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烫,唔,呃!好硬。”魔头不知何时坐起来,他胳膊搂住了神医的脖颈,绯色衣衫挂在他汗津津的身体上,身后贴着剑客的胸膛,骑在二人肉茎上,被干的起起伏伏。

而佛子只是站在一边,通透的眸注视他们,雪白僧袍下沾染着星点白浆的孽根硬邦邦的,他却不去碰一下,静静地看向唐棠。

刚高潮的过的肠道受不住这刺激,唐棠爽的溢出两声呻吟,他颠簸的视线模糊,和佛子对视几秒,有些羞恼的移开视线。一口咬在神医脖颈,听着他一声痛呼心里才舒服了起来。

“唐教主……你又咬我。”温卿隐忍着疼继续干他,喘息未定的无奈道。

唐棠咬着他,哼哼唧唧不去理睬,温卿隐疼的喉结滚动,轻笑一声凿的更深,君离察觉他加快速度,不肯服输的同样快速撞击。

啪啪拍打声不断,绣着云纹的锦缎洇出一片水痕,一对挚友将绯衣魔头夹在中间,粗硬肉棒快速捣弄销魂洞,挤压出一圈一圈白色的精液,魔头屁股被两个肉柱钻的又红又肿,他喘息着咬住一人的脖侧,隐忍的鼻音难耐。

夹着两根阳具的湿热肉壁越来越紧实,温卿隐脖子被咬的疼的发麻,插入销魂洞内的阳具也在被“咬”,咬的他苍白手臂蹦出青筋,挺腰“噗嗤噗嗤”冲撞紧实不像话的甬道!

穴眼被磨的红肿色情,插的汁水淋漓,肉茎狠狠摩擦过肠道挤压另一根粗热,又多又浓稠的精液陡然喷射,冲刷打在每一寸烂熟肉壁。

“呃!!”一道道精液凶猛打在甬道,烫的淤红充血的肉壁痉挛,唐棠爽的在没了咬人的力气。待君离也压抑的喘息射精,小腹鼓起的弧度更加明显,他浑身颤栗享受着这种要命的快感,直到身后换了一个人,让人心安的檀香随着呼吸涌入身体,佛子粗热的孽根“噗嗤”贯穿了甬道。

室内气氛逐渐暧昧。

朝三暮四的魔头墨发凌乱,有几丝贴在汗津津的脖颈。一双狭长缱绻的凤眸涣散,瞳孔没有焦距,他下巴搭在温卿隐的肩膀,被人亲到红肿的唇微张流出涎液,艳红的舌尖无力的探出。

色情的撞击声夹杂着喘息,充血肿大的乳头一下一下摩擦着病弱男宠白色锦袍,皮肤上是失禁后的透明液体,尺寸可观的阳具病态的半勃,湿淋淋的随着冲撞甩来甩去,肉壁仿佛快要被他们给弄坏了。可正道的伪君子们依旧生龙活虎。

魔头只剩一口气,魔头悔啊!

他就不该招惹这些牲口!

江湖篇里的妖孽教主

第267章圣僧,你怎么红了脸(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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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

温卿隐名下的宅子面积很大,卧房后花鹅羣⑺贰⑺④7413壹园内盛开着名贵的花卉,木窗不知被谁推开,春日气温不冷也不热,徐徐微风裹着淡淡的花香吹进室内。

干燥温暖的床上,躺着一位身穿白色里衣的男人,他腰间搭着一条湖蓝色锦被,头上的玉簪被人拔了下去,墨色青丝缎子般垂落下去。

唇朱齿白,面若娇艳桃花,熟睡后戾气藏了个干净,眉心却不知为何紧蹙,仿佛梦中也睡不安稳。半梦半醒间翻了个身,翻到一半便疼醒了,面容扭曲了一瞬,长长的痛苦呻吟一声。

“啊……”

