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她若叫出声来,少傅捂住她便是。”
沈兰卿面色微沉,他还是低估了太子的变态度,可鬼使神差,他还是走近了去,嘉鱼一伸手便攥住了他的袖摆,白净的额前细汗密密,先前被太子好生欺弄了一番,唇瓣都肿了,软软糯糯的样子是委屈也在愤惧。
“别怕。”他温润的声音微哑,有一种入了魔的痴迷。
夏日的丝裙薄如烟云,萧明徵扯去了一层丢在金砖地上,余下的都推到了嘉鱼的腰间,粉纱贴着汗湿的雪腰只显得愈发袅娜细软,沈兰卿就坐在旁侧,看着一滴透亮的水珠滑落而下,指腹迟疑地点在了腰穴处,轻揉着,然后慢慢接替萧明徵握住了她的腰。
嘉鱼立刻扭动着去推他,正当时亵裤已落去了膝上,趴俯的姿势让小屁股翘的浑圆,太子一掌拍在上面,清响中嫩肉弹晃着,伏在隐囊上的嘉鱼只能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将脸埋进了柔软的缎面中,死死咬住了牙。
“你莫要打她。”那一巴掌并不重,可还是拍红了她的右臀,雪白里涌着一团胭脂色,像是新熟的蜜桃,意外的诱人。
沈兰卿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萧明徵五指捏着桃肉就是好一阵蹂躏,沉重的力道抓捏的指痕殷红,藏在股壑中的菊穴都露了出来,粉嫩的肉褶紧的精致,因为害怕,那里竟还在一缩一颤。
铺满锦绣的矮榻不大,嘉鱼伏在当中,沈兰卿在左,萧明徵在右,他松了手,臀缝立刻又夹的紧紧,再是看不到那朵不一样的小菊花了。
嘉鱼还没来及缓口气,并拢的双膝就被分开了,腰上有力道提了一下,她就变成了跪趴的姿势,惊呼声若的那两人都未闻,等待她的是什么,嘉鱼看不见,沈兰卿却全程目睹着。
眼看太子端过一杯花茶来,晨间新摘的白木香去了蕊,添了制干的朱槿,淡淡红的茶水颜色极漂亮,他将玉盏半倾,凉透的花水就如注倒在了嘉鱼的臀间,顺着雪股湿了腿心。
“啊!”
凉凉的水意还在不断的倒来,膝盖下渐渐湿透,活像是她失了禁,偏偏花水淡红,在清香遍染的雪肤上,蜿蜒着灼目的淫靡颜色。
一盏茶尽,最后的一朵木香花,正巧落在了她湿涟涟的菊穴上,洁白的花瓣依旧鲜艳,七八片遮尽了她的小肉孔,似是从她体内长出的一样。
“这朵花生的不错。”
萧明徵俯身,冷淡的气息冲在嘉鱼的臀上,她整个身子都在抖,凉薄?i丽的唇却是微一张,便将那朵花优雅地吃进了口中,甜甜的味道真是像极了萧嘉鱼。
被他咬着,碾压着,最后汁儿都不剩的全部入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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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涓涓的红花水漫尽,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水珠从腿心间的兰花唇上往下落,凉凉的水意去了体温,湿的嘉鱼心跳怦然,脸儿贴着隐囊的缎面,干脆咬住了一角,哪怕沈兰卿伸了手指来给她咬,也不轻易松口。
萧明徵倒更喜欢能开花的小菊穴,随手捻摘了一朵白玉花插中的粉蔷薇,双指往两侧分开紧缩的肉褶,就将无刺的细蒂放了进去,重瓣的蔷薇花立刻绚丽在了雪股间。
“夹紧了,若是落出来,孤就喂你更多。”
花蒂细的几乎没有感觉,可贴紧的花瓣却让嘉鱼能清楚感受到那一处的异样,她反过手就想去扯出来,却被沈兰卿握住了细腕,是他开了口。
“殿下……”他着实是大开眼界,也很是理解不了太子的恶趣味。
威仪苍龙的银白袍角依旧雅洁,萧明徵冷睨着那朵花,问道:“表兄觉得不好看么?”
