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1)

严在溪和他靠得很近,感受到严怀山发热的呼吸轻轻落在他脸颊上。他笑着仰头,眼睛里装了星星似的笑,恬不知耻地说:“哥,你要是女孩儿,我就给你买最贵的裙子,最闪的珠宝,然后给你拍最美的照片。”

严怀山又笑了一声,没说话。

严在溪仅比严怀山低一些,他只要稍稍仰起脸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亲到哥哥的嘴唇。他伸了红软的湿舌,舔上严怀山抿着的嘴巴,从唇缝舔到鼻尖,又去啄吻他光滑的脸颊。

严怀山伸手贴放在严在溪后腰上,微微弯下腰,和他的额头抵在一起。

交缠着的呼吸好像能灼烧脸颊的皮肤,严在溪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眼角的那颗痣,却闭着眼睛不与他对视,眼睫在空气中颤动。

严怀山的英俊中夹杂着不可忽视的美,有种格外危险又格外迷人的锋利,像深海长满利齿的蓝鲨,不断在海面拍响优美修长的尾,要将堤岸上的他引入惊涛骇浪之中。

严在溪把湿软发红的嘴唇静静贴在严怀山脸颊上,他眼睛里不断涌出来的眼泪把哥哥干燥的脸颊都染得湿漉漉的。

“哥……”严在溪哽咽着曲起膝盖向下,用嘴唇含住他硕大突起的喉结,嘴唇和皮肤难舍难分地渍渍作响。

严怀山宽厚的手掌沿着下颌蹭过去,贴在严在溪后颈,随着他蹲下去的姿势垂下手臂。

严在溪蹲在浴缸里,隔着一层精良的面料吮吻严怀山隆起的性器,他伸出很红的舌头舔湿深色的布料,听到严怀山喉间发出隐忍的低喘。

他抬头自下而上地仰视了哥哥一眼,在严怀山的注视下抬手拉下他的裤子,又把视线挪回来,盯了两秒柱身胀着青筋的性器,张开嘴含了进去。

严在溪的眼睛有流不完的眼泪,他不知道是自己的泪水掉上去了,还是阴茎本来的味道,舌尖在吞吐中尝到发苦的咸涩。

严怀山按着他后脑的手稍用力,手指插进黑色的发缝里,向后微微仰头,抿平了隐隐抽动的嘴唇,喉结滚动发出低哑的喘息。

有两根手指贴上严在溪下颌与脖颈交接的地方,他感觉到在严怀山送入口中时,那两根手指会分外用力地挤压颈侧跳动的血管。

那颗珠子的存在感很强,抵着严在溪的舌头强硬地刮过去,又在他喉咙停住。

他适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稍稍开始放松喉头更深地把嘴里的东西吞进去,严怀山理性上的克制渐渐失效,严在溪感觉得到,他在更用力地把肉茎送进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堵着他的喉咙,几乎让他快要窒息。

严在溪慌张地用舌头顶着茎身,舔上那颗埋在皮肤表层的珠子,严怀山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他猛然伸手抓住严在溪的头发,严在溪头皮被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拎着向后,粗硬的阴茎从他喉咙里滑出去,出来的时候碰到尖利的齿尖,贴着嘴唇停在严在溪眼前。

严怀山垂下看他的目光里有藏不住的疯狂与欲望,视线赤裸又侵略地在他脸上扫了两眼,似乎要把他吞了。

严怀山嗓音暗哑地用手拍了拍严在溪的脸颊:“小溪,站起来,揽着我肩膀。”

严在溪被他视线里的情绪吓到,他蹲得腿麻,愣愣地站起来,趔趄了一下被严怀山拉住手臂,环着他的腰猛然把他抱起来。

严在溪喉咙有点疼,他叫出来的声音沙哑,像被撕裂了,忙不迭搂住严怀山的脖颈。

他的肩膀凑在严怀山嘴边,严怀山微微垂了下巴,贴过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吻。

严在溪唯一的支撑只有严怀山,他用尽所有力气攀在严怀山肩膀上,不让自己随重力掉下去,发出无措的叫声:“哥,哥!”

严怀山表情还是很平淡,一条手臂穿过他大腿,另一条放在严在溪腰间。

粗大的冠头蹭着开始张合濡湿的蚌肉上,严在溪把嘴唇都抿得发白,用力抓着他的脊背。严怀山在某一瞬间抵着穴口冷不丁挤进去,他进得很深,甚至没有给严在溪适应的时间。

“啊!哥!”严在溪蓦地抓紧他平展的西服,高高地后仰着细长的脖颈,艰难地喘息。尅來茵缆

严怀山抱得很紧,顶进去的力道没有放轻,龟头摩擦在骚红的甬道里,像是恨不得连囊带都要挤进去一样。

严在溪崩溃地用一只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淫叫,他夹着严怀山劲瘦的腰,两腿痉挛似的剧烈抖起来,素白的脸颊深深陷入情欲扭曲起来。

严怀山眼神沉静地看着他,进得却更深,几乎要顶上深处湿软的壶口,甚至在抽插间能听到宫口那个肉壶吮吸冠头发出咕叽一声水响。

严在溪呜咽着埋上他肩膀,鼻涕和眼泪都蹭在被自己抓得折皱的西服上,他咬着唇艰难地喘息:“哥!哥!轻一点!”

严怀山一把扇在他白花花的臀肉上,激起几道臀浪。

“啊!”严在溪痛得皱着脸发出尖叫。

啪!

又是一掌。

严在溪再也忍不住地哭喊出声:“哥!哥……我疼!”

严怀山面无表情地抱着他,往里一下一下顶进去:“不要再惹哥生气了。”

严在溪埋在他肩上,小声啜泣。

严怀山稍偏侧过脸,很轻地亲吻他光滑的颊畔、血管颤动的脖颈、突起的锁骨。

严在溪爬伏在他身上浑身颤抖,像条流浪街头,可怜兮兮的小狗。

严怀山吻到他肩上的齿痕,感受着怀里的身躯陡然地震颤,他面不改色地张开唇,用力咬下去。

口腔里涌出鲜血的气味。

“唔!”

严在溪的瞳孔蓦地紧缩,他咬着手心,用尽全身的力气攀在哥哥身上,好像缠在这里,无论如何也无法斩灭的地锦。

严怀山射进去之前,才松开他肩膀的伤口,新伤叠上旧痕,变得血肉模糊。

严在溪无法抑制地流出眼泪,隔着朦胧的水光看他海一样的眼睛,被搅进旋涡里去了:“哥……你会后悔的,哥,你一定会的……”

严怀山咬着他水红的唇,每一下的吻都带着血与痛,混进透明的口水里,被他们分吃。

严在溪勾着他脖颈的手臂开始抽筋,他疼得拧紧眉毛,咽下更多甜到发腻的津液。严在溪眼前一阵眩晕,他有些神志不清,开始无可救药地把严怀山的吻当做足以救命的良药。

严怀山给他好的、坏的,给他溺爱,也给他无尽的痛苦与伤害。

严在溪是火,是光,是太阳;严怀山是冰,是影,是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