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单纯的炮友多一层复仇同盟,比复仇同盟更多一层童年旧识的缘分,但这一切解释起来太复杂,又或者是某种说不清的原因,宁宜真最终选择把合同卷成卷敲他的头:“你事情办完了吗?就在这里八卦。”
车祸的新闻已经被宁青柏大肆渲染,病房外早就翻了天,小少爷被舆论认为是闹市飙车胡作非为,导致下属受伤的元凶,之前的公众形象有多令人安心,这时就有多千夫所指。宁宜真一点不慌,对外只说自己也受伤了,每天窝在宁斯臣的病房里运筹帷幄。
豪华病房堪比星级酒店套间,房间里甚至还有保险柜,宁宜真住得舒舒服服,每天窝在病房里打电话开会,放下工作就爬上床香甜地打盹。他像块近在眼前却碰不得的甜点,宁斯臣每天只能看不能吃,几次睁眼到天明,下腹燥热难忍,又不好当着他的面打出来他自慰一次时间太长动静也大,收拾气味痕迹也实在麻烦。
身体已经习惯了与他日日相缠,食髓知味,实在不能忍耐,终于在伤势基本恢复的一夜,宁斯臣独自走进浴室,解开裤子,在黑暗中握住自己的性器。
浴室里没开灯,视觉的匮乏增加了想象的效果,他脑海中拼命回想之前的痴缠,美人又浪又软的叫声,柔若无骨的身体缠着他,小穴像个肉套子紧紧包裹着性器吮吸,插几下就会往外冒热液,还有那两团让人爱不释手的蜜桃臀肉,怎么抽打扇玩都只会让中间的那口软热的小穴更加淫浪地夹紧。
胯下的性器很快就兴奋挺立,他拼命撸动,喘息声逐渐粗重,手掌圈起来刺激自己的性器,从底部到顶端啪啪套弄,手掌用力刺激着龟头马眼,想象着美人正摇着臀被自己汁水四溅地操干,泪眼朦胧将舌尖伸出来给他亲,射意越发上涌,浑身都在一阵阵发热,冒着黏液的性器在手掌里凶狠进出:“呃……”
然而就在这时,“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宁斯臣整个人猛然僵住,喘着气站在原地不动。下一秒,他听到门外传来含着笑的明知故问:“纪斯臣,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不开灯?”
宁宜真开了浴室的灯走进来,灯光下他头发和领口还松散着,显然是在床上睡觉蹭的。他已经把病房当家,身上穿的是真丝睡衣,睡前甚至还来杯红酒,这时候脸色不知道是睡出来的还是微醺,泛着惹人喜欢的淡粉。宁斯臣盯着他慢慢走近,手上恢复了动作,缓慢一下下撸动自己,宁宜真靠在墙上,抱着手臂,笑得很开心:“又忍不住发情了?伤还没好就想着这种事?”
“想干你。”宁斯臣对着他打,声音带着喘息,“……想射进去。”
时至今日他早就习惯了男人这个不要脸的风格,宁宜真想了想,既然之前照顾的承诺没履行,现在倒也不是不能做个其它的。他伸出手,对宁斯臣勾勾手指,像逗小橙子一样:“回床上,我帮你。”
……
病房安静反锁,浴室灯尚未熄灭,从缝隙中露出一线长长的灯光,照亮病床的一角。男人双腿伸开,衣衫不整躺在病床上,隐隐可见衣服下精壮的肉体,勃起的东西尚未发泄,被勉强塞回裤子里,顶出一团可观的鼓包。看着美人爬上床坐在自己腿间,他呼吸越发不稳,一双眼睛黑沉沉全是欲望:“……怎么帮?”
