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已露出了帝王的威压,抱着娇软的嘉鱼,手上的力道轻缓了一时。只可惜嘉鱼这会儿偏不想如他所愿,颇是讽刺的笑着。
“谢玉侯替皇叔掌着兵权,沈兰卿又是沈氏家主,哥哥何不将我嫁给哪一个,也好替你得些助力呀。”
嘉鱼知道不该这么惹他的,可她还是个没脱完七情六欲的凡人,总还是憋着那股气,再恨再能忍,也想发作出来,特别是挖萧明铖的心时,她才能畅快些。
果然,萧明铖神情巨变,愤怒之中便将嘉鱼整个按在身下,毫不留情的扯去她的下裙,但凡她微微抵抗,就刺激的他更加狂暴,像是恨不得生吞了她一样,不容抗拒的吻着揉着,最后是掐开双腿,粗重的撞了进去。
“呜――”
彼时嘉鱼被入的浑身一僵,继而瘫软在了他身下,微微颤抖的手指无力又疼痛的抓紧了他的丧服,微弱的喘息里都是难言的苦,下面的一双雪白秀腿堪堪分跨在萧明铖的腰上。他显然是失去了理智,目光阴鸷又凶狠的看着她,然后就是更重的撞操。
“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
密密重合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一个是气的在发抖,一个是疼的在颤栗,嘉鱼额前汗湿了一片,被萧明铖从额心吻过鼻尖,再到唇瓣,深切的吻焦急而火热,像是在印证着什么,吸吮的格外粗暴,一时间嘉鱼连痛都感觉不到了,疯狂的颠动中,被迫大口含吃着他的口涎,差些呛断了气儿。
一墙之隔便是皇帝的灵柩,嫔妃臣工们的哀哭未歇,而身为新帝的他,却是丧服未褪,就将皇妹压在了身下,不大的休室里都是他粗重的喘息和身体间的撞碰声。
萧明铖一手握住了挂在腰侧的脚,细小白软的足被他捏的差些变形,好不容易松开却是往上扣着嘉鱼的腿弯,将她下面分的更开些,低头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去。
“疼?小鱼都湿出水来了,看看这里,吃的这么乖,以后只有哥哥才能这样喂你,知道吗?”
曳着穴肉的阳柱才退出了大半,红艳艳的鲜嫩颜色明显紧紧吸附着他,渗着湿亮水光急缩,直到他再度重重撞入,一切都填撑了回去,唯有两片花唇,被插的绷成了他的形状,一层淫白细沫衍生,整个腿心处的霜肌都在他胯下渡上绯红。
嫩壁被火热重磨,炙硬的巨硕更是毫不留情直捣深处,极慰的酸胀爆满实在骇人,嘉鱼眼中都不由沁了泪,微张的红唇还残留着肿痛,喉间是本能被操弄出的呻吟声。
榻上的一切用物七零八乱的落在地上,只余下锦褥湿藉,头上的发簪早不受力的脱落,柔顺的长发亦乱在她身下,那是一种惊人的艳娆绝丽,她几度想躲,又被他强行按直了身体,素色的上衫微敞,半遮半掩着香汗湿浸的雪乳摇晃。
“停……停下呜呜!外、外面……”
嘉鱼也没想到萧明铖能疯到这样,人声鼎沸中他还愈见兴奋,捡了地上的一只软枕垫在她僵麻的细腰下,直挺挺的操弄生生撞地宫口酸疼,肉冠再刮过层层膣肉,霸道的热胀涌着让人恐慌的生理冲动,一插一抽,一碾一磨,四溢的春水花汁湿淋淋的凉腻在两人密接处。
这般狂乱粗暴的激烈交合,是男人都免不了爽快,更遑论身下的女人又是爱到骨子里去的那一个,哪怕她抗拒挣扎,萧明铖也不给她半点机会,本就因为她那些故意刺激他的话,失了理智的头脑,这会儿更是没了度,就一个念头。
“小鱼现在越来越不乖了,哥哥就这样操着你,把你抱到外面去让他们看看,好不好?”
嘉鱼被逼红的水润双眸里都是震惊,被按在头顶的一双细腕像是被锁住一般,动也不能动,唯有身下是随着他的起伏而晃动,她气的用脚去踹他,也被一连撞的水声响彻,小腹酸胀的差些喷出潮水来。
“你个疯子!!”
早就疯透了的萧明铖也不想如此,可他就是受不了嘉鱼那种怨恨疏离的眼光,也受不了她再和别的男人牵扯,心中越是疼,这嘴上便越是狠,“对,我就是疯了,就想把小鱼放在父皇的灵前,这样敞开着操给他们看看,让他们都知道你只是哥哥的女人,什么公主,什么嫁人,你这辈子都休想!”
他的钳制才松开了些许,嘉鱼就抬手重重??在了他冷戾?}人的脸上。
作者菌ps:哥哥黑化百分之两百了~再委屈小鱼几章吧,谁让我喜欢囚禁play呢~喜欢的宝快把手举起来~
0143操着小鱼出去HHH(涉及锁链囚禁慎入)
这一巴掌打的萧明铖脸微侧,所有的狂乱有了片刻静止,盛满怒意和情欲的双目赤红可怖,睨着身下的嘉鱼忽而一笑,就着深入的姿势轻而易举的抱起她,竟是真往榻下走去。
“你要做什么!”
