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么?以前哥哥还舍不得用这些锁住你,如今却有些后悔了,就该早点将你锁住的。”
0144插进这里面h
皇朝新旧更替,萧明铖要忙的事情太多,可哪怕是已将嘉鱼锁在了猗兰宫中,他却仍旧觉得不够,那种恐惧失去的心慌竟是与日俱增。怕她离去,怕她嫁人,更怕她会像遗忘萧明徵那般也将他无情弃之脑后。
如今他站在天下之巅,坐在众人跪拜之上,膨胀的野心和多年的渴求都一一得到了丰盛的回报。再也不用像少年时被人殴打侮辱、再也不用日日担心缺衣少食、再也……他该高兴,该得意,该去大肆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一切,可偏偏这些心情都太淡了,远不及去填充内心那些恐慌。
到现在他才清楚发现自己真失去了最重要的那一个,正因为如此,他只能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来留住她。
许是经历的太多了,嘉鱼如今倒别样从容,不论是颈间还是脚踝的锁链,她知道是锁不住她多久的,待她重得自由之日,这些东西将会一一还给萧明铖,而现在她只需要等待,等着他去将那些烂摊子归置完好。
现下猗兰宫又如同禁地一般,外头是重重把守,宫内却是空荡荡的奢美无人,萧明铖来的次数也极少,每一次都可见疲惫,做皇帝自然是难的,再加之嘉鱼的不理不问,更是冷的他难受,处理政事之余好不容易浅睡片刻,也是被各种噩梦扰醒,梦中除了决然离去的嘉鱼还有早逝的母妃在指责……
已是夏季的最后一旬,新移植的绣球花大团大团开在窗外,颤颤花影摇曳在书间,嘉鱼徐徐翻动了一页,绫罗锦绣簇满的软榻旁是一方檀木茶几,不大的错金博山炉正燃着香,镂空的山峦盖间凝着丝丝缕缕的缥缈轻烟,旁侧还有各色瓜果甜点,时光在这一时静美安谧至极。
萧明铖来时便看见这一幕,袅袅青烟,葳蕤花影中的嘉鱼一身薄纱素裙半倚榻间,鸦色长发隐隐落地,明光笼下,快些埋进书中的脸只能瞧见一侧的精致瓷白,与他的清减疲态相反,她显然是过的很舒坦。
“又几日没来看小鱼,想哥哥了吗?”
他身着帝服,怀间抱着大捧新采的芙蕖,踩着薄毯走近,嘉鱼的目光却依旧停留在书页上。萧明铖脚下一停,垂目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叶脉书签,每一张都是他亲手制的,往日她很喜欢这些,现在却像秽物一般弃之。
手中的书被直接抽走,嘉鱼这才懒懒抬头,不期然便看见萧明铖甚是阴沉的脸,他将那些芙蕖都放在了她怀里,高大的身形坐在了她的身边。
“这些时日太忙了,方才还处置了一些人,现在剩下的那些人可比小鱼听话多了。”他不冷不淡的笑着,残留花香的长指痴迷的抚摸着嘉鱼的脚踝,霜肌玉骨微凉,锁住她的金链只显得她是那般纤小。
他初为帝王,当初那些党派之争余下的顽固仍在,不少成了他稳固皇权的绊脚石,说是处置,实则是抓了几批反他之心最重的人,论心狠手毒,萧明铖也算是头一份,抄家灭族之后还挑了好几人在奉天殿外施以极刑,任由那声声惨叫吓的百官失色,他也是眼都没眨一下,还极为享受着他们的恐惧。
到底是当皇帝了,嘉鱼也发现了萧明铖日渐积威,俊冶的面容哪怕是笑,也多了莫测的危意。
新嫩的芙蕖被她一并丢开,好几朵滚落到了地上去,温柔摩挲在脚畔的手指一瞬间就捏的她生疼,嘉鱼皱眉道:“我要喝水。”
萧明铖这才松手,端过茶几上的莲花玉杯就熟稔的递到她嘴边去,他乐意伺候,嘉鱼也懒得拒绝再惹他生怒,浅浅喝了几口,掺了蜜的茶花水清香,余下的一半就被萧明铖饮下了,不过他却是没咽,而是捏着嘉鱼的下颌吻了上去,唇齿相缠,蜜水辗转在两人口中,急促间都是花香氤氲。
“呜~”
他的唇虽凉,可口腔的温度却极高,紧密的含着嘉鱼柔软处,裹着她细嫩的舌一下一下的嘬吸缠吮着,久久也不肯放开,过深的接触不自禁发出了水声,愈见清晰中,无论她如何躲藏都能被他寻找到,继而重重索取,直到嘉鱼实在透不过气了,粗粝的舌头才舔过腔壁缓缓退出,舌尖还眷念不舍的舔着她红绯的唇瓣,留下一抹濡湿艳泽。
两人都喘着,嘉鱼是死里逃生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萧明铖则是迷恋着侵入的过分美好而炙烈粗喘。
指腹摩挲着她精致的唇弧,忍不住便插了进去,在嘉鱼怒瞪的目光中,他慢慢搅动着那些让他情动的口涎,哪怕是吃不到,他也依稀能想象到那甜甜的滋味。
“小鱼这样真好看。”
她的桃腮微微鼓动,都是他手指抚弄的形状,插的再深些便能摸到热嫩的舌根和窄小的咽喉,嘉鱼是一瞬间含紧了他,眸中都是水???鞯哪涯停?再一动她便本能的长大了檀口似要作呕,可流出来的却尽是口涎,湿亮的漫过下颌再到脖颈,惹的萧明铖寻着香味吻去,燥热的舌细细舔在纤美的雪肤上,长指一抽一插的进出在她口中。
舔到她嘴角时,他的眼神已经炙烈的有些可怖。
“太细了,换更粗的给小鱼含吧,哥哥很想知道插进这里面是什么感觉?会不会顶到这里来?”他用沾满她口水的手指摸着方才舔过的脖颈,按了按她颤缩厉害的喉咙处,沉声道:“还不说话吗?”