宁宜真并不直接回答他,柔若无骨的手掌来回抚摸他大腿肌肉,指尖轻轻撩拨几下,感慨:“练得真不错。”
他说着慢慢低头,仿佛要用手,又仿佛是要亲上去,这几秒钟的期待堪称销魂难耐,宁斯臣呼吸更加粗重,那根东西更是激动得连跳两下。在他的目光里,宁宜真拉开他的裤子,故意把脸贴近,让那根东西弹出来打在脸上。
安静的房间里,冒着热气的肉棒啪一下拍在柔滑的脸颊上,发出带着点黏腻的皮肉相撞声。宁宜真被打得脸上冒出红晕,十分刻意地软软呻吟:“嗯、打到了……”
光这几个字就足以让没定力的人射出来,宁斯臣深深呼吸,忍不住往上挺胯,用那根东西去蹭他的脸。那根东西硬涨又富有肉感,是根沉甸甸的优质性器,深红狰狞的柱身充满雄性荷尔蒙,美人欣然接受,配合地用嘴唇鼻梁去蹭,皮肤若即若离轻轻摩擦,嘴唇若有似无吻过柱身,就这么一下下若有似无地蹭,对着粗大的肉棒轻轻吐息:“纪斯臣,你好大啊……”
被磨蹭的酥痒的快感根本无法解决焦渴,只让人更加心痒。宁斯臣克制住把他按下去的欲望,握着性器贴在美人脸上,用冒着腺液的肉冠去顶他的脸颊,在他脸上涂出晶亮的湿痕。宁宜真闭眼任他蹭了一会,顶得重了就躲开,把节奏和快感完全掌握在手中,听见他越来越无法克制的喘息,终于睁开眼,轻声道:“看着我。”
在男人的目光中,他伸手圈住柱身撸动几下,伸出舌尖舔上肉冠顶端的马眼。
上次口交是刻意放浪,把诱惑勾引做到极致,试图融化冰山,如今两人关系突飞猛进,美人已经深知这根肉棒的主人有多闷骚,动作中多了许多的悠闲,甚至含着点轻微的戏弄。他绷紧了软黏的舌尖,一下下抵着马眼嫩肉往里钻,把透明的水液卷走,发出若有似无的哼吟:“嗯……好好吃……”
一阵阵销魂的快感从性器顶端蔓延到全身,男人攥紧双拳,深深呼吸,然而偏偏在他刚忍住射意的时候,胯间的美人又改变了动作,忽然开始像小动物舔水一样用舌头快速来回舔弄摩擦肉冠,发出黏腻快速的水声。软滑的舌肉裹着黏液来回摩擦龟头,宁斯臣一下被刺激得握紧床单,死死盯着他毛茸茸的头发,克制着不要上顶:“呃……!”
宁宜真一下下快速舔弄,把肉冠舔得晶亮濡湿,直到黏液都顺着唇角滴下来,这才按着男人大腿调整了下姿势,张唇含住冠头。他的吮吸更是顶级的,收紧双颊之后口腔嫩肉死死包裹,内部软热真空,齿尖更是都一点没碰到。红唇仿佛一个小肉圈,恰好箍住肉冠下方的敏感系带,舌尖也柔柔抵在龟头下方磨蹭。而后他就这样开始轻微摆动头颅,吞吐敏感的肉冠,与此同时用手配合着撸动柱身,发出啧啧吮吸声:“嗯、唔……”
被又嫩又热的口腔吸着龟头撸动柱身,刺激的快感比任何手交和想象都超出千万倍,男人闷哼着攥紧床单,性器被吸得一颤一颤,激动地张开马眼溢出更多黏液,混着口腔里的热液从唇角溢出。黏糊糊的液体很快顺着柱身流下去,宁宜真一下下给他打,把柱身裹得湿亮滑腻,软软手心握紧了黏糊糊的肉棒套弄,口中啧啧吸着龟头,湿软的舌尖来回抵蹭,发出暧昧的吸吮声:“嗯唔……”
美人的头部在胯间轻微摆动,不时抬眼看他,那双眼垂下去时睫毛浓密让人心痒,抬起来时里面满是笑意和艳光。那精致的五官都因为吞吐着肉冠而变形,嘴唇湿红裹着狰狞性器,唇角溢出黏液,看起来十足香艳。宁斯臣长腿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绷紧,慢慢适应了这个级别的快感,喘息平复下去,深黑的眼睛盯着胯下的美人,显然很是享受。
宁宜真给他又吸又撸了十多分钟,中间变换着节奏刺激,却没想到他这么持久,终于松开嘴巴吐出那根黏糊糊的东西,抬起头来有些无语:“……还不射?”
