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湿淋淋的肉棒被小穴主动吞进一截,肉冠被裹在娇嫩火热的软肉里吸吮夹弄,宁斯臣呼吸一瞬间变得粗重,忍着想要暴虐抽插侵犯他的欲望,咬着牙低声问他:“……我是谁?”

“不知道……嗯、好喜欢……”

男人一瞬间瞳孔都被刺激得缩起来,压着他狠狠一顶,美人腰肢猛然弓起,茫然瞪大了眼睛,好几秒才呜咽出声:“……呜!!”

房间里满是酒气,床上两人紧紧相贴着,男人劲腰绷紧快速耸动,惩罚似的啪啪操干身下人娇嫩多汁的小穴。醉酒被侵犯的美人只会软绵绵地迎合,在激烈的疼爱下发出呻吟,根本意识不到身上的人动作中带了多少怒气和不甘,只能眼角泛红地承受,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心脏在怒气中颤抖疼痛,满胀的同时又感觉到空洞,宁斯臣压在他身上,紧贴着娇嫩的肌肤狠狠耸动捣干,低头怒意满满地啃咬吮吸他的唇舌,几乎是用撕咬的力度扯着唇肉和舌尖反复吮吸,把津液全都吸入口中。美人的口腔被玩弄,下面立刻跟着敏感绞紧,舒服得呜呜呻吟:“呜不要吸舌头……呜不、唔、嗯……不行了……”

小穴绞住肉棒一下下吸吮,宁斯臣呼吸粗重地深吻他,边吻着嫩舌头边噗嗤噗嗤操干软穴,压着醉酒神志不清的人狠狠满足欲望。上下同时被玩弄侵犯,美人很快就受不了,媚眼如丝抱住他脖子,双腿也绞紧了他的腰磨蹭,主动迎合着激烈顶撞的肉棒:“要到了、呜要到……射进来、射给我……”

他连身上的人是谁都分不清,依然这么主动求着内射浇灌,宁斯臣快被他气死,绷紧腰胯一下下狠撞肉棒每一下都全根狠狠捣入软烂湿红的腿心,捣弄出无数飞溅的晶莹热液。感觉到软穴抽搐越发剧烈,他冲刺数下,终于猛然往里一顶,肉冠埋在娇嫩的穴心里,低吼一声死死压着美人爆精内射:“……射了……!”

“嗯呜!!”浓白的精柱顶着穴心猛烈灌射,宁宜真一下拼命仰起头,眼角泛泪,死死缠着身上男人的腰,绷紧身体攀上了高潮,吐着舌尖呻吟,“呜好舒服……高潮了、呜呜到了……嗯被射死了……”

他的声音又软又荡,带着舒服至极的颤抖哭腔,像浸透媚意的羽毛挠着耳膜,宁斯臣被最后那几个字刺激得浑身肌肉绷紧,闷哼一声埋在穴里继续激射:“呃……哼……”

大床上的两人紧紧相缠着高潮灌精,男人全身绷紧,粗壮的性器全根插进黏糊糊的小穴,裹在穴心里低吼着舒爽喷射,暗红饱满的囊袋顶着美人的腿心一动一动往里输精,穴口紧嘬肉棒鼓胀的根部,慢慢溢出零星的白液。

美人被灌得发出轻声呜咽,香汗淋漓的双臂无力下滑,只有一边长腿还挂在男人腰间。酒精和激烈甜美的高潮作用下,他很快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被抬起脸含住舌头,声音变得含糊软媚,慢慢低微下去,陷入精疲力尽的梦乡:“嗯……唔……”

……

……

等到房间里火热的气氛终于平复,冲动的情绪也稍微冷却。宁斯臣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呼吸两下,终于整理好了心情,抬起头来。

身下的人已经陷入昏睡,激烈的情事后眼皮都在泛红,睫毛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男人看了他几秒,低下脸去打算再次亲吻他,枕边的手机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那是宁宜真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个陌生的名字,宁斯臣注视两秒,伸手按了静音。

