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说到领证这件事祁天心里又开始美滋滋,他家欢欢在B大没少受欢迎,毕业季学校那帮咸鱼都在蠢蠢欲动,以防万一,寒假的时候他就趁着出国玩耍的契机把人灌醉领了个证……
“这事儿你还敢提!”酒醒以后就变成已婚妇男的时欢时隔小半年仍然想提刀砍人,双方家长都还没搞定怎么可以乱来的啊。
“提不提你都已经是我媳妇儿了,你要是反驳我就从飞机上跳下去喂鲨鱼。”祁天无赖耍的得心应手,示意时欢看看窗户外头的万里晴空。
时欢才不吃他这套,气哼哼地戳他胸口:“离婚。”
“呵,宝贝是不是想穿着学士服玩飞机play?”祁天笑的十分危险。
时欢吓的立刻把衣领揪紧,这一身衣裳的意义实在那啥,干不得那种事。
“那还离么?”祁天耸耸肩,眼神无辜。
“祁天你就知道欺负我……”时欢被吃的死死的,泄气般耷拉下两条胳膊趴回男人怀里,闷闷地嘟囔,“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啊?”
“两个月前。”祁天摸摸怀里宝贝毛绒绒的后脑勺,抱着人坐下。
“怪不得你……”时欢恍然大悟,怪不得这货这两个月天天加班,他还以为是祁天公司出了什么事儿,搞半天是把三个月的事儿压缩到两个月去做了。
想着祁天这段时间为了准备这次蜜月旅行见天的睡不了几个小时,时欢心疼的不行,又隐隐的泛甜,语气都软了下来:“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啊,今晚还有毕业晚会……”
“是不是傻,商量了就不是惊喜了。”他就是故意不让时欢参加毕业晚会,天知道多少不长眼的要跑过来告白,呸。
第20章 第20章 海边(蜜月正式开始~)
“作家想说的话:”
嘻嘻,地点就选在石头后面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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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明媚,无边无际的海面上金光粼粼,不宜久视,时欢倒在沙滩椅上吹着咸湿的海风,长长舒了一口气,摘了墨镜闭目养神。
“叹什么气呢?”祁天端过来两杯冰镇椰汁,屈指刮了一下时欢的鼻梁。
时欢皱了皱,眼睛睁开一条缝,清润的嗓音懒洋洋的:“怪不得那么多人穷极一生去追名逐利,有钱人的日子过的挺舒服。”人挤人的海边和只有两个人的海滩真的差别蛮大的。
“那你亲亲我我才有动力继续努力挣钱当有钱人。”祁天俯下身,指了指自己的嘴。
时欢失笑,抬起下巴在他薄薄的唇上啾了一下。
祁天立刻像吃着糖的孩子,嘴角快咧到后脑勺,把手里的椰汁递给时欢:“晚上搞烧烤怎么样?”
“那我们得回去把肉都腌上。”时欢眼睛亮了不少,祁天虽说做饭水平不怎么样但是很会烤东西,他挺久没吃过了有点馋。
祁天把要爬起来的人按回椅子上,自己在旁边的沙滩椅躺下,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都让阿姨弄好了,接着躺。”
“万恶的资本家。”在岛上过了三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时欢觉得自己正在堕落。万一回去以后不勤快了不爱干活了他就打死祁天!
烧烤地点选在海滩上一块大石头附近,近处看得见潮退,不远处又有一片树林,傍晚霞光满天时景致最好。
时欢蹲在海边玩小螃蟹等肉吃,回头看男人在烟熏火燎里忙的满头大汗,起身凑过去递口果汁给他喝,被男人顺势搂紧怀里搓揉一阵,最后端着烤好的一大盘肉回到小桌子旁边,红着脸再也不愿意过去。
祁天慢慢烤,时欢慢慢吃,等他把剩下的蔬菜烤好端上桌,时欢已经快吃饱了,祁天累了半天,坐下以后先开了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瓶子一放通体舒畅。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喝。”时欢把他手里的瓶子拿过来放到一边,把烤串举到他面前喂他吃。
“要是用嘴喂我就更好了。”祁天就着时欢的手啃肉,一边吃一边打趣,色眯眯的视线在时欢红润的小嘴上流连。
“吃肉都堵不上你的嘴。”时欢懒得跟他计较,等他吃完最后一口肉后便拿光秃秃的签子去戳最爱吃的西蓝花。
时欢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仓鼠的样子特别可爱,祁天拄着脑袋歪头盯了很久,笑的很温柔:“要不咱们就在这里过日子得了。”
“然后等海平面不断上升把这岛淹了我俩葬身鱼腹?”时欢瞥祁天一眼。
祁天差点没给时欢气到背过气:“好歹是学历史的,怎么古人那些风花雪月你就学不会呢?”
