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片已经被淫水浸透了,每一处都是湿漉漉的光泽,嫩穴像一朵泡在露水里的,糜烂的肉花,软嘟嘟的肉唇啵地一声张开,露出里面挛动的穴眼儿。

只是接触到空气就已经让肉穴敏感到发抖,顾迟玉轻声吸气,有些不安地看着贺棠的动作,悬起的心脏因为过度紧张胀得发疼。

贺棠用指尖碰了碰湿润柔软的嫩肉,饥渴的淫穴几乎立刻吮紧了手指,他笑了下,满足心愿似的将手指伸进去抽插,湿润的甬道被搅动得汁水涟涟,鼻息间全是那股腥甜淫靡的味道。

光是看肉穴那副熟烂湿透的样子,倒好象已经被人肏开了,高潮失禁了数回,谁能想到这么淫荡的身体居然已经忍了数天没有发泄。

贺棠手指抽插得甚至有些艰难,因为只是轻微动一动就会被饥渴难耐的肉穴含进了拼命吮吸。

他看着顾迟玉湿润恍惚的眼睛,猜测他哥其实应该也没那么喜欢真的含着他的手指,毕竟敏感得要命,但又不允许高潮,被手指肏弄时候累计的快感只会让身体更受折磨而已。

岚1貹实际上顾迟玉比贺棠想象得还要煎熬,因为一直戴着贞操带不被允许触碰,肉穴不仅没有在长久的情欲刺激下变得麻木,甚至越来越燥热饥渴,比起以往更加难以承受外界的刺激。

光是被贺棠用指尖碰一碰穴口,他就已经爽到几乎要昏过去。

等被手指刺进肉穴里,肏弄一样抽插着肉壁时,更是脑子里的神经全部被搅烂弄坏了一般,只有滚烫的身体不断发情着承受快感。

但是有多少快感,就会等量地,甚至更翻倍地涌起无法高潮的痛苦。

顾迟玉嗬嗬地喘着气,他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攀在高潮的边缘,锁骨上的计数器狂跳,被搅弄的肉穴在不断泌出淫水的同时,也在一遍遍地把他送往永远无法企及的绝顶。

真的要坏掉了。

“啊,呃,哈啊”

肉穴像被什么更冷硬的东西分开了,手指伸到更深的地方。

是什么,膀胱?子宫?

好像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嗬啊,啊”

随便什么地方,每一处都坏掉一样疯狂地尖叫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好想要高潮

怎样都好,让他高潮吧。

身体内部陡然一震刺痛,好像整个子宫被人团住揉搓,再用力拉扯拽动。

贺棠在帮他把灌在子宫淫玉里的精液和媚药导出来,然后再注入新的,这种折磨在子宫也被彻底侵犯塞进暖玉之后就变成了顾迟玉的日常,但今天稍有不同的是,暖玉在靠近子宫口的位置,被套上了一根细细的链子,链子用一层薄而柔软的材质裹住外层,不至于磨伤宫口和甬道,但再怎么样也还是侵犯意味十足的异物,只是埋在肉穴里就让可怜的美人不住发抖。

但这还不是顾迟玉觉得刺痛的主因,系住子宫暖玉的细链从肉穴里穿出来,又被贺棠扣在了肉核的阴蒂环上。

这样只要顾迟玉稍微动一动,两边就会牵引着互相拉扯,淫玉被不断拽动,好像自己主动肏弄着子宫一样,甚至顾迟玉以后还得每时每刻都缩紧了肉穴,努力含住那块乱动的淫玉,不然幼嫩的子宫就会被拽得几欲脱垂。

细链扣住阴蒂后还没有停下,变成更纤细的两条,分别扣在左右两侧的乳环上。

“哥,你动一下看看。”贺棠催他。

顾迟玉就像上了发条的玩偶,听着指令迟缓地动起来。

“哈啊”

男人身体狂抖着,爽到直翻白眼,呻吟声仿佛尖叫一样,又带着可怜的哭腔,乳头、阴蒂,还有子宫,身上最敏感脆弱的三点被同时狠狠扯动,爆发出的尖锐快感几乎让他昏死过去。

“哥哥以后一直戴着这些链子好不好,这样光是走路都会被玩得淫水直流,拼命想要高潮了吧,”贺棠轻柔地安抚着他的身体,“哥哥的样子好可怜,嗯,我想到新的调教方向了,既然哥哥非要出去,那至少要做到不管怎么玩弄,都保持镇定冷静的样子吧。”

他抽插着溢满淫汁的肉穴,手指恶劣地捏住那颗肉蒂捻弄,原本细嫩小巧的地方现在勃发得如同滚圆的肉果,滚烫潮湿,在青年手里不断发抖,明明发情到了极点,却只能张开腿任由别人玩弄着鼓胀肥软的蒂珠,甚至每摸一下,锁骨上的计数器就跳一下,上面的数字已经积累到夸张的程度,只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怜惜这具肉体受到的残忍对待。

“像现在这样玩着哥哥的骚肉豆的时候,怎么可以露出这副下流的样子呢,毕竟哥哥出去之后也会一直被我玩弄,所有的敏感点都会一直一直被欺负哦,难道哥哥在外面也要露着这张淫荡的脸蛋,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个渴望高潮的发情骚货吗。”

顾迟玉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晃着头,眼神发痴盯着虚空,一副完全坏掉的样子,湿漉漉的嘴唇轻微蠕动着,似乎在说什么。

贺棠凑过去听了听,大概真的脑子里只剩下性快感了,这种时候也只知道不断重复着高潮,好想要高潮。

贺棠抚了抚他脸上汗湿的长发,这大概是哥哥忍得最痛苦的一次,之前虽然有过更长时间的禁止高潮,但那时候哥哥的身体还没有这么敏感,也没有真的每时每刻都在被高强度地欺凌玩弄。

“哥,”贺棠轻轻戳了戳他,小声道,“你有没有生气,有没有讨厌我。”

期间哥哥很可怜地求饶过好几次,只是都被他拒绝了。

在心里盈满诡异扭曲快感的同时,也会忍不住担心哥哥是不是对此感到厌烦,再也不想放任自己的身体被弟弟折磨。

感觉哥哥真的已经没什么理智了,应该说的会是真心话吧。

顾迟玉没什么反应,贺棠就又凑过去把话重复了一遍。

顾迟玉歪了歪头,有些吃力地半睁着眼睛看着贺棠,对方在他眼里像一个模糊的,只有轮廓的光晕,光晕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眼泪滚出来,他终于把人看清了。

贺棠正微微睁大眼睛,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大概自己只要说一句讨厌,就会立刻眼泪汪汪地哭出来,像个被欺负的,湿漉漉的小狗。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他才对。

顾迟玉想着那条小狗,甚至轻轻笑了一声,他摇摇头:“没有讨厌,”话音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话,他顿了顿,含混又温柔地道,“棠棠,哥哥永远爱你。”

【作家想說的話:】

贺棠上一秒:生气,哥哥老把我当成小孩

贺棠下一秒:偷偷竖起耳朵,听听哥哥怎么哄我

如果贺棠生病了,被顾迟玉领去医院,应该会是全程都说不上话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