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说不愿呢。”

“你没有拒绝的机会。”

“你……呃啊……”

他腰一挺,刘玳的话语便转化为破碎呻吟。

火热硬胀的性器对这口水液粘稠的花穴早已垂涎三尺,急切地长驱直入后借着淫水的润滑捅进去了大半茎身。畸形的女穴生来便是个意外,与真正的女子之物略有差异,只是几日未涉足便紧得如同处子穴一样,就算做了前戏湿润了穴道,这会进入后仍旧咬紧得艰涩难行。

硕大的龟头埋入小穴,使着蛮劲挤开柔软的肉壁缓慢深入,强行开拓的痛苦使得刘玳脚趾蜷缩,手抓住衣物攥出一团皱印。

他又想起了温奴殿那个的晚上,一场濒死的性爱,是他与李玄烈纠缠不休的开端,也是这一切痛苦的源头。那时刘玳常害怕会死在这龙床上,李玄烈只是发泄,用这具怪异的身躯替代对姐姐的爱而不得,粗暴又狠戾,眼神也是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无情冷漠。

现在呢?泪水迷蒙中刘玳睁开了眼,跌入一双漆黑的瞳孔之中,幽深的目光像无形的锁链,将他面上所有情绪都锁在眼底。

李玄烈摸着他的鬓发,温柔低语道:“不疼。”

刘玳心脏无端一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悄悄蔓生。

习惯是种可怕的酷刑,始于发泄的强制占有,经历过日日夜夜情欲的灌溉,最终在慢慢演变成一场缠绵而缱绻的交欢。

李玄烈掐住他的腰身缓慢抽送,没入的性器驰骋在紧致的花穴里,丑陋柱身每每擦过肉壁便会引发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刘玳失神地望着顶,水波粼粼的眼底被迷茫占据。

上身的衣衫褪到了臂弯,枯槁瘦弱的身躯躺在冰冷桌面上,李玄烈埋在刘玳的胸前,挺立的乳首被卷入他的唇齿间吮吸舔舐,舔得又红又肿像颗成熟的樱桃。下身连结处已是秽乱不堪,肉棒被绞得湿滑,撑开肉穴挤入撞得里头淫水四溢,垂下的卵袋也重重拍打在股缝间,发出淫靡的声响。

“够了……轻点……”刘玳细声哀求,回答他的却是更卖力的征伐,掐着腰的手嵌入肌肤刻出深深指印,抽送的力道也随之加重加快,呻吟与喘息交织,剧烈的操干震得桌子晃动像快要散架一般,看得人心惊肉跳,刘玳整个人如上云霄,生怕从桌上翻落,不得以勾住了李玄烈的脖子。

殿中人影交叠,被男人压住的白皙胴体上满是浅红的掐痕,刘玳被操得两眼几近翻白,花穴里是又酸又痛,像被一根铁棒搅着,烙得嫩肉红肿发烫。

大概是衣衫不整着了凉,他咳疾又犯低低咳嗽起来,李玄烈停了动作突然起身,刘玳恰好勾着他的脖子也顺势趴进了怀里。李玄烈替他将衣物拢上肩头,抚摸着因为咳嗽而颤抖的脊背,待人咳声渐轻后便托着他的臀部就着连结的姿势将人抱起,往内殿床榻走去。

忽然离了桌子,刘玳双腿只能环在李玄烈腰间作支撑,撑开的花穴随着步伐一颠被性器顶得更深。刘玳咬着牙,问他:“你又要做什么?”

“去床上,免得你又受凉。”

床榻柔软,李玄烈将人轻轻放在上面,高大的身躯也随之压过去,蛰伏的性器又开始了操干。肉棒抽出了大半仅埋个龟头在里头,下一刻便猛然整根没入,狠狠撞在宫口顶开了子宫,像是要贯穿刘玳下身一般。

刘玳失声尖叫,酸麻的胀痛感从小腹向四肢蔓延,诡异的快感冒出了芽,像悄悄生长在腐烂根茎旁的泥土里,经过一夜春雨滋润后突然野蛮生长,爬遍了全身。

比被迫承欢更可耻的是,他也硬了。

长于花穴前的玉茎在被男人疯狂的操干中渐渐抬起了头,刘玳难以置信,指甲陷入李玄烈的肩头,死死盯着眼前这人沉沦欲海的舒爽神情。

越写越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前面写的全忘光光了??

