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装,兔耳朵,护士装……他说话时手指在那堆花哨的蕾丝、黑丝白袜和兽耳上滑来滑去,随便拿起哪个都能让人联想出血脉偾张的诱人景象,宁斯臣盯着他,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不穿。”

结果就是那些衣服真的被冷落,整晚都被压在身下揉碾,蕾丝无数次刮蹭过敏感细嫩的肌肤,黑丝被高潮时的手指扯破,布料在大力的耸动中被揉皱,甚至被崩溃的美人咬在口中,沾满眼泪和口水,最后溅上黏糊糊冒着热气的精液,皱成一团不堪入目。

……

大部分时间两人依然在工作,更何况一个共同的沉重目标还压在他们心头。宁宜真忙了两天,带着宁斯臣把西边的地皮谈了下来,一场硬仗结束,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手心都是冷汗。上车之后宁斯臣把拧开的水递过去,宁宜真仰头喝下,喉结滑动直接灌了半瓶,总算稍微解渴,舔了下嘴唇:“……他们的水我可不敢喝。”

刚回国的那段时间宁松涛就敢找人伤他,眼下和宁家人矛盾激化,更是一点都不能大意。从这个角度说,两人高调地到处游玩也未必没有引蛇出洞的意思。

棠城的夜幕逐渐降下,宁斯臣发动了车,宁宜真靠在副驾驶,唇枪舌战耗费脑力后只想放空大脑,盯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发呆。等他发完了呆,把剩下半瓶水也喝完,转头去看宁斯臣,男人正在专心致志驾驶,双手扶着方向盘,一如既往神色平静,路灯一下下照亮他英俊的侧脸。

回国以来,竟然是对这个人有着最多的信任,想到刚见面时在车上发生的事,宁宜真感慨的同时又有些想笑,手指拨弄安全带,闲闲开口去撩他:“喂,纪斯臣……”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车子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两人神情一瞬间都变了。宁斯臣皱起眉,猛然踩下刹车,然而车速丝毫没有减慢。两人对视一眼,神情变得凝重,迅速判断出眼下的情况,宁斯臣冷道:“刹车失灵了。”

“这是你的车!”宁宜真难以置信,立刻查看周围情况,掏出手机拨通好友电话,“他们连你也……”

“抓紧。”

前方的路口亮起红灯,车辆川流不息,无论对方是想谋害还是引发连环车祸,在闹市中心都实在太过要命。宁斯臣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紧盯着前方车流,短短几秒钟迅速作出决定。宁宜真想阻止他已经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打方向盘,果断将车子往路边的隔离带撞去!

千钧一发之际,他侧身过来用尽全力将宁宜真护在了怀里。

车身剧烈震动,隔离带与车前盖剧烈撞击,一路撞飞路障,滑行出去将近二十米,巨大的冲击力让男人的后背重重撞上车门,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宁宜真瞪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死死攥着他的衣服,满耳都是剧烈的金属碰撞声。

车子终于在绿化带尽头减速慢停,前盖都在冒烟,空气中隐隐弥漫起焦糊的气味。宁宜真呼吸急促地抬起头,看到鲜血顺着额角染红了男人的面颊,心脏重重一跳,仿佛被攥紧似的喘不上气来:“你……”

“没事。”

周围变得喧闹,无数车笛响起,宁斯臣仍然死死按着他,手臂都在发抖,声音沙哑,意识逐渐模糊,却还强撑着说出最后几个字,“宁青柏……”

他连话都没能说完,慢慢合上了眼睛。宁宜真慌乱地去摸他头上的伤口,又去检查他的背,声音都在惊慌发颤:“……纪斯臣!纪斯臣!醒醒!”

