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宝贝。不出千怎么可能一直赢到最后?”事情已成定局,流烬大大方方地承认,向他展示手腕上的手表。
经过改造的表面上,指针快速转动着向两侧分开,中央的白色大眼睛小章鱼吐出几个爱心泡泡之后飞到表盘顶部,下方的机械结构消失不见,露出了微型计算机的屏幕。宁宜真看着自己精心制作的没用道具被他改装成精密的作弊道具,深深蹙起眉,简直难以置信:“…………”
“是不是更可爱,更像你了?”流烬笑眯眯地收起手腕,打了个响指。
输掉赌注的最终boss失去了话语权,赌场从这一刻起被玩家支配,贵宾厅里升起淡红的雾气,NPC们的身影逐渐消失。
“来迎接我们的二人时间吧。”
世界四 削弱无限流直播的超强大佬玩家
第82章6漂亮荷官被按在赌桌进入,筹码玩乳蹭穴夹腿高潮,肉棒深插激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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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宜真冷静注视着流烬绕过赌桌向自己走来,抓紧时间呼叫系统:「目前的进度是?」
「当前剧情修正进度为9%。」
进度果然发生了倒退,获得了赌场能量的流烬实力提升,甚至还是他亲手把能量输出去的。处于食物链弱势地位的感觉并不好,宁宜真被男人压在赌桌边,抬着下巴轻柔亲吻,感觉到手掌在腰上来回摩挲,简直生无可恋:“……你在摸什么?”
“宝贝的这身打扮太棒了……”流烬爱极了他被衬衫马甲掐出的腰线,像撸猫一样爱不释手地反复摸,“这次的boss形态是什么样子?我可以看看吗?”
理论上他现在才是赌场的老板,宁宜真无可无不可地发动了力量,把boss的真实形态展示给他看。
少年的头顶生出两枚深红的小角,脸上出现妖异的花纹,眼尾出现一抹夺人心神的猩红,身上的装束变成了深红的丝绸衬衣,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心意一动就有无数筹码从指缝如同流沙般落到赌桌。流烬每次都会被他的boss形态深深吸引,这次也不例外,盯着他连呼吸都放轻了,眼神炽热又痴迷:“为什么你无论什么样子都好可爱?”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喜欢我。”
宁宜真偏头想要躲开他的亲吻,闻言随口敷衍他,然而流烬忽然停住了动作,低头看着他。他专注看人时的表情缺少笑意,旁人看到恐怕要吓得双腿发抖,宁宜真却生出些无奈的预感:“…………”
“喜欢?”流烬喃喃着重复,眼睛里越来越亮,而后满脸幸福地把他扑倒在赌桌上,“原来是这样……这就是喜欢,我好喜欢你……”
这个人……!
宁宜真双手被他按到头顶,下巴也被捏住抬起来亲吻,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他,心累得连话都不想说。男人扯开他的衬衣摸进去,一边在他肌肤上揉捏一边深深吻他:“好喜欢亲你……舌头好可爱、唔……”
他一旦进入状态就无比热情,上来就缠着舌头深吻,温热指腹快速玩弄乳尖,撩拨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宁宜真伸着舌尖被他吮吸,腰肢一阵阵发软,躝聲不受控制地挺起胸口往男人手指上送。激烈的吻发出啧啧水声,终于分开时两根湿滑的舌头中间都拉出了长长的银丝,宁宜真浑身发软,稍一低头就看到胸前的深红丝绸下有一只来回挑逗乳尖的手,脸上都在发热:“呜、别这样……”
“好可爱,我想尝一下……”流烬一边说着一边把他衬衣扯开,低头嘬住已经红嫩挺立的乳粒。乍然被含入湿热的口腔,宁宜真腰都软了,想躲却被男人钳着双手无处可逃,只能徒劳地在他身下挣扎扭动:“嗯!!不要…………”
“这里好舒服……”男人含着他的乳尖说话,湿漉漉的舌尖裹着嫩肉一下下拨挑,语气柔软又无辜,简直像是在替被玩弄的地方发声。宁宜真羞耻得耳朵都在发烫,想踢开他却被握住了小腿。流烬顺着他的腿往上抚摸,轻而易举握着他腿根分开,把自己抵进中间,一边舔吻嘬吸他的乳头一边用胯下逐渐硬起来的性器顶撞他。“小穴也想要……”
赌桌上的少年被男人压着玩弄,双手被牢牢压在头顶,双腿悬在桌外的空中随着快感而不断绷紧摇晃,被迫夹着男人的腰,被一下下顶时细长的小腿和脚踝看得人心头火热。他对舔乳极为敏感,被舔一下身子就要抖一下,那张苍白好看的脸已经因为羞窘和快感而泛红,听到他的话连眼睛都耻得闭紧:“不、呜、闭嘴……啊!”
