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幸而双重的龙纹纱幔遮挡的严实,外面不至于看清内里。

“皇兄!”一阵环佩声切切琳琅,便是萧妙安跑了进来,她急的往内殿走,一面又说道:“父皇当真是糊涂了!”

只隔着薄纱,听着萧妙安的脚步近了,将要伸手掀开时,有人忽而拉住了她,幔里嘉鱼惊的骇然瞪目,就着沈兰卿的手愈发将汗湿的脸埋进他怀中,累着裙纱的细腰上,却还是萧明徵的手指在游走,他倒是风轻云淡的漫不经心。

“何事?”

他冷冷问了一句,视线落在嘉鱼菊穴间的粉蔷薇上,方才撞的太重,点点蜜液落在了其中,晶莹凝露透着兰香,捻摘了便用细嫩的花瓣轻轻扫弄在她的雪背上,透着潮红的肌肤,颜色比花还要美。

嘉鱼痒的不住轻颤,身下的花弧膣道不由夹据,过度的湿腻淫滑中,他居然还在往里顶,硬硕的肉柱碾磨着热烫的宫口,酸的她眼泪落不停,幸好沈兰卿还捂着她的嘴,不然定要叫出声来。

拉住萧妙安的是大公主萧妙殊,方一入殿她便闻到了男欢女爱才生出的味道,萧妙安且是未嫁不懂,可她出降已有五载,常与驸马闺中敦伦,又怎会不识得,由此断定那纱幔之内看不得,眼疾手快的挡下了萧妙安。

“你拉我做何?”什么也不知的萧妙安听得皇兄的声音,更急得要进去了,偏萧妙殊捏着她手腕不松,她又一贯对这位皇姐没个好脸色,怒斥了一声。

这偌大东宫尚未有妃妾,太子向来冷面寡欲的不近女色,能让他在白日也要临幸的女人,哪是她们能看的。若是往日,萧妙殊定是早就松了手,可现下……真由了萧妙安莽撞掀开,她怕太子当场就会先杀她灭口。

萧妙殊不敢松手,更不敢再往前走,垂目看着云罗广袖上的凤纹,轻声说道:“今日急着入宫是有一事要说,昨夜父皇在行宫强幸了驸马的姑母,这位姑母早年是嫁去了沈氏,父皇今晨竟不顾母后的阻拦,要封姑母做贵嫔……”

“便因母后阻拦,他竟然还当着宫人掌掴了母后,父皇怎么可以这样!”

萧妙安又气又委屈,几个皇嗣中就她最得圣宠,心疼自己的母后,又不解父皇为何能疯的如此糊涂,紧咬着牙颇多怨恼的说到。

“都怪那女人长什么样不好,偏生了一张似死人的脸!才勾了父皇幸她,连累了我母后!”

大公主的婚事是沈皇后早年做主许配的,驸马一族多与沈氏亲近,昨夜被幸的沈李氏嫁的是皇后的堂弟,皇帝不止要册有夫之妇做贵嫔,竟还想杀了她的丈夫,如此欺辱沈氏一族,皇后自然是不能允。

纱幔内,萧明徵捻着蔷薇花从嘉鱼的颈后,一路滑到了臀下,脊间的酥麻让她又尝到了快慰,加之还有另两人在,怕的浑身愈发敏感,攥紧着沈兰卿的手腕,瑟瑟颤栗着被太子顶的软腰起伏,香汗流落。

个中刺激畅快唯有萧明徵清楚了,将染了精水的蔷薇花扫过嘉鱼的发间,滴滴白浊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她桃艳的颊畔。

沈兰卿侧目看向他,风华俊雅的面容黑沉,唯有皙白的耳际浮着一抹红,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居然将指尖滴到的精水,喂进了嘉鱼的嘴里,在她蹙眉要哭出声时,多添了一根手指塞住她的檀口,她吞咽不得,紧嫩的口腔便吸着他,湿热的口涎很快弄湿了他的手掌心。

而她小鹿似的美眸雾雾的望着他,迷离又娇怯,另有一缕口涎蜿蜒过了纤弱的脖颈,漫湿了兜衣下的丰满玉乳,而那一双浑圆正软在他的膝间。

这般,属实叫人难以压制冲动妄念。

“此事孤已知。”

作者菌ps:坚持更新~

潮吹之乐 HHH (涉3P)

身为储君,萧明徵的地位是极其稳固,一是有沈氏为盾,二是他自己城府手段了得,已被半架空的皇帝,哪怕是在陪都,一举一动也很快有人传来东宫,他不止早知此事,甚至还知道皇帝临幸的那女人是像了谁。

