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棠不太满意:“我觉得哥哥的味道就很好。”

他也帮顾迟玉口交过,不过只有一次是稍微照顾了一下一直受冷遇的肉棒,绝大部分时候只是给顾迟玉舔穴。

“是甜的。”他强调。

虽然也有点微腥的味道,但真的有甜味儿。

顾迟玉不信,但他也没反驳贺棠,他在想这会不会是挑食的后遗症之一。

还好贺棠不知道他哥在想什么。

一直到晚上贺棠也没给顾迟玉解开贞操带,当然,也没有高潮,期间他饶有兴致地尝试了其他几处被调高感度的地方,比如乳交和腿交,其他地方也被玩了个遍,甚至连肚脐和脚心都被贺棠贴上了跳蛋震动玩弄。

等到入睡前,顾迟玉已经被欺负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浑身又软又热,勃发的情欲灌满了四肢百骸,每一处都被撩拨到了最敏感动情的状态。

顾迟玉第一次带着渴望入睡,他希冀贺棠能在梦里对他做点什么,哪怕是捏一捏乳头,揉弄一下饱胀的膀胱和子宫也行。

他只想要这轻微的一点点快感刺激,聊以抚慰发情到极点,又万分空虚的身体。

可是什么也没有,梦里也是被严格拘束放置的样子,全身每一处都在被强烈的淫欲折磨,但是连触碰自己都做不到,固定在头顶的双手敏感到连指尖都在发抖。

好想,好想要,即使不能高潮,摸一摸他也好啊。

顾迟玉在梦里吐出可怜的呻吟,被分腿器分开的双腿轻微晃动着,肉穴像失禁一样不断流出汁液。

他那口肉窍本就被调教得敏感淫荡,几乎每时每刻都保持着发情状态,一碰就会流出汁水,现在又被强行调到了最高感度,夸张汹涌的情欲几乎把顾迟玉逼到崩溃,好像连最细微的神经末梢都在源源不断泌出淫乱的快感,挑逗着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

好痒,好难受,呃啊

小腹轻轻收缩,一阵尿意让淫媚的腔体剧烈颤动起来。

顾迟玉在混乱中有些发痴地想着,好,好舒服。

憋着尿水的小腹微微鼓起来,膀胱不断被尿液挤压着,酸胀感从深处一直蔓延到可怜的尿孔,但在痛苦憋尿的时候又不断生出扭曲的快感,被完全调教成性器官的膀胱只是含着液体就会发情,饱胀憋尿的时候更是完全变成一团淫荡的媚肉。

他已经根本分不清尿意和快感了。

好舒服。

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即使在梦里也满脸的媚态,微张的嘴唇湿漉漉地流出涎液,顾迟玉含糊地呻吟着,嫩红的舌尖略微吐出来一截,淫荡得不像话,他好像终于找到了让自己舒服一点的办法,微微挺起腰腹,尿孔收缩着,不断挤压自己的膀胱,靠折磨那团饱胀的媚肉来获取些微快感。

好舒服,好痛苦,全身都被烧到要融化坏掉一样,但又被那一星细丝般的快感吊着。

既无法辨别尿意和快感之后,顾迟玉好像连欢愉和痛苦也有些分不清了,他混混噩噩地溺进深潭里,眼前是昏黑的一片,口鼻都被堵住一般,所有感知都集中到那块微微鼓起的小腹,随着膀胱的收缩放松而起伏。

原来憋尿的感觉是这样的,被折磨到极点的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扭曲的甜蜜快感也扭曲着他的神智。

如果这样一直憋着尿水似乎也很好啊,顾迟玉痴痴地想着,好舒服,被侵犯的膀胱快乐到发抖,那仅有的一丝情欲刺激几乎让顾迟玉生出一种怪异的幸福感。

好喜欢,好喜欢憋尿,或许就这样永远放置下去,被棠棠欺负到彻底坏掉也不错吧。

顾迟玉是被吻醒的。

唇瓣和舌尖被吮吸到软麻,接吻时的情动快感在以前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情趣似的挑逗,但这一刻却变成了宛若酷刑的折磨。

他一睁开眼,泪水就流了出来,纤长的眼睫含着湿意颤动。

他有几秒甚至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流泪。

梦里几乎已经放弃到彻底堕落,但真的醒过来还是忍不住挣扎和哀求,想让贺棠放过他,不要再欺负他了。

至少,至少不是用这么残酷的方式。

贺棠一边亲他一边摸出了控制器。

他昨天把哥哥身体每一处的感度都调到了最高其实数值也没有变动得太夸张,毕竟哥哥本身就是很敏感的类型。

不过他这会儿又有新发现。

敏感指数:103%

发情指数:102%

“哥哥好厉害,上限居然提高了啊。”满分值从100%变成了105%。

“所以,如果一直调教下去的话,哥哥的身体还可以变得更淫荡下流啊,现在还完全不是极限呢。”

不,不可以,怎么可以这样,顾迟玉心里涌起一股恐惧,他挣扎着晃了晃头,他是想让贺棠把控制器关掉的,或者至少把身体指数调低一点,怎么可能还能更高呢,真的不可以,他已经要

“呃啊,哈啊啊”

男人躺在床上痉挛似的发抖,涎液和呻吟一起流出来,好像坏掉的性爱娃娃一样。

贺棠按新的指标又把顾迟玉的感度调到最高,然后把控制器丢到一边,默默注视着浑浑噩噩发情的顾迟玉。

如果不是手脚都被拘束住,哥哥大概已经抱住他一边扭动蹭弄,一边可怜又可爱地求饶啜泣了。

贺棠伸手温柔地抚摸着顾迟玉的身体。

摸到哪一处,哪一处就会轻轻颤动,似乎想要躲避,但又忍不住迎合着,渴求着他的爱抚。

好可爱。

摸到小腹时,甚至主动挺起腰肢,大概是希望能被他揉一揉膀胱和子宫。

贺棠坏心眼地在上面轻轻点了点,然后久违地帮顾迟玉解开了贞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