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瓷器摔碎的声音久久回荡,无形的威压笼罩下来,男人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没想到公主府能人辈出,竟能发现他用内力踢伤的那一脚。

男人再不敢奢求会有什么赏赐,只求有命离开公主府。

这时最上首的侍女进去与公主耳语了什么,公主冷哼一声,最后还是开口道:

“看在大司徒的面子上,且饶你一命。滚!”

捡回一条小命,男人也不敢再奢望什么,被侍卫揪着领子丢出了公主府。

大司徒的人早就等在最近的酒楼里,看见他一个人出来,欣喜若狂:“公主果真收下了?她对那狗奴