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纵没有说话,吻却慢慢从额心印到奶尖,再逐渐用牙齿叼咬,吮吸奶头,扶着时嬴的胯开始继续操弄,动作并不温和,甚至又按开逼口上面的小裂缝,找到那个湿湿滑滑的尿道孔,倒没用阴茎去操,只是射精的时候对准尿道口,激得时嬴又是一顿扭腰求饶,最终在又被深入得子宫流水的时候腰腹一颤,淅淅沥沥射出尿来,羞得时嬴咬着被子低啜。
黑暗里时间也被瞿纵操控,时嬴看不见落日余晖,看不见夜色蔓延,他适应了睁眼闭眼都是一片漆黑,适应了将注意力和所有感官放在始终结合的下体,甚至适应失控的女性尿道孔不断漏尿这件事,唯独没有适应瞿纵的若即若离,瞿纵偶尔低头的吻能让时嬴紧着靡软的逼小高潮一波。
还有一点瘾欲他没有适应,被操得宫口大开成软腻肉套的子宫一滴精液都没吃到,他数不清用雌穴高潮了多少次,子宫又吸又绞,挽留即将射精的阴茎,然而瞿纵还是毫不留恋的抽离,射给时嬴的下腹,或者会阴,让合不拢的逼口沾点精,仅此而已。
时嬴大概知道自己之前说错话了,也不敢请求瞿纵内射他,只咬着下唇感受下身被精液浇淋的微妙触感,隐约也从中得到快乐。
“啊、嗯、好深...呜...啊...瞿纵...”
房间里的摇床声叫床声没有停过,瞿纵的名字被时嬴哑着、呜咽着、呻吟着,换着法叫;膝盖摇摇晃晃,勾着、抬着、敞着,换着姿势缠瞿纵腰,时嬴甘愿在黑暗里看反复高潮的白光。
最后瞿纵终于退出时嬴的身体时,合不拢的逼口还是缓缓流了一大滩性液,时嬴膝盖一并,手腕一挣,哆嗦了一下,他的身体彻底空了,什么都没留住,只有被操得极度充血,余韵难消的阴道证明这里被阴茎狠狠造访过。
瞿纵终于抚摸着时嬴软发,将绑带取了下来,那双黑眼睛蕴着雾霭,一时失焦,瞿纵没有开灯,也因为时嬴眼睛泛起的水光而心头柔软,他虚拢时嬴的眼睛,一遍一遍落吻他的嘴唇鼻尖,好像要把刚才没亲的都补回来。
时嬴在瞿纵拢着他眼睛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可以看见瞿纵了,于是扬首蹭他掌心,又迎合瞿纵的密吻,委屈和难受慢慢被填补,他有胆子得寸进尺了:“把我的手解开好不好...”
瞿纵扶着他下巴接吻,温柔得不像话,待吻毕,才额贴额的同时嬴对视,看他一双水洗过的眼睛:“为什么?”
“我想抱着你。”这一吻也让时嬴心悸不已,他贴上瞿纵的唇就要继续和他接吻,要和他在精神上继续做爱。
瞿纵应该是气消了的,气消了就行,他能继续被瞿纵宠爱就行,不要再把他当成玩具一样惩罚。
瞿纵答应了,解开时嬴的手腕,替他揉按勒痕,再完完全全将时嬴抱进怀里:“身体疼么?”
时嬴所有负面情绪在被瞿纵抱着的时候都消散了,他原本就习惯事后被瞿纵安抚,何况是这一次,他用牙齿慢慢咬着瞿纵的喉结,带着鼻音答:“不疼。”
瞿纵手里一直安抚着时嬴后脑后背,嗯了一声,时嬴知道自己该好好道个歉了:“嗯...我以后不会再吃药。”
瞿纵吻他额头╃恣源企鵞羣97⒋⒋①⒌993╃,眼神幽深:“我太在乎你了,时嬴。”
时嬴埋头在他颈间:“我知道错了...真的。”
最后主卧睡不得了,时嬴身上还有一大滩半干的精液性液,神态不自知的惑人,被瞿纵从主卧抱出来,像获救的妓子。
只是再醒来的时候,时嬴没有感受到瞿纵的环抱,甚至他身旁的被褥都凉透了。时嬴立马坐起,忽视身体的酸疼,光着脚下地在整个大平层找,只找到桌上备好的早餐,他反复拨打瞿纵的手机无果,最终拨给助理询问,他直觉不好,声音都有些抖。
助理只是按照瞿纵给的说辞:“瞿总行程有变,时间比较紧急,没有来得及跟您说......”
