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内裤下方延伸出的两条腿,笔直修长,皮肤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近乎病态的奶白色。跟上好芋:圆独家的冷玉似的,晃得人眼晕。
时霁安的呼吸更重了,他低下头,湿热的嘴唇贴上了林奚雾敏感的耳廓,舌尖灵活地钻进小巧的耳蜗里打转舔舐,含糊地命令:“别动…”滚烫的气息一路向下,沿着纤细的脖颈,在那块细腻的后颈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吻痕。
手指也没闲着,带着滚烫的温度,直接顺着那纯白内裤的边缘就往里探。
指尖滑过光滑紧实的臀缝,摸进去,底下果然如同预想中那般干净,光溜溜的,一根多余的毛都没有。
时霁安更加兴奋,手指毫无阻碍地就摸到了前面那处隐秘的所在,轻易就抵达了那软嫩的逼穴。
他用指腹粗鲁地拨开那两片闭合的逼唇,指尖轻轻往里一滑。触感嫩得惊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嫩豆腐,又滑又软,稍微一用力仿佛就能掐出水来。
看着林奚雾的耳朵尖被他亲得彻底红透了,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了一大片淫靡的粉色。
“宝贝。”时霁安的声音带着一种变态的迷恋,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这对漂亮的耳朵,就该打上几个骚浪的耳洞。这脖子,戴上我送的项圈一定更好看。”他的目光又像是能穿透衣物,落在林奚雾胸前,“还有那两点粉嫩的奶头,要是打上乳环,夹上小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肯定更动人…”
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在那湿漉漉的肉缝间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小小的、已经有些发硬的阴蒂头。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那点肉珠,开始用力地、快速地揉搓起来。“看看,下面的小逼都流水了,湿得一塌糊涂,真乖…就该被我好好舔干净…”
林奚雾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内侧的软肉相互摩擦。身为双性的身体天生就比常人敏感百倍,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挑逗。那点摩擦非但没能缓解快感,反而像是火上浇油,刺激得那女穴里的淫水流得更凶了,汩汩地往外冒。
他难耐地仰起头,嘴里发出细碎的、压抑不住的抽气声。
时霁安揉搓花核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指腹在那小小的蒂珠上反复碾压,像是要把它硬生生磨掉一层皮,要把它操熟、操烂。那地方像着了火一样,又麻又痛又爽,刺激得林奚雾浑身发抖。
很快,那纯白的内裤就被从穴口不断渗出的骚水彻底打湿了,晕开一团深色的、黏腻的水渍,紧紧贴在饱满的阴阜上,淫靡不堪。
林奚雾身下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花穴早就控制不住地淌水,穴心那点小小的蒂珠更是被搓弄得突突直跳,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般。
“内裤也脱了吧,宝宝。”时霁安的声音带着一种哄骗般的柔和,嘴唇几乎贴着林奚雾泛红的耳廓,“你看都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多不舒服。”
说着,他的手指就勾住了湿漉漉的内裤边缘,毫不犹豫地往下一拉。布料因为沾满了黏腻的汁液,甚至有些黏连在那浅浅的逼缝里,被他这么一扯,才不情愿地剥离下来。
随着内裤被褪到大腿,那白软湿润的女穴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两片蚌肉般的阴唇微微张开,中间那道缝隙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晶莹剔透的水,甚至连身下的椅子坐垫都被滴落的淫水打湿了一小块。
“啧,宝宝真是个骚货。”时霁安看着那泥泞的景象,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亲昵和嘲弄,“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嗯?是不是等不及了,想要老公我的大鸡巴快点插进你这小骚逼里了?”
林奚雾羞耻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就想夹紧双腿,试图藏住自己身下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
可他越是这样,时霁安就越是兴奋,越是喜欢看他这副明明身体浪得流水,脸上却羞愤欲死、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的样子。
他偏不让他如愿,反而伸出粗粝的掌心,强硬地掰开了他并拢的大腿软肉,将那两条白得晃眼的腿分到最大角度,让那湿淋淋的穴门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时霁安用指节,在那不停渗水的逼口周围恶意地打着圈摩擦,感受着指下软肉的颤抖和收缩,却偏偏不肯进去。他就这么耐心地、残忍地磨着,直到那穴口被刺激得又红又肿,淫水更是泛滥成灾,被他的指节带出来,拉出几缕黏腻的、亮晶晶的淫丝。
就在林奚雾快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逼疯的时候,时霁安才终于将一根手指的指尖,浅浅地探进了那湿热紧致的穴道里。
他并不深入,只是用指尖勾住里面滑嫩的逼肉,然后恶意地往外轻轻拉扯,几乎要将那粉嫩的软肉从穴口翻出来一般。
“啧啧,真是个好骚的逼。”他低头看着自己被那小穴紧紧包裹住的半截手指,语气轻佻,“才刚进去一点点,就把我的手指吃得这么死,里面还跟发了洪水似的,一直在流水…”
他抬起眼,目光带着审视和恶意,落在林奚雾泛红的脸上:“说实话,你这骚穴多久没被男人的鸡巴狠狠肏过了?又有多久没偷偷夹着腿自慰了?”他的手指在里面又碾磨了一下那敏感的穴心,“怕不是那个男人根本就满足不了你这浪逼吧?看看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里面的骚水多得都能拿去浇花了。”
时霁安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林奚雾的嘴唇,气息暧昧又残忍:“是不是自从怀上这个孽种,就一直憋着没做过了?啧,怎么可以呢,小骚货没有男人的精液滋养怎么行?这逼就该天天被男人的大鸡巴操,要被浓稠的精水灌满、灌到往外流才行,把你这整个子宫都变成专属的尿壶精盆,这样才能养得容光焕发,你说是不是呢,我的宝贝?”
