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闻着味道就高潮了?”葛见秋笑着说道。
“嗯……”声音闷闷的,有点沙哑,廖绵在余韵里晃着头,“都怪谁啊……”
副驾驶的储物箱放了很多小玩意儿,堵车的时候,葛见秋探身过去,往他胸口凸起的地方上夹了两枚款式普通的乳夹,同时掀开一点外套好捏着下巴接吻。
廖绵一激灵,差点咬到他伸进来的舌头,便被惩戒意味地连扇了几个耳光,潮红失神的脸上留着更为艳色的印子,视线还被外套遮挡着,耳中嗡嗡响个不停,连自己开口骂的什么话也没听清。
“小狗怎么还乱咬人?”葛见秋调侃完,又呼呼地朝着廖绵的脸上吹气,假惺惺地哄他痛痛飞飞。
廖绵听见了,抱着胳膊不再理他。
前方的车流动了,葛见秋又回过身把着方向盘专心看路。僵持的结果对廖绵非常不利。跳蛋还在肠道里顶着前列腺的敏感位置高频震动着,又一次抵挡不住的高潮袭来后,廖绵很久没有回过神,吐着舌头哈气道:“够了,又……哦嗯,还没有玩够吗?”
“今天才刚刚开始呢。”葛见秋侧过脸说道,“要是射得太多了,就帮你堵上好了。”
季青垠刚刚起床洗漱过,到厨房例行检查设备,正撞见雇主们从门厅走进来。行李刚刚放下,就看到两个人搂抱着靠在转角又亲又啃,廖绵短暂地露面后,便被葛见秋高大健壮的身形完全掩住,湿吻的水声不断,气氛好得像是蜜月归来的一对新人。
季青垠才意识到他们本来就是如此亲密的关系,尴尬地拍了拍自己发烫的电灯泡脑袋,推门回到保姆房间躲了起来。
廖绵在信息素的诱导下涨红了脸,高热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枭港的那几天到后来,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度过的,无外乎是做爱、高潮、射精和射都射不出来地流水。
意识浸没在浪花翻涌的欲潮里,此刻的廖绵任人如何摆弄,都会很驯从地伸出双手环住对方的颈项,将自己的一切奉送给他。
葛见秋取下乳夹,掀开他的上衣,指尖搔弄着创可贴下一直没有消肿的乳头,目睹着爱人白皙瘦削的身体,在怀里激烈地弹动、挺直又慢慢放松下来。这样弄了几回,廖绵又湿了。
长裤踩在脚下,内裤紧紧地勒在腰胯间,前后都洇开了一小团深色水痕。手指够到了,就将内裤往他的后穴里塞。
廖绵瑟缩着,像一尾脱水的鱼,惊惶之中又渴求着赖以为生的东西。卷成一圈布绳的内裤深深地嵌进臀缝里,被肉穴夹得很紧,将肥软的臀丘勒得越发饱满。葛见秋满意地揉捏着臀肉,几巴掌下去扇得通红,才掰开来顶进了更为柔软的内里。
小穴里的滋味很好,玩了很久还是又润又紧,也很会夹,伴着跳蛋震动频率一缩一缩地、有力地裹着整根阴茎,完全是为他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葛见秋花了一年时间将Alpha干涩紧窄的肠道与退化的生殖腔开发成如今的模样,此后的每一次交合都是在享受甜美的熟果。
他的Omega在他身下徒劳地挣扎了片刻,便顺从着信息素开始迎合,直到又一股浓精射进了生殖腔口,他才将堵在马眼里的尿道棒取了出来……廖绵弄皱了他的外套和衬衣,葛见秋将它们脱下来盖在被上,遮住廖绵熟睡中的半张脸,领带则塞进了几乎被肏松了的穴眼里。
跳蛋没电了才停下。廖绵从客卧醒来以后花了不少时间取出它,接着是清洗和熨烫葛见秋留下的衣物,并将它们挂在衣柜里专门腾出来的角落……还有收拾主卧的一片狼藉。
一切看起来与之前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同。
熟悉的电子脚镣又回到了足踝上,不过换成了更轻便的型号。廖绵看着它崭新的外观设计,甚至想不起来它的技术迭代批次。
唯一不同的是,葛见秋每天都会过来。他带着廖绵去研究中心做过一次全面检查,结论是腺体状态还算稳定,与标记的结合情况十分良好,潜在的副作用有待进一步观察,可以考虑逐步停止前期的药剂注射,但是过渡阶段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抚慰。
尹泉开新药的时候附赠了全新的看护手册,季青垠也没有失业,而是转变为监督廖绵按照健康的饮食作息方式生活,以及完成必要的运动锻炼。
葛见秋认真执行医嘱,超额完成了信息素的供应任务。有几天休假,廖绵恍惚以为回到了以前被拴在床上的那段时间,醒着的时候都赖在Alpha身上,吃饭、上厕所也不例外。小便时的姿势更是和小狗没什么区别,趴在地上被迫抬起一条腿,在命令下尿不出来就肏到哭着尿出来为止。
万幸的是,廖绵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Omega发情期算是平安地度过了。
第75章 75 礼物
“还记得下周三是什么日子吗?”
