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臀肉剧烈颤抖,两片柔软艳红的阴唇胀鼓鼓的,穴口软肉可怜兮兮地含吮着硕大的串珠,淫水早就流了一腿,尿道棒露出了头,又被嫣红的穴口软肉紧紧箍住,似乎是在不自觉地咂弄,一点点地用滚烫软嫩的肉腔含吮吞吐。

【卡面要求已达到,伴侣可以抽出道具了,请记住,抽出来的数字只能是偶数,请玩家遵守规则,合作愉快。】

系统好像是终于看够了这场高潮地狱闹剧,欣赏够了顶级SSR拥有者的丑态毕露,冷冰冰的机械音施舍一般响起,明明是无情的语调,季归期却仿佛在地狱般的高潮里听出了几分嘲讽。

哈,这笔账,我记住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垃圾东西。

江夜北等这个通报很久了,系统话音刚落,他就已经捏住了两根尿道棒的尾端,把手指塞进季归期口腔里让他咬着,一鼓作气地抽了出来。

没舍得一次性给都弄出来,这对季归期不好,所以他选择两个两个往外抽。

“啊啊啊”

季归期尖叫得几乎破音,睁大眼睛,大张着嘴,不断用舌根推搡口腔里的手指,最后连红舌都吐了半截出来。

剧烈的高潮,伴随着逆流精液冲破束缚,尿道口终于不再被堵着,细密凹凸的滚珠一颗颗碾压过脆弱的内壁,满腔红腻柔软的嫩肉收缩痉挛,随着尿道棒的抽出,一股浊精几乎是喷溅了出来,酸胀的女穴尿道陡然喷出一大股液体来。

之前从未使用过嫩红紧闭的女穴尿道口张开了一个小口,暂时还合不拢,失禁的尿液不断往外涌,最隐秘娇嫩的地方也被强行开了苞,他颤抖得根本停不下来,浑身瘫软如水,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了两个被开拓的尿道口处,情欲的热潮熏染得双颊发红,嫩红的女穴尿眼足足涨大了一圈,周围软肉肿起来,像是被摧残的花蕊一般。

“不许哭,集中精神用力,随着我的力道把这两串珠子排出来,马上就结束了。”

季归期徒劳地加紧双腿,又被男人卡住腿根强硬掰开,手指探进湿润的穴里,拉拽住硕大圆润的串珠往外抽,滑腻湿软如红帛的嫩肉被层层破开,层峦叠嶂重重失守,那一颗颗滚珠就压过敏感的肉壁,刺激得宫腔内壁猛然喷出一股淫水来。

江夜北也不想让他一直这么受着,只能狠着心拉拽住冒了头的两根拉珠,毫不留情地往外抽,不免让人抖得愈发厉害,雪白的双腿无力地大敞着,淫液四溅,下身四个小洞都肿了起来,美人哽咽着又是潮喷又是失禁,两片薄嫩的花瓣被撑开推挤到推测,艳红鼓胀的蕊珠颤巍巍地夹在小阴唇之间挺立突出,根本收不回去。

“呜呜……混蛋……你们都是混蛋……”

随着串珠道具被一颗颗抽出,锋锐地狱般的高潮足足持续了两分多钟,外人面前清冷自持的高岭之花敞着腿往外喷水,男根半软着,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季归期哭得不能自已,高潮中的头脑昏昏沉沉,理智早就断了弦,他双目失神地靠在江夜北怀里,下身淫水还在一股股往外喷,穴口根本合不拢,大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好好,我是混蛋,混蛋帮你按摩一下,还难受不?”

江夜北一边帮他轻轻揉捏高潮后痉挛的大腿根,一边笑着答应,季归期现在情绪快崩溃了,这个节骨眼上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肚子疼……好冷……呜……”

季归期捂着小腹,恹恹地靠在他怀里喘息,敞开的双腿之间晾着两口嫣红肿胀的穴,嫣红的尿道口软肉微微外翻,被调教得几乎合不拢,阴蒂肿的收不回去,下身一大片湿漉漉的淫液,精水混合在一起,不仅浇了自己一腿,连着江夜北胯间和他们下身的床单上都是湿的。

“我帮你捂着暖一暖,宝贝儿,想哭就哭吧,没事的。”

江夜北心里一酸,看着季归期咬着唇拼命抑制哭声,哽咽着想要把泪意逼退回去,收紧双臂,抱紧怀中人,调高掌心温度,捂在他一片冰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安慰过度高潮的美人。

这次玩大发了,他提前做过心理调适,季大美人应该不至于产生阴影,就是事后哄老婆可能会比较棘手。

狗系统,账都记你头上,老子早晚弄死你。

“呜……啊……我不要……我不要……”