疼,酸,下身都麻了,仿佛骨头被一根根拆掉,又重新组装上。

太狠了,太牲口了。

唐棠睁开眼深呼吸着,昨夜那些阳精涌入身体,至刚至阳的气息便游走在丹田,经脉,驱散武功反噬后阴寒刺骨的疼,也缓解了一丝酸疼。

他坐不起来,索性闭着眼,采阳补阴的邪道妖女似的尝试着吸收热流,就这样过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小心着迈开腿,下床随便拿了套衣物,穿好后一瘸一拐的走。

可刚走出去一两步……

“叮”

脚踝传来阻力,唐棠僵硬着低头,他还没来得及穿鞋,白皙的脚踩在地板上,伶仃的脚踝扣着一根华美的金链子,链条很细很长延伸到床尾。

“……”

他醒来后所有注意力都在怎么跑路上,竟没留意到这根链子。

绯衣下白皙的足晃了晃,细长链条金灿华贵,晃起来轻轻的响,做工很符合教主的喜好,但前提这不是锁在他自己的脚上。正当他准备震碎链条时,忽然察觉到什么,停下动作抬头看向门口。

今天阳光好,暖洋洋的撒在门口他们身上,衬得这几个牲口人模狗样……还算好看。

大魔头在心中恶劣的用牲口来形容他们,那物件如此的狰狞,不是牲口还能是什么?

寂尘走进屋内,将站都站不住的唐棠抱起来,步态稳稳地抱着他走到里间床边,再把他重新塞进被窝里,温和:“醒了?身体可有不适?”

“……”唐棠眨了眨眼,他衣衫凌乱躺在床上,视线略有些怪异的上下打量着佛子,又恍然地看向刚刚进门的温卿隐,和拿着食盒的君离,仿佛猜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他们两个走到床边,脖子咬痕明显,只不过温卿隐的深,君离的比较浅一些。

前者咳嗽几声进门,羸弱的倚着床边,语气幽怨:“负心汉,你又要跑?”

君离把食盒放在桌子上,给唐棠倒杯茶,准备扶他起来。唐棠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拒绝了他搀扶,撑着床坐起来喝完茶,才重新趴了回去。

这人穿着绯衣,瞧着像温卿隐准备的,侧脸轻轻枕在胳膊,墨色发丝悠然的垂落,慵懒的像散发出淫靡花香的毒罂粟,笑:“……负心汉么,我总要对得起这称号,不然多冤枉啊。”

魔头狭长的凤眸微弯,枕着胳膊的侧脸轻轻蹭了一蹭,似乎在脑海中思索着什么事,最后得到的结果让他心情都变好了,不过这笑意并不纯粹。

视线逐一看过几人的脸,带着趣味和好奇的问:“哎,你们……莫不是真的心悦于我?”

他一向不知羞,如此直白的询问让剑客身体微微僵硬。佛子瞧着淡定出尘,可耳根后却蔓延薄红,唯有温卿隐看他片刻:怅然地笑了笑:“是啊,遇人不淑,一颗心都栽在了负心汉的身上。”

取不回,也不想取。

唐棠听完后没表达什么,慢吞吞坐在床边,晃了晃脚踝上的金链子,窗外阳光照在那华贵的金色上,衬得那伶仃白皙脚踝有几分色欲,他们被这一幕吸引住目光,垂眸看着那处逐渐出了神。

“你们……想把我关起来?”

知道听见他轻飘飘的语气,男人们回神后脖颈蓦然一凉,君离拿钥匙把金环上的锁给解开,掌心握了握他的脚踝,抬起头看向他。

“不是,”剑客抿了抿唇:“我们方才出去片刻,准备回来在把锁给解开,……并不是要关着你。”只是怕你醒来又跑了,出去找别人。

唐棠抽出自己的脚,忽略剑客带一丝委屈的话,慢悠悠的走到铜镜前,似乎想坐又不敢坐,直到寂尘给他拿来垫子,他才忍着疼坐下去:“过来给我梳头。”

寂尘和君离没动,前者不会束发,后者向来用的都是玉冠,温卿隐便走过去,拿起一把玉梳站在他身后,撩起缎子似的墨发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