时嬴没再听那些公式化回答,他先是松一口气,瞿纵没有失踪,再是意识到那个理智沉着的瞿总要回来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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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击
第53章尾声(上)
距瞿纵离开已有两天六个小时零五分三十九秒。
房间里的床单换过,崭新,客厅的花束今早刚送来,吐艳,只有时嬴敲下石沉大海般的短信日日反复:“我好想你。”
爱语倾尽,没有回应,时嬴又发:“我错了,别这样惩罚我。”
他心知肚明这不是瞿纵的惩罚,可是过分的思念已经让他没法镇静,他真的太想见瞿纵了。
这么粘他,一秒不在他身边都不行的人,居然说走就走了,空留他一个人像被传染了病似的日思夜想。
也不是没有留下什么讯息,却只有一张压在餐桌上的纸,上面的信息时嬴倒背如流:“早餐在桌上,记得热一热再吃,我很快回来。”
结果这一离开就小别两天有余。
时嬴到处问,助理没有直说,但是时嬴知道多半是跟治病有关,但是再问详细的,助理只说让他等等,他又想到了何医生,可是何医生只是告诉他瞿纵确实在就医,别的信息也没透露了,说要尊重病人意愿。
时嬴决定去公司走一遭,他这个挂名的时总人人尊敬,可是这层敬意比纸糊的厚不了多少,没了瞿纵,他只是个名声还未重建的运动员。
时嬴觉得难受,觉得委屈,叫他同那些虚与委蛇的高层打招呼都难,何况是问瞿纵相关,时嬴只把自己扔进瞿纵坐的皮椅里,弓背微蜷,脑海和身体都在回忆瞿纵炙热的拥抱,直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助理引着贵妇进来。
时嬴立马从椅里站起身,神色尴尬,也不知道自己那幅幼稚的样子有没有被岳母看见,他只得笑一下:“...妈。”
“我还想着去找你,刚好你来公司了。”瞿母面上无笑,也不算冷凝,只是原原本本将对时嬴的态度显露了:“叫我瞿夫人就行。”
时嬴慢慢收敛了笑容,垂下眼睛,也从桌后走出,坐瞿母对面:“瞿夫人。”
“你了解瞿纵么?”瞿母待他坐定,同那双拘谨的黑眼睛对视了好一会才发问,双臂环抱,精致的指甲轻叩衣袖,没等时嬴回答,瞿母又似叹息:“我从来不了解他,原本有机会,谁知道出了...这么多岔子。”
时嬴从瞿母的眼神里知道他就是“岔子”之一,而且还是岔得南辕北辙那类,但也不管他多想反驳了,瞿母身份摆在那里,时嬴只能沉默。
“但是我既然肯参加订婚宴,和和气气和你相处,说明我有心理准备,”瞿母继续说,注视着时嬴微垂的眉眼,样子确实单纯,但是一侧断眉又确实暗示了主人对外不驯顺的性情,“我主要是想来和你谈一谈,以后要孩子的事情。”
时嬴抬起了眼睛。
“你之前在俱乐部留的体检报告说,你是双性人,天生的么?”瞿母并不委婉。
“...是天生的。”时嬴从来不以自己性别为耻,但是瞿母的语气却让他感到难堪。
“噢,挺好。”瞿母颔首,“别怪我问的直白,这种事情毕竟少数,有不少是后天的,有去仔细检查过吗?”
“呃...检查过,但是不仔细。”
“既然决定结婚,该检查的还是不能少,我安排了医生,下个星期你和瞿纵都做去个婚检。”瞿母引导了这段对话,顿了顿,她神色自若继续说道,“不过,双性到底不像女性,生理构造也有不同...这种性别原本就违背常理,硬要生孩子,生出来的也有可能是畸形的,不是危言耸听,有案例,但是你们的决定我不会干涉,就算是痴呆,瞿家也养的起。只是说希望你能理解,瞿家需要健康的孩子...”
瞿母完全有备而来,几句话下来已经把时嬴说得心慌了,一种之前从未料想过的可能摆在他面前:孩子可能是畸形儿。时嬴眼神暗了暗,又听瞿母把此行目的慢慢说出来了:“我会严格筛选孩子的生理学母亲,她也不会和你们有接触。”
瞿母打着商量的名头作说一不二的决定,已经默认时嬴生不出健康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