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斯人已逝,生者当如斯……

宁宜真正心中微动,却听萧珣若有所思道:“萧玄得手上佛珠,先生可还记得?”

宁宜真:“…………”

他只怪自己记忆太好,一下便想起萧珣给他的话本里有关佛珠的情节,方才那点感慨与肃穆之情一下子便烟消云散。萧珣搂着他笑道:“先生果然与珣儿心意相通。那也该知道珣儿读了那荒唐话本几年,眼热得很,也想让先生吃一吃珣儿的珠子。”

他说着已袖中掏出了一条珠串来,即便宁宜真正无言以对,也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那东西上。

那是一串十数枚翡翠玉珠制成的手串,颗颗圆润饱满、大小均一,种水浓绿透碧,放在手中光泽莹润、若有灵气萦绕,一看便知贵不可言。

那话本宁宜真未曾细看,只记得佛珠曾用在身上缠绕撩拨,见他当真拿出一条手串来简直又窘又气,抬手想去夺,却被萧珣一把抓住手腕,又被他另一手慢条斯理探入了衣袍。意识到他持玉的手十分灵活,挑开层层衣衫往下,宁宜真几乎难以置信:“你……”

“先生……”萧珣从后扳过他的脸来,细细密密落下湿润亲吻,声音恳求,“先生、珣儿求先生给我没给过别人的……”

他说完已一口咬住宁宜真唇瓣,舌尖熟练地往里探,来回吸着几下摩擦就让美人腰肢颤抖,被他牵着手腕软在了怀里。萧珣亲着美人软嫩的舌尖细细吸吮、软软含磨,借机将手探入他双腿,在他大腿上来回揉弄挑逗,同时喉咙里发出小狗一般的呜咽恳求声:“先生……只是用下面含一含……以前也给珣儿含过的……”

他紧紧将人箍在怀里,手口并用亲吻抚弄,终于哄得美人失去反抗的力气,双眼湿润、衣衫凌乱地靠在自己怀中,这才将人扑到榻上,掀开雪白礼服的袍摆便钻了进去,褪了美人内中衣物,掰开长腿肉臀啧啧舔舐了一番。宁宜真仰着头隐忍喘息,衣衫滑落到了腿根,双腿绞了又夹,仍被掰着肉臀以舌头揉抵奸弄,将软穴舔开了一个嫩红小口,泛起晶亮蜜液。萧珣埋在衣衫深处将穴舔软了,这才将那珠子抵上穴口,一枚枚慢慢推入:“先生、要进来了,放松些……含住珣儿的珠子、再往里吸一吸……”

那一颗颗玉珠约莫半个指节大,被男人手心体温捂得温热,一颗颗逐渐喂进来的感觉极为鲜明。水润的软肉一口口吞咽,将珠子紧吮着一颗一颗纳入,撑开和碾撞层层嫩肉,又向小穴深处挤去。异物带来的奇异感受难以言喻,既羞耻又酥麻,宁宜真一下挺起了腰,双腿绷直拼命想要挣扎:“呜……不、拿出来……!”

萧珣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按着他,一边往里送一边在小腹与性器上亲吻安抚,又含着他性器深深吞了两下,将美人吞得声音都发了颤,手上动作趁机不停,一边伺候他一边将那玉珠一颗颗推入,终于将所有珠子全数推进,只留一枚长长的杏黄穗子坠在小穴外头。

从外头看,美人衣衫褪落到了腿弯,露出的肌肤已经耻得泛起粉色,中间腿心性器被吮得半立,往下是阴影里柔软湿粉的囊袋会阴,臀缝里藏起的柔软穴口附近已经湿黏一片,如今小口正羞耻紧闭,死死咬着一枚长长的杏黄穗子,与其中更多磨人的物事。

一想到那穴里正满满含着十多颗圆圆碧玉珠,萧珣只觉得浑身燥意都往下腹涌去,埋头叼住那穗子轻轻往外一扯,却发现扯不动分毫。他更加兴奋,几乎能想象出穴里被舔玩到满是热液的软肉是如何死死绞缠着珠子,嫩肉如同服侍性器一般含着数十玉珠一口口吮吸咬动,胯下当即硬胀难耐,喘息着伸舌舔弄穴口:“唔……先生含得好紧、吃得好厉害……先生这里惯会含玉……珣儿也是先生亲手琢的玉……”

他心热之下什么浑话都往外说,对着吮珠嫩穴一阵黏糊糊的讨好舔弄,却苦了宁宜真。那些珠子轻轻一碰便在穴内一阵磨动,只一动便牵动十数颗玉珠在穴里挤弄,偏偏萧珣还要在这时强行将舌头深入,探入穴口在浅处穿刺摩擦,舔得水液直冒、啧啧有声。玉珠被他顶着一下下往里推挤,敏感细薄的穴口也被他一下下操弄舔吻,快感仿佛一股热流融化了腰肢,宁宜真根本反应不过来,被他狠狠推着珠子往里舔了数下,就已气喘吁吁,头脑发白,双腿挂在男人肩颈上难耐绞磨着即将泄身:“不、滚出去……呜、不……!”

