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的肌肤曾数次被舔吻到粉色,此时此刻却被熏蒸变红,眼前肌肤、铺满药草若隐若现的水面皆是美景,连翻腾的热雾都像是在勾人,萧珣手上揉捏不停,配合着眼前美景的刺激,只觉得滑腻湿润的肌肤顶在掌心,极痒、极酥又极快意,一阵阵舒爽从手心传到全身,欲火转瞬便窜遍了周身,连血脉都烧灼起来:“先生……这样力道如何?”
青年手指修长,带着习武练剑的一层茧,力道也如以往一般恰好,宁宜真愈发放松,懒懒闭着眼睛:“嗯。”
萧珣神魂早已全黏在他身上,听他声音差点把持不住,努力按捺住粗重呼吸,双手继续缓慢推揉肩头,嗅着肌肤上的莲香,双眼红透、难以自持,脑中再也抑制不住放浪的想法。
那本书里写到的或许并非不可信,偏偏久病才更柔弱敏感,这样娇嫩的肌肤,便是被热水包裹舔舐着都能被刺激出娇吟,不知水下的身体如今是什么样……
假如就这样将美人按在床上,握着他肩头压下去,当然无法反抗……或就在这浴桶里,揉着脖颈,另一手去挑逗那水下的肌肤,将长腿提在腰间……
萧珣脑中全是下流想法,站在美人身后浑身僵硬,浑身一阵阵发热,心跳撞击胸腔,来回揉着掌下肌肤,呼吸越发炙热粗重,胯下早已硬挺,磨着布料一阵阵兴奋发痛。终于他手上不小心用力一握,美人低低哼了一声,又道:“……轻些。”
这声音沙哑堪怜,萧珣本就正到关键时刻,立时脑中一空、心神一荡,紧握着美人肩颈来回揉弄数下,双手猛然一握美人滑腻的肩头,闷哼着腰眼酥麻地往前一挺,竟然就这么青涩地绷在裤子里猛然泄出了精:“唔……!”
射出来的一瞬他只觉得浑身筋胀脉舒,再顾不得其它,痛快松了精关继续喷射,与此同时双手还在胡乱揉着美人纤长滑腻的肩颈。发现对方完全没有察觉,他甚至大胆地往前摸索到锁骨,按着掌下销魂的肌肤来回挺腰,让粗糙布料反复磨弄着跳动射精的器具,一边以美人柔腻肌肤抚慰着掌心,哑声粗喘着挺腰一股股出精,一时爽得魂飞天外:“呃、嗯…………”
若是以往,他绝不敢这样泄在先生卧房里,然而此刻热雾浓重,药香清苦,足以掩盖一切痕迹。萧珣揉着美人肌肤挺腰泄了个痛快,手上还在慢慢按揉软腻肩颈,拼命延长那种美妙到难以言喻的滋味。直到连最后一股阳精也拼命挤射而出,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神酥魂软、刺激满足,僵直的身体这才慢慢软下来:“…………”
从如梦似幻一般的湿热快感里回过神来,萧珣终于恢复神智,察觉到裤子里一片黏腻,不由耳根发烫、心跳如同鼓擂,压抑着重重喘了几口气。他手上还不忘掩饰地继续推揉,过了好久方才平定了心神,终于十分心虚地收回了手。宁宜真根本未曾察觉,只以为他是改变节奏揉了一番,到了此时停手按完,便要出水:“好了?中衣递给我。”
“……”萧珣艰难地滚动喉结,开口时感觉自己声音都变了,“……珣儿、珣儿先帮先生整理长发。”
借着帮宁宜真束起头发的空当,他借机弄湿自己衣物,掩盖更多痕迹,方便稍后有借口换衣。回想着方才一切,热欲退去,他只觉得方才简直不是自己,一时又羞又愧,又忍不住升起隐秘的满足和欢喜。
谁都不能见到此刻,只有自己才能服侍先生,只有自己才能和先生如此亲密。
可以碰触他的长发,可以按揉他的肌肤,可以扶着他湿漉漉的身体裹上雪白的中衣……
那些话本只可能是胡乱写的,什么夜半临幸、花间缠绵、出游荒山……这样荒唐的事,先生怎么可能会做?
