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纵只笑,眼神炙热,身体也是,他圈着时嬴,唇磨耳鬓,说他告诉瞿母,他孩子的母亲只能是时嬴。
时嬴脸红,浑身发烫,反驳一句:“孩子也要叫我爸爸...”
“好。”瞿纵答应得很干脆。
“然后呢?就这么说你妈妈就答应了?”时嬴又问,他像毛头小子问心上人父母的反馈一样,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好奇。
“我还说,你已经怀了,孩子很健康。”瞿纵闷笑,热气挠得时嬴耳廓密痒,他伸手轻搭在时嬴腹部。
“这不是骗人么。”时嬴嘶了一声,捏了捏瞿纵的掌心。
“对,所以只能圆谎了。”瞿纵的手往下轻抚,再托着时嬴的臀让时嬴稳当坐在自己小臂上,两腿圈上自己的腰,他亲时嬴,灰眼睛情感浓郁,“我们要个孩子吧,时嬴。”
时嬴双臂正搂着瞿纵脖颈,被他亲得呼吸乱了,爱意自焦灼对视中翻涌着卷进那灰色漩涡里,他主动又在瞿纵唇上印一吻,“好,听你的。”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米酒鱼饼、拉棉花糖的兔子、zyvon、花生鸭嘴兽的礼物和评论,还有大家的评论!
正文快完结了,但是还有挺多个番外滴,还有,我最近沉迷父子了又,有个大胆的想法,把之前写的父子彩蛋弄多点。。斯哈
继续推隔壁新文《婊子当道》
这篇关注好少呜呜呜大家可以去看看
拳击
第54章尾声(下)(备孕灌精灌到怀孕/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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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后的一个顾虑没有了,就欢欢喜喜开始备孕。
先是中规中矩的去检查,时嬴很健康,再打十年退役也没问题那种,瞿纵则是查出了无伤大雅的小问题他得PTSD有点遗传因素,他们家男性似乎比平常人更容易得类似症状。
但是在时嬴看来是个小得不能小的问题,他说:“我们一辈子保护我们的孩子。”
“好。”瞿纵抱着他,下巴搁在他头顶,非常喜欢这种怀里有时嬴的感觉。
检查过后,可是做时嬴爱做的事了,可是也不那么完全爱医生说了,床事要温和一点,很委婉,时嬴还没弄懂什么叫温和一点,瞿纵就一边做一边告诉他了。
“嗯...?瞿纵、呜深点....好痒...”时嬴扶着瞿纵的手臂,指甲偶尔深陷,然而始终没有抓出痕来,要是以往被操得狠了,少说在瞿纵手上、背上留上十几条痕迹。
瞿纵额前覆汗,双手撑在时嬴头边,在沉腰慢凿,下腹肌肉绷得很紧,实在是在忍,他低头亲一亲时嬴湿润的眼尾:“不能深,我们要宝宝的。”
时嬴的下体快感如绵密的潮水,然而始终缺少汹涌的巨浪,他被瞿纵彻彻底底贯穿过太多次,实在有些难以忍受了,就伸手去抚摸瞿纵的人鱼线,又摸到性器和小逼嵌入得严丝合缝的结合处,就连凿出来的白沫也只是浅浅一圈,时嬴伸手揉弄囊袋,偶尔圈着在逼里进进出出性器根部套:“好难受...快一点...嗯呼....”
瞿纵喉结滚动,龟头在湿紧阴道里来回操,终于顺时嬴的意撞了撞宫口,时嬴立刻呻吟出声,腿根夹了一夹,将瞿纵的腰又夹紧了,瞿纵鼻尖的一滴汗终于坠到时嬴颊边,时嬴舔舔唇角,两手按着瞿纵的臀,就好像瞿纵以往按着他臀灌精液一样,因为性器还有一小截不埋进他逼里,不然早把骚子宫干开了,他就是馋,馋得逼里发大水。
时嬴在床上就容易分不清东西南北,瞿纵分的清,他比时嬴还想这么发狠的去干他,把那个小肉口操得一边喷水一边吃他的鸡巴,然后灌得时嬴又满足又忍不住求饶,一边说吃不下一边敞着腿挨射。
但是这是备孕,瞿纵只能狠撞一下,然后抵着时嬴额头低笑:“一样会射给你,怎么这都忍不了。”
时嬴两腿完全被撞软掉了,又咬又舔瞿纵的鼻、唇,喉咙闷哼:“呜、骚子宫好痒...插一插...呜、好想要...”
龟头结结实实堵着宫口,就往里喂腺液,顶着,瞿纵偶尔托着时嬴臀轻晃,龟头就跟着转磨宫口,偶尔全根进去了,顶得那早就烂熟的宫口几乎就要破开将龟头吞进去,然而瞿纵立刻后撤,捏他冒出来的阴蒂,套弄时嬴流精流水的性器,勉勉强强算安抚了。
最后抵着宫口射完了,时嬴一张脸泛红,抬胯要瞿纵吃,小逼实在没爽透,瞿纵就埋在他两腿之间,舔、咬、用舌头插小逼,那处软润热滑,娇得被舌头舔都能一颤一颤喷水,瞿纵按开了两瓣小阴唇,咬住了阴道口那圈嫩肉,时嬴哆嗦了一下,两腿在瞿纵肩上交缠:“嗯、好疼...别咬...”