第一章 22

不来了

“怎么了?”李玄烈问道。

肩头被深深陷入的指甲掐出了血珠,这点疼于他算不了什么,怕的只是身下人真操得疼了。

刘玳转过了脑袋,被操硬了这话当然说不出口。他身下那物长得好看秀气,白嫩透粉的颜色像是玉做的,与搅在花穴里进出的粗黑丑物截然相反,可现在却因为这丑东西而翘起了头。

俯身挺动腰杆的时候小腹上忽然抵着个硬物,李玄烈低头看了一眼,当即心下了然。他抓着刘玳被膝盖顶开的长腿,又往花穴里头重重一撞,撞得嫩肉被挤开,又溢出了淫水。

“硬了?”说的是问句,答案却已明了。

“……”刘玳不愿拿正眼瞧他,抿着唇不做声,皱起的眉头上攒着一股子浓重的郁闷气息。

李玄烈嘴角忍不住上扬,握住了那根略显小巧的玉茎撸动几下。 “舒服吗?”说归说,他又坏心地顶了一下。

呻吟止不住地泄出,纤长的手指攥紧被面,尾羽般上翘的眼角蕴着一抹红,少有的秾丽色彩里平涌而出无垢清绝,端着一副不可亵玩之态,反而更令人想玷污上别的颜色。

胡作非为的性器消停了下来,楔子似的钉在肉穴中撑得紧密无缝。李玄烈找到了比操穴更有趣的事替刘玳手淫。

这活他从未给别人干过,但做起来依旧得心应手。从前在军中,边疆苦寒之地哪会有女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疏解欲望的唯一方法只能是手淫。

做的多了,自然也就熟练。

手心薄茧擦过磨出异样快感,握住的玉茎又硬胀了几分,刘玳都快要忘了他也是个男子。雌雄同体的身子,承受的快感也是双倍,男根硬得发胀,沉寂已久的洪流即将倾泄而下,而女穴也被撑得发胀,如虫蚁密密匝匝咬在嫩肉上,酥麻感仿佛融化在了血脉中流遍全身。

煎熬中刘玳快要到了顶点,涌动的热流灌注茎身已是喷薄欲出,李玄烈却突然用手指堵住了马眼,慢悠悠说道:“我还没有泄给你。”

“你这……混……混蛋!”

堵在花穴中的性器又捣了起来,捅得身下人呻吟破碎,汁液四溅。被操透的淫穴又红又烂,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搅都是甜水。这般极妙之地舒服得李玄烈忘乎所以,他越操越深,恨不得连囊袋也一同塞进去,直到操到了宫口,龟头磨了一会,他急于打开这紧闭的小口,想要将肉棒操进去操得子宫也发淫水,于是又撞了起来,整张木床发出“嘎吱”的声响,刘玳几乎要被撞到了床沿上,半个脑袋已经悬空出去,他顾不得太多,下意识地又扶上了李玄烈的肩膀。

宫口被操开,下身又酸又胀,平坦的小腹也顶出了性器的形状。身体里的粗物又抽送了几下,堵住马眼的手指忽然松开。终于得到了释放,刘玳一阵痉挛,浊白精液射在了李玄烈的身上,几乎是同时,插在花穴里的性器也一同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射满子宫灌得小腹鼓起,饱胀的小肚子如同怀孕了一般。

怕刘玳又受不住,只做了一次。可李玄烈的东西还留在了他的肚子里,性器将肉穴堵得严严实实,一滴水都流不出来。

李玄烈倒是想就这样堵一整天,堵到刘玳的肚子里又怀上他的种,可惜手下亲卫不合时宜地敲响了殿门,于是只得悻悻地拔了出来,颇为失望地看着穴里流出的精液淌了刘玳一腿。

“等我回来。”他在被操得半死不活的刘玳脸上亲了一下,摸了摸他汗湿的发丝,像个体贴的情人,临走前又吩咐宫人备水来伺候沐浴。

可他一走,刘玳便强撑着起身,赶走了所有宫人,自己一个人泡在浴桶中,忍着不适抠出残留在体内的东西。

亲卫来报之事,与元雨公主有关。

先前刘玳无意间提及过元雨公主儿时是养在宫外的,她是刘唐仅有的公主,照惠帝当年大建公主府的劲儿,断不能是因为不受宠,李玄烈心中好奇便派人去了探查了一番。

“照观中道士所言,是因为司天监的卦象。”

“卦象?”李玄烈摸着下巴,沉默不语双生子向来是祥瑞之兆,一男一女龙凤呈祥,怎会出个不吉的卦象。

不,不对。刘玳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汇阴阳于一体,如何能算是真正的龙胎。可既然是刘玳有隐疾,那当年他们的母妃又为何要送元雨公主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