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骑行皮手套握上光洁的金属门把,缓缓推开林尽舟办公室厚沉的橡木门。

室内主灯并没开启,近处的光源来自落地窗外的广厦灯火,远处的光源似乎来自私人浴室,伴随着隐隐的水流声。

覆面的车手没有走向水流声,而是径直坐在了林尽舟办公桌后的转椅上,舒适地靠着椅背,伸起双腿,架在他收拾得一丝不苟的办公桌上。

他歪着头,瞥见靴带散了,却不想自己系上。

黑色的身影融进阴影里,背后是明净的落地窗,透进窗的灯光在头盔和夹克边缘裹上辉泽。

水流声戛然息止,浴室灯灭了,廊道深处走来的人头发微湿、衣冠楚楚,走道上的感应灯随着他移步而亮起。

“迟到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八点零二了。”低沉的声音从头盔下传来,伴随着变声器的轻微电流音。

“不请自来的人,却觉得准时很有必要吗?”林尽舟缓缓走近,立在办公桌前,努力想透过严实遮挡的车手头盔看清里面的人,却一无所获,只在反光的表面看到了自己急切的脸。

“想我了吗?”

“没有。”

“嗯,说实话很难吗?过来。”车手低声命令,招他来自己身侧。

林尽舟绕过办公桌,一走入他的臂展范围内就被他猛地搂住,狠狠地推到桌面上。

“我的鞋带松了,怎么办?”车手一边揉捏他的臀肉一边问。

“知道了。”林尽舟趴在桌上,顺从地帮他系好鞋带,他却毫不领情的猛地站起身,抓住他的衬衫后领,把他推到那面俯瞰全城的落地窗前。

额头贴着冰凉的玻璃,对面的高楼还剩一些灯火,脚下的车辆在路灯间川流不息,连成一片迷乱晃眼的橙红色。

他的头发没来得及吹干,水珠顺着发梢滴在车手干燥蒙尘的靴面。

“身上洗干净的地方,都很想被我弄脏吧?”车手低语着,从身后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却发现衬衫下摆齐整地塞在西裤里,纹丝不动。

车手轻笑一声,拉长声音说道:“啊……比起那些为了我脱衣服的人,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你这样,为了我穿上很多的。”

说罢他用力扯下林尽舟的裤子,果然看见光洁紧实的大腿上紧缚着皮革带,连着上面的衬衫夹,因而才把衬衫的下摆牢牢固定着,掀不乱撩不开。

贴身的??内?????裤????微微湿润,臀肉在大腿根缚带的挤压下显得更加圆润挺翘,车手的气息变得沉重,更用力地把他压在窗玻璃上,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一把银色的剪刀,举到他眼前叮嘱:“我不要你受伤,所以你不要乱动。”

冰凉的金属剪刀贴着腿侧地皮肤小心地移动,利落地剪开了??内?????裤????的布料。

凌乱的白衬衫、更像缰绳的领带、腿根的衬衫夹缚带成为了他身上仅剩的衣物,硬挺的粗茎顶在微凉的玻璃上,渗出温热的体液。

“乖。今天我就陪你玩久一点吧。”车手扔了剪刀,脱下手套,用手掌轻抚着他的臀瓣,然后猛地扬起手,“啪”地一声抽打在臀尖。

“嗬嗯……”林尽舟趴在玻璃上,身体变得燥热。

夜行的飞机从高楼上空飘过,却无人知晓陆地上燃烧的暗火。

车手用皮带从背后捆住他的手腕,手指搅进潮湿的??后???穴?????,声音却波澜不惊:“不是说,不想我吗?吸得这么紧,就像在求我进来。”

跳蛋被那只手指顶着,塞到了难耐的位置,猛地开始震动……

林尽舟双腿发软,穴痒难耐地呻吟着,车手却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皮带,猛地往他背上一抽,然后转身离开窗边,独自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面前是一盘颗子未动的国际象棋。

象牙雕的棋子立在黑白格的磁吸棋盘上,两侧的王侯将相齐整地对峙着。

“过来,我们玩个游戏。”发号施令的人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手肘撑在一侧的扶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跳蛋遥控器冲林尽舟晃了晃,按下停止键。

林尽舟细汗淋漓,支撑着玻璃直起身来,溢出的体液却顺着腿根一直流到脚踝。

他咬着下唇地缓步而行,赤脚踩在绒毯上,车手指了指正对面的沙发椅,让他在执白棋的一侧对弈。

林尽舟刚想坐下,车手却命令:“爬上去,打开腿,跪着下。”

黑色真皮沙发宽大松软,张成M字的腿间渗出隐秘的液体,润进皮革表面的纵横纹理。

皱乱的衬衫下摆盖不住湿润胀大的??龟???头???,硬挺着,杵在两排一尘不染的白子前。

“这么硬了吗?很遗憾,今晚,我只想???肏????赢家。”

车手满意地端详着他震惊和渴念兼具的表情,笑道:“不过,我愿意为你制定全新的规则。我的黑子只能按通用的规则行走,但你除了一般规则,还可以射在棋盘上。只要是沾上你????精?????液????的格子,你的任何白子都能落。”

举着遥控器的手指动了动,只先摁下了最低的震动档位,林尽舟却还是爽得仰起腰来,双手撑在沙发边缘,手指微微颤栗。

执白先行,黑棋随后,转眼间双方兵卒尽出,白子劣势渐显。

在林尽舟俯身挪动白马的刹那,遥控器上的手指沉默地调高了震动档位。

“嗬呃……”林尽舟忍不住泄出低哑的呻吟。

车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专心点,可不要输了啊,我想??肏??你?????。”

林尽舟努力想要静下心观察一下场上的局势,视线却只无数次地停留在车手裤裆里坚硬鼓胀的地方。

欲求不满的身体燥热难耐,林尽舟用仅有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不要跪到车手身下,拉开他裤链疯狂舔舐。

回过神来,白子已经落入了每动一步都是自掘坟墓的境地。

“Zugzwang。”车手扫了一眼棋盘脱口而出,又抬头改口道:“白子,强制被动。”

尽管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低沉嗓音,车手说那个词的方式还是让林尽舟想起一个人。

以前在学校国际象棋社的时候,陆倾带新人的时候总会这么讲解这个德语词源的术语:“Zugzwang,楚茨文格,也就是说,他现在能走的每一步,都更接近坟墓。在这个局里,你的枪架在了路的尽头。他可能看见了,也可能没看见,但这已经改变不了他的结局。”

林尽舟的身体因为想起的人变得更加敏感,淋漓的汗水浸透了衬衫,悬在棋盘上方的手不知所措。

“如果这样赢不了我,不是还有别的方法吗?”车手把遥控器调到了最高档位,说道:“不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