男人啧啧嘬吸乳尖,舔了一边又换另一边,故意用力嘬到两粒乳头都湿淋红肿,缀在肌肤上异常显眼,衬着敞开的深红衬衣简直诱人到了极点。等他终于松开,身下的人已经浑身无力,唇角带着水光,衬衣松散露出雪白泛粉的皮肤,努力想从赌桌上撑起身体。他看得无比满足,双手撑在少年身体两侧,低头俯视时眼睛都在阴影里发亮:“好喜欢跟你做爱……喜欢你。”
他这副样子简直像刚化成人形的野兽,宁宜真想往后爬,却被他一拽脚踝按了回去。男人随手捡起赌桌上散落的筹码藏在手心,用筹码去刮他的乳尖:“宝贝……你对这里的一切应该最清楚了,告诉我这枚是多大面值?”
圆形的筹码片质地坚硬,带着厚度的边缘一下下刮擦泛着水光的乳头,把嫩肿的乳粒按下去又拨起来,快速来回摩擦时快感里带着轻微的刺痛。宁宜真身子如同过电一样发抖,想躲却逃不开,抓着他的手腕试图挣扎:“拿开、呜!拿走……”
“宝贝是最厉害的荷官,一定知道答案的。”
流烬仿佛在和他玩什么游戏,语气欢快且富有耐心,与此同时根本不受他的影响,筹码的侧面压住肿起的乳尖来回旋转。少年被刺激得肌肤泛起大片的粉红,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拼命挺着胸口:“呜……不要、不、是黑色的、是黑色的……!”
不同面值的筹码尺寸和厚度都不同,黑色就是最大面值的筹码。流烬看了眼手指里的筹码,笑道:“答对了,宝贝不愧是最厉害的荷官大人,我好喜欢。”
他好像是第一次学会这种情感,每次提起这两个字时都带着些生涩新奇,前戏挑逗的手法异想天开,又带着点原始和残酷。宁宜真无法理解他的思考方式,被他脱下裤子、把筹码塞到腿根的时候惊得声音都变了调:“不要、那个不能进去……”
“不进去。”流烬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赌桌上,捧起一堆筹码塞进他的腿根,用手合拢他的双腿。
少年的臀肉白生生圆鼓鼓,往下是软嫩的大腿根,在方才的玩弄中已经粉红沁汗,腿缝里满满夹着一大堆黑色的筹码片,几枚夹不住的滑落在臀肉和大腿上,与雪白肌肤的鲜明对比显得极为香艳。流烬在他的臀肉上又揉又戳,爱不释手地捏捏屁股肉又捏捏腿根:“宝贝,猜猜看自己现在夹着多少枚?”