疼不疼瞿纵还不知道么?要是疼为什么还抬腿送逼到他嘴里,瞿纵更用力咬了一咬,时嬴居然就反拱着腰就潮喷了,把瞿纵下巴都弄湿了,艳红的逼口一张一吐的流水。
等情事平息了,时嬴也知道自己错了,不能老是勾引瞿纵操他子宫,瞿纵也忍得很难受。
时嬴就把自己的胸肌挤一挤,有些害羞,要瞿纵乳交,时嬴胸肌厚实,能夹鸡巴,瞿纵没客气,掌着他后脑就操这对胸,时嬴原本是抬头仰视瞿纵,一张脸露出痴态,胸部被磨得太热了,圆硕的龟头还直戳时嬴下巴,时嬴就低头含,让性器操完胸部,再直接进时嬴嘴里又湿又热撞一撞,腺液吃了不少,时嬴口水也被操出来了,要射的时候时嬴就彻底含住,龟头抵着喉管射饾虰埂妏,浓精一滴不剩给时嬴吞下了。
补偿完了,时嬴也不会再在做爱的时候叫瞿纵操深点,他一爽就咬手背、咬床单,咬瞿纵,忍着呜咽不讲骚话,只乖乖在腰下垫枕头,一个不够垫两个,让身体呈现一个任意灌精的坡度被压着操,被压着内射,呈现略微恍惚的媚态,还按着小腹问瞿纵:“哈...是不是有小宝宝了?”
瞿纵按开他的腿根,用龟头抵着逼口蹭,说再吃一点就有了,时嬴就敞开腿主动迎合。
就这么规规矩矩备了三个月,虽然每次做的时间长,可是频率不高,一周两次,不是时嬴安全期的时候就一周三次,经期的时候就用后穴吃一吃,规矩得时嬴仿佛回到了备赛的时候。
然而时嬴的肚子也很规矩,什么都没怀上。
终于有一天时嬴忍不住了,一边咬瞿纵,一边用雌穴奸瞿纵的性器,说不备了!孩子想来了就会来,强求不得。
瞿纵被绞紧的嫩穴逼得倒吸一口气,无奈地安抚他腰身,顺着时嬴的意狠狠撞了宫口几下,才反问他,决定了?
时嬴伏在他身上呻吟,臀肉发抖,内里吃性器吃得淫液直流,哪能叫他从瞿纵身上下来,时嬴只点头,点完头就说:“操我吧…操死我吧。”
这等要求倒是头一回。瞿纵只暗了眼神,翻身将他罩在身下就撞,龟头反复叩弄、重凿宫口,备孕以来相当规矩的性爱被瞿纵撞得一去不复返,雌穴骚得要脱水,发情发得火热的宫口终于被龟头撞开,被一下一下敲钟似的直捣,不过响的不是钟声,是时嬴高高低低的叫床:“呜、啊、进去了…又进去了…不要磨…哈啊…烂了…”
许久未被造访的受孕温床被粗长硬涨的鸡巴奸透了,窄小的子宫像龟头的肉套子,又紧又滑,捅一捅,操一操就流水,水多了被龟头堵在子宫里操,操得淫液也滚烫,时嬴就叫唤,求着瞿纵让他舒舒服服的潮喷,尿水一样浇在床单或者瞿纵身上。
终于瞿纵不忍着射精欲望了,死按着时嬴两瓣臀就开始射,一股一股直灌子宫,宫口卡着龟头好像在吞咽一样吃精,灌得时嬴一直在叫床发抖。
“..怎么都喂不够你。”瞿纵粗喘,伏在时嬴颈边吻,始作俑者时嬴眼神迷茫的咬手指,两条韧性极好的长腿敞开到极致,腹肌跟着剧烈呼吸一起一伏的,性器也射过一轮躺贴着小腹,一幅没从高潮里缓过劲来的样子,然而没过一会,宫口又开始发痒,外翻的阴道口也微微翕张,肉壁互相挤压,将残存在阴道里的淫液挤出肉孔,那两条腿又发着抖圈上瞿纵的腰了。
如此反复,时嬴觉得子宫不是拿来怀孕的,而是拿来被瞿纵插的,里面也不是给孩子着陆的,而是用来存瞿纵的精液的,越多越好,烫丢了他的魂,内射得他高潮不止。
时嬴又不喜欢这发大水的骚子宫会无限泌出淫液,这些淫液将浓精冲散了,淌得时嬴雌穴里都是,最后瞿纵用手指在阴道口那里刮一刮,能刮一指头的精水,也不用时嬴提醒,瞿纵一滴不落捅回雌穴,将精液撞回子宫里,把时嬴的低吟和发抖撞出来,床铺摇摇晃晃的没停过。
也不管一周做几次了,时嬴想要他们就做,在家里放荡形骸至极,时嬴下厨也能被瞿纵抱上流理台一顿操,瞿纵的掌探进围裙里揉着时嬴软鼓的胸肌,围裙下摆则歪搭大腿,内裤扯到脚边,红肿的小逼来来回回吞吃鸡巴,水从台沿流到地板,后脚跟一晃一晃叩着柜子,子宫吃饱了,性器才从小逼里拔出来,时嬴才继续做饭,任由精液从腿根随意流下,一张脸就没停止过情热泛红。
时嬴暂时做煮夫是完全愿意的,他本来计划着要了个孩子再继续他的拳击生涯,他对人和事的优先级本来就是看爱好,他爱瞿纵爱过拳击,现在和瞿纵热恋得谁也分不开谁,那就和瞿纵完成造人大业。
所以应该说是时嬴的子宫骚透了,规矩备孕三月不见怀孕,这样略显粗暴,享乐为主的性爱,以高度密集的频率发生的时候,时嬴居然怀上了。
得知怀孕那天是早上,时嬴早晨起床去洗漱,瞥见台边放了许久的验孕棒,突然心痒痒地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