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穿着被撕碎的服装,衬衫袖子勉强挂在手臂上,军裤更是被水流浸湿紧贴在了腿上,水珠溅在沉重的军靴上,走动时发出啪嗒的踩水声,他把季归期身上黏腻的淫液清洗干净,这才招呼面板给自己脱服装。
【服装损坏过度,不满足自动穿脱要求,五点刷新之前请玩家自行处理。】
“啧,我还得自己脱这玩意儿。”
江夜北低头解束带,低声骂了一句,521这个狗东西,真是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太不中用了。
他嫌麻烦,并不是很想用一般的穿脱方式,不得不说季归期的暴力美学就挺适合的,他干脆直接撕扯住绑带处的皮革,捏住的手指一用力,刺啦一声,长筒军靴这回是损坏了个彻底,江夜北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脱下来的这堆垃圾,站起来把自己身上冲洗干净,关掉花洒,拿过浴巾来,包裹住了扶着墙站在一边颤抖的季归期。
“嗯?你自己把前面两个低频档也开了,受得住吗?”
面板这边是实时更新的,他自然知道,看着季归期扶着墙的手五指紧紧蜷缩,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腰身剧烈颤抖着,腿脚发软几乎站都站不稳,胯间男根硬涨着低垂,随着里面道具的震动轻轻弹动,微微鼓起的小腹看得出几分怀孕的弧度,水珠从玉白的肌肤上不断流淌滴落下来,似乎整个人都狼狈极了。
他一边帮美人擦拭身体,感受掌心下剧烈颤抖的身体,仔细瞧了瞧对方隐忍的神色,一边拧着眉问道。
“没事……嗯啊……总得开啊……”
季归期扶着墙颤抖,薄唇微动,呻吟声不自觉地从喉间泄出来,感觉到干净的毛巾盖在了头顶上,江夜北帮他擦了擦湿透的长发,又用柔软干爽的浴巾将身体包裹起来,有力的手臂从膝弯下传过去,腾空感袭遍全身,熟悉的被打横抱起的姿势,他伸手搂住死对头的脖子,靠在男人胸膛上,任由他抱起自己往卧室走。
才擦干净的腿心似乎又有往外溢出淫水的迹象,下身被堵得很满,穴口软肉撑得发痛发白,花穴和后穴已经习惯了低频震动档,他基本还能够忍受,只是从未经历过开发的尿道里滚珠震颤,这种程度的刺激让他浑身发软,男根涨得愈发通红,精液被堵着出不来,甚至有逆流的迹象,女穴尿道里的东西激起一连串连绵细密的快感,临近高潮的渴求让头脑一片昏沉。
好痒……好憋……好难受……
被抱着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季归期忍不住轻轻抚摸自己鼓起的小腹,这里面呆着一只穷凶极恶的鬼物,小腹一直是冰凉的,他最近很容易腰疼,被肚子坠得发酸,那鬼胎若是闹起来,他只会更难受。
“唔……你干嘛……”
男根被火热的口腔含住了,灵活的舌头在柱身上轻轻舔舐,舌尖偶尔会扫过冠状沟和被堵住的铃口,内里震动的尿道棒刺激着脆弱敏感的黏膜,细密的滚珠在狭窄的甬道里轻颤,季归期小腹紧绷着,被男人掰开双腿折成M形,抖着身子被舔得欲火难耐。
“帮你舔一舔,我要加大档位了。”
江夜北没有抬头,自顾自地含着季归期硬涨颤抖的男根吸吮舔舐,含混不清地提醒了一句,手指探入美人湿透的穴缝里,指腹轻轻摩挲拨弄艳红鼓胀的蕊珠,两指夹住柔软光滑的花唇不断挑逗。
被撑开的穴口缝隙里缓缓吐出小股淫水来,不一会儿就把江夜北的掌心浸染得一片粘腻,两瓣阴唇充血得厉害,紧紧闭合含吮着里面填满的串珠,只是在穴口轻轻摸了摸,就能感觉到里面嫩肉颤抖不已,陡然调高的档位让怀中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胯部不受控地往前挺动,整个人都像是一尾搁浅的鱼一般无力扭动。
“啊……嗯啊……好难受……”
季归期呜咽起来,下身四个洞里的滚珠一起震动,灭顶的快感已经让他淌了满脸的泪,两颊湿漉漉的,眼角生理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滚,浓稠绮丽的脸上一片混沌之色,清冽的眉目早已不复往日冷静,眸光失神,凝白泛着瓷光的肌肤上浮起一层潮红,艳红的薄唇微微张开,只会低声呻吟颤抖。
江夜北一边含着他的男根精心舔吮侍弄,一边搂住美人的腰抚摸,火热的掌心在小腹间摩挲流连,指腹在紧绷的腹肌和每一根青筋上抚摸过去。
任谁看,大概都没办法把此刻身下剧烈颤抖的美人与往日那位冷静自持又清冽如冰雪的高岭之花联系起来。
季归期躺在他身下,赤裸着身体,双腿敞得很开,一身温润瓷白的皮肉都在男人火热大手的掌控之下,臀肉被捧在掌心,仿佛流动凝滑的脂玉一般,几乎要从指缝之间化成水,男根被舔吮得湿漉漉的,随着吞吐发出淫靡水声,一颗肉蒂红彤彤地探出头来,随着穴里道具的震动不停轻颤。
“唔……哈啊……”
