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郎行在前面拽着奶头,强迫着路惊岁挺出胸脯,迈开步伐往前走,肥软充血的骚阴蒂贴在麻绳上被挤的不断变形,粗糙的纤维不断扎刺多汁敏感的蒂珠,痛楚与快感交叠,以一种近乎产生窒息死亡的恐怖刺激直达大脑。
大量的淫水为了缓解这种难耐喷出,但反而勾起双性美人骨子里的淫性。奶头被肆意拉扯,牵引,不断催促着双性美人残忍的淫虐那两口稚嫩的骚逼。原本小巧粉嫩的乳头被拉扯成粉色的果冻长条,足足有小拇指的长度,漂亮精致的小脸被泪水打湿,哭吟声高昂整个人猛地哆嗦一声,麻木的尿眼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水。
到了最后,两个硕大的绳结距离极近,仿佛为乌发的双性美人身下,那两口贪吃的淫荡逼穴准备的。粉嫩的屁眼被撑得近乎浑圆泛白,红唇被咬的近乎破皮出现血丝,盈盈一握的腰肢胡乱扭动,嫣红的舌尖吐出,湿润殷红的骚逼抽搐着往外喷出连续不断的淫水。
银丝被拉扯到极致,啪叽一声弹回乳首,殷红的奶尖在美人凄美艳丽的惨叫中拉成紧绷到细长肉条,甚至是有些透明的粉色,炽热火辣辣的乳头破皮般疼痛,乳头完全胀大成了如同烂蒂一般肥大的紫葡萄。
路惊岁是真的已经到了极限,精致漂亮的蝴蝶骨都在震颤,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振翅欲飞,却被残忍的猎人折断羽翼。
腿根被磨蹭得青紫一片,粘腻的淫水顺着腿根下淌,受不住往后倒去。裴朗行敏锐闪身搂住即将摔倒的美人,这时路惊岁还没有忘却师尊交代的任务。
“师、师兄满意的话,可以使用岁岁了吧,让岁岁给师兄疗伤好不好?”
裴朗行舍不得再拒绝淫水乱喷被玩到失禁满脸潮红近乎崩溃的双性美人,拥着美人落入旁边的水池,墨色如绸缎的青丝化为银色的白发,蓝银交错的鱼尾轻拍水面。
“师兄…是鲛人?”
裴朗行以前从未在路惊岁面前化为本体过,许是心疼双性美人去承受那根非人的异种鸡巴。
“哈呃…别不要…咬阴蒂呜!要死哈呃。”
鲛人的舌头细长柔软如同蛇的口器,而非人类的软舌,紫色的肉葡萄被吸吮得鼓鼓胀胀,鲛人口腔中尖利用于捕食的齿间被收敛,但仍然会刺弄到敏感至极的肉蒂,舌尖蜷缩着肉珠吸吮,脸颊鼓鼓胀胀,轻而易举便让双性美人踢蹬着双腿在口中再一次潮吹喷水。
青黛色血管隐约跳动的脚踝被抬至颈肩,掰开柔软红肿的馒头逼细细品尝,蒂珠已经承受不住丝毫的快感,脚趾在池底抓挠,大脑像缺氧般阵阵发黑,灭顶的刺激直冲脑海,双腿痉挛着紧绷踢直,大脑在极致的快感地狱中彻底宕机。
肥软的肉蒂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神经与感观,灵魂飘荡高高在上的注视着那被小口小口吸吮成奶嘴的肉珠,身体满是情欲的红,看起来色情而又淫贱。
“岁岁,师兄肏你,也爱你。”
不善言辞的银发鲛人在耳畔近乎叹息着说出爱语,然后那根丑陋青紫布满肉疙瘩细刺的非人鸡巴就直接捅进了宫口。
漂亮的乌发美人还没理解能够鲛人师兄话中的意思,便被彻底贯穿,微微凸起的脊椎骨在空中紧绷起一个曼妙的色情弧度,温热谄媚的逼肉被暴戾奸淫着喷水不止。
灵力在双方的交合处来回交换,肉眼可见,鲛人背后血肉模糊的伤口被满满治愈,极致的快乐与被非人鸡巴肏弄的羞耻感逼的双性美人眼眶泛红,纤细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足尖蜷缩脚背紧绷,水池池面引起一阵涟漪。
当做炉鼎肏弄…却也爱我?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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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公开炉鼎5-7;阴蒂弹琴共感同肏尻壁尿烟斗烫蒂,山药汁刷打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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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用炉鼎5:阴蒂弹琴弦勒拽蒂桃花乳夹,探出露奶共感师尊同肏
雁荡楼。
琉璃灯笼高照,舞姬娇吟声声,酒香混杂胭脂的气息,达官贵人,文人墨客络绎不绝,一时间觥筹交错间好不热闹。
身穿薄如蝉翼红纱的舞姬身姿轻盈,如玉的轮廓若隐若现,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她的扭摆摇晃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更显得妩媚多姿,她身体微微前倾,腰肢柔软似水,一双纤细修长的腿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轻盈的旋转,裙裾翩飞如蝶,眼波流盼间带着无限风情,让人移不开眼。
忽然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里,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身边男子的胸膛,浑圆的酥胸半露,不时便发出甜腻到近乎拉丝的媚叫,以及暧昧水声,甚至还夹杂着身旁宾客淫语艳辞的调笑。
“怎么,岁岁也想下去当那个舞姬,跳舞给师兄看?”
