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他的脖子也被项圈固定着,只能勉强抬起一点,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贺棠,“宝贝儿,别哭了。”

明明自己已经狼狈可怜得要命,却还是用这种温柔又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贺棠心里又酸又疼,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然后捧住顾迟玉的脸,亲吻男人被淫具撑开太久,还有些合不拢的嘴唇。

顾迟玉被他刻意调教过唇舌喉咙,甚至连亲吻都会有快感,贺棠之前和他试过彼此为对方口交,顾迟玉敏感到光是含着肉茎吮吸,就会不断渗出淫汁,等喉咙里被射进精液时,更是兴奋颤抖到几近高潮的程度。

不过如果换做是现在的话,大概真的可以把哥哥刺激到直接高潮当然是在他没有打开高潮限制的情况下。

顾迟玉嘴唇发麻,被淫具堵住太久,甚至连舌头都不太会动了,只能完全任由贺棠亲吻吮吸。

但他依然极尽所能地配合,柔顺地献出自己的唇舌给对方品尝,他的舌尖很快被吮到发麻,贺棠按着他脑后凌乱的长发将这个吻继续深入,他开始感到缺氧,鼻息急促又甜蜜,酥麻的舌头在不断地吮吸纠缠下反而恢复了知觉,他被按得仰起头,贺棠几乎要吻到他喉咙深处,津液在唇齿间分泌交换,湿热的舌尖舔过他的上颚,在舌根和喉头处来回扫弄。

顾迟玉被亲得发抖,燥热的身体有什么在一阵一阵涌动,他恍惚觉得自己简直要因为这个过分热切的吻而攀上高潮,太夸张了,仅仅是一个吻

他的思绪被打断了,细密温热的情潮漫过身体的每一处,除了猛然酸胀收缩的膀胱,他几乎沉醉在这一刻的曼妙滋味里,急促的鼻息带上更多甜腻欢愉的意味。

贺棠松开他。

男人眉眼湿红,嘴角带着水渍,他似乎仍在晃神,美丽到几乎有些凌厉的面孔此刻也显得柔软无辜。

“你被我亲到高潮了。”贺棠陈述。

还有心情和他说这些,那应该是确实没事了。

顾迟玉笑了下:“是的,你该对我负责。”

贺棠没接这句话,但他很好心情地微翘起嘴角。

然后默不作声地捣鼓起另一个玩意。

顾迟玉还想说什么,又猛地噤声,被固定住的双腿明显紧绷了下。

贺棠给他插入尿道锁后,一开始只是单纯用这个控制排尿,等顾迟玉渐渐适应了,他就开始不客气地使用起尿道锁的其他功能,比如旋转、震动、收缩,用带着硬毛的突起一遍遍刮过细嫩的孔道。

顾迟玉再也没法适应和习惯憋尿的感觉,不仅是因为他被调教开发过的膀胱只是含着液体便会淫乱地生出性欲,更是因为他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尿道会突然开始震动,膀胱被伸缩的球体碾压,饱胀的尿水也会在流动时突然被硬毛逆向刮过,生出排泄禁止和失禁感混合的怪异折磨。

贺棠很擅长得寸进尺,后来他连这个也不满足了,跟顾迟玉唧唧呱呱了一堆歪理。

简单来说就是,他觉得顾迟玉不应该依赖尿道锁来憋尿,而应该靠自己的毅力主动憋住尿水。

“不然难道我一打开尿道锁,哥哥就随时随地胡乱失禁吗?”