然后他伸手插进美人的头发里,固定他的头,低头毫不犹豫含住他嘴唇,舌头深深抵进去。

似乎是从宁宜真在床上拒绝他亲吻开始,男人对这件事产生了别样的执念,一抓住机会就要狠狠侵犯他的唇舌,把被拒绝的份量百倍千倍地补回来。

美人在酒精作用下昏睡过去,乌黑的头发陷进雪白的枕头里,仰躺在枕头里任凭侵犯,张着红唇承接男人的肉舌,软嫩的口腔被来回舔舐,舌尖被吸住玩弄,带出一点细微黏腻的水声。宁斯臣压着他深吻,抵着软舌狠狠吮吸,用舌头一下下深深抽插他的口腔嫩肉。

他想要的太多,除了旺盛的情欲更有许多阴暗的野心,无论怎么做似乎都无法感到满足。

他越吻呼吸就越粗重,到最后忍不住一边吻一边继续压着无知无觉的人耸动,半硬的性器一下下插弄糊满精液的软热肉穴,很快再次变硬。

大床上再次响起喘息,操弄数分钟后,男人扯着美人的双腿啪一下扯到胯下,挺腰把肉棒全根没入,肉冠再度抵住穴心,马眼一张松开精关,往昏迷的美人体内再次灌精。

舌头被吸着,肿胀敏感的穴心被抵住狠灌,美人+00苼55苼39+在昏迷中蹙起眉,似乎不舒服,脸色却难以控制地变红,眼珠转动几下却累得无法睁开眼睛,只能在深黑的梦乡中承受舌吻灌精:“…………”

等到漫长的玩弄结束,男人终于抬起脸,喘息着松开他的嘴唇。美人的舌尖都已经露在外面,被亲得嫩红发烫,睫毛更加湿润,眼角似乎又变红了一层,下身更是已经淫靡得无法细看。

那两条长腿已经无法合拢,露出挂满黏液的腿心,红肿的肉穴被精液糊得几乎看不见,只有浓白的液体顺着缝隙往外冒。随着肉棒拔出,小穴咕嘟一声吐出一大波还在冒着热气的精液,而后很快闭合,把剩余的精液吮进穴肉里。

而枕边的手机竟然还在亮那个号码一次又一次,坚持不懈地拨了电话过来。

宁斯臣压在美人身上粗重喘息,等到呼吸终于平复,这才起身,潦草给自己擦了擦,拿过枕边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甫一接通,对面立刻传来一道十分阳光元气的年轻男声,咋咋呼呼几乎要刺破耳膜:“喂Cyrill?你居然不接我电话!不是你说急着要查的吗?为了你我到现在都没睡觉!”

那语气实在是亲昵娴熟,所用的更是他所不熟悉的称呼,显然和小少爷关系极好。宁斯臣原本稍微平静的心绪又开始狂风暴雨,面上一点不显,冷冷道:“他睡了。”

“哦?”电话那边的人只意外了一秒,友好地和他打招呼,“现在是你跟着他吗?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倒是很有教养,哪怕接电话的是床伴也依然友善尊重地问过姓名,然而那副习以为常的语气却更加刺痛了他。男人抿唇,片刻后冷冷吐出三个字:“宁斯臣。”

“……???”电话另一头的人显然知道他,闻言剧烈咳嗽,差点呛死自己,“那那那我挂了……”

“你查到了什么?”

“呃……这不可能告诉你的。”那人警觉地缄口不言,“不对,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接他电话?”

他的消息显然有轻微的滞后,宁斯臣心情稍微多云转晴,淡声道:“跟我说就可以。”

他想了想,又低声补充一句:“我和他是一边的。”

“哦……”那人半信半疑,“那你应该知道他在查什么吧?”

“宁远山以前的事。”

“好吧……”那人脑子显然还没转过来,没理解二人的关系,“那你帮我转告他吧。”

“宁远山早年确实有一家姓纪的竞争对手。”

那简直是一句难以理解的话,宁斯臣闻言呼吸一滞,有几秒钟的时间身躯完全僵硬。

房间里灯光昏暗,情事后的空气温软暧昧,床上的美人还在安静深睡,还泛着红晕的睡颜一无所知、极为香甜。

男人一动不动坐在床边,英俊深刻的面容隐在阴影里。许久他才沙哑地问:“……然后?”

“是个很不幸的故事。”

电话那头的人叹息,用吻合的时间点落下最后一记重锤:“十五年前,他们全家都在车祸中去世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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