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哪里不知道他的意图,但他这点脸皮顶多半推半就被男人哄着在外头做一次,实在是受不住再折腾一次,高潮后还未回复力气的双手软软拦着男人乱动的胳膊,平时温温和和的嗓音因为着急拔高了一大截,羞恼的尾音竟在空旷的海岸边久久不散,像是要把这隐秘的情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祁天小心思动半截被吓了一跳,脑壳里直蹦【要完】二字,果不其然,怀里吼完就僵住的大美人脸蛋一瞬间红得快要烧起来。

天生脸皮薄的学长大人顶多在室内被逼急了才叫得大声一丢丢,像这种露天普雷那是大气儿都不乐意喘一声干的就是这自欺欺人以保颜面的勾当,不曾想一个不注意破了功,这片场地还天时地利的给他当了扩音器,登时就血气上涌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埋了算了,力气也回来了几分。

时欢【啪】的一声把男人的爪子打开,捡起被丢在地上的破破烂烂的T恤往身上一裹就要捂脸跑路。

结果某人速度更快,叽儿都没来得及收收,先pia叽一下表演个标准滑跪,嘴上还嚷嚷着【我错啦我错啦】,直把时欢看得哭笑不得,也顾不上刚冒出来的羞耻心了,先忙着把人拉起来。

祁天奸计得逞,顺着时欢拉人的力道起身,咧嘴刚乐到一半笑不出了,【嘶】了一嗓子低头往膝盖一看,嚯,沙里藏碎贝壳擦破皮了,再一抬头,某人刚刚还红扑扑的脸蛋唰地黑成锅底。

第22章 第22章 完结H(学长超甜!)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小短篇我一直就觉得应该在这个小岛上完结。所以去年卡在了完结章,不知道怎么下手,这两天突然冒灵光,啊,终于知道该在哪里打住了,开心!还会有番外,让我想点刺激的嘻嘻

时欢和祁天在平行时空会快快乐乐一辈子,希望喜欢他们的你们也可以一样快乐……

正文

两人在沙滩上闹了一身沙子,回住处后收拾自己费老大劲,等香喷喷爬进被窝,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

时欢严严实实裹着睡袍,盘腿坐在床上给祁天磕得乌青破皮冒血丝的膝盖上药,伤患抱着枕头哼哼唧唧,试图吸引注意力。

时欢没好脸色,手下的力道倒是愈发轻,怕真的把祁天弄痛:“哼什么呢,那么大个人还能把自己给弄伤了。”

“这不是疼嘛……我知道错啦,绝对没有下次!”祁天像模像样地比了个发誓的手势,把人搂过来拿毛乎乎的脑袋蹭时欢的脖颈,撒娇撒得相当熟练,这要被公司里那群职员见了,能惊掉一栋楼的下巴。

狗崽子似的。

时欢在心里念了一句,怕痒的缩了缩脖子,抬手摸摸男人的侧脸,反被大手抓住,往男人冒出来的胡茬上摸,扎得他一股痒劲从指尖进心窝,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气氛一下子温馨起来,祁天眼珠子一转,觉得是个好机会,不动声色地开口:“学长,我们这次回去,就把事儿跟叔叔阿姨说了呗。”

他家学长一心想等自己事业稳定不让家里操心了,再慢慢跟家里人说清楚两人的事情,让老两口慢慢接受,免得吓到他们,道理他都懂,可是他真的很想要个名分orz。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嫁进我们时家呀?”

时欢挑了挑眉,抬起祁天下巴跟他对视,难得使坏逗人。

祁天惯会打蛇上棍顺杆爬,当即捏着嗓子一叠声的叫【老公】,完全没有一点羞耻心,倒是把时欢叫得脸热,赶紧伸手捏住他上下嘴皮。

“呜呜呜!”祁天抗议,横眉竖眼的,一口气年轻二十岁。

时欢被可爱到,凑过去亲了一下祁三岁被捏住的唇。

祁天眨眨眼,老实了。

“祁天,我前几天把工作定下来了。”

“诶?”卧槽这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之前不是说等我稳定下来就跟爸妈说咱们的事儿么。”

“诶?”卧槽感觉接下来的发言会很刺激。

“所以我前几天拿到offer以后就给他们打电话了。”

“诶?”卧槽学长你怎么一个人偷摸出柜呢!?