沈卿尘神色慵懒地靠着椅背,一双长腿交叠着将羞红耳根的双性小师弟拥进怀里,另手吊儿郎当的晃着酒杯,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口吞咽,一双桃花眼玩味得看着怀中美人。
炽热的视线没有分给旁边幽怨弹琴的妓子一丝,抬手掐起路惊岁的下巴强迫对视,温热的唇瓣相覆,辛辣醇香的酒水让满脸潮红的双性美人咳嗽不止,多余的酒液顺着唇角嘀嗒往下,被纤细温热的指腹勾蹭隔着单薄的红纱研磨那粉色挺翘的乳首。
“师、师兄!别戏弄岁岁,岁岁不是那种…妓子,小心我向师尊告你,强行掳我下山,还还…来这种污秽地方。”
墨色的圆眸怒瞪,眼尾的那抹脆弱艳红却出卖了主人强装镇定的本质。贝齿紧咬着唇瓣,身后那根粗大狰狞的玉势似乎动了一下,逼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呻吟,师、师尊,不应该没有…师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沈卿尘眼睫微垂轻笑出声,指腹揉捏了下那颗粉嫩挺翘的奶首,手掌轻拍唤来门口的老鸨。
“我这小妾,被纵得有些恃宠而骄了,来你这儿长长见识,看看爷究竟疼不疼他。”
推门而入,瞧见白衣公子怀里的乌发美人,老鸨心生奇怪的嘟囔着,这来秦楼楚馆怎还自带淫妓的…这让她还怎么做生意,闻言老鸨眼中微凉,狡黠闪过暗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眉眼弯笑着让那琴妓离开,唤来一纤瘦的青衣男子。
“奴家青眉见过二位公子。”
那青衣男子进门便四肢落地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肢,柔若无骨般发出酥软媚叫,爬行至古琴旁,本以为他会用手抚琴弹奏出一曲美妙乐曲。
却不想,见他撩开衣衬,露出那湿软晶莹的肿逼,白腻肥大的肉唇由两个锯齿夹子分开,细线捆绑夹子顶端牵扯拽开悬吊在双腿内侧的软肉上,红肿如同肉枣大小蒂珠覆着一层水光,随着下腰蒂珠卡进两条琴弦之中,鼓鼓胀胀的肉蒂剐蹭过琴弦发出单音。
“呃…这是青眉的绝技,玉珠落琴音。请二位公子欣赏。”
路惊岁眼眸大睁,瞳孔震颤缩小,炽热的视线落在那青眉湿润晶莹的逼口,与那被金簪插着秀气干净的阴茎。但最让他惊诧的是,明明是如此敏感,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阴蒂剐蹭琴弦来弹奏乐曲,但却丝毫没有泄露出一声呻吟,面色灿若桃花,细密的汗珠将他的发丝完全打湿。
一阵流水似的清冽琴音,潺潺如水面倾泻的寸粼粼白月,这是凤求凰的前奏,蒂珠在银色的琴弦中来回穿梭,快到近乎出现残影,过多满溢的淫水顺着那殷红的肉洞往下淌着,琴弦都被泛上光泽,肉珠肉眼可见的从肉枣变成紫红色的葡萄。
但那琴奴青眉也并没有路惊岁看得那般轻松,那偏离曲调的颤音就出卖了他濒临高潮的崩溃状态,肿胀不堪的肉蒂被琴弦剐蹭出白色的肉愣,随着滑蹭啪叽一声弹回肉逼中,淫水喷溅的隐秘水声破坏了曲子的完整性,这时就连门外汉的老鸨也反应过来,拿着鞭子就要狠狠抽打在青眉的背上,青色的薄纱立刻显行出一条血痕。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贱奴阿还有待调教,让沈老爷您见笑了。”
被抽打得琴奴终于发出一声闷哼,紫红色的鸡巴发痛但却被那金簪堵住不允许泻出丝毫,红肿的肥大阴蒂凸凸直跳,淫水喷溅泄个不停,被打得歪侧一旁,身子止不住发颤还要猛地磕下头致歉。
“对、对不起,奴没弹好,破坏了公子的雅兴。”
只见那青眉额头尖泛出青紫的肿痕,可见这一磕头的力道之狠。路惊岁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紧攥着沈卿尘的衣袖,目光湿漉漉的恳求着二师兄饶过那可怜的琴奴。
沈卿尘嘴角微翘,漫不经心甚至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直到被怀里那羞愤的双性小师弟猛一拽衣袖,茶水将衣领打湿,将老鸨和那地上的琴奴都吓了一跳。
“可是师兄听曲听得正高兴呢,败坏了爷的雅兴,怎能够轻饶。”
听到此话,那跪在地上的琴奴眉间紧蹙已然是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