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他越说几乎气得发抖,靠在男人臂弯里,没意识到自己指尖已经陷进他的肌肉,“不,还是很奇怪,妈妈当时经常在半夜叹气……老东西是个连骨头都要敲碎榨干的人……你以前姓什么?”
“姓纪。”
“纪……”
宁宜真记忆实在淡薄稀少,想了半天放弃,冷冷道:“总之这件事我会去查。不全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
夜色下他靠在男人怀里,脸上神色变冷:“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让宁氏集团还姓宁就太恶心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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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做特做的世界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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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六 阻止深沉隐忍的养子夺走家产
第121章9“被我干成这样,还想走?”醋意醉奸舌吻灌精/旧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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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松涛两次计划失败,咬牙切齿的同时忍不住有些忧心,然而小少爷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公司见了他竟然还轻快地打招呼:“二哥,今天下午是两点的会对吧?”
他似乎是并没怀疑到自己头上,然而却又不符合宁松涛对他的印象。宁松涛满腹疑虑,转头立刻去检查自己是否露出马脚,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为他办事的人。
宁宜真当然不是棉花,若无其事的同时已经暗中清理了后患,就这样把宁松涛的一颗心玩弄得持续高悬。在着手调查宁远山的同时,他开始更加高调地参与公司事务,甚至当着宁远山的面反对了宁松涛的提案。
在他宣布要这样做之后,宁斯臣委婉表达了不赞同,担心事情不成会让他失去威望。宁宜真对此表示很不屑:“你以为我的学位是水的?”
从小有荣芸的培养,他玩得有多欢学得就有多狠,在国外拿的几个学位都是货真价实。宁氏高层开会前,他亲自熬了两个大夜写策划,在会上将宁松涛的提案从头到尾批了一遍。
小少爷是个天生的演说家和领导者,说话时逻辑清晰有条不紊,全程带着笑意,让人根本找不到打断的余地。宁松涛气得脸色发青,要不是父亲和其它高层在场简直都想摔门走人,结束后一言不发起身就走,好险绷住了最后一点涵养。
这么好的展现形象的机会居然就这样错过,宁宜真目送他远去,回头笑吟吟起身送各位高层:“各位叔叔伯伯,宜真刚回来不久,今天承蒙长辈的关照包容。以后还要麻烦您们多照顾提携了。”
“三少爷真是懂事,知道感恩。”
“年轻人前途无量啊。”
一群人相谈甚欢,言笑晏晏走在前面,后面的宁青柏和宁远山对视一眼,神色都有些难看。
继承人的选拔自然只是一个借口,父子俩的目标只是宁宜真背后的荣爱基金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荣氏没落,基金会仍然是一笔可观的财富,无论是小少爷出了什么人身意外,又或者是违法犯罪……只要操作得当,就能将这笔财产握入手中。
而眼下,几次试探和设计全都仿佛投入死水的石子听不见回音,青年更是在公司内崭露头角。显然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宁青柏终于也找到宁宜真,先从他和二弟宁松涛的矛盾入手,好言相劝:“小真,松涛毕竟是你哥哥,你们都流着宁家的血。这样在外人面前当众为难,你叫他怎么做人?”
“大哥说笑了,那些叔叔伯伯都是宁氏的老人,都是跟着父亲打拼过来的,怎么就算是外人?”宁宜真对他笑,一点也不吃他的亲情牌,“我说的那些但凡有哪里不对,大哥二哥随意指出来反对我就是了。”
“……”宁青柏无奈,看着青年身后沉默伫立的男人,“小臣,你也劝劝他。你是明事理的,不能看着小真任性。”
“就凭他也劝得住我?”宁宜真笑起来,唇角的弧度明艳肆意,让人想到多年前神采飞扬的荣芸,“大哥,你看他在我面前敢说个不字吗?他可是我的狗。”