车窗外的警笛声逐渐逼近,这是男人第二次保护自己。宁宜真清楚他的意思,深吸一口气,先对着电话简短吩咐几句,掰开男人的手臂,果断下了车,和赶来的人一起将宁斯臣从车里带了出来。

短短几分钟时间,媒体已经跟着救护车赶到,连巧合的借口都不打算找。他心中怒极,漂亮的脸上满是阴鸷,抬头时却露出最合时宜的表情。镜头下,他脸侧带着一点狼狈的撞伤,眼睛明亮倔强,对着媒体字字清晰:“这是故意杀人。我会彻查到底。”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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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六 阻止深沉隐忍的养子夺走家产

第125章13“好浓…攒了多久?”病房销魂口交深喉吞精,亲吻手交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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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斯臣在浑身的隐隐疼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

单人病房安静宽敞、装修堪称豪华,四周一尘不染,各种仪器设施单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足见他最少也昏迷了十多个小时。

最重要的是,床边还趴着一个睡觉的人,埋在臂弯里呼吸平稳,显然睡得很沉。

时隔十五年的又一场车祸,然而这一次,他成了保护对方的人。

这个场景十足静谧温馨,更有种微妙的即视感,宁斯臣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慢慢从床上撑起身体,伸手去抚摸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黑发触感柔软,那一瞬间他终于灵光一闪,明白了即视感的来源十五年前的岛城,也发生过无数次同样的一幕,小小的宁宜真趴在他的床边,等着他从充满伤痛的沉眠中醒来。

而在那段日子里,他遭受人生巨变,重伤未愈,满心茫然与孤苦,从未回应过那个孩子的请求,更没有这样碰触过对方。

等到熬过了最艰难的人生阶段,那段灰暗的记忆也远去蒙尘,如果不是宁宜真翻出相册,他对那个孩子的印象恐怕就只剩可有可无的几个细节。

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

十五年前的相识,不够圆满的初遇……如今的他已经有能力保护和珍惜这一切,再也不会放手。

他还在出神,没留意到手的动作,宁宜真被他摸得迷迷糊糊哼了一声,很快就醒了过来。

这个姿势实在睡不好,比意识先入侵身体的是浑身要命的酸痛,他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对上的居然是靠在床头的宁斯臣,已经没力气惊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宁斯臣低头检视身上的各处包扎,已经推测出自己身体的情况:“脑震荡?”

“还有身上的一些撞伤,你结实,都不严重。”

“你怎么样?”

这话既是问受伤也是问眼下的情势,宁宜真又困又累,示意男人往旁边让让,毫不客气地爬上宽大的病床,避开他受伤的手臂,按了按钮把窗帘拉上:“别问了,我要继续睡……困死了。”

他躺下就抓走了半边被子,宁斯臣抬手给他掖好被角,完全不顾抬手时伤势还在隐隐作痛,又帮他理顺头发,拿起手机放到一边,瞥到屏幕上爆炸的电话和消息,低声道:“你在等我醒?”

窗帘徐徐合拢,房间变得昏暗,宁宜真心中放松,眼睛逐渐合上,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最后几个字疲惫又黏糊:“车……没事……不一样……”

小少爷已经昏睡过去,贴着他放在枕头上的一只手,睡得十分香甜,呼吸稳定而绵长,白皙的脸颊蹭着他的手背,小刷子一样漆黑浓密的睫毛差一点就搔在手背的皮肤上。

和十五年前的车祸不一样,没有大火,也没有人永远离开,想要珍惜的人就睡在自己的手边。宁斯臣深深注视着他,抬手轻柔抚摸他的脸颊。

宁斯臣被诊断出中重度脑震荡、右臂骨折和身体的多处挫伤,算是近几年最严重的一次挂彩。以他的身体素质,倒不至于戴上颈托,宁宜真却仍然给他开了一周的病房,信誓旦旦保证会照顾他:“这里是荣爱的医院,你救了我,我不能欠你的。”

宁斯臣默默看着他,不愿意他受累,却无法不承认心里有点期待。结果少爷照顾了总共不足两小时就反悔了,把药和纱布一丢,转头请了个最好的护工,自己坐在旁边看电脑:“我哪知道绷带要缠这么多圈?你肩太宽了,我手累。”

宁斯臣:“……”

其实宁斯臣根本不需要人照顾,包括清洁身体在内的事情全都自己完成,护工乐得清闲。宁宜真倒也没走,呆在病房里处理车祸的后续,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有条不紊整理宁青柏设计车祸的证据。中间林义来过一次,给宁宜真带些纸质资料,偷偷打量了宁斯臣好几眼,拉他到病房外面挤眉弄眼:“他上次替你接电话,半夜两点多……他可是宁远山的养子,也姓宁!你们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