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啊……这么舒服的身体,真是舍不得离开呢……小野,我会想你的……”白子落仰腰喘息,屈腿颤抖着,终于泻出压抑已久的欲望。

林野渡来不及躲开喷涌而出的温热白浊,腥腻的???精????液?????顺着额角的发丝落在鼻尖和脸颊。

他揪起白T恤的领口随意地擦了一把脸,只觉得在埋头的瞬间,胸前和颈间满是哥哥身体留下的味道。

真是要疯了。

林尽舟没有想到自己醒过来看到的第一个画面会是弟弟一脸狼藉、乖顺隐忍的模样。

他暗咒着白子落,又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林野渡,只得佯装不知地再次闭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濡湿的床单。

啊,回来了……闭眼的样子也那么骄傲自持……林野渡扫了一眼就知道床上的人现在是林尽舟。

“不知道说句谢谢吗。”他有些不爽地轻哼了一声,还是细心地上前帮他解开手脚的绳索。

林尽舟忍不住瑟缩着躲避他的触碰。

“哦。现在知道躲了?刚才怎么……咳……算了……”林野渡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冷嘲热讽,毕竟这不是哥哥的错,他现在只能比自己更加煎熬。

林野渡在他枕边放了一包纸巾,站起身小声说:“你先睡一会儿吧……洗手间,让我先用。”

林尽舟无声地点点头,焦急等待着身体的余温冷却。

林野渡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叹了口气,还是帮他抓起掉在地上的被子,胡乱往他身上一盖,又把遥控器往桌上一丢,哑着嗓子吐槽:“记得充电。”

“不用你操心……”

“你……”林野渡欲驳无言。

此刻,听林尽舟刚才还娇喘不止的唇齿间挤出冰冷的言辞来,他觉得自己仿佛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林野渡拿了手机走进浴室,靠在紧锁的浴室门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解开裤子,摸向硬得难受的粗茎。

“……该死……我到底为什么要帮他做这种事,不知感恩的家伙……”林野渡骂骂咧咧,埋头喘息,在手机里找到李宿遥的号码,拨了过去。

李宿遥最近在医院实习,今夜值夜班,大概还醒着……林野渡想听他的声音。

“喂?”李宿遥的声音一从听筒那头传来,林野渡就迫不及待地低声说:“宝贝……我好想你……”

“咳……怎……怎么了?”

林野渡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奇怪,带着轻软的喘息。

是心有灵犀吗?还是自己精虫上脑的错觉……林野渡没有多想,继续恳切地开口:“宝贝,我好想你……想???肏??你????……想让你舔我……”

“你……你在哪里?不是应该在和你哥出差吗?”李宿遥声音微颤。

“我躲在洗手间给你打电话……你呢?”

“我……嗯……我在值班室……”

“一个人吗?”

“嗯……大概……”李宿遥被身下的人威胁着说出谎话。

“……躺在床上吗?我好想抱你……你喜欢我摸你哪里?嗯?告诉我……”电话里的声音断断续续,混杂着林野渡自己的粗沉喘息。

“唔……”

在李宿遥身下舔舐的人是从另一个学校来医院实习的学弟夏河牧。

这本应该是一场简单明了的交易,李宿遥只打算速战速决,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让李宿遥无法拒绝这场交易的把柄。

可是林野渡突然的电话让这一切变得复杂了起来。

“……我的手指被你弄得好湿,现在要放进去了,好不好……还是这里最敏感吧?碰那里你总是会很舒服,露出诚实的表情来。看到你露出那样的表情,就算是在身后狠狠???肏??你????,也会忍不住想要趴下来和你接吻……”

“小野……”

李宿遥的身体在林野渡的隔空挑逗下变得敏感紧张起来,无论是体温还是表情,都和之前赶进度的逢场作戏天差地别,让夏河牧觉得有趣多了。

他比李宿遥小一届,体格高大强壮,五官纯善俊朗,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因为年纪最小,午餐时间他常被全科室使唤去拿外卖。

大家喜欢站在窗边看他百米冲刺下去迎接全科室的口粮,护士姐姐嬉笑着给他取了外号“夏德牧”,说他像一只大狗狗。

体贴热情、脾气好、专业能力也不错……比起完美得让前辈们都望而却步的李宿遥,夏河牧明显更能和大家打成一片。

没有人知道他私下收起笑来是什么样子,李宿遥也是今晚才认识了他的另一副面孔。

“继、续。”夏河牧舔了舔唇角的湿液,对李宿遥比着口型,侧耳听着手机扬声里林野渡沙哑的话音,无声地执行着他提及的所有事项。

那双外科实习生的手训练有素、精准有力,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探进李宿遥微湿的????后?????穴????……

不愧是院长的独生子,果然从里到外都很优秀呢。

夏河牧勾起嘴角,看着李宿遥不堪屈辱的表情,却没有罢休的意思。

见习夜犬(强制,????口???交???、接电话)

这天,几个来实习的医学生照例跟着老医生巡床。

床上的病人是个网红博主,被一群白大褂围着问话还不忘敬业地举手机直播,不停对着屏幕碎碎念:

“看到没……一群人围着老子,啧。我看看弹幕说什么啊……嗯?什么叫我大概没救了。不是!不是疑难杂症,是人家带实习生,看到没……诶,都是些小年轻。哼,你们以为我只是躺在这里,其实我是在帮忙栽培新一代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