这话说得十足张狂,宁青柏难以置信看着他,又盯着宁斯臣:“小真,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字面意思吗?父亲信任我,把最好的手下任我驱使,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从来不会违抗。”宁宜真的语气难掩骄傲,说完一顿,仿佛反应过来似的,带着点矜持地笑了,“这样解释倒像是我在和大哥炫耀了。”
“…………”宁青柏看着他,哑然了好几秒,心中先是难以置信,随后几乎想要大笑。他与宁斯臣对视一眼,见男人也抬眼看他,心中更是松了一口气,死死压抑着唇角嘲讽的笑意,“怎么会?大哥也为你高兴。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让小臣多协助你,别太辛苦。”
宁宜真把被蒙在鼓里的骄傲自满小少爷人设演了个十成十,等对方走后打了个哈欠,继续伏案工作。等到了休息时间,他长出一口气趴在桌子上,侧头伏在臂弯里,看着一直站在一边的男人,眼里全是笑意:“怎么样,纪斯臣,我对你够意思吧?这样一来他们都以为你还是宁远山的人,万一我输了,你还能是风风光光的臣少。”
被他叫出以前的名字,和他好像立刻有了距离,男人眼神微微一暗,表态:“我现在不姓纪。”
“我不管,你不许姓宁,姓宁的我都讨厌。”
宁宜真把头埋进臂弯,连续工作多天,饶是他也有些抵抗不住辛苦,声音里有点懒洋洋的困倦:“你也看到了,宁青柏也不是个好东西。你相信我,等我查出来宁远山以前的事,马上就能证明给你看……他才不值得效忠呢……”
他说着说着眼皮越来越重,声音越来越小,宁斯臣默默守着他,等他呼吸变得均匀绵长,这才轻柔无声地将他揽进怀里,抱着他进了办公室的休息间。
……
宁宜真工作起来是真的拼命,睡到晚上醒过来,竟然又坚持着看了两个小时文件,这才往宁斯臣怀里一倒宣布回家。工作完就进入了享乐时间,到家之后他洗了个澡,给自己倒了杯酒放松。
这些天出门应酬交际,他被送了许多好酒,疲劳之下没控制住,一不小心就喝得有些醉。他靠在小沙发上,醉眼朦胧举着酒杯,晕乎乎跟宁斯臣说话:“那个小孩居然是你……我小时候很讨厌你,一直在床上坐着,从来不和我玩……没办法,如果是你,我要替我妈妈照顾好你……”
灯下玻璃折射出晶莹的光线,亲吻他微微泛红的脸颊,那双眼睛里含着湿润的水,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弯起来,显然满是期待:“等搞垮了宁家,宁氏估计也不值钱了,到时候我就把它随便给谁……唔,可以送给你……”
系统:「…………」
“还要把妈妈从这里带走,”宁宜真声音里满是醉意,终于吐出了最后的安排,“然后……我就可以永远离开这里……”
宁斯臣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听着他说话,神情越发幽暗。听到最后一句后他伸手握住美人下颌,抬起那张布满红晕的脸,声音低沉:“你说什么?”
小少爷已经感觉不到面前男人身上危险的气场,醉醺醺地重复:“我要走,再也不回来,一个人去环游世……唔……”
男人拿走他手里的酒杯,低头吻住了他。
怒意、酸意和情欲一起上涌,宁斯臣将他压在沙发里肆意亲吻,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将他带向自己,顶进口腔里粗暴缠住舌尖舔弄吸吮。喝醉的美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带着酒味的唇舌软软任凭侵入,仰头被迫承接他的吻,过了好几秒才伸手去推他,却被一下攥住手腕:“嗯……”
杯子无声落进柔软的地毯,遮住了脚步声。宁斯臣将他抱到床上,褪了他的衣服,掰开双腿,性器挺着摩擦几下就毫不留情地往里顶。粗硬火热的东西拓开身体内部,快感一阵阵涌向全身,宁宜真无法理解正在发生的事,张开腿迷迷糊糊迎合,挺着胸口呻吟:“嗯嗯……舒服……”
软穴紧窄热情,穴肉娴熟地缠上来吸紧性器,又热又黏几乎在发烫,比平时还要更加主动。宁斯臣压着他的腿一下下耸动着往里干,惩罚一样反复顶开紧致的穴肉,俯身咬住他的脖子。美人被叼住最脆弱的地方,仰着头软软呻吟,手臂环住他的肩背,红唇里吐出醉乎乎的软哼:“嗯嗯……顶到了……再快点好不好……”
柔软的身体在喝醉之后更加敏感发烫,随便顶弄几下里面就会开始细细抽动吸吮,穴肉不停滑出热液包裹肉棒,无论怎么捣弄都会软软吸附。随着一下下汁水淋漓的抽插,美人在身下扭动呻吟,张开双腿醉醺醺地迎合,仿佛是谁来给他快乐都可以:“唔、舒服、好棒啊……”
已经可以这样占有他,从觊觎到一步步爬上他的床,越来越多让他对自己放下防备,然而好像不够、还是不够。随着情欲和野望滋生,心中幽暗贪婪的缺口越来越大,宁斯臣眼神愈发幽暗,低头在他白嫩的脖颈上来回啃咬,声音紧绷带着冷意:“被我干成这样,还想走?”
眼前只有一团团模糊的光影,耳边好像有低沉的声音,却什么也无法听清。宁宜真抱着他扭动迎合,抬着腰去吃肉棒,甚至还要摇一摇臀,让那根东西在穴里最舒服的地方转:“好深……嗯、顶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