自然,除了有那等宵小曾经大着胆子略微轻薄,也不可能有人摸过、碰过先生的身体。
萧珣痴痴想着,已帮宁宜真捧上中衣,将他从浴桶中扶起,他转过身来。
然而看清眼前景象之后,他却一时呆住了。
美人步出浴桶,无数水珠滑落,薄透的中衣浸了水,黑发蜿蜒身前挡住大半肌肤,却恰好透出心口下两寸一道暗红而险恶的箭伤。
萧珣呆立原地,第一想到的竟然是那本《盛京烹雪秘录》,其中乘明黄华盖之人正是环着美人腰肢,压在龙榻上温柔缠绵,情热时一边撞击一边俯首吻弄那道箭伤……
种种未曾探明之事涌回脑海,仿佛惊雷将他劈中,一瞬间他心中又惊又怒、胸口闷堵,愣愣盯着那道伤痕,说不出半个字来。
偏偏就在此刻,宁宜真将手按在后腰,似乎感觉到一点痛意,微一蹙眉,对他道:“拿化淤膏来替我推一推,今日聂飞云在我腰上留下印子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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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一种本世界的if线NP版呢wwww
可以先说不是炮灰攻们含恨写的!就是我写的!哈哈哈哈!
下周比较忙更新随缘,23点前没有就是没有哦!OTZ
世界八 守护风雨欲来的萧氏王朝
第160章8留痕“珣儿伺候得好么?”抱着病美人揉腰舔弄插进腿缝夹蹭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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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服按吧。”
房里水汽袅袅、如云似雾,美人伏在榻上,乌黑长发带着潮意,雪白的衣料逶迤至地,后背曲线仿佛名家丹青的笔弧,先是极惊心的柔美纤细,而后又极优美、极合宜地隆起,叫人看了便忍不住浮想联翩。黑衣青年坐在他身侧,目光晦暗不明,声音却极温柔:“那珣儿就冒犯了。”
“嗯。”
榻上人的衣物被深深浅浅浸湿,几乎透出肌肤的颜色,如果凝神细看,确实能看到白玉一样的腰间几枚极淡的指痕。萧珣打开手上药膏罐子,将雪白的膏体缓缓揉在掌心,揉至温热后将手掌探入他衣下,开始缓缓按揉:““这药去淤活血是最好的,明天便一点痕迹都不会有了……不知这是怎么弄出来的?聂将军如何这样不小心?”
“他今日……”温热手掌揉着腰十分舒服,先有极为舒服的药浴,而后又是力道恰好的按摩,宁宜真舒服得合上眼睛,声音里慢慢带上倦意,“入府时太过激动,将我抱起来,没控制好力道。”
“……哦?”萧珣听着他的话,心里又怄又恨,全靠意志力压制下去,在心里一点点化成黑泥,手上动作却愈发殷勤温柔,“原来是这样。珣儿下次见了他,一定会提醒他的。”
他手掌有力,按得实在舒服,酸痛都被一点点排解驱赶,腰上十分舒畅,身体也舒服得发起热来。宁宜真根本没注意他话里的细节,闭着眼被他一下下按,声音越发低软:“嗯。”
纤腰拢在手里,被药膏滋养之后越发温热软腻,明明刚刚发泄过,看着他、摸着他却又不受控制地硬了,萧珣低头盯着衣衫下自己的双手,呼吸慢慢有些不稳:“聂将军豪爽不拘小节,又在边关待了许久……风吹日晒,与军营里的士兵同吃同睡,难免粗糙了些。”
他越说越将声音放低,慢慢俯身去宁宜真耳边,仿佛很贴心地让身下的人听清似的:“五年不见,他定是忘记了要怎么照顾先生,想想也是自然……日后珣儿一定会看着他,再不让他动手……”
宁宜真听着他的话,困倦一阵阵往上翻涌,只觉得青年声音忽远忽近,温热气息喷洒在耳朵上,温柔又低醇,引发一阵阵酥麻:“先生困了?要睡觉么?今日接待好友,先生一定很劳累了……不如就这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