这两年萧明铖早不似以前那般清瘦了,长腿健硕,腰胯有力,单手抱着嘉鱼的腰,一手又端着她湿腻的臀儿,下坠的重心让她整个人都套在了他勃挺的硬物上,深的不可思议,他未动,紧嫩娇媚的花芯反倒一跳一颤的在缩夹着。
他吻着她惊惧的眼睛,在她躲避时冷冷说道:“当然是操着小鱼出去,呵,夹住了,不然他们会一清二楚看小鱼是怎么吞着哥哥下面的。”
她身下赤裸,光溜溜的腿玉白无暇,仅有的红痕还是他的指印,现下本能盘绕在他腰间,下是下不去,偏偏他一走动起来,交合处就又开始了分动。
“啊――不!”
和榻上抽动全然不一样,每一步行走,胯下的力道便上扬,体量轻巧的她被撞的蜜臀颠簸,湿淋淋的花汁流溢,那窄小之处夹缩的再紧,也抵挡不住这样的撞送,反而水声更响。
啪、啪、啪……停不下来的淫浪。
休室就那般大,纵然他走的再慢,也很快到了殿门处,嘉鱼知道他是故意吓唬她的,可饶是如此,当几近光裸的后背抵在殿门上时,她还是紧张的不行,看着萧明铖的目光又恨又怕,攀在他颈间的双手气不能立马掐死他。
可她才用十指掐住,萧明铖就大力的撞操起来,浑硕硬炙的肉柱从穴口直插到宫口,酸胀的极端刺激让嘉鱼眼泪都猝不及防落了下来,幽幽花径,稚嫩娇肉,无一不在害怕的排挤着他的进入,不过数十来下,淫媚水声欢如浪,白腻汁沫牵出丝。
“猜猜他们有没有听到小鱼的叫声?这般好听……”
嘉鱼是无法抑制的唤着声,可就是因为背后只隔着殿门,有着数不清的人,她只能咬唇蹙眉摇头,满额的热汗透满了兰香,细细碎碎的颤泣都是他操动的节奏。
高度紧张的刺激,让两人身下交合达到了另一种极乐,强烈的快意如雷电般,窜动在两人的四肢百骸中。萧明铖亦是满头大汗,这般淋漓酣畅的欢爱属实爽快,只端着她湿透的小屁股,就失速无常的沉沉撞弄,所有的感官都随着那淅淅沥沥的水声翻涌在波涛大海般,情潮一浪又一浪漫过头,只剩下近乎死亡的极乐。
他双手不断的掐紧,最后的狂动搅的天翻地覆,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只有他们两人,深深的契合,再是分不开了!
过度的汲取掠夺,让嘉鱼眼前发黑,绷紧的周身肌肤滚烫,直到呼吸乱了,惊喘断了……她夹着哥哥的身体,再是绷不住的喷泄出了高潮的春液,无尽的水流还未停歇,便是他深抵花宫之中,灌射而入的浓精。
啊啊啊啊!!!
疯了,彻底疯了。
而殿门外的千百人,浑然不知新帝正如何同自己的皇妹在云翻雨覆,茫茫人群中,也只那么三两个心知肚明着。
夔王萧恪显一如既往的温和姿态伫立人前,面上神色淡冷,似是惋惜又像是在眷念着,佛珠捻动在指间,却是谁也不敢轻易上前搭话。而沈兰卿却一直在看那道紧闭的殿门,再不复旧日里的儒雅和煦,微微皱眉,只思量着往后如何才能再见到他的公主,她那哥哥只怕死了才能再放她自由。
也正如沈兰卿所想,一朝登得帝王位,手握生杀权的萧明铖,是再不会放嘉鱼出现在人前了。
依旧是那个承载了他们所有记忆的猗兰宫,他找到了往日萧明徵曾送来的那个漆盒,里面嵌着宝石的鎏金锁链,被他一一用在了嘉鱼的身上。
“小鱼现在变的太不听话了,就这样锁着吧,哥哥才能安心些。”
他再不会把她送给任何人了,而旁的男人也休想再见到她一眼,这偌大的猗兰宫将成为禁锢她的鸟笼,唯有他,才能踏足这里,也只有他,才能碰触她。
而他的小鱼,只需要用余生爱他一人就够了。
裹着细绒的项圈不大,却堪堪锁在嘉鱼纤细的脖颈上,长长的金链另一端直接被钉入了墙面中,即便如此,他还觉不够,连右脚也一并扣了一个环,奢靡的金链逶迤在地,她微微一动便是清脆的响声,像是在无助的求救,可惜却是连殿门都出不去了。
嘉鱼怔怔地跪坐在地上,未着足衣的脚,雪白精致的落在裙摆外,鎏金的锁拷贴着肌肤,衬托着一种别样的凄美,萧明铖痴迷又开怀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