怎么会不好看,他选的花正是绽放的娇艳,生在嘉鱼的臀间,更是美的别有风情,任谁看了,都不免想去尝一尝那花下该是如何的滋味。
沈兰卿一时默然,自持的沉稳,到底还是一点点的瓦解了。
于是,便又看着萧明徵从放果物的冰鉴取了一块不大的冰,贴在嘉鱼的腰上,凉的她惊呼直颤,长指又刻意将棱角处在她的身上溶去,按着冰块往下滑,竟是过了会阴处,去刮弄着她的阴唇,这下嘉鱼趴不住了,直接钻进了沈兰卿的怀中,菊穴上的蔷薇花抖了抖,好险没落下来。
他忙用温热的掌心去抚摸她被冰块惊过的腰。
太冰了,娇嫩的穴唇被刮的一阵阵发麻,已经圆滑了些的冰块好几次抵在了花口处。
“不要!”
沈兰卿只见太子在解开衣袍,却不知他正将冰块往嘉鱼的膣内按,她叫的声音不免有些大,他只能低头去吻住了她,呜咽中葡萄和糖块的甜香,让他闭着眼忽而扣紧了嘉鱼极力挣扎的双腕。
冰块入了穴口,寒凉直渗透了肉壁,溶化的冰水一滴滴的往下掉,萧明徵一边欣赏着,一边用手指将冰块往里推,指腹摸着不再温热的穴肉,是另一种柔嫩的紧致,缩的格外用力。
而嘉鱼正被沈兰卿困在怀中,有口难言,双腿倒是自由的,可冰块越进越深,她是下意识的挪开膝盖,翘起小屁股来,想将那东西挤出去,她越是排挤,萧明徵便趁着穴肉松懈的一时往里送,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一时间是沈兰卿缠绕的吻,一时间又是冰彻甬道的冷,呼吸都窒住了,眼泪汪汪的一阵眩晕。
冰块被推到了最热的地方,待萧明徵将龙头抵来时,已经化的差不离了。
硕物撑开了嫣红的嫩唇,一股冰块融化后的湿凉兜涌而来,正是炙热的肉头激的一沉,迎着淫腻入穴,紧附的媚肉都不同常日的潮热,寸寸透凉,死命的夹缩,这感觉直可谓是刺激。
“呜呜!!”
贪着她体内的幽密凉润,他深深用力撞捣在了尽处,冻颤的花心冷不丁的被他的硬热贯穿,痛胀酥麻的感觉排山倒海般袭来,嘉鱼整个腰下都酸的不行。
就是这时沈兰卿松开了她,她也是无力在说什么了,气喘吁吁的颤哭细弱的断断续续,眩晕感未散,娇娆的身子便被萧明徵从后面撞的直在沈兰卿的怀中摇晃,噗噗水声拉扯的淫不绝耳。
“啊啊――不、不了――”
方才还是满穴的冰凉刺麻,这会迎着他的重捣,便是疾风骤雨的火热,冰与火的相融实在刺激的骇人,每颠腾一下,腹下便是酸涨不已的尿意在涌,偏偏排泄不出,又是他那样庞硕的侵占,才数十下就操弄的嘉鱼晕了过去。
沈兰卿不知其中玄妙,只看着萧明徵的阳物在嘉鱼雪嫩的臀间进进出出,拍击的蜜汁流泄,伸手去扶她软下的腰时,才摸到缕缕发凉的粘滑,还当时方才倒下的花茶水,凉意未退。
啪啪啪!
过度的水润有热有凉,撑填着不断绞缩的肉壶花径,千滋百味美不可言,萧明徵都不免低哼出声,饶是他撞操的急重,插在嘉鱼菊穴上的粉蔷薇,依旧艳丽如初。
最后的一丝凉意被他磨去,浓灼的精水直泄在了冰块融没的地方,烫的嘉鱼哭出了声。
正此时殿外有脚步声来,是沈兰卿捂住了她红肿的唇瓣,她在他怀中软软仰着脸儿,双眸水泠泠的迷离涣散,眼泪落了不停,他怜惜的去吻了吻。
“殿下,大公主与二公主求见。”
作者菌Ps: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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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卿面色不太好,因为萧明徵竟然召见了两位公主入殿。
而这时,他身体的一部分还填撑在嘉鱼的肚儿里,顺溢而出的精水白沫染满了两人的腿胯,然他亦是衣衫不整的抱着赤裸裸软绵绵的嘉鱼,三人如此情形若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