宁斯臣声音沙哑:“……再深点,就射。”
“你太粗了……”宁宜真擦了下唇角黏液,只觉得下巴都有点麻了,喘了口气,低头再次把粗壮的性器含进去。
他有了心理准备,尽力张开嘴巴,慢慢真的含进去大半根,开始就着柱身的黏液吞吐。与此同时他用几根手指圈住根部,套弄着往上一下下榨取。这副样子比刚才还刺激,美人翘着臀跪在男人胯下,真丝睡衣领口敞开,含着大半柱身反复吞吐,手还配合着撸动,仿佛是饥渴到了极点,手口并用想吸出精液。湿热的口腔含着,肉冠不时顶到喉咙口,红唇一下下刮蹭柱身凸起的青筋,宁斯臣爽得不行,忍不住开始小幅度顶胯:“呃……哼……”
男人一动就让粗大滚烫的肉棒直接顶到嗓子眼,宁宜真眼圈都被插得泛红冒泪,忍住用喉咙里条件反射的干呕去夹他,顺势摆动头颅让那根东西进得更深。性器跳动着抵住喉管,男人的喘息骤然粗哑,宁宜真尽力深喉他好几秒,这才让那根东西退出来,又吸着肉乎乎的饱满龟头撸动两下,舔着一张一合的马眼柔柔呻吟:“射给我……好想吃精液,全都咽下去……”
美人满眼水光,嘴唇已经被欺负得鲜红刺眼,晶亮的黏液挂在舌尖软肉上,抵着马眼若即若离。这样的姿态简直是作弊,宁斯臣再也忍不住,喘息着按着他的头,狠狠把肉棒顶进他嘴里。宁宜真也没反抗,放松口腔任他重重顶弄,努力吸吮着噗嗤噗嗤进出的肉柱,手指撸动按摩柱身,掌心揉着下面的囊袋。就这样又乖乖给男人做了十几下销魂至极的深喉,他终于有点无奈了,满面潮红退开距离,眼睛都被憋得水汪汪:“还不射……我都怀疑我技术了……”
骤然从柔软高热的口腔退出,怒挺的性器上挂满黏液,在空气中不停颤动。男人手掌插进他的头发摩挲,欲求不满挺着胯,一下下顶着他的嘴唇,喘着气哑声要求:“再浪点。”
要求这么多,宁宜真无语,在他腿间跪好,用手圈着那根滑腻粗壮的肉棒温软撸动,红唇吸住龟头下方,柔柔地一下下舔吻,裹着黏液啧啧嘬吸。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去摸男人肌肉绷紧的大腿,指尖揉过线条分明的腹肌,边吸肉棒边从嗓子里发出媚人的软哼。亲完肉冠之后,他在男人视线里伸出艳红的舌尖,滑溜溜地快速弹拨柱身的数条青筋,狐狸眼微微眯起满是迷醉,一边舔青筋一边含糊恳求:“射给我……嗯唔……好想吃精液,想被按着头狠狠射进来……”他说完就啊呜一口再度含进去大半根,头颅上下摆动,用裹着热滑黏液的口腔和喉咙噗嗤噗嗤给狰狞的肉棒吮吸套弄:“唔、唔、嗯呜……”
这样的节奏切换太销魂,上一秒红唇软舌还在刺激敏感的系带和青筋,柔软小手揉着腹肌,后一秒整根性器都被裹入湿热的口腔喉管紧紧夹吸。狐狸一样骄矜的美人伏在胯下乖乖伺候,用最私密洁净的口腔和喉咙啧啧吸吮着自己的肉棒,绝对不该吞吐性器的地方被自己狠狠占有,宁斯臣低吼一声,双手按住他的头噗嗤噗嗤冲刺深喉几下,深深挺胯的同时把他的头用力按向胯下,性器挤入又窄又软嫩的喉管深处,在销魂的吸吮里抖动着张开马眼,爆射出精:“呃……射了……!”
“……!”