“哥哥……”
0145荷梗亵弄h(道具py)
莹莹水光湿了下颌,看着嘉鱼难以呼吸又迫不得已的唤着哥哥,萧明铖发冷的心才终于生出了火来,死灰般的熔岩渐渐炙烈,带着破坏和绝对的强势,想要将她融入火中。
深深浅浅,极尽靡艳的抚摸更像是在肆意奸弄着她,轻阖的粉唇便从内里开出了桃花,鲜嫩的颜色,沁香的津液,再没有比这更让男人满足的了。
口腔中的湿热颤栗,再是厌恶抗拒他,她也只能含着他的手指,无助的吟喘,比新生在枝头的桃花还要娇弱。
“哥哥现在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小鱼,往日我总以为做了皇帝便什么都有了,什么也不怕了,可是你知道我现在最怕的是什么?是你啊,小鱼……”
这世间和他相依为命的是她,让他疼爱入骨的是她,让他哪怕得了天下还一败涂地的也是她。
这并不是个好现象,现在的他早不复当初,若是继续这样患得患失的怕下去,终有一日他会做出连自己的控制不了的事情,这般用锁链囚着她,已然是最克制的做法了。
嘉鱼实在是被揉弄的唇痒舌麻,津液不受控的流溢也羞耻的极,满耳又是他自以深情且不正常的低喃,便不耐烦的想躲开些,萧明铖却抽了手指一把拽住了她颈后的金链。
“你不信我?现在连哥哥的话也不耐得听了,真好,小鱼这颗心可比谁都硬。”
“我比不得哥哥你心硬,当初我是如何求你的,你都忘记了?你以为杀光所有人,我又能像以前那样傻的事事听你信你?你错了,谁死都无用,除非是哥哥你死了,我才能忘记那些屈辱。”
以前的萧嘉鱼,满心只有一个萧明铖,这世间一切她都不求,只求和他在一起。而现在的萧嘉鱼,最后一次复暖的心也随着魏少阳的那只玉镯一起深埋在了冰冷地下,如今她什么都求,就是不要他了。
“是哥哥先不要我的,往后我也不会再要你了――”
颈间的项圈忽然被拽起,嘉鱼疼的往后仰去,还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萧明铖眉宇间陡生的阴狠戾气冲的俊美五官扭曲,天威之怒的火焰生生在眼中燃的大旺,赤红着是说不得的痛又求不到的恨。
“你一定要如此?!是我错了,小鱼……我错了!”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她字字砍在他心头,疼的他五脏六腑皆在一字一语间寸断血流,他再是无情,再是虚伪,可对她的爱却是真的。
哪怕此时了,嘉鱼也只冷冷看着他,浓丽的美目中都是漠然。
萧明铖呼吸一窒,直觉她这样蔑视的目光像极了另一个人,那人最是孤傲冷酷,?i美无双的眼睛便是冰霜覆盖般容不下活人,冷漠中是睥睨的蔑意,让人无处遁形。
萧明徵!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扯了嘉鱼腰间的裙带,近三指宽的绫罗珠带正好覆盖住她的双眼,只有这样他就不用再看到她比刀剑还锋利的眼,她也不用再看见他恶鬼似的妒恨。
腰带系在了她的发间,一瞬不能清晰视物的惶然让嘉鱼攥紧了萧明铖的帝服,纤娆的五指间都是织金如活的威严蟠龙。
隔着薄薄的裙带,他吻着她眼睛的部位,粗重的喘息里暗藏着凛冽危意。
只有萧明铖自己知道心中这一刻想的是什么。
影影绰绰的光只能让嘉鱼心中微微镇静了些许,但是萧明铖的吻却让她有些毛骨悚然,甚至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似乎很渴望她会看不见。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