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凉介的掌心下,赤井秀一的大腿的肌肉绷紧了,像是遇到了天敌,开始警戒,随时准备跳起来逃跑一样。

渡边凉介的手继续向上,摸了摸因为上衣扣子被解开而暴露在外的腹肌,意料之外的发现这里也有一些水渍,仔细看,除了最开始浇上去的水,这具身体正在微微冒汗,他饶有兴致的抬头,对上赤井秀一盯着他看的一双绿眼睛,赤井秀一的表情看起来还算镇定,但浑身上下似乎没有哪里不够狼狈的,还滴着水的头发,稍一撩拨就起反应的身体,看起来还沾了点禁欲系的风味。

久不见阳光的白皙皮肤像是一张空白的纸,很适合一些点缀。

伤痕或者吻痕,或许一些小玩具,最好能让他浑身泛红,蜷缩起来,像是煮熟的虾,剥开壳去掉头就能吃掉。

“那我来检查一下好了。”

向导摸向已经自己立起来的乳尖,“自慰的时候会摸这里吗?颜色好像变深了。”

向导触上去的同时,哨兵的触觉变得敏感而深邃,刚才还微弓的背脊挺直,想要远离似的紧紧抵着椅背,鞋底在地板上发出了几道摩擦声,又被控制着停止,赤井秀一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混乱,胸口剧烈起伏,“呃……”

“有吗?没有吗?”

向导恶劣的捏了捏,他盯着赤井秀一的脸,无情的薄唇紧抿着,他需要很多努力才能榨出一点声音,但哨兵的嘴唇偶尔会轻微张合,他不会读唇语,真是可惜。

剧烈的疼痛和灼热的快感令赤井秀一闭上眼,试图重新抢夺身体触感的控制权不总是有效,通常向导会让他无法集中精神,“看起来有点好吃,可以咬吗?”

“如果我说不可以、哈啊,你打算……停下吗?唔……”

叼着那颗看起来不错的肉粒,用舌尖挑逗似的来回拨弄,渡边凉介含糊地说,“没想过。”

像是被抓住脖颈的蛇,赤井秀一在凳子上幅度很小的蹭动,他紧皱眉头,渡边凉介咬着他的乳头不松口,像是也要在那里留下伤疤,湿润温热的舌头不断的舔弄着,波浪般的酥麻快感直直往下钻,无法驱逐的痒意和被裤子束缚的感觉令他非常难受,他深吸了口气,猛的向着渡边凉介的方向撞去,借着惯性和摩擦力几次扭腰,让椅子从他的背后和手臂之间滑出去,随着哐当几声,他站在揉着鼻子的渡边凉介面前,轻喘着,“为什么不去床上?”

这种双手手腕被绑在后面的姿势,没有控制住腿也没有控制住胳膊,渡边凉介估计是真的没绑过人。

“你好歹也算是借宿在别人家里吧?这么自在吗?”

渡边凉介吐槽,但也完全没拒绝的意思,他伸手去解赤井秀一手腕上的绳结,却没完全解开,只是拎着绳子开始往前走,像是在牵着狗遛弯散步,“我死而复生的爱犬,哪个是你的狗窝?”

一想起来这茬,赤井秀一有点头疼,“前面左转,你之前和真纯说了些什么?”

“没说别的,我就说我心爱的狗自己跑出去被车撞死了,我很伤心,出来旅游换换心情。哪知道就那么巧,就在路上遇上了呢,”也没说是巧合遇上了世良真纯还是世良真纯巧合遇上了卧底中的赤井秀一,“太巧了,我也没办法呢。”

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气人样子。

但他似乎确实什么也没做。

只是碰巧遇上了认识的人,然后伪装成普通游客,聊了两句。

渡边凉介没和世良真纯说自己和赤井秀一的关系。

“……下次再见面的话,”赤井秀一想起正在和毛利兰做同学的妹妹,“我来给你们做介绍,到时候再说吧。”

“哈?”

渡边凉介拖长的声音突然顿住,他扭头去看赤井秀一,披着白衬衫的FBI站在床边,即使背着手,看起来也不像是被人绑架,更像是领导视察,“她是个很有好奇心的孩子 ,估计也还记得你。”

渡边凉介沉默了半晌,才说,“真稀奇,你居然突然允许我和你家人碰面了。”

“有我看着你,而且,是迟早的事情。”

渡边凉介握着绳子坐在床上,歪头打量赤井秀一的脸,但半晌也没看出来什么。

“好吧,我也没什么意见,也许也应该把你带去给我家里人看看……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当然有家人,我和你说过的吧?”

“有点惊讶。”

赤井秀一看渡边凉介的架势,隐忍的叹了口气,屈膝跪在了渡边凉介双腿之间,大腿分开,腰往下沉,“对待爱犬,应该奖惩明确吧?”

“哇,完全没有羞耻心啊你。”

渡边凉介俯下身,拉开了赤井秀一的裤子拉链,期间又在他的锁骨附近留下了吻痕,或许是太久没做,仅仅是放出来而已,赤井秀一低着头凝视着自己的下半身,阴茎滴着液体,蛰伏着,几乎贴着地板,向导赤裸的脚出现在视野里,不轻不重的踩上去,赤井秀一头皮一麻,几乎是本能的想要挺腰,但渡边凉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视线,“嘿,你还有工作没干完呢。”

轻微的屈辱感令赤井秀一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开始行动,他还没习惯这个,虽然以前做过几次他伸出舌头,舔起渡边凉介的拉链,叼住,往下扯到底,再抿住带着一些气味的布料,往下拉,巧妙的微微侧脸,以免被阴茎打到脸上。

反正做都做了,那就速战速决。

渡边凉介看着身前的脑袋往下低,直接深喉吞进去了最紧致的地方,差点去扯赤井秀一的头发,最终只是按着他的肩膀,脚上的力度稍微重了两分,就感觉到赤井秀一的喉咙轻微震动,是一声被彻底堵住的呻吟

稍微有点兴奋起来了。

渡边凉介捏着赤井秀一的下巴,撤出来一点又再次塞进去,像是玩弄下面那个穴一样,蹂躏着赤井秀一的喉咙口。

估计明天会说不出话吧,这个力度下去……

感觉到脚下一阵温热,渡边凉介有些不可思议,他整根的拔出来,推开人去看,“你真的是,好久没做了?”

被放开的赤井秀一喘息着,口鼻间都是向导的气息,晶亮的液体从他嘴角落下,被他全都蹭在渡边凉介的裤腿上,“……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啊。”

赤井秀一被踩射了。

“把我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怎么想都该负责任吧。”

他仍然硬着,一边前倾身体去蹭渡边凉介的脚踝,一边低声引诱,“后面也湿了,黏糊糊的,不舒服。”

失去第二只兔子的控制权之后,渡边凉介基本上没怎么真的插进去过,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人不能在一个赤井秀一身上跌倒三次。

“你绑住了我的手……”赤井秀一轻喘着,“即使这样还害怕吗?”

渡边凉介:“……”他颇为头疼的捂住额头。

有时候,即使知道是激将法,也头脑一热的冲上去了。

比如现在。

“赤井先生……屁股稍微再放松一点啊,明明是你邀请我进去,结果完全打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