林奚雾被他这些下流无耻的话语羞辱得浑身都烧了起来,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胸口,都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粉红色,连耳尖都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身下那不争气的小逼更是被刺激得忍不住一阵阵痉挛收缩,逼口一张一翕,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他牙齿打着颤,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怒吼:“住…住嘴!”
然而,这声色厉内荏的呵斥还没完全落下,下一秒,就被男人更加深入、更加粗暴的手指彻底哽住了。
那湿热紧致的穴道里,嫩肉如同有生命般,每一寸都在本能地蠕动、收缩,带着一种近乎窒息的包裹感紧紧缠绕住入侵的手指。每一次带着恶意的抽插顶弄,都像是从那海绵般的逼肉深处又榨出不少滑腻的淫水,将手指浸得更加湿滑。
林奚雾死死咬住自己已经红肿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他迷蒙地、带着水汽的眼睛抬起来,看向身上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嘴唇颤抖着张开,声音破碎而绝望:“我怎么…当初没发现你这么人面兽心…还傻傻地…选择相信你…如果…如果有当初…我一定不会…绝不会让你送我回家…”
时霁安听着他的控诉,脸上却绽开一个扭曲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冰冷的嘲弄。“可惜啊,你发现得太晚了。”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轻蔑,拍了拍林奚雾因为羞愤而涨红的脸颊,“你说你是不是傻?这么笨,就活该落到我手里,就应该乖乖地跟我在一起啊。”
手指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流连,“不然,外面那些披着羊皮的大灰狼,早就把你这只又蠢又嫩的小白兔连皮带骨吞下去了,哪里还会像我这样…‘疼’你?”
林奚雾已经被他手指的玩弄折磨得浑身脱力,连反抗的力气都快没了。逼洞却只顾着贪婪地吮吸那根作恶的手指,穴肉本能地收缩,像是在挽留入侵者。
时霁安见状,眼底的疯狂更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又迅速并拢了食指和中指,对着那已经有些红肿的逼口,再次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呃啊!”这一次的入侵更加粗暴,两根手指强行挤开原本就狭窄湿滑的阴道,撑开了柔嫩的媚肉。
林奚雾疼得眼前发黑,身体猛地弓起,却被时霁安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那两根手指像两根硬棍,在他体内蛮横地打着转,分开,又并拢,用力撑开那紧致的肉洞,研磨着湿软的阴道壁,一路朝着更深处不知餍足地探去。
林奚雾这下真的急了,恐惧瞬间压倒了羞耻和疼痛。他能感觉到那手指在自己身体深处肆虐,正朝着子宫的方向前进。
“不…不要进去…那里…万一伤到…伤到孩子怎么办?”他语无伦次,试图用仅存的理智阻止对方,“我…我是别人操过的…你不嫌脏吗?!”
“脏?”时霁安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头看着自己被穴里流出的淫水弄得湿滑不堪的手指,又看向林奚雾那张泪痕交错的脸,笑容残忍,“怎么会脏呢?我说过,就算你真的被弄脏了,我也会把你捡回去,一点点洗干净,藏起来,当成我最珍贵的宝贝。”
他的手指在里面又恶意地顶弄了一下,“在我眼里,你从来就没有脏过,干净得很…干净得让我只想把你彻底弄脏,染上我的味道。”
眼看着那手指离宫口越来越近,林奚雾彻底慌了,他扭动着身体,徒劳地挣扎:“我是别人的老婆!不是你的!”
“但是现在,就是了,不是吗?”时霁安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宣判。
他将那两根沾满淫水的手指抬起一点,展示给林奚雾看,“你看,你现在就在我的手里,为我发抖,为我流水…你这骚逼流出来的水,弄了我一手都是。”
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狎昵的目光扫视着林奚雾狼狈不堪的身体,“哪个‘好人家’的老婆,会像你现在这样,被别的男人玩弄身体,还湿成这样?你说,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不是也差不多算是…夫妻了?”
林奚雾觉得简直无法和这个人沟通,他的逻辑完全是混乱而偏执的,像一块被水泥堵死的管道,怎么也疏通不了。
他面色涨得通红,是气的,也是羞的,最终只能挤出一句苍白无力的哀求:“你去找其他人吧…求你了…外面那么多干净的、愿意的人…为什么非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