然而却在这时,房门被敲响,有人恭敬道:“陛下,轿辇已备好了。”

房内火热的气氛骤然冷却,宁宜真死死咬住手背才没有喘息出声,萧珣也顿了一顿,温柔对着他腿根舔弄清理一遍,将刚刚激烈时溅出的热液全数吸入口中,这才从他袍中探出头来,将他衣服一层层穿戴好,又裹上厚厚披风,这才对宁宜真笑道:“先生,如今该起身回宫了。”

小穴即将高潮,正细细密密涌出爱液咬着数颗玉珠痉挛,似乎只差一点刺激,美人羞耻万分,却被他强行从榻上抱起,扶着站在地面。由于姿势改变,软穴随着夹紧,那一颗颗玉珠的形状几乎已经被清晰勾勒出来,悬在穴外湿漉漉的穗子更是一晃一晃,扫在腿根酥麻难耐。宁宜真勉强走了两步就已经软在他怀里,死死夹着玉珠,喘息破碎不堪:“荒唐、嗯……拿出来……”

“先生舒服得都忍不住叫了……”

萧珣听他声音更加兴奋,恨不得就地将珠子拽出来,换了性器狠狠入进去,当即将人扶进怀中,揉着后腰对着耳尖又一阵湿润舔弄,让美人夹着玉珠软在自己怀中又一阵细细颤抖,这才为他戴上披风上的兜帽,扶着他往外走去:“唔、只要上了辇就让先生舒服,如今不能被人发现,先生忍一忍,与珣儿一起出去走到辇上……先生只管用穴好好吮紧,迈步时靠着珣儿……”

与从前含夹一整只粗大的药玉又不相同,玉珠一动便会在体内移动位置,几乎随时都在变换形状,反复碾磨按压穴内每一寸肉壁,源源不绝的快感一阵阵冲刷身体,宁宜真双腿发软,几乎不知自己是如何夹着穴里十多颗圆润的玉珠出了门,又在光天化日之下、百官跪迎之中拼命藏起声音与表情,一步步走到轿边,终于被萧珣搂着腰抱进了轿中。

厚重轿帘一落,他还来不及反应,衣袍已经被萧珣掀开,而后腰上传来一股巨力,视野猛然一变萧珣竟然躺下的同时已将他抱到脸上,急切将他衣物扯开,将他臀心对准自己鼻唇放了下去。

对准男人温热脸庞坐下去的一瞬间,全身重量都往下紧紧一压,男人挺拔的鼻梁直顶会阴,湿热唇舌则紧紧抵着软穴。最私密之处仿佛坐在一张俊挺起伏的肉垫上,羞耻与快感同时窜起,几乎比不出哪个更加刺激,宁宜真双手猛然撑住车壁,头脑空白,一下挺起胸口:“呜!下去、萧不琢……!”

美人凌乱衣裳被拆开,逶迤的雪白衣摆几乎盖住身下之人,双腿跪在他身侧,想起身却发软不能,只能被男人握着腰死死按在脸上,上半身一阵接一阵发颤。萧珣只是摆出这个姿势已然爽透了半截,只觉得温软丰盈的臀肉坐在脸上,如同暖玉一般温热,又十足滑腻,用力挤一挤、握着腰压一压就已挤进臀缝,怎么吸都是美人肌肤上的甜香,微微一顶就能将他疼爱得不停颤抖。他心满意足,握紧宁宜真的腰,伸舌毫不费力顶进含珠嫩穴,开始啧啧舔弄:“嗯…………唔、先生将玉珠夹得好紧……不肯给珣儿舌头进去呢……唔……先生放松些、快些……快夹着玉珠泄给珣儿……”

小穴自上而下坐入了肉舌,被迫含着玉珠接受插弄,被肉舌猛然插入的一瞬宁宜真已经差点软倒,当即便下意识扭动挣扎,反而让小穴扭动着与舌头来回摩擦,快感之下将自己挣扎出一身香汗。男人声音含糊不清从衣料下传来,只能隐约听清羞耻的词句,宁宜真被他紧紧握着腰,被迫坐在他的舌头上,只能死死按着一边车壁,被他握着腰,夹着肉舌被一下下上顶:“别、碰……!呜……”

轿辇已经启程,一想到外面就是无数随行之人,只要车帘扬起就能看到如此淫事,美人只觉得头脑耻得一阵阵发昏,却只能徒劳跪坐在男人脸上无法逃开,挺着腰肢不断呻吟颤抖:“出来……嗯……”

“唔……啧…………先生、好多……好多的水……”

十数玉珠撑开满含热液的小穴,又有湿热肉舌从下往上顶压,玉珠不住变换形状,软穴如同无数小嘴吸紧了颗颗润滑玉珠,穴口勒紧肉舌,不断分泌晶亮热液,似乎要将所有入侵的东西狠狠吸吮融化。萧珣只觉得自己一张脸都已湿透,越发兴奋地对着湿黏腿心啧啧舔吻,肉舌反复在穴口浅处抽插磨蹭,不时往深处抽插推挤,将身上美人玩得时而腰肢发软,时而挺腰呻吟,慢慢将玉珠不动声色推入了深处,穴肉也被珠子转着圈磨动,不断敏感夹弄着涌出更多热液。

待到感觉美人身上都已潮热,坐在脸上的滑腻臀腿也愈发绷紧,萧珣这才伸舌往穴里连续抽插冲刺数十下,猛然插开穴口,对准嫩肉重重一刺。玉珠串当即被往穴心狠狠一送,几颗裹满汁水的翡翠玉珠重重碾进穴心深处,美人当即难耐仰头,浑身绷紧,坐在身下人脸上颤抖呜咽,吮着玉珠与肉舌挺起纤腰泄了身:“呜…………!!”