“这就是你们外界对我们这个专业极其严重的误解。”时欢挺喜欢看祁天气急败坏的样子,明明眼里都有了笑意,还要故作正经地怼回去。
祁天哪里看不出来时欢那点小心思,阴恻恻笑了笑突然伸手捉人。
时欢有所防备站起来马上开溜,不过体力渣的本质决定了这场追逐战的结果,他才刚跑到那块比人还高的大石头后面就被男人逮了个正着……
第21章 第21章 海边普雷来啦(祁天滑跪jpg)
“作家想说的话:”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只要我没有鸽,我就是还是抬头挺胸的炖肉小厨子!
正文
广阔的海面延伸至浓黑的夜色中仿佛没有尽头,海浪时不时卷起岸边柔软的细沙,水花溅起的轻响让一眼看去一个人也没有的沙滩显得更加静谧。但很快,这静谧里就多了点别的声响。
还未收拾好的烧烤摊不远处,立着一个比人还高的巨石,巨石后的隐蔽凹陷处,高大的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松松垮垮挂在胯上的沙滩裤随着他高频顶胯的动作晃个不停,笔直有力的双腿大咧咧地叉开,露出另一双修长的腿和莹白的裸足,就见那双裸足艰难地在软沙上踮着,漂亮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每每撑不住完全踩在沙滩上时,便能听到藏在男人怀里看不见的宝贝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那双裸足就又努力踮了起来,如此循环数次,那轻软的吟哦声就带上了可爱的哭腔……
祁天低头看着怀里咬着唇掉金豆的大宝贝,心里的邪火又添一把柴,噼啪烧得更旺,在花穴里抠搅的长指和在菊穴中进出的性器同时重重捣进最深处,逼得时欢松开紧咬的唇齿,受不住地低低尖叫,下体疯狂收缩起来,夹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抽出插在花穴里的手改为掐住上方的细腰,专心肏起紧致的菊穴,那两瓣肉臀被撞得啪啪脆响,深处更是咕叽咕叽响个不停,把海浪的声音都盖了过去。若有第三人得见,怕是能臊得直接填海。
“祁、祁天……嗯……不、不行……了呜呜呜……受不、不住……”
时欢枕在男人撑在石壁的胳膊上,一只手贴着石壁,另一只手软软地向后扶在男人的后颈上,不住地求饶,后穴像着了火,烧得他浑身酥软,烫得他脑袋一阵阵晕眩,连自己是谁都快不记得了,唯有远处林间或海面传来的海鸟鸣叫,才能拉回他一些神智,每当这时才能想起来这是在幕天席地与人野合。
强烈的羞耻感让时欢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却不知勾得人身后的男人兽性一次胜过一次。不仅没有放过他,最后甚至伸长了脖子一口叼住他的喉结重重吮咬,下身抽插的动作也改为重重顶入搅动软烂的肠壁。
命脉被掌握的恐惧和身体里堆积到极点的快感齐齐上涌,时欢突然睁大双眼,瞳孔一阵紧缩,张了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身体哆嗦着泄出汩汩热液,身体最后一丝力气也随之流尽,软软地倒向巨石,被男人手快地搂进怀里。
祁天也快到了顶,咬牙摁着他家宝贝的小腹又重重入了数十下,才把积蓄已久的精液射了进去,射完也不忙着出来,搂着怀里光溜溜的身体,发出餍足的喘息,大手也没闲着,从硬挺的乳尖摸到射完以后软哒哒的小时欢,摸着摸着又有些意动。
“你别、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