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熟悉的感觉侵袭着他的心脏骨肉,甚至前所未有的强烈,几乎演变成某种尖利至极的嗡鸣撕扯着他的耳膜。
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
又一次。
即使这个人就在他面前,即使他们昨夜还在激烈地水乳交融,对方睁着那双湿润妩媚的眼睛看着他,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他真想一辈子都被顾迟玉这样注视着。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轻轻动了下,打断了贺棠的神思。
被他日夜焦虑恐惧着会离开的人,此刻正被分外严密地拘束在床上,手腕、脚腕、小臂还有大腿都被金属环锁住固定,胸口和小腹的位置则被拘束带紧紧勒住,顾迟玉虽然被贺棠改造催生出了一对会产乳的漂亮奶子,但也只是细嫩幼小的两团,此刻被两条拘束带勒得乳肉鼓起,倒显得丰盈淫靡了不少。
乳肉上翘着两颗嫩红的乳珠,乳头锁收缩之后就像普通的乳环一样,勒住两点的根部,让那里一直保持着微微勃起发情的样子。
如果仔细去看的话,还能发现尽管没有任何外物的触碰,顾迟玉翘起的乳头还是不时细细颤动贺棠已经不满足于外部的侵犯,他在顾迟玉的双乳里插入了两颗微型乳钉,除非他主动关掉,不然靠生物电活动的乳钉就会一刻不停地在人体内震动,既能刺激乳腺不断泌出奶水,还能从内部刺激玩弄着男人的奶子和乳头。
因为被乳钉刺穿,细嫩的乳孔也不得不一直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奶水不断冲刷挤压着乳肉和敏感的两点,只是因为被乳钉反向堵住了通道才无法流出。
只有当贺棠同意他流出奶水的时候,乳钉内的中空管道才会打开。
这样内部的侵犯几乎没有办法适应和缓解,只能一直忍受着胸乳内的酥麻酸胀,还有仿佛每时每刻都快要张开乳孔喷奶的羞耻感。
顾迟玉本来就最怕被玩弄乳头,平时只是给贺棠摸一摸揉一揉就会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如果刻意捏着两点嫩果揉玩揪扯,甚至含到嘴里吮吸,几乎能立刻刺激得他攀上高潮边缘,毫无理智地啜泣和求饶。
现在最脆弱的地方被插入了两颗震动乳钉,被日夜无歇地不断玩弄着,顾迟玉几乎因此完全丧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每日只会颤抖着燥热的身体,发情淫兽一般陷在情欲黑泥里。
与之相比,小腹上的拘束腰带就显得普通多了。
黑色束缚带紧紧勒住男人本就细韧的腰肢,让那里看着更加纤细柔弱,微鼓的膀胱被压得平下去,如果穿上正常的衣服,任谁也想不到美人细细的腰肢下其实是被残酷拘束着的,不断涌起性欲和尿意的饱胀膀胱。
拘束带中间有一个镂空的圆洞,露出小巧的肚脐,现在那里闪着一星银亮的光芒一颗脐钉。
当然不是只为了装饰,是和乳钉类似,甚至更为淫恶的道具,脐钉内置的感应装置连通到宫胞里的暖玉,只要贺棠按着那里轻轻拨弄,撑满子宫的暖玉就会变成不断变换功能的性玩具,激烈地淫虐着体内那团骚媚的软肉。
距离顾迟玉被插入宫胞玉、乳钉和脐钉已经过去了三天,他依然没能适应这些凌虐身体的淫具,几乎任何时候贺棠看向他,男人都是半睁着泪盈盈的湿红双眼,酡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有时甚至被刺激到双眼上翻,嘴角涎水直流,一副完全坏掉的样子。
抵达高潮边缘的次数和时长也变得更多更久,顾迟玉每天都可以达到贺棠要求的一百次边缘,最夸张的是第一天夜里,顾迟玉甚至有大半夜的时间都一直停留在绝顶边缘,强烈到无法忍耐的性欲摧残着他的神经和身体,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含混又可怜地哀求贺棠饶了他,结果不仅没有得到一次高潮的机会,反而大张着腿一边被玩弄湿漉漉的敏感肉珠,一边被肏到子宫都在发抖。
最后只能艰难地含着对方的精液,不断收缩饥渴潮热的肉穴,在看不见尽头的隐忍压抑中慢慢昏睡了过去。
但今天他甚至连呻吟求饶的权利都被完全剥夺了。
