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冷眼扭头,接话反讽:“可以向国际新闻曝光说和我睡过了,再抱孩子来讹军政府,抚养费诈个几千万美金,抵得上你干八辈子?”
“不,不会。”顶级花娘忙摇头,“您如果不放心,我可以事后吃药,您看着我吃,录像也行。”
花娘的表演令公子哥儿心生厌嫌,他横扫甩开她薅住自己的手,问:“我们圈子里以前传个笑话,想听么?”
“想。”CoCo怕他生气,点头阿谀,“大少爷说的都想听。”
“两年前西贡阮将军的儿子和一个女明星滚上了床,那女人手腕高明,哄得阮公子晕头转向。两人私奔跑澳洲去生孩子,可好景不长,最后只剩阮公子被他父亲派去的人抓回越南。”
“那个女明星和孩子...?”CoCo嘴唇苍白,声颤询问。
“失足坠海,全死了。”
闻言,CoCo心惊噤声,也明白暻少爷的警醒点到为止,两句话权当这七天给顶级花娘的额外“小费”。
言外之意,不择手段上位的前提是你和私生子得有命活着。
军政极顶层的公子少爷往往身不由己,权势滔天的代价是连自己孩子的命都保不住。他们无法承担身败名裂的下场,当家族荣光蒙羞,其他障碍的性命,不值一提。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现下提起孩子这茬儿,霍暻黑眸暗潮汹涌,自己过分年轻,没有私生子,懒得玩私奔,心里也乐意给缇慕一个生正统继承人的名分。
他甚至想过阿爸不待见缇慕,怀个孩子,阿爸总不至于允许自己始乱终弃。
可如今一切都变了味儿!
天才和蠢货之间仅有一步之遥,怪自己太蠢!没资格笑话别人!
俊美少年俊面愠怒,冲动之下大手一挥,三层空酒杯瞬间倾塌倒落地面,玻璃碎片四散飞溅,破裂崩响惊彻包房。
“啊啊啊!!”
花娘们连连尖叫步步退后,即刻,包厢大门从外推开,女人们惊恐视线聚向门口。
刚打开门的美艳少女见满地酒杯残片浑身僵滞,杵在门口久久未动,水眸惊怔,和沙发上怒气横生的少年错愕相对。
果不其然,小先生又在耍了,耍什么她心如明镜。
缇慕望向因害怕缩入包房角落的女人们,她清艳昳丽的脸难掩黯然,纤手攥拳,指甲抠疼手心,和小先生在外花天酒地相比,自己煎熬等待好似一场不堪的独角戏。
无论临来前曦姐姐给自己打过多少预防针,亲眼目睹一屋子衣着暴露的女人,仍令情窦初开的少女鼻酸眼涩。
尽管如此,缇慕仍在一众花娘们面前强装镇定,深匀呼吸,尽力平稳发声:“你们出去,我和先生有话要说。”
花娘们迟疑几秒,集体望向肆意仰躺上沙发靠背的正主。
霍暻俊眉紧锁端起手臂,稍抬下颌示意过后,花娘们这才陆陆续续离开包房。
片刻后,包厢空留他们二人,时隔七天,他们之间的路铺满玻璃碴子。缇慕提起一腔勇气迈步,高跟鞋踏过玻璃碎片,锋芒尖锐,仿若踩上荆棘,刺得人步步钻心。
她忍住酸楚,不敢逾矩靠他太近,坐在他长沙发侧边的单人卡座,顿了顿,艰难启口:“先生,我们回家吧。”
「第三十六章」“我好想您,真的好想您。”(二更) < 炽阳之痕(西无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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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我好想您,真的好想您。”(二更)