穴内绞着肉舌颤抖着涌出热液,萧珣一手扶他后腰,一手握紧他腰胯,一张脸仍埋在美人甜嫩腿心,大口大口吮吸吞咽泄出的汁水,只觉得心中无比满足。等小穴彻底泄尽了春潮,只余细细抽颤,美人也已软得再也坐不住,他这才将淫汁全都嘬净,将宁宜真从脸上抱下来,露出自己一张晶亮湿润的俊脸,舔了舔唇甜甜笑道:“先生这露实在令人上瘾。”

“…………”宁宜真倒在他怀里,话都已说不出来,胸口起伏,闭着眼一下下喘息,整张脸到脖颈都已经变成了淡粉色,“……拿出去…………”

那条珠串已经被痉挛小穴稍微往外推出,顺着热露往下滑到了穴口,最底下一颗已经要出不出,被穴口紧紧含着。如今哄他自己用小穴将那东西排挤出来还是太难,萧珣也不为难他,只慢而轻柔地将那串东西取了出来。

啪嗒一声,暖热的碧玉珠串裹着大股淫液落入掌心,每颗珠子都被嫩肉吮过,显出更加润泽的光芒,下头的穗子也早已湿透。萧珣越发愉悦,将那珠串收入袖中,喃喃笑道:“人养玉,玉养人,先生的穴不仅养着珣儿,还能养珣儿的玉。”

他又说胡话,宁宜真却再没力气骂他拧他,闭眼在他怀里昏睡过去。萧珣咬着他颈窝呼吸粗重地弄了自己一发,终于吃饱喝足,这才爬起来慢慢收拾擦拭。

与此同时。

帝陵。

御辇仪仗已远远消失在山间,礼部众人仍忙于善后事宜,季清辞走进祭署,就见有两名精悍侍卫站在茶室门前。他走上前,心平气和道:“烦请让一让,我来看看陛下与帝师有无遗漏什么东西在其中。”

龙影卫摇头道:“陛下有令,此处封锁。大人请回。”

季清辞盯着二人看了片刻:“敢问可是陛下亲卫?”

两人都面无表情,不再回话,季清辞盯着房门暗暗咬牙:“……”

方才时间不长……他们两个大约也做不成什么事……他想着也不纠缠,打消了进去探看的念头,干脆利落便向外走,到了祭署之外与官员谈话,温声对答,将一应事宜安排得有条不紊。忽然耳边一阵骚动,他回头一看,竟然是萧玄得被两名侍卫从祭署内押了出来。

季清辞已在筹备谒陵一事时见过了他,却也被他死气沉沉的模样一惊。男人极为憔悴,如何张口都发不出声音,被侍卫架着一瘸一拐往佛堂行去,一双眼睛却仍死死盯着山间远处。季清辞心中一动,低声问面前小官道:“祭署里可有别的房间?”

“只一间茶室接驾,再无别的房间。”小官恭敬道,“茶室里倒还有个储物小间,也略能放些东西,前几日已是按令清空打扫过了。”

“……”季清辞有些想不通,又好像隐隐有了什么猜测却不愿相信,最后只让小官走了,独自站在树下反复推敲,最终恨恨一捶树干,咬牙切齿道,“先帝陵前,做这样诛心之举……年纪轻轻,这样无耻……”

……

宁宜真再醒过来时,轿辇仍未入宫,他也仍躺在萧珣怀抱里。身上衣服已换了一身,收拾得十分洁净,除了双腿还一阵阵发软,腿心也仿佛残留被舔舐的余韵。

方才的事只要一想宁宜真就觉得脸上发烫,原本还觉得他今日十分成熟稳重,如今却再没心情去想其它,连带陵前那点伤情也早已抛到脑后,当即气道:“下去。”

萧珣却搂着他不放,伸手拨弄他眼睫毛:“可先生方才分明很舒服,礼服下头全湿透了,珣儿脸上的水怎么也舔不完,收拾的时候将衣裳拿起来,精与露更是黏了珣儿满手……唔唔……”

宁宜真被他搂在怀中,只能伸手捂住这狼崽子的嘴。萧珣反手将他按住,舌头抵着他掌心反复舔舐,将他手心舔得湿淋淋,被他躲开之后又翻身凑上去:“先生……”

轿子里一阵悉悉簌簌声音,足足半响才打闹停歇,仿佛精力旺盛的家犬终于安分下来。萧珣趴在宁宜真身上,给他按揉腰肢肩膀,一边低声道:“先生……先生回答珣儿一个问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