季归期呜咽颤抖得不能自已,他只觉得自己心中堵得慌,脑中昏昏沉沉,经历过一天的劳累和地狱般的高潮,再加上又死咬着唇不肯哭出来,下身还失禁地淌着淫水,他又羞又气,哭声在喉中哽咽,声音也越来越低,最后竟然怒急攻心直接晕过去了。

“归期……”

江夜北轻叹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季归期潮红的脸颊,晕过去了,是意料之中的,经历过这种地狱调教,还能受住就奇怪了。

美人浑身赤裸地窝在自己怀里,身子颤抖着蜷缩成了一团,黑绸般的长发凌乱潮湿,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他在昏迷中依旧紧蹙着眉,绮丽清俊的脸上满是泪痕,像是一只被大雨淋得湿透的可怜小兽,肿着穴靠在自己怀里,眼泪还在顺着紧闭的眼角不断往下淌。

江夜北低头瞧了一眼他的腿心,嫣红的双穴被撑到合不拢,性器铃口和女穴尿道口也有些肿,两个小口透出不正常的艳红,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待会可还要做一回呢,季大美人这回太受罪了,本来就肿了穴,再被他操一回,今晚还能缓过来吗。

江夜北凝眸盯着他紧抿的唇,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被咬到渗出血迹的下唇,心中又疼又酸胀,很想低下头吻一吻,最后还是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按捺下了蠢蠢欲动的心思,只是在大美人被冷汗浸湿的额间落下了一个温热的吻。

让季归期先休息一会儿吧,待会儿再叫醒人用卡,他又不是禽兽,总不能在人昏迷的时候都还按着操一顿吧。

“唔……”

江夜北刚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浑身赤裸的美人身上,季归期就轻声嘤咛一声,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整个人都往他怀里蜷缩,半昏迷中整个人都没什么意识,半侧躺的睡姿,扬着一张漂亮又迷茫的脸,唇瓣微张,似乎想要说什么。

江夜北低下头去凑到他唇边,想要听清楚季归期在说什么,只是对方的心理防线依旧拉得很紧,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也没有说出任何呢喃之语来。

江夜北也没继续听,抱着人小心翼翼放在枕头上,拉开被子盖住美人玉白颤抖的身子,轻轻拍着后背安抚,怀中人依偎在自己臂弯里,眉头紧紧皱着,乌黑柔顺地发丝垂落在胸口和枕上,露出一截玉白修长的脖颈,才经历过情欲,还透着浅淡的粉色,看起来像是新开花瓣的透粉,他垂眸沉默,搂住季归期纤细柔润的腰肢,又用掌心轻轻摩挲那冰凉鼓胀的小腹。

江夜北低头凝眸看他,眸光很柔和,大概只有这种时候季归期才不会这么冷冰冰,眉峰虽然蹙着,眉眼之间却软和了下来,露出了柔软脆弱的内核,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实,甜意似乎都能透过薄嫩的表皮,从饱满的果肉里渗透出来。

他搂着季归期的腰,唇角含笑,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眉心,带泪的睫毛已经干了,脸上的泪痕也逐渐褪去,他一边抚摸着怀中人的身体安抚,一边静静等待他醒来。

大概过了半小时,季归期悠悠醒转,睁开迷蒙的眼睛,正好对上了一双温柔缱绻又带着笑意的眼睛,那只手覆在冰冷的小腹上,温度很高,自己躺在对方臂弯里,脸颊紧贴着胸膛上火热的肌肤,面前的第六朵花苞似乎快要开放了。

他之前咬的那个牙印还在,乳晕上带着几分血痕,在左胸口,格外明显。

“醒了?事情还没完呢,你缓一缓,我们继续吧。”

江夜北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指顺着发根梳理下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季归期神智逐渐回笼,反应过来是自己在高潮中晕了过去,红着脸,抿了抿唇瓣,嫣红的唇珠愈发明显,抬起眸定定地看向江夜北的脸。

不是很懂死对头怎么忍的,他不是根本就没释放过吗。

“你……”

季归期仔细看他的神色,伸出手探到江夜北胯间,握住那根滚烫的肉刃,犹犹豫豫地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哈,你还知道我忍了这么久啊,不算没良心。”

江夜北被微凉的手指握住柱身,差点当场跳起来,呼吸声陡然粗重了几分,眸光沉沉地看着他,面上虽然轻松,语气却着实不太好。

“我什么时候没良心了,少废话,操我。”

季归期瞪了他一眼,掀开被子,掌心覆在江夜北左胸口轻轻揉了揉,另一只手握着死对头坚硬滚烫的阳物,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龟头。

“是是是,既然醒了,那这次由你来邀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