沉腰重顶,深入再缓出,娟娟嫩肉随着他的抽插在翻撅,嫣红淫莹,艳色又如蜜,因为慢倒并未曾捣出声响来,可也恰恰因为他这般故意的慢,嘉鱼被一下又一下的撑入,填的浑身都在几近痉挛。

细软的腰背上香汗淋漓,起伏间被萧明徵一掌握住,五指捏的渐紧,拉至穴口的浑硕龙头,一徐徐的又往内处挤入着,嫩窄的花径还在缩紧,满穴的水腻热热,也不及他的硬烫,摩擦过吸附的穴壁,重而沉的陷入了花心中。

那一刻的酸慰暴胀,卷着极度的快感和毛骨悚然的刺激,从头漫到了脚趾,腹下一阵阵的缩着,嘉鱼连呼吸都窒住了,抓着沈兰卿的手抖的指甲泛白,想要大哭,想要尖叫,还想要排泄!

可万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因为纱幔外的人还未走。

唯独萧明徵知道她的迫切难耐,极乐的退出之余,肉冠缓缓的剐蹭着她的身体,敏感的夹弄属实滋味美妙,禁锢在她腰上的五指往肚腹上抚摸去,嫩滑的平坦处湿透了,是汗顺溶着穴汁,他抬高了嘉鱼的屁股,从上往下贯穿去,竟生生将肚儿顶的微动。

“皇兄,你倒说说此事该如何呀?绝不能随了父皇,若他执意要那女人入宫,我、我便――”萧妙安一时没听见太子的下文,急的直跺脚了。

幔里春光无限,情欲若深渊,如同陷入了魔障一般,手指被咬疼的沈兰卿终于清醒了几分,他看向萧明徵示意他快些结束,他这二十来载还从未尝过今日这般的紧张刺激。

可萧明徵不止未停,插进抽出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狰猛的那物湿透,滴落着花蜜长长的深陷去嘉鱼的体内,一隐一现都挤出了更多了热潮来。

沈兰卿只得将目光转走,他能感觉嘉鱼到了极限,漫流的口涎多的不似话,湿了他的掌心,也湿透了他的衣袍,郁郁兰香溢动着让人失控的气息。

她还在仰头看着他,不堪重顶的萦泪,眼尾的红,灿如春华,皎丽蛊媚。

他心疼,亦心动。

倏地抽出了手指,拥着她吻了下去,蜜一般的甜腻中是她的颤栗和恐慌,一贯温柔的他,竟难得强制起来,深吮紧缠着不给她哭泣的机会,这一刻她连呼吸都要依赖着他。

上是沈兰卿,下是萧明徵,嘉鱼被挤撞的快疯了,双手无力的垂搡着吻她的人,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记不得了,股股的热,连连的胀,还有痒遍了骨的酸,四肢百骸软一瞬成了一汪春水。

潮吹的水量惊人,热烫的泄了满榻,彼时萧明徵已经退了出来,拉开了嘉鱼的湿遍的双腿,看着花径内穴中喷出的清澈水流,难得一见的美。

连沈兰卿都在看他那一手的水润,无声滴落在锦绣中。

“孤自有处理,退下。”冷玉般的长指捻着水腻,淫丝转瞬即断,终是给了萧妙安一句话,一贯清寒的声音更甚低沉了。

“就不许她入宫来!”

萧妙安委屈的喊着,自上次落水后,她满怀怨毒哭央着皇兄杀掉萧嘉鱼,便感觉到他不若往常那般纵容她了,不仅没帮她杀了萧嘉鱼出气,今日更是连他面都见不到,她是又急又慌。

“太子哥哥!”

“好了妙安,我们先走吧,此事太子自会处理的。”

萧妙殊的公主生涯也不易,庶嫔的女儿,哪怕身为长姐,自幼也是由着皇妹欺负不敢吭声,年长后明白了朝野后宫形式,连太子都不敢直呼皇弟,今日一入殿她就知道不好,到这会儿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太子让走,她恨不得插了翅膀赶紧飞。

再迟些,她怕命会没了。

也顾不得其他,她拉着萧妙安就往殿外走,直到出去了,新鲜的空气中终于没了那丝淡淡诱人的兰香,萧妙殊双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面色惨白的骇人。

她记起来了,那特殊的香味她六年前便闻到过!

再等一等哥哥

七月里茂雨急急,宫檐上已是落水淅淅,嘉鱼在玉华殿中等着沈兰卿来,那日之后太子极少召她去前殿了,偶有内侍来请她也躲着不肯再去。

远远看见沈兰卿撑着伞从雨中走来,藏青色的官袍溶在袅袅雨雾中,行的缓缓,她忙跑到了宫廊上,瘦纤的身影是愈发的窈窕了,也顾不得雨扑到了面上,急着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