有经验的荷官听到筹码的声音和用手大概感觉就能知道数量,感觉到腿间夹着的大堆坚硬筹码,宁宜真羞耻得想原地去世,双手攥拳死死锤在桌面上,试图挣开他把腿分开:“快拿走…………”
“不要。”流烬揉着他的小屁股,五指陷入丰腴的臀肉,把两瓣臀肉玩得发烫发软,又把筹码往臀缝的方向推挤,“磨一下小穴好不好?我知道,宝贝和我的触手玩的时候就很喜欢被刮这里。”
他说着开始用力抓揉臀肉和腿根的嫩肉,无数筹码被推挤着顶在会阴和穴口,不断变动方位,像是用腿夹着奇形怪状的色情玩具,坚硬的厚片在柔软穴口上用各种角度顶弄刮擦,竟然真的生出别样的快感。宁宜真被他火热的手掌揉捏着屁股肉和腿,被筹码一下下磨穴,感觉腿根和穴口好像都变成了夹住盛放筹码的容器,听着哗啦啦的闷响脸上烫得快要烧起来:“不要……我不要!呜、啊、磨到了……”
哗啦啦的响声越发急促,穴口被格外坚硬的东西刺激得流水变软,生出无数快感的电流通向全身,可怜兮兮咬着擦过的筹码片,把筹码沾染上了水光。不知不觉间,少年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双手已经抓住了桌沿,扭动挣扎的动作变成了迎合,迎着男人的手掌主动被玩弄臀肉,小屁股更是一扭一扭主动夹弄满满的筹码。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晕乎乎地自发追逐快感,丰满白嫩的腿根早已汗湿,死死夹着满是水光的黑色筹码拼命扭动,让筹码更快地磨着穴:“嗯呜……不行……要到了……要……”
“好可爱……”
流烬低头吻他后颈,温柔地在肌肤上舔咬吮吸,五指张开更用力地揉他的臀肉,在他夹着筹码扭动到最激烈时狠狠把那堆筹码往他腿心的方向一推。一瞬间无数坚硬的筹码挤压肌肤,软嫩的穴口被几枚叠在一起的筹码重重一顶,立刻抽搐着紧咬住筹码边缘,与此同时少年发出一声呜咽,绷紧了身体,死死夹着腿根的筹码喷出清澈的水液:“呜……到了………………”
他高潮的时候腿根都在细细颤抖,带起那堆筹码哗哗作响,香汗淋漓的粉红肌肤冒着热气,绷紧身体享受高潮,舒服得软成了一滩水。流烬自己胯下早就完全勃起,硬得挤在裤子里发痛,自己却一声不吭,极富耐心地低头等待他,动作轻柔地为他整理汗湿的头发。直到过了数分钟少年回过神,他这才开口,笑眯眯地问他:“所以筹码有多少枚呢?”
“…………”宁宜真心累得放弃思考,决定跟随他的思路,感觉了下后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个数字,“……四十五左右。”
他的回应是莫大的肯定,流烬大受鼓舞,把湿淋淋的筹码挖出来推到一边,把他重新翻了个面,拉着他的腿挂在自己腰上:“是四十九,四舍五入就是猜对了。宝贝太棒了,我玩得好开心……现在来做吧?”
他说着已经把西裤解开,露出那根热气腾腾等候多时的性器。
那根东西已经深红憋胀到极致,模样十分狰狞,偏偏他自己一点也不急,总是把前戏和玩弄做个够,似乎比起插入的快感,注视着少年舒服高潮的美景才更重要,连插入都更多是为了看到他被内射时抵死销魂的模样。宁宜真被他用道具玩了太多次,早就知道他的爱好,一想到又能吃到让剧情进度推进的精液,呼吸忍不住有些急促:“别废话,快点进来……”
刚被筹码磨到高潮的穴眼又软又湿,被肉冠抵住后一下就张开嫩肉咬住往里吸。流烬垂眼看着那个可爱的地方慢慢把自己吃进去,像个被撑开的粉嫩小肉圈包裹着肉棒吞吐,忍不住有些迷恋地喃喃:“宝贝下面的小嘴也好可爱,我想和这里接吻。”
他的用词奇异又肉麻,用磁性柔情的声音说出来更有十成十的羞耻,宁宜真只觉得耳朵都要被他强奸了,感受着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往里拓开身体,被激得大口喘气,根本说不出话来:“嗯、嗯…………”
“里面高潮得好舒服……好喜欢高潮。”
他又说这种仿佛在替小穴发言一样的话,暧昧又黏腻的语气简直能滴下来,宁宜真又羞又气,想打他却够不到,干脆抓起一把筹码砸向他的身体,“闭嘴、别说……嗯…………!!”
男人恰好一个深顶,性器猛然破开了黏糊糊的媚肉顶入深处,一瞬间快感翻天覆地,少年浑身都泛起粉红,腰肢拼命弓起,几秒钟之间就被逼出了一身薄汗,死死夹着穴里的肉棒,眼角沁出泪花:“呜不、不、太深……”
“但是你看起来好舒服……”流烬被他夹得喘息,继续一下下往里顶他,“宝贝,从最里面一直有水在往外流。”
“不要、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