性器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打上喉咙内壁、落入食道,口腔和喉咙再敏感不过,能够清楚感觉到那根东西射精的过程,肉棒射精时足足涨大两圈,硬热的柱身一颤一颤,伴随着头顶男人喘息的节奏,连续喷射出黏稠的精液。宁宜真被他狠狠按到底,紧紧闭着眼睛承受,好像痛苦又像是微妙的舒服,整张脸乃至脖颈都变成漂亮的淡红色。他用手掌捧着一动一动的囊袋,被那根东西牢牢插在喉咙里射精,使劲连续吞咽,却更加刺激了喷射的性器。男人被他吞得闷喘一声,肉棒突突跳动着在湿热紧致的喉咙里抽动,边小幅度摩擦喉管边继续猛烈喷射:“唔……”
宁斯臣把他的头按在胯下,在美人的喉咙里挺着胯舒爽射精,爽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绷紧,快射完时还要抱着他的头在根部套弄。美人揉着囊袋体贴配合,一下下被他按下去吞吐含弄性器根部,黏糊糊的整根肉棒都在口腔里泡着,被嘬一下根部就爽得射出两股,就这样闷哼着一下下按着他射。等到差不多释放完,宁斯臣把自己往外退,直到只剩龟头在他口腔里,沙哑道:“吸住。”
到底是有多少……!宁宜真心累,只好继续乖乖吸着龟头,舌头柔顺地蹭着马眼侍奉。肉冠被口腔嫩肉服侍着,射意再次上涌,马眼张开,男人闷哼掌住他的头,在美人口腔吸吮下又噗噗爆射出好几股:“哼……”
射精快感持续了数秒,等到他爽完松开手,美人的脸都被憋红了,眼泪欲坠不坠,含着一点无语和怒气,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宁斯臣喘了口气回过神,拿了纸巾让小少爷吐掉射在口腔里的精液,喉结滚动,说出的却是:“不是会清理吗?”
“得寸进尺了你……”
宁宜真故意用力攥了下那根肉棒,逼出他一声低哼,这才低头用舌头舔掉上面的精液残留,嫩舌把黏腻的液体全都卷走,体贴地慢慢按摩着释放后的深红龟头,最后含吮住准敏感的马眼,充满恶劣又挑衅地深深一吸。输精管里的残精一下被吸出,一瞬间天堂般的快感舒爽难言,宁斯臣浑身都绷紧了,按着他的头性感沙哑地低哼:“……舌头真浪。”
宁宜真从嗓子里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持续吸了他几秒,等男人松开手才把口腔里黏糊糊的精液吐到他手心,嘴巴都酸麻了:“好浓……你这是攒了多久?”
宁斯臣把精液收拾干净,见美人抱怨着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他的睡衣也被顶起。宁宜真早就被他喘硬了,下床打算去自己解决,然而脚尖还没踩到地面就被男人拦腰抱在怀里,耳畔响起沙哑的声音:“帮你打出来。”
“等下,你的伤……唔!”
那只手轻而易举探入衣服,一下抓住了他,与此同时男人拦在他腰间的手臂发力,一下子将他抱到了身上。完全陌生的粗糙温热触感包裹住性器,开始用力撸动,时不时去蹭可爱肉冠上的水液,宁宜真被他套弄得又痛又爽,浑身一下下发抖,在他怀里挣扎:“轻点、这什么手法……唔……”
男人掰过他的头亲吻,把他口中残留的精液气味全都卷去吸走,含着舌头仿佛是在抚慰。宁宜真被上下夹击,浑身都在发热发软,呜呜叫着想推出他的舌头,却被吸住舌尖吻得更深。背后就是宁斯臣宽阔温热的胸膛,他就这样侧着头和男人深深舌吻,被他手掌狠狠撸动,兴奋的性器在掌心里摩擦得越来越黏腻。连十分钟都没到,他已经哼哼着绷直了身体,被男人吻着挺起腰,低吟一声射到他的手心。
两人还在接吻延长高潮,宁宜真鼻息急促,连眼睛都湿了,软软倒在男人怀里承受深吻,许久后才找回理智,有气无力:“松手……唔、我要去洗……”
“就这么睡。”宁斯臣咬着他唇角,反复在滑嫩的唇肉上舔吸,将他按进怀里,磁性的声音十分餍足,又重复了一遍,“你睡。等会清理。”
高潮之后浑身疲惫困倦,宁宜真再次感到无语,自暴自弃埋进他怀里,连自己也想不出为什么能这么迁就他。一定是因为这样就能偿还他救自己一次了,否则……否则要怎么还呢?
温暖的怀抱令人感到说不出的安心,小少爷再也无法思考,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在嘴唇和脸颊一下下轻微的啄吻中坠入了梦乡。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