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的痒意袭来,刘玳下意识想推开这人,可他却硬如磐石怎么也推不动。
李玄烈握住了这只推拒的手,又将人拉得更近,轻柔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脖子上,而下身膨胀的性器隔着裤子磨在花穴口。
“玳儿,你让我忍得好久。”
这一声亲昵的称呼令刘玳骤然失神,他皱着眉头,不知是羞还是怒,垂着眼闷声道:“不要这样喊我。”
“你的姐姐能喊你玳儿,我为何不能?”
“她是我的姐姐,我的亲人,自然可以……”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算得上你半个夫君,既是夫君,又如何不能算亲人,喊你一句玳儿也是应该。”
“你!一派胡言。”刘玳脸上色彩纷呈,举起另一只手锤上他的肩头。
李玄烈轻笑,这点力气根本算不得重,说是发火却倒像有撒娇的意味,跟只挠人的小猫似的,哪有半点威胁。
兜不住的臀肉盛在手心,他又重重按下去揉了了一把,低笑道:“我是胡言乱语,那你便是恼羞成怒。”
“放开我!”刘玳低吼道。
“放开?我怎么舍得放开?”美人在怀,李玄烈又非柳下惠怎会忍得住,他软了语调蛊惑道,“玳儿,乖,我会轻点。”
“砰!”
碗碟摔裂声中夹杂着刘玳的惊呼,一桌晚膳被李玄烈看作是碍眼的东西,手一扫皆被推洒在地面。他把人抱到了桌子上,双手撑在刘玳身侧,低头看着他,眼中欲望在翻涌沸腾。
“不行,不能在这!”刘玳紧紧抓住半褪的腰带,惊慌失措地摇着头。
“这儿只有我与你,并无第三人。”
“我不要,我不要在这。李玄烈你不能这么禽兽!”
“再禽兽的事我也对你做过,你再怕什么?”
“无耻唔!”再多的话被堵了回去,李玄烈亲着他的嘴,将两片唇瓣裹住,舔上一层津液。
刘玳被吻得面色涨红,往日里总是无血色的脸上泛起淡淡绯云,他抓住李玄烈衣襟的手上指节发白,往外推去却又被抵了回来,这下本是抗拒的动作看起来又像是在挽留。
裤子早被褪到了脚踝上,修长的一双腿无处安放只得在李玄烈的腰上着力。刘玳看不见下身是何情状,只感受到那根狰狞粗硬的巨物已顶在了他的女穴上,龟头摩擦着阴唇,像在低低诉说着欲火的难耐。
亲吻了结之时,刘玳早已晕头转向,直到花穴被捅开,男人的性器艰难地顶入,撕裂的痛感瞬间灼烧到神经上。
“痛、好痛……”他哭了起来,哭声低哑又无助。在李玄烈身边的这几个月,他哭的次数几乎比二十几年来的所有都多。
许久未曾进入,花穴干涩得紧,刘玳痛苦异常,李玄烈也不好受,他扶着性器退了出来,手指擦去刘玳眼角淌落的泪水,又探入他的口中搅起津液。
“玳儿,舔一舔,湿了便不会疼。”
他搅动得颇急,手指纠缠着粉嫩的舌尖,将刘玳搅得嘴唇微张,唇色被沾湿后显出红润颜色,津水沿着嘴角流出,瞧上去淫靡又艳丽。
沾了津液的手指摸上了花穴,借着水渍的湿润挤开肉缝钻了进去,指尖轻轻刮在紧致的肉壁上,花穴不仅没有扩张反又收缩起来,将手指牢牢绞住,如吞咽一般吸到了指根。
“咬得真紧。”
刘玳一惊,蓄水的凤眼中满是羞愧,他颤抖地放松了身体,花穴也软了下来,放开了侵入的手指。
才松了一会,刘玳眼睛又倏然瞪圆,呻吟情不自禁地溢出,他匆忙捂住了嘴,然而埋于花穴中的侵犯却远不能阻止住。
这样温暖潮湿的极妙之地,李玄烈本就是想来征伐的,又怎愿轻易离开。他趁着穴口松开之际,手指忽然搅动起来,力道比在刘玳口中搅动时还要重上几分,搅到刘玳的呻吟又从掌心泄出,直到一股粘腻的水液汩汩冒出流到了手心。
花穴内如大坝决堤般河水奔流而下,干涸之地突降甘霖,不知何处涌来的水源浇灌在干涩紧致的肉壁上。这总不能是手指上带来的津水,津水远没有那么多……
“你出淫水了。”李玄烈轻佻道。
“混蛋……”刘玳骂着,泪眼朦胧,眼角红透了,挂着水珠的睫毛轻轻扇动,一颤一颤如搔扰在了心尖上。
李玄烈喉结滚动,身下性器又硬了几分。
好饿,想吃点肉了
第一章 21
再来
吻像火唇是柴,二者一触即燃。李玄烈热切亲着身下的人,舌尖刮过那两瓣唇,将每一寸都涂抹上自己的津液,蘸得湿润红嫩只供一人采撷。
二人之间姿态紧密,单薄的胸膛、结实的胸膛两两相贴,贴得无一丝缝隙。刘玳拥有着寻常男子的骨架,腰身却不堪一握,单看这一处是与女子无两样的纤柔。李玄烈胡乱摸在这盈盈腰间,手感还是硌得慌,柔软不足嶙峋有余,他却极为喜爱,恨不得掐住这细腰嵌入自己骨血之中。
然而手滑过小腹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掌心笼在薄肚皮上轻缓地抚着。刘玳掀起眼皮,扫过男人眉眼间的黯淡神色,心底五味杂陈。他侧过了头不想再看,幽幽道:“既是无缘,何必留恋。”
意有所指,二人皆心知肚明。
上方传来一声轻叹,带着点无奈,“它也是你的孩子。”
孩子,男人都会想要孩子,刘玳也想过。曾经他是天子,他需要子嗣,那该是他的妃子为他生的,而不是他亲自诞下的,为的是延续刘唐血脉,为的是继承刘唐江山。
可刘唐没了,他要孩子又有何用,况且是要他亲自去生,前朝废帝为新朝的君主生子,话本都不敢这样写。他雌伏于人下尚且丢尽了脸面,再为李玄烈生孩子岂不是要被刘氏先祖唾弃。
先前被鬼迷了心窍,轻易被李玄烈诱骗,居然真怀了他的孩子,幸而这孽胎没福气活不到出世,倘若真能活到出世,也怕不是会要他的命。
“再生一个孩子,我会让他平平安安降生。若是女孩,她便是大齐的第一位公主,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若是男孩,朕会将最富庶的江南赐予他作为封地,让他做最无忧无虑的小王爷。”
“你将来会有妃嫔,不会缺这一个孩子。”
“可我只想你生的,一个流淌着两朝血脉的孩子。”
两朝血脉。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他的皇权。新朝刚立,朝中大臣半数为前朝旧人,无论是之前立刘珠为妃,还是表面上封刘玳为侯,或多或少都为一个缘由,装模作样借此机会拉拢这群老臣。然而刘珠刘玳总归是有异心的,只有一个也属于李玄烈的孩子诞生,才可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