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能喝了、师父会不高兴的……”
这一招立竿见影,公主立刻揣起手,神情还有些心虚。青竹又拿来解酒汤给她喝了,这才服侍她睡下。
好像,公主也才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呢。
第二天睡醒时,杏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沉,毕竟是习武之人,酒意早被内力解的差不多了。她顺手往身边一摸,却摸了个空,反而是身下忽然传来异样的动静,女性最隐秘的地方传来柔软的触感。
!
杏猛然掀开被子,就看见一个脑袋匍匐在自己腿间,随着他的动作,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击中了她的神经。这画面冲击力太强,她吓得把人提溜起来,语气无意间变得很严厉:“你在干什么?!”
“奴……奴在伺候主人,用狗奴的骚嘴叫醒主人……主人、不喜欢吗?”
卡卡西眨巴着眼睛,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奴学得很好,会让主人很舒服的。”
“你你你……!”熟悉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杏咬着牙,最后还是放过了他。
跟小狗计较有什么用呢?
在心底恶狠狠地又记了大司徒一笔,杏握住卡卡西的手,轻声说道:“以后不要这样了,睡醒了你就自己玩或者喊我,说话,用说话的那种喊,知道吗?”
“还有,以后不要再说‘奴’,要说‘我’。不要叫我‘主人’,叫我的名字。……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被这样一问,卡卡西的眼睛里透露出迷茫,反而嘴巴比脑子快:“杏!……吗?”从他的神情来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吐出这个字节。他其实又忘记了,只是觉得这个字好熟悉。
但杏没有戳穿他,只是摸摸他的脑袋,被顺毛的人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走吧,洗漱吃饭。”
他这个样子是不适合穿衣服的,反正也没有旁人,杏就让卡卡西光着了,又不想让太多人看到他这样子,于是她基本上包揽了所有照顾的工作。
“幸好我不是真的从小娇养到大的公主。”
杏一边为卡卡西扎着头发,一边笑道。她的手艺有些生疏,和当年给她梳辫子的卡卡西不相上下。她可记得,卡卡西给她梳的辫子丑死了,小姑娘宁愿把头发剪短也不想让师父梳头,等再长长时她已经学会了自己扎头发。
“如果觉得丑,那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
看着把马尾辫当玩具甩来甩去的卡卡西,杏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可当卡卡西转头看她时,她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
小桌边,侍女已经摆好了早饭,都是一些易于消化的流食。
听见筷子碰撞盘子的响声,本来坐在凳子上的卡卡西条件反射般跪了下去,动作迅疾到杏都没来得及拉住。
“干什么?”
“主人用餐,狗奴需要在桌底下服侍。”他将脸紧贴着地面,声音闷闷的敢情刚刚跟他说的他一点没记住!
忍了又忍,杏终于没忍住,轻轻给他高高撅起的屁股来了一下。称呼什么的,慢慢再纠正吧,先吃饭要紧。没想到这一拍力道太轻,对他来说更像是奖赏,他还以为自己做对了,更加卖力的扭着屁股。
果然还是得来硬的,杏直接用武力把人拉起来,强行安在凳子上。
“主人的话都不听了?”
“不、不敢。”
“那就坐好。”
卡卡西很不习惯坐姿,两只手紧紧按住膝盖,一动也不敢动。
顾忌他的手,杏干脆直接端起碗,自己先尝了一口粥,确定温度味道都合适,才舀起一勺递到卡卡西嘴边:“张嘴。”
卡卡西乖顺的张开嘴,无需咀嚼的粥水直接顺着喉咙滑了下去。他细细品味一番,眉头忽然拧了起来:“味道……不一样。”
“什么?”
“这个,没有味道。大鸡巴的味道。”
用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卡卡西说的是什么,杏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手居然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真奇怪,她的手能稳稳提起百斤重的石锁,却快要端不住一碗清粥。
杏机械性地哄着他吃了半碗粥,见他吞咽的速度变慢便放下了碗,喊来墨兰照看他,自己去了练武场。
挥剑将陪练沙袋都砍成了碎片,杏过热的头脑这才冷却下来。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大司徒派人送了礼物过来,是一箱……助兴用品。说到最后几个字,侍卫显然有些难以启齿。
“老贼!*******(关外粗口)!***(江南粗口)!!你*********(中原粗口)!”
一串标准的粗口从公主嘴里飙出,配上那张标志的脸蛋,简直反差感拉满。侍卫的头赶忙低了下去,他可不想被公主拉上去写作陪练读作殴打。毕竟公主的身手比侍卫队加起来都要好,不知道到底是谁保护谁。
嘴上骂完,还是得看看司徒老贼按的什么心。
这种程度的接待用不着公主亲自出面,她只要接收最后的结果就好。那果然是好大一箱器具,花样多到让一心练武的杏瞠目结舌。手悬在空中伸了又缩,她最后选择拿起最面上那本精装的册子。
然后她就被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糊了满脸。
说是春宫图也不恰当,因为上面描绘的是卡卡西这么多年历经过的调教,厚厚一本,还“贴心”配上了图,上面的墨香甚至还没散去。
里面的内容过于不堪入目,她只翻了几页,气血就在胸中翻涌,忍不住半跪在地,“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公主!”
侍卫试图赶来扶起她,却见一道银光闪过,公主用佩剑刺穿了地面,稳稳地支撑住了身体。
随手揩去嘴角的血迹,杏反而冷静了下来。
“无碍。去给本宫搬个椅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