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大步进门,低气压几乎凝成实质在背后形成一片黑幕,锐利双眸打量着寂尘,想起那人昨夜的话,心里更加不爽,眉头杀气腾腾的蹙起来。
“枯禅寺的佛子,来无妄阁有何贵干。”
寂尘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善,虽不明所以,却依旧道了一句佛号,将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这是君施主的父亲,生前留在我寺的东西,今按照约定交还给君施主。”
寂尘送来的东西,是传说中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活死人虽然不见得,但救的活垂危之人到是真的。
神医谷倾尽数百年就炼制了两枚,一枚被老谷主给了孙子温卿隐,用来医治他的先天不足。
当初君离母亲重病卧床,其父在谷前跪了一天,才求得老谷主将丹药给他,可惜回去时还是晚了一步,连妻子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心灰意冷起了殉情的心,又怕死后这东西给儿子带来灾祸,只好委托给枯禅寺的住持,他将儿子也送到神医谷后,方才自尽在妻子棺材前。
他是个好丈夫,却不是个好父亲,少年君离短短两天接连经了历父母双亡,性格也变得孤僻。
寂尘话音落下,无人说话的前厅逐渐陷入了沉默,君离垂眸看着那木盒,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良久才将它拿起来,看向寂尘。
“东西的事多谢。”
寂尘摇了摇头,清明通透的眸望向他:“贫僧还有一件私事,方才路过前面时,听闻君阁主要去魔教,找魔教教主讨债。”
白衣僧人的视线落在君离脖颈,那里一个结痂的齿痕明显,他语气淡漠:“不知……讨的是何债。”
君离听到这话冷笑一声,眸色沉沉地看向寂尘:“……讨的什么债,佛子不是该最清楚么?”
这话说的不太客气,冷硬的声音不重,却带着几分讽刺的意思。
寂尘便抬起头看他,所有猜测已然落实,出家人表情并无变化,只是周身慈悲的禅意,变成神佛垂眼看人世的冷漠。
他不高兴,君离也不爽,空气中逐渐充满对峙的硝烟,这俩人仿佛随时要打起来,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神医谷服饰的药童,突然从外面连滚带爬的进来。
他自动忽略了里面的硝烟,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地一声委屈哭了:“君阁主你快救救谷主吧!!他被黑衣男人劫走了,呜呜呜我,我被扔在路上,也不会武功,我追不上。”
君离收回视线,脑中一闪想到他衣服被穿走,俊美面容的瞬间便阴沉了下来,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咬着牙:“不知羞耻!”
药童的嚎啕大哭一停:“??”谁不知羞耻,你不要乱冤枉人我跟你讲!
君离气不过,又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昨夜才从我床上下来。”
要锯嘴葫芦说话,也是难为他了,这不清不楚的两句话惹炸了药童,都想掏出毒药和君离拼了,让他休要侮辱谷主的声誉!后来在仔细一琢磨。
哦,说的不是谷主。
那没事了。
药童是没事了,君离和寂尘的事可就大了。前者又气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后者慈悲眉目低垂,修长如玉的手摸着佛珠,佛子的一颗佛心内似乎蔓延着黑色,初次明白了什么是嫉妒。
而此时,那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魔头正坐在玉兰白龙驹拉着的豪华马车,心情极好的带着他病弱的男宠往魔教走,走的还是小道……
玉兰白龙驹通体皆白,威风凛凛,车轱辘咕噜咕噜一转便是一大圈。马车内温卿隐咳嗽一声,手中拿着本医书,清雅的眸溢出几分趣味。
江湖篇里的妖孽教主
第263章羸弱神医反压魔头/操的他抽搐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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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教离鄂城不近,马车赶路也需得三日。教主心里有点虚,下午路过另一个小镇,也没敢停下来留宿,只买了两套绯色成衣,和精细地吃食好茶,雇小二送到马车上,教主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赶路的途中,太阳逐渐落下西山。昨夜唐棠和君离欢好到天亮,肠道深处被灌满雄精,虽然君离给他收拾过,但奈何他射的太深了。有一部分被锁在肠道深处,挂在媚红充血的肉壁,随着马车轻晃刺激肠肉,大魔头喘息越来越重。
他忍了又忍,忍得白皙脖颈蔓延红晕,微浊的喘息被温卿隐所捕捉。
马车轻晃着前行,温卿隐一只手扶着帘子,轻轻将它掀起来一点,借着夕阳的色彩,看到美人忍耐地拉着缰绳,白皙手背紧紧绷着,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色气。
唐棠也确实快忍到极限,使用过度的肠道又刺又疼的痒,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君离的畜生东西给磨破了皮。拉着缰绳加快速度,路过一个水潭时才让玉兰白龙驹停下,翻身下车走向水潭。
水潭周围长满了嫩绿的青草,虽然面积不算很大,但胜在水质清澈,让挑剔到纵使在跑路也在努力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的教主很满意。
夕阳将天际晕染成艳丽色彩,男子解开衣带,宽松衣衫滑落,墨色长发铺满了白皙脊背,发梢落在尾椎骨处,他一只脚勾着衣物,懒散地将它们踢到一边。
窄腰,长腿,小腿内侧一个齿痕艳丽而明显,斑驳的浅红色印子,一个个落在那双修长的双腿。
这眼前所有的所有,全部落入温卿隐的眸中,他注视着对方身上浅红色痕迹,不难想象这些印子,究竟是怎么被唇舌给吸吮舔舐出来的。
视线缓缓的上移……教主天生皮肤白皙,臀部粗暴指痕还没下去,甚至被拍得红肿,温卿隐喉结微滚,眸色晦暗地移开视线。
他瞧着铺满墨发的脊背,直到唐棠下了水,漫不经心地撩一下头发,后心处那道狰狞的伤疤露出来,看的温卿隐眸色微变,在想仔细地观察一下,对方却已经放下了发丝。
昨夜欢好时唐棠没脱下外衣,再加上室内昏暗,和衣服暗绣纹路的遮挡,君离竟没注意身下的人,后心处有一道能要命的疤痕。
当然,佛子也是一样的。
不知为何,温卿隐脑中都是那伤疤凶险的位置,他的思路逐渐偏离,不断回想魔教的传闻,直到许久后听到那人慵懒的叫他:“哎,神医。”
温卿隐下意识抬起头,夕阳下水潭波光粼粼,那人胳膊扶在岸边,昳丽的面容带着笑意,冷的皮肤的上水珠缓慢舔舐着他的身体,他对自己轻挑地勾了勾手指,艳丽的唇弯起:“过来。”
一双狭长凤眸缱绻多情,语气却慵懒不在意,像是在逗什么猫儿啊狗啊之类的小玩意儿,温卿隐静静看他几秒,下14ゾ24ゾ51车走了过去。
他停在水潭前面几步,低头便能瞧见清澈水潭中魔头勾人的好身段。眉目微垂装作本分,手背掩着唇轻咳一声,不冷不热的问:“何事?”
这人笑的好看极了,偏头枕上湿漉漉的胳膊,弄得侧脸都是水汽,他抬着眸去看自己:“神医,带锦帕了没?”
似是在撒娇一样:“你给我擦擦背好不好啊?我身上好难受……”
前者演被迫遭受羞辱,身子骨不好的良家妇男,后者就演色欲熏心,调戏良家妇男的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