穴心被加大频率的串珠不断顶撞,过电般的快感从小腹往头顶涌,宫腔嫩肉酸痛又爽利,季归期被死对头压着动弹不得,穴里愈发饥渴难耐,含着硕大串珠的穴口徒劳地收缩着,淫水不断往外涌,像是被灌满淫药饥渴无比一般渴求着性器的操弄和精液的灌满。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在死对头面前也拉不下脸来渴求,只会小声呜咽着呻吟,抓紧身下的床单迎合对方温柔又折磨人的挑逗。
他难受极了,被锋锐潮涌般的快感冲散了骨架,浑身又酸又软,乳尖充血挺立起来,比平时还涨大了几分,艳红挺起的模样,颤巍巍地点缀在玉白莹润的胸膛上,小腹微微愈发鼓起,腹中冷气在湿润饥渴的宫腔里盘旋,身下一片湿润,淫液一滴滴地从穴缝里漏出来,湿漉漉地黏在臀间和床单上,甚至牵出了淫靡的丝线。
季归期已经不会说话了,长发被额前冷汗沾湿,可怜地黏在雪白的颊侧,舌尖无力地吐出来小半截,呻吟喘息声粗重颤抖,即将达到高潮却又怎么也释放不出来的表情迷茫混沌极了。
穴中震动的道具因为穴肉的蠕动和推拒吐出来了一个圆顶,又因为珠子过于硕大出不来头,把双穴撑出圆圆的小洞,腿心嫩肉被撑开,季归期连双腿都合不上。
“唔……哈啊……要出来了……”
季归期呜咽着哭出了声,他快含不住尿道棒了,内里的压力已经超过了外界的努力,滚珠碾磨过脆弱的尿道口,软肉被震得发麻,不小心失去控制,吐出来了一颗珠子,就像是冲破了堤岸的洪水,内壁层峦叠嶂紧紧吸吮贴合的娇嫩软肉互相夹磨推挤,拼命想要把侵入物推搡出去。
他有一种强烈的排尿感,身体在淫欲里煎熬难耐,双穴含着硕大的珠子,被震动得浑身发软,下体不断渗出淫液来,饥渴地翕张着小口,就连被堵满的尿道口都渗出了清液。
被堵得好满……他什么都射不出来,好难受……
“帮你推进去了,还有一个档位,等给你都试完了就取出来。”
江夜北凑过去,用舌尖描摹他带泪的眉眼,轻轻拂去美人眸中清泪,狠了狠心,把季归期因为本能好不容易推搡出头的尿道棒又毫不留情地推了回去。
“啊”
季归期顿时绷紧了身体,胸膛无力地向上弹动,拱着腰身想要逃离,偏偏把整个人都送到了死对头怀里。
江夜北知道他难受,拨开季归期颊侧湿黏的长发,指腹扣在薄嫩的唇瓣上,像是剥开蚌肉一般,探进火热的口腔里,扣开紧咬着的贝齿,两指并拢牵拉住柔软滑腻的舌头,用自己的手指填满对方的口腔。
“开电流档了啊,受不住你就咬我,可别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低沉又带着怜惜的语调在耳侧响起,季归期昏昏沉沉的,只听到了几句模糊不清的话,脑中混沌,一时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下身陡然流窜过几道电流,被填满的嫩肉遭遇重击,这次是真的电流,细密又剧烈的快感袭遍全身,他顿时剧烈地扭动起来,腰身痉挛颤抖,牙齿猛然咬紧,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开,他才顿时清醒了几分。
“呜……”
对不起……他把江夜北的手指咬出血来了……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仰头看向男人,正巧看到对方咬着牙一脸痛苦的表情,眸中忍不住浮现出了挣扎的歉意。
“没事,你咬吧,马上就结束了。”
江夜北抿着唇低声安慰,出血就意味着在游戏里受伤,生命值掉了一个点,但是没关系,待会儿卡面里能补回来,就当是给美人赔罪了。
他说着,合掌握住季归期硬涨的男根,指腹挑起红润濡湿的龟头,轻轻抚摸顶端被堵住的地方,这里插着一根细长的尿道棒,尾端膨大的位置牢牢卡在铃口,季归期被细密微弱的电流电得浑身震颤,身子抖得都快在自己怀里靠不住了。
震动和电流还在持续,那串珠自发地在穴中捅弄抽插,早就被穴肉含得油光水滑,冷冽的金属质感上裹了一层亮晶晶的黏液,湿润艳红的腔道被捅得发出滋滋水声,季归期尿眼酸胀无比,精液逆流极致填满的感觉更是让他喘不过气来。
“呜……啊啊啊……你拿出来……拿出来……”
求你……求你……拿出来……江夜北……求你……我忍不住了……肚子好疼,穴里也好难受……
季归期真的要崩溃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滚,抬起头含泪看向江夜北,两腮都被打得湿透,清丽的脸上是细碎割裂般的泪痕,下身四个洞又酸又胀,深处的软肉都被顶得发痛,微弱又折磨人的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他避不开无处不在的捅弄,系统这套道具最折磨人的地方就在这里,堪比炮机一般的自动顶撞,被填满还被四根拉珠牢牢钉着,他只能在江夜北怀中辗转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