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岁岁,愿意弹奏上这后半曲,倒也不是不能…。”
乌发的双性美人紧紧盯着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唇线紧抿,脸颊因为怒气染上绯红。
空气凝结了片刻,然后又像被戳破了的气球,暗自骂道司马昭之心,近乎是咬牙切齿附在沈卿尘的耳畔道。
“我做,岁岁弹,还不行吗?!混蛋二师兄。”
沈卿尘不愿让多余的人窥见师弟的春色媚态,一个挥手便让担忧不已的老鸨等人退出,只留下那个琴奴还跪在原地。
红纱褪去,衣物散乱垂落在沈卿尘的脚边,乌发的双性美人脸颊还鼓鼓胀胀,气呼呼得如同一个成熟泛红的蜜桃。因为没有琴奴的阴唇夹,路惊岁只能用长指掰开柔软白腻的肉唇,这几天师尊和师兄们都没怎么调教过那颗骚浪肉珠,因此又缩回了小阴唇之中。
修长的白皙手指细细剥开肥软嫣红的蚌肉,一点点将那粉嫩小巧的肉珠剥出来,但那处实在是敏感至极,只是稍稍露个头,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那口淫穴便失控得忍不住抽搐起来,软嫩敏感到蒂珠在沈卿尘微笑着的无声催促下抵到琴弦上。
“呜…痛…哈呃!!!!”
圆鼓鼓的骚浪肉核卡进琴弦被银色的丝线近乎暴力的剐蹭,如同无数细密针刺抵着神经末梢刺扎,粉白蒂膜与水膜瞬间破裂,只留下敏感至极的软烂蒂肉赤裸接受这残忍的淫刑。
粉嫩小巧的肉珠瞬间充血红肿,在琴弦间来回弹跳东歪西倒,白色的银弦不断在蒂珠表面勒蹭出白色愣子,过度尖锐的酸痛胀疼感瞬间如同百万伏特的电流将小腹都噼里啪啦得刺激得蜷缩泛酸,牙尖都在发颤,红唇盛不住涎水嘀嗒成银丝,在干涩的唇角流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雪白紧绷的屁股剧烈颤抖晃荡出肉浪,脚趾哆哆嗦嗦的蜷缩又松。
呜…好过,太过了。
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用那种地方…弹琴。
只是弹了一下,双性美人便红着眼眶,像是被欺负至极的幼小动物可怜巴巴充满希冀的投望向沈卿尘。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主人眼睫轻颤,双腿交叠似乎想要掩藏什么,探出嫩红的软舌舔舐过干涩的唇角,喉头一紧。视线转想那半跪在地上还不敢抬头的琴奴,轻轻踢了踢他。
“去,教教他,教会了爷便让老鸨饶了你。”
琴奴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满心欢喜甚至眼尾挂上一滴泪珠致谢,然后连爬带滚的爬到路惊岁身后。
“公子,玉珠弹琴是有讲究的,首先为了乐曲的完整性,一旦起乐便不能停。二,不能用玉珠外层的软肉剐蹭弹奏,琴音不纯,得用…圆鼓鼓的骚浪肉核…对就是这儿。”
青眉从身后将双性美人那湿软的嫩逼分得更开,粉白干净的小逼让琴奴有些艳羡,忍不住多摩挲了几把,掌心被溢出的淫水打湿,引来沈卿尘微蹙锐利的眼神。方才发现自己的越距,抿唇暗自骂了几声自己的不清醒,难不成…还想去刑罚阁里领罚吗?只望那位爷不要计较,若是计较也便只能吞下自寻的苦果了。
琴奴苦笑两声,指腹揉捏那脆弱至极的圆珠硬核,引导着怀中的双性美人用那圆嘟嘟的骚浪硬籽去剐蹭琴弦,这般动作下又痛又酸的诡异快感一波又一波如同烟花绚烂炸开,顺着密集的神经细胞望四肢百骸蔓延,肉珠瞬间肿大如同红彤彤的肉果,卡在琴弦之中。
脆弱的阴蒂根部被夹的近乎泛白透明,随着疯狂得腰肢扭动,痛楚与酸涩交叠,深红色的肉蒂被拉成细长的粉色肉条,紧绷得拉扯到极限般发颤,在美人凄惨美艳的痛呼尖叫中,肉嘟嘟的红肿硬籽卡在琴弦中啪叽一声弹回逼内,如同失去弹性的弹簧疯狂甩动,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双性美人忍不住拢腿想要去揉那红肿的粉逼。
“哈呃…打到骚逼里呃,不要呜好痛,弹回来了呜!!!”
青眉差些禁锢不住那浑身战栗抽搐的乌发美人,尤其是那可怜的双性美人眼中满满盛着他的身影,可怜又充满希冀,像是一团被雨水打湿缩进他怀中的狸猫。
怎能让他不心软。
一瞬间,琴奴甚至想直接去刑罚阁里领罚,哪怕骑上一天一夜的木马,充当阁里的肉便器尻壁,被关在笼子里抽烂逼穴,也好过看着这双性美人受这般淫刑来得好。
薄唇微动,几乎马上就要开口时,却被拽住了衣袖。
别。
“哥,哥哥…呜是这样吗?”