时欢风轻云淡地丢下颗原子弹,在愣住不动的男人眼前晃了晃手。

“你!”祁天张了张嘴,说了一个字就哽住,表情逐渐扭曲。

时欢眯着眼笑了笑:“其实我爸妈已经猜到一些了,跟他们说的时候虽然很惊讶。但是也没有什么抵触情绪,就是还需要冷静冷静。而且我妈一直很喜欢你,她后来给我回了电话,说如果陪我走这条路的人是你,她很安……啊!”

祁天不等时欢说完话就把人拽进怀里,大手伸进浴袍里直接扒了人内裤,啪啪在他屁股蛋上打了两下,咬牙切齿:“学长真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

时欢有些脸红,埋在他怀里软声问道:“那你喜不喜欢呀……”

“喜欢,喜欢得想肏死你,下次再偷偷一个人做决定,看我怎么收拾你。”祁天眼眶发红,嗓子都哑了,心里的喜欢已经满得装不下了,只想狠狠发泄出来,揉捏掌中肉瓣的力度重得像要将其捏爆。

“嗯……”时欢疼得一哆嗦,却没有分毫躲闪,反而抬手乖顺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被调教得愈发敏感的身体很快便从疼痛里品出一丝异样的快慰,体温随之逐渐攀升。

“你怎么敢一个人跑去出柜?万一叔叔阿姨骂你了或者飞过来打你怎么办?嗯?你是不是要心疼死我?”祁天用指腹狠狠研磨怀里的人儿蜷起的双腿间湿润的小嘴,次次浅浅擦过却不深处,勾得那小嘴馋得不断开合,冒出津津水意。

“哈……哈啊……”时欢难耐地抬了抬臀,半眯的大眼里迅速蒙上水雾,看着男人的眼神却很坚定,“不、不会的,而且我也不怕……嗯……祁天,我也是你、你的男人,我可以做你的……嗯……后盾……”

祁天无声骂了句脏话,偏头堵住这张抹了蜜的小嘴,搓揉他下体的手指插进花穴,抠挖内壁做起扩张。

时欢被男人的舌头搅得口腔酸麻,分泌过多的津液含都含不住,从嘴角不断溢出,感觉到男人作势要把自己压到身下,发晕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一些,撇开头喘着气道:“别、别翻身,你膝盖伤了……”

“那宝贝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祁天舔着青年敏感的耳后,沉声诱哄,捏着他一条腿垮过自己的伤腿撅着屁股半跪坐下来,用早已高高翘起的铁杵顶弄滑腻的穴口。

时欢羞得想躲,耳边却传来男人渴望到不行的粗喘,心脏倏地收紧一瞬。而后彻底失序,砰砰跳动震得他耳膜发痛,在铁杵的大脑袋陷进穴口的时候突然放松了身体,重重下落的力道直接让男人的性器捅进身体的最深处,火辣辣的摩擦感让花穴攀上一轮小高潮,紧致的甬道随之疯狂痉挛出水,前方秀气的小时欢整个支棱起来。

“小骚货。”祁天差点被夹得精关大开,咬牙咬得腮帮子都开始发痛,没了跟他玩脐橙的耐心,就着这个姿势摁着他下凹的腰窝疯狂向上顶弄,肉体和着汁液撞击的啪啪声响彻卧房。

时欢左摇右晃的像初学御马的生手,除了搂紧男人的肩膀什么也做不了,被操得几乎失了声,只会小口小口地抽气,白皙的身体染上潮红,催熟的果子似的,一口咬下去汁水淋漓。

祁天爽得头皮发麻,换了个更好使劲的角度加快冲刺,不知过了多久,那紧致的花穴被操得又软又烂彻底打开,他才顶进那深处微微张开的小口,把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

时欢仰首呻吟,身体软软地倒向一侧,祁天顺着他的力道一同倒下,在他大开的浴袍里找到裸露的乳尖,张嘴含住重重吮吸。仍然大得惊人的性器缓缓抽动,享受着情事的余韵。

时欢闭着眼任他施为,酥软的身体爱极了男人的玩弄,纤长的手指插进男人的黑发里,时不时发出轻软的哼吟。

“其实,我爸前几年过年的时候就知道了,他还打我了,我宁死不屈呀,他能怎么办呢,只能早点退休眼不见为净咯。”祁天吮了好一会儿,才放开被他玩得大了一圈的乳尖,用鼻尖蹭着,懒洋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