昏暗之下,公子哥儿兀自冷笑两声,右手抄起桌上还剩半瓶的Rémy Martin,长腿起身晃到她眼前,眯眸俯视母亲为自己亲手打造的弱点。
少年极具躁戾的压迫感由上至下贯入她天灵盖,突地,一只手掌凶悍掐住她腮帮子,虎口扼住她下颌向上抬,右手洋酒瓶子翻倒,瓶口撬开她牙关狠狠灌入,深棕液体顿时塞满姑娘檀口。
“呜呜……”酒精将她喉咙灼得生疼,姑娘实在接不住他强灌,部分酒液溢出唇角,纤手把住他手臂,强迫自己硬咽。
猛灌几大口后,瓶口突然撤出她唇边,接着耳边轰然炸开摔砸巨响,单人卡座后面的墙悬落酒渍,酒瓶四分五裂,摔入一地狼藉。
一连串的惊惧令人紧张脱力,缇慕喉咙活似吞刀子,她咽的太慢,酒液还未等全部进喉,只觉扼住腮部的手下移掐住自己鹅颈。
顷刻间,霍暻俯身悍然欺上,他左手摁住沙发靠背,右掌虎口掐住她的纤细颈子,躁烈攫取填入她粉腮的烈酒,四唇相接打开通道,两条舌肉架成桥,辛辣液体同时侵吞少男少女的口腔。
缇慕无措伸手攀住他颈子,仰起小脸张口放任他在自己口腔疯狂肆虐,舌肉被牙齿磨得绞痛,她不懂,为什么明明自己没有错,在他眼里,却和罪人无异。
可她除了承受别无选择,酒液顺着他们唇舌相接的缝隙露出,炙热滚烫的吻加速血液循环,烈酒发挥效用,醉意侵入理智用不上几分钟。
“走!”霍暻怒喝,积攒七天的怨怒急需宣泄的出口,单手扯住她皓腕,怒汹汹迈向包厢里的卫生间。
姑娘被酒精催的肌肤发热,脚步踉跄跟上他,只觉地坑坑洼洼,脚踝打晃,熏醉逐渐蚕食理智,整个人如砧板鱼肉般被他从背后压上洗手台镜前。
她深伏纤腰,两只纤手撑住洗手台两侧,双腿被强硬叉开撑住摇摇欲坠的纤躯,和小先生床上车里做过太多次,怎么会不清楚他想要什么。
短衣短裙难逃少年魔爪,短衣推上锁骨,乳罩背扣胡乱拽开,两团围度的傲人丰满乳肉蹦出束缚,短裙掀上纤软腰肢,等待他庞大粗壮的进入。
霍暻站她身后解开裤链,这场欢爱没有前戏没有预兆,只有狂傲少年泄愤的肉欲。
他不甘心被操控被筹划,恨自己堕落,恨自己本该下手掐死她以绝后患,而不是在卫生间握住她柔腰,全根没入她温暖狭窄的甬道,疯狂抽送享受她身体带来的快活。
“嗯...先生...嘶...太深了...嗯嗯...”少女伏腰娇吟,娇躯被撞得前后直晃,肌肤焕发绯红润泽,羞耻低头,生怕看见镜子里和小先生交缠的自己。
他年轻气盛,性欲和火气一样大,无止境的进攻激起身下少女腰肢战栗,她穿高跟鞋站不稳,好几次在他冲撞抽插中手脱了力,膝盖发软险些跌地。
“先生,缇慕撑不住了...嗯...不要了...嗯...”她哭腔渐现,双腿因花心被加速插送软得直颤,回手去推他,可力量太弱,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唉,小身板儿。”霍暻舒爽喟叹,看她抖得厉害单臂捞起她下陷细腰,抱少女坐上洗手台,架起她修长双腿贴住自己精实腰腹两侧,再次将胯间粗长挤进去,缓缓挺腰抽插。
“嗯...”缇慕红颊滚烫,吟哦出声,藕臂环住他肩背,感受他巨大的存在,“嗯...先生...快点...好难受...”
少年粗重低喘,俊眸锁住她潮红面庞,掌心揉住傲乳,肆意玩弄她粉嫩乳尖,交合处掌控着缓慢熬人的速度,即便他自己都压制难受的要命。
“先生...求求你...嗯...嗯...”经过人事的姑娘嘤咛恳求,生理空虚折磨得人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