了,摇了摇头。
果然,沈均喝完后,把水杯举过头顶奉上以往明焕会纡尊降贵、大发慈悲给他倒水,只有一种可能:无限续杯,然后勒令沈均憋尿,至于喝多少杯憋多久尿,取决于明焕当天的兴致。
还不能是明焕逼着他喝似的,要沈均自己做出“请求”的姿态来。这与zb家压迫劳动力何其类似。
然而如今还真是沈均误会明焕了,让他喝水就真的只是看他太热了,让他喝杯水而已。
明少主目前还没有良心这种东西,因此对自己让沈均患上PTSD没有几分愧疚。神色平淡地拿过杯子搁在茶几上,眼神示意一旁的小沙发,语气还算温和:“坐”
沈均大骇:“奴才不敢!”
时间不算早了,明焕坐了十来个小时的飞机,又和父亲谈了一个多小时的话,再没有跟他耗下去的心力,便陡然作色:“哪那么多废话,四年不见指使不动你了是不是?让你坐就坐,有事通知你一声。”
沈均吓得一抖:“奴才不敢……是……”却也只敢挨着沙发的四分之一坐下去。
明焕随即敛了怒容,认真问道:“沈均,我对你好不好?”
“好,主人对奴才最好。”沈均毫不迟疑。
“对你最好的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都对奴才最好。”
这话虽然出自沈均真心,然而任谁听了都觉得是阿谀奉承的假话,偏偏明焕不是一个乐意听阿谀奉承的上级,他用疑问的语调“哦”了一声:“沈娉过来的那两年呢,也对你好吗?”
主人又要找理由罚他了!可有些实话,沈均不得不说,他“咚”地一声跪在地上表忠心:“也好!”
明焕被他这幅傻样逗笑了,伸手拍拍他的脸颊,循循善诱:“那如果主人像沈娉没有出现之前那样对你好,你开不开心?”
沈均呆望主人,好半晌,才敢赌主人不是给他下套,鼓起勇气回答:“开心……”奴才好开心。
明焕胡乱揉了揉沈均的头发,看着那双迷蒙却清楚表露着崇敬的眼睛:“那就行了。沈娉的事我放下了,说到底,母亲也去了那么久了。你也不用怕我怕成这样,我不会再无缘无故地虐待你,我会让你开心的,小狗,你相信吗?”
沈均不知道这是不是主人有了什么新玩法,但不论下场是什么,他也只有一句答案:“主人说的话,奴才都相信。”
“乖狗。”明焕奖励了这两个字,站起身伸了把懒腰,“好了,起来吧,服侍我洗澡,我真的累死了。”
沈均起身跟随,声音又自责又诚挚:“主人辛苦,奴才背您上去?”
明焕回头白他一眼:“还要抱呢。都多大个人了……”
“奴才多嘴……”
03 屁股晃个没完(共浴/嘴洗jb/水下???口?????交????/窒息play)
明家主宅分布一栋栋高楼与别墅,高楼是公共场所,如训奴营、???性??奴????馆、医奴所等等,别墅是主人们或地位超然的奴才居住的地方。
明焕作为少主,所居住的别墅之大仅次于家主,一楼是大厅,配备一切会客与办公的需要,从落地大门推门而出,是一个五十米长的泳池,不远处则是如同公园一样的草坪花圃,清新怡人。
二楼是奴才们活动的区域,有自主领罚的????调??教??室。三楼就是明焕私人的领地,没有命令奴才是不允许上来的,除了一般所需的书房、乐器房、衣帽房等,还有明焕自己设计的????调??教??室,准确地来说,是当初为沈均所设计的。
沈均在自己房中快速冲洗了一下,洗去污垢来到主人浴室时,主人已经在浴池中躺了一会儿了。
“奴才来迟,主人恕罪。”沈均在门口跪下,看了看周围并无旁人,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不叫颜渊他们上来伺候主人?他们也已经候着了。”
颜渊是颜家少主,颜家是二等世家之首,颜渊这个人也很是漂亮机灵,因此颇有些自命不凡,一直觉得沈均是抢了自己的少主私奴之位。
明焕按惯例收了颜家、谢家、陆家、文家的人做名下奴才,颜渊一有机会接近明焕,除了媚上邀宠博得欢心,就是挑拨主奴二人之间的关系,一向与沈均不大对付。
明焕从前不放在心上,毕竟颜渊对沈均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漂亮机灵的颜渊又确实能逗得他开心,是一个合格的奴才。
后来沈均失宠,明焕于是就有意宠着颜渊,伺候洗澡这样有身体接触机会的贴身服侍,往往都是让颜渊来做。
沈均做好了要受颜渊一顿夹枪带棒的气,却最终连后者的影子都没瞧见。
明焕瞥他一眼,语气算不上好:“说废话的毛病尽快改了,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来了就滚过来伺候。”
沈均立时噤声,爬到明焕背后,为他擦洗后背。
明焕闭眼享受着侍奉,闻到了一股沐浴露与水蒸气混合的气味,一种夹杂暖意的甜味。他很小的时候说喜欢这个味道,沈均也就再没有换过,身上永远是这样的香味。
除了自己给他?????开??苞????那一晚,那一晚???情???欲???具象化的淫靡气味侵入其中。
又舒服又安静,人就容易发散思维,以至于抛弃不久前的理智。
“给你小主人也洗洗。”明焕冷不丁地开口。
沈均只愣了一瞬,就被明焕一把扯进水中,霎时溅起一米多高的水花。
眼见明焕被溅了水,眼睛紧闭一副日了狗了的表情,有水珠在他的眉骨顺势而下,鼻尖也滴落了几颗水珠。沈均怕他下一秒就要气大伤身,忙不迭拿着帕子凑近自己的小主人。
哪知下一秒明焕却是抬脚踩上了沈均的脑袋,狠狠地压入洗澡水里,沈均冷不防被水呛了一口,还没来得及慌乱就听见不容置疑的命令从上面传来:“用嘴。”
用嘴???沈均心里重复了一遍。
沈均这张嘴给小主人当精盆、尿壶就当的多,不过清洁工具还真没当过,因为把他当精盆、尿壶使用了之后,主人就觉得他这张嘴已经脏了,怎么还配清洁?一般都是在他脸上蹭几下,或者干脆扯张纸擦了算了。
感受到头顶的压力消失,沈均的脑袋瓜本能地弹起来呼吸空气,仓促中对上主人饶有兴致的目光。
“快点儿,小狗,让主人看看你的表现如何。”
主人的低哑的声音如同某种咒语将他蛊惑,沈均一头扎入水中,几乎带着雀跃的心情。
沈均含了一口水,凑近他心目中的圣物,偏转脑袋张嘴套上小主人,一直到小主人顶进喉咙口再退出来,然后又长着嘴上前,用嘴引起水流冲洗主人的圣物,反复以往。
于是从明焕的角度,眼底看见的是沈均撅起的屁股时而潜入水中向前,时而浮出水面退后。沈均穿着一件白色丝绸制的轻薄浴袍,被水沾湿后紧紧包裹着沈均屁股,分毫不差地勾勒出浑圆的形状,隐约可见织物下透出隐约肉色,活像正在运动中的喷勃???乳??房???。
沈均一直在重复他的“工作”,所以他的屁股也一直扭动着不停出水入水,水一次一次裹挟着薄如蝉翼的浴袍冲刷沈均看起来充满弹性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