推开的玻璃门后冒着热汽,葛见秋洗完澡,擦着头发,围着浴巾走出来。
廖绵听见他的话,下意识看向床头的台历葛见秋拿回来的品牌联动纪念品。
回到爱岛以后,葛见秋会在这本台历上圈出特定的日期,在旁边写上一点备忘信息,比如共进晚餐和留宿之类的安排。
廖绵也不会为此准备什么,葛见秋的口味随他,预订的食材份量大一点而已。
时间允许的话,葛见秋也会下厨帮忙。不过他打下手的时候喜欢对人动手动脚,廖绵已经明令禁止他靠近厨房除非由他一个人做饭。
两个人都是过惯了独居生活的,葛见秋的厨艺比擅长生命体征维持餐的廖绵要好得多。他掌勺的那几天,季青垠也会闻着香味过来蹭上一顿。
葛见秋留宿的晚上,他们便呆在房间里做着各自的事,有时也会一起看看电影。
碟片是葛见秋的收藏,有几部是未引进的枭港影片,宋驰也主演的,都是近五年在国际影展上广受好评的作品。在完美展现了上个世纪当地风貌的置景里,他们不自觉地谈到过去。儿时记忆里的街道、小楼和家具,爱岛的九十年代在时间停滞过的枭港保留至今,又在将要在弹指间消散,成为梦核般的存在。
葛见秋使过坏,将小视频放进待播列表里,当投影画面滚动着黑底白字的幕后名单,廖绵也昏昏欲睡的时候,再开始释放信息素诱导怀中不设防的身体。让廖绵在自己发出的浪叫声里、看着自己如何情动和高潮,直到分不清影片和现实。
不过总的来说,他们相处得还算融洽,除了在信息素抚慰的方式上还存在一点难以调和的分歧。特别是在有了医嘱为其背书以后,葛见秋的渴肤症间歇式发作得越来越频繁,廖绵已经有点不堪其扰。
下周三刚好是下个月,他看着台历上的标记作弊未遂。
葛见秋用手抓着刘海梳了上去,很招摇地赤裸着上半身走过去,低下身亲了亲廖绵的脸蛋。
“什么日子?”廖绵合上书,半睁着眼睛看过去,伸出手抚摸着他额角露出的伤疤,问道,“五一劳动节?”
葛见秋努努嘴提醒他:“生日。”
“谁的生日?”廖绵一头雾水,不知道葛见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生怕有什么陷阱在等着自己。
“陈小和。”
葛见秋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廖绵眼前忽然闪过几帧学生时代的画面,记忆里朝气蓬勃的少年并没有因时光流逝而褪色。他一瞬间回想起来的都是印象中最美好的时刻,无论是陈小和本人,还是他们之间独属于学生时代的那段关系。
都过去了。
于是顿了顿,像是在脑海里搜寻无果那样,廖绵不耐烦地嘟哝道:“那我怎么记得住。”
“不是前男友吗?”葛见秋在床头挤着坐下,揽过肩膀,眨着眼打量他。
“一般都比较关心前男友的忌日吧。”廖绵不自然地低下头,抚摸着书籍的封面,随口开了句玩笑。
葛见秋凑得更近,故意凑在耳边说:“那生日会就是不想去了?”接着变魔术似的,从枕下拿出一封邀请函塞给他:“还是看看再决定吧。”
廖绵接过来翻看了两遍,顺手夹进了书页里,说:“去吧,我还想挑个礼物送给他,刚刚想起来,还是欠了好久的。”
葛见秋看着廖绵通过社交账号发给自己的、详尽到参数规格都齐全的礼品信息,又往上翻了翻空空如也的聊天记录,内心有点五味杂陈,感叹道:“看看你给人家挑的生日礼物,多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