漂亮的双性乌发少年强行将崩溃的哭腔压抑回喉口,肥软的骚浪阴蒂随着屁股挺出上下摩挲,在琴弦间迅速磨蹭刺戳,肥软充血的红肿阴蒂如同面团子般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尖锐的电流一阵一阵凿进骚浪的硬核中,异样而陌生的酸麻带着隐秘的舒爽顺着背脊节节攀升。
肉核被勒蹭得凹凸不平,白色的肉愣因为充血红肿变成紫红色的艳痕,又在下一次重复的叠加折磨下染上更重的颜色,密集的神经细胞如同裸露着被尖刀细针剐蹭,酸涩肿胀的肉蒂偶尔被碾成薄薄的肉片,又被勒成肥软的烂肉,极致残忍的淫虐让食髓知味缓慢适应的身体学会了从痛楚中获取快乐。
羞耻与理智在漫长到似乎看不到尽头的情潮地狱中破碎,被恐怖骇人的淫刑艳罚征服,放弃了,不再挣扎,学会承受,在那一刻,剧痛与酸涩转变成第二种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双性美人淹没。
“呜…哈,好爽…岁岁的骚阴蒂在弹琴哦哦…哥哥看看岁岁弹得对吗?好痛,呜好酸,肉蒂要爆了。”
那孩子的眼眸里满是真挚纯粹的询问,没有一丝一毫情色的淫邪意味。
青眉想他彻底沦陷了,尊从怀中双性美人的意愿,扶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牵引着他摆动,肉蒂快速弹打在琴弦中,红得甚至有些发紫,像是过季糜烂的樱桃,琴声混杂暧昧的水声与细碎骚浪的媚叫。
软弹红肿的肉蒂已经完全成为不逊于青眉的紫色肉葡萄,即使离开了琴弦还在骚逼间抽搐震颤,雪白紧绷的肉臀也还在上下挺动,肉蒂不停弹打在敏感的透明粘膜上,让双性美人双眼上翻红嫩的舌尖忍不住吐出。大脑彻底陷入空白,呻吟甚至因为过于刺激而短暂失声。
细小的女穴尿眼噗呲噗呲得往外喷溅一大股尿水,顺着大腿内侧下滑,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
色情而又淫靡。
沈卿尘眼眸一暗,已经忍不住再也无法遮掩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冷漠锐利的眼神逼迫青眉退出房内。
但看着瘫软在琴弦上,连同两个肥软的奶白包子都被琴弦勒出红痕,被玩到痴傻呆滞的双性美人。琴奴还是忍不住在他掌心剐蹭着留下“忍一忍,别犟着。”
退出门后,透过缝隙看见那白衣公子如同珍宝般将双性美人抱入怀中,轻笑暗嘲一声自己的多管闲事。
“岁岁弹得琴真好听,以后来伺候师兄的时候,都弹给师兄听好不好?”
温热湿润的气息吹佛在耳畔,让还在陷入高潮的双性美人抖如糠酸,发出奶猫崽子般的哼哼唧唧,媚眼如丝,哪怕路惊岁的本意是想瞪他,但身体绵软得实在厉害,根本毫无威慑力。
只能看着沈卿尘鼓捣着床柜,翻出两个桃花般的锯齿夹子,上面甚至还带着铃铛,被淫水打湿的淫乱红纱重新被盖到头上遮掩面部,如同小儿把尿般被抱起,推开窗户,半身都探出外头去。
作为金凌最有名气的秦楼楚馆,那桃花夹子可谓是真正的淫具,只是轻轻咬上乳珠,随着呼吸起伏上面的锯齿就不断折磨凹陷进粉嫩的奶晕中,酸涩与瘙痒交织难耐,探出外面的奶肉被冷涩的寒风吹佛,身后则是炽热滚烫的鸡巴。
“师、师兄不要,回去,在屋里…别岁岁会被人看见的呜…哈。”
双性美人近乎使上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紧紧攥住窗沿,却还是被猛地一下贯穿骚心逼出窗外。
紫红色的肉棒在雪白紧绷的肉臀中捅进,抽出,再捣进,再抽出。整根粗大狰狞的鸡巴狠狠顶蹭碾压过每一寸不服输的媚肉,将那敏感的凸起软肉蹂躏,嫩屁眼得每一寸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可怜兮兮勉强吞吃着那根骇人的性器,与此同时,那玉势不知为何似乎也开始动作。
师、师尊…?!
双性美人满眼惊恐,一身白玉般的肌肤泛出晶莹的水光,两口骚逼都在被迫吞吃根本不能承受的巨物,盈盈一握的腰肢如同紧绷到弓弦猛然弓起,白晃晃的奶子上桃花夹子咬得更紧,如同无数虫子在啃咬乳孔内的骚浪软肉,剧烈过激的行事让那媚肉外翻,肉嘟嘟的宫颈被玉势研磨顶弄,青筋怒张隐隐跳动,再带上那炽热滚烫的感触,仿佛师尊就在身后握着自己的腰肢,与二师兄一起奸淫自己的两口淫浪骚逼。
认清这一想法,两口逼穴瞬间紧缩几乎抽筋般疯狂绞紧,这样的举动却被沈卿尘以为是敷衍想要快速榨精的措施,啪啪啪直将那肥大的雪臀抽打得红肿不堪,如同蜜桃一般高高肿起。将原本漂亮的雪白肉臀抽成了遍布艳红痕迹的荡妇屁股,硬生生抽肿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