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轿辇的里的灯灭去一些,此时光线昏暗,轿身晃晃悠悠,高潮后倦懒的身体贴在一处,气氛十足安详静谧。宁宜真只听他小声问:“等到先生与珣儿百年……先生还会想和珣儿住在一起么?”
萧珣说的自然是将棺椁葬入帝陵、牌位也供奉在方才那座正殿之中。
唯有历代帝后能在正殿供奉,若是以异姓功臣的身份,就只能供奉偏殿。
先生养他,又筹谋了一切,而他费尽了心机才打动先生,让先生愿意陪他百年……
只是到了百年之后,又要如何?
他在这里钻牛角尖,宁宜真却完全感受不到,只闭目享受他的按摩伺候:“都依你。”
“……”萧珣若有所思道,“我早就发现了,先生似乎不大在意尊卑之别,也并不如何敬信鬼神。”
方才在陵中,宁宜真似乎并不欣慰于他一一跪拜,入殿后虽有哀思,却也不曾上前祭拜萧玄雍牌位,更不曾哭愿或是诉说。
难道是与他早年的经历有关?
他暗暗记下此事,却不想逼迫对方回答,于是一口叼住宁宜真脖子,开始极富技巧地用齿尖细细啃噬。湿热舌头来回挑逗,宁宜真喘息一声,再也说不出话,睫毛眨动几下就变得湿润:“嗯……”
谒陵全是依循前朝旧例,车马不能上山入陵,只得使人抬轿下去,出了山脉一带才可换上马车。换车时萧珣先起来将冠冕戴了,撒娇道:“先生给珣儿系。”
宁宜真困倦地起身:“你低些。”
美人困极累极,举手投足却有种让人满足的亲昵,萧珣听话地俯身凑向他,大氅滑落,其上绣着的黑龙同样俯首。宁宜真帮他系上冠冕的玉带,实在困得厉害,系完便往回一躺,却被萧珣一把抱住。男人俯身将他压在榻上,密密吻他耳畔和颈侧,低笑:“先生待珣儿真好。”
……
等到车驾回宫,萧珣自去忙政事,宁宜真蒙上被子睡得不省人事,再醒来时只见天色都已擦黑。晚上宫人按例将萧珣批过的奏折搬来,送上后却道:“启禀帝师,笼子已送到殿后了。”
萧珣一回来便去议事,宁宜真正觉得满意,并没多想,随口问道:“什么笼子?”
“已经来了?”
与此同时外头萧珣的声音也已经响起。男人朝他走来,顺手脱了氅,对宫人道:“推进来吧。”
一只笼子很快被推进来,上头蒙着一块黑布,里头分量一看就知不轻,宁宜真看一眼大小就知道了:“…………”
“先生看是谁来了?”萧珣笑道,“珣儿也有许久与它不见,正该和它问问好,看它这段时日不乖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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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这只兽宠,几乎恍如隔世。
宁宜真此次回宫见了许多人,却确实还不曾见过养在帝师府里的锦奴。笼子里的老虎显然是喂了药,黑布撤下后也趴在笼中软绵绵一动不动,一双兽目要合不合,见了宁宜真也只是勉强伸出舌头卷了一卷。
宁宜真将笼子开了,见它连爬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忽然有些怀疑:“它从前也这样睡过,是不是你?”
“这药绝不会伤它身体,只是叫它不能动弹,体会一下珣儿当初远在阡南、有心无力的感受。”
萧珣将宁宜真从后搂住,低头在他耳边磨蹭,按住他翻奏折的手背,不动声色帮他把手中折子合起来,口中撒娇不断:“先生,珣儿和锦奴都是苍阑山里来的,也都惯爱先生肌肤,珣儿一想到自己不在时,是锦奴陪在先生身边,想舔便能舔到,就觉得心里好难受……”
他语气落寞软腻,给外人听到怕是要惊掉了下巴,宁宜真却不为所动,挡着他的手,依旧将目光落在折子内容上。
软的不行就要更可怜的,萧珣一咬牙,立刻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身上:“……珣儿那时被贪污军饷的将军暗害,与几倍于己的敌人作战,冲在最前中了好几刀,被无名族长救回来半条命,神志不清时只想看看先生消息。结果一看密报,上头说先生与锦奴在亭中待了半个时辰有余,先生脖颈手腕都被舔遍了……珣儿那时真是委屈死了……”
男人越说声音里越带了浓重鼻音,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宁宜真听得入神,几乎能想象到那幅场景,眉头微微蹙起:“……”
萧珣始终盯着他神情,见状赶紧温柔覆上他手背,不动声色将他与那本折子分开,又深入他柔嫩掌心,与他十指相扣,越说声音越低,唇舌已经触上美人耳朵,随着说话一下下亲吻,挑逗敏感白嫩的耳朵尖: “或许是落下了什么心伤,珣儿现在一看不到、碰不到先生就浑身难受……能不能舔一舔呢?”
今日谒陵,从凌晨便起身忙碌,回程时还被男人按在轿辇上舔玩,睡了一觉起来更是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宁宜真被他热气喷洒耳边,亲得一阵阵酥麻,只勉强道:“不许……”
“不做、只给珣儿碰一碰……”
萧珣余光瞥见那只老虎已经醒过来,一时更加兴奋,对着宁宜真耳朵缠绵舔舐,趁他分心将小案上的奏折挥袖全都扫在地上,又将他抱到案上坐了,低头笑道:“珣儿比那畜生会舔多了,更知道怎么伺候先生舒服。”
他说着已经扯开宁宜真衣襟,低头就去含弄乳尖,宁宜真被迫坐在书案上,双腿夹着男人的腰,来不及反抗已经被湿热唇舌含住,当即胸口难耐一挺,受不住要往后倒,却被他搂着后腰扶住:“呜……”
“今天、唔……还未疼爱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