除了惯例蒙住的双眼和耳朵,男人秀挺的鼻梁上还固定着一个透明鼻夹,夹紧后直接封闭了他用鼻子进行呼吸的能力,张开的嘴巴被口枷塞满,但里面也并不是镂空可供呼吸的圆球,而是实心的粗长阳具,一直深入到迫近喉咙的位置,阳具做了可抽插移动的伸缩设计,就像真的肉棒一样肏弄调教着男人的嘴巴。
口枷阳具里连着两根细细的软管,一根通向食道,不断往里面注入软化身体催发情欲的药物,另一根则通向气管,用来提供供给呼吸的氧气,但即使是这些气体里也混杂着和食道内同样功能的药物。
继排泄和高潮之后,连呼吸的权利也被淫具残酷地剥夺了,顾迟玉在一片浑噩的黑暗中艰难地起伏胸腔,靠那根细细的软管汲取氧气。
管内的气体并不充足,所以尽管顾迟玉能感知到那里混杂了太多进一步摧残他身体的淫药,却也只能出于对生存本能的渴望,近乎贪婪地急促汲取着软管中灌入的一切,放任身体一步一步地沦陷堕落。
总归他的身体已经是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了。
如果棠棠真的这么喜欢,变得更糟一点也没关系。
贺棠盯着他看了很久。
顾迟玉被拘束得太过,除了胸口细微的起伏颤动,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专用来提供性爱服务,给人随意玩弄的淫媚玩偶一样,连到底有没有生命都让人存疑。
但即使这样贺棠还是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直到眼眶生出酸涩。
他眨了眨眼,脱去鞋袜爬上床,把动弹不得的男人抱进怀里。
柔软的身体,因为动情而潮湿温热,被他抱住时也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贺棠很想亲一亲他,但因为口枷的存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亲吻男人的脸颊,下巴,颈项,然后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男人颈窝里蹭弄。
“哥,我真喜欢你,”他知道顾迟玉听不见,“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抚摸着手下细腻光裸的肉体:“你会记住我对你做的这些事吗,被这么残忍地对待过应该永远也不会忘记吧,哥,你要永远永远,一直记住这些,绝对不能忘记。”
“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他颤抖着蜷起身体,脸颊埋在男人的颈窝里,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甚至他做的每一件试图留下这个人的事情,都不过是反过来在推着对方离开,他好怕自己有一天会做出不可挽回的,彻底伤害顾迟玉的事情,“我该怎么做,哥哥,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可是也再不会有人做的比我更糟了。”
或许他父母说的才是对的,他不该喜欢顾迟玉,更不该去求顾迟玉的喜欢。
如果能摆脱他,顾迟玉会比现在过得好得多。
湿热的液体在颈窝里浸开,顾迟玉混沌昏沉的神经像猛地被什么烫到一样,他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
贺棠哭了?
他心里涌起一阵慌乱,不能听不能看,也无法说话,他不知道贺棠到底怎么了,这种未知让心里的慌乱进一步放大。
因为身体剧烈地挣扎,体内的乳钉和淫玉也更激烈地震动起来,他猛地一颤,脑内热如浆糊,脊骨也像软烂秽泥一样瘫下。
顾迟玉恼火地骂了句脏话,他在混乱中拧断了自己的一根指骨,才靠疼痛避免了再次陷进迷乱混沌的欲念之中。
但这次不等他尝试能不能再把镣铐崩开,贺棠已经先行解开了他眼睛和嘴里的拘束道具。
他睁开眼后又眯了眯光线对久不视物的眼睛来说太刺激了。
但不等完全适应,他就睁大了还有些湿润的眼睛仔细将贺棠看了一遍。
至少人看着没什么事。
顾迟玉松了口气,又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
如果他双手自由的话,现在一定已经忍不住把贺棠搂到怀里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