顾迟玉无言以对。

要检查顾迟玉有没有好好憋尿也很简单,贺棠会冷不丁突然解开尿道锁,如果顾迟玉没忍住失禁了,就会被惩罚扣掉一次排泄的机会,如果满三次,就会被扣掉一次高潮的机会。

到目前为止,顾迟玉已经被抓住了两次。

不过这两次也并不光荣,一次是贺棠趁顾迟玉高潮失神的时候偷偷打开了尿道锁,另一次则是在顾迟玉晚上睡觉的时候很恶趣味地把人奸了一遍,等肏进那口早已经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肉穴,搅和得膀胱里的液体都不住翻涌时,顾迟玉终究还是没忍住失禁了。

他被玩弄到高潮,或者是高潮边缘的时候,总是会不可遏制地涌起强烈的排尿欲望。

不过这之后贺棠就一直没能抓到第三次。

不管他在什么时候打开尿道锁,顾迟玉都好好地憋着尿水,哪怕被他故意多灌了些水和利尿剂,挺着腹球被不断玩弄全身所有的敏感点时也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时刻夹紧尿孔,忍耐着膀胱里酸胀又甜蜜的快感,将尿水牢牢憋在体内,哪怕睡觉和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

忍耐力好得让贺棠又爱又恨。

顾迟玉垂眼往下看,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自从锻炼他自己憋尿之后,顾迟玉就没有让他的双腿合拢过,因为这样会让憋尿更加焦躁艰难。

大概是为了方便贺棠动作,他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了,脚环调整位置让他的足心向上微抬,顾迟玉微蹙着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到了自己的脚心上,贴纸的内层是密密的突起,夹杂其中的似乎还有,羽毛?

顾迟玉微变了下脸色,他又去看贺棠,对方手里也正捏着一根羽毛。

“不要尿出来哦。”贺棠抬头冲他笑了下。

他话音刚落,顾迟玉脚心那两个贴片一样的东西就嗡嗡震动起来,内层的突起其实是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抓手,开启后便会一齐挠弄着脚心的嫩肉。

“呜,呃哈”

顾迟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起初还勉强能忍耐,但很快就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喘息,全身像过了电似的,每一处都在发抖,白嫩的脚心被挠得泛红,足掌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忍不住蜷缩,连足趾都在可怜地挛动。

人在搔痒的情况下几乎完全没有忍耐力,顾迟玉也不例外,他即使完全没有拒绝贺棠的意思,依然受本能的驱使不住挣扎扭动,微尖的手爪触头一下下快速挠弄着足心,简直像直接挠在他的神经上一样,顾迟玉没几分钟就出了一身热汗,急促的喘息声中带着混乱的笑声和哭腔。

爪器抓挠着按下去是,细密的羽毛也会搔过脚心,这起初并不算什么,远比不上脚掌被这样不断挠弄时带来的强烈痒意刺激人,但等白皙微粉的足掌被挠得一片晕红,嫩肉敏感得微微肿起时,再被羽毛搔过就变成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刑罚。

不尖锐也不激烈,但好像被人揪着神经末梢的那一点尖反复凌虐。

“呃啊,哈,哈啊啊”

顾迟玉喘得眼泪都出来,他狼狈地咬着唇,脸上是淫媚又怪诞的笑意,被束带勒紧的小腹艰难地颤动着,尿孔又酸又软,几乎已经有零星液体渗出来。

好痒,好痒,好想尿出来。

双脚还在可怜地蜷缩挣扎着,但因为是完全覆盖住脚掌的贴片,不管怎么抗拒闪躲,都会被严密地抓挠着足掌上的每一处嫩肉,特别是最为敏感的足心,甚至连脚趾缝里都有细细的触头和羽毛挠弄着。

顾迟玉已经完全在忍耐边缘了,他喘得几乎有些窒息,大张的双腿间,肉穴突然被人掰开,贺棠捏着羽毛上下搔弄着颤动的嫩肉,那里憋得发红,尿孔更是抖得不像话,每次被羽毛搔过时,贺棠仿佛都能听到小腹收缩,尿液在膀胱里来回滚动的声音。

“怎么这么能忍。”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羽毛勾弄着肉唇和嫩珠,最后对准了尿孔的位置不住搔弄。

顾迟玉吐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终于还是忍不住被贺棠欺负尿了。

嫩粉的尿孔微微翕张,淡黄的尿水从里面涌出来,狼狈又淫靡。

但刚排出一点尿液,贺棠就突然将尿道锁锁住。

即使脚心和肉穴仍在被恶劣地挠弄搔刮,但不住翕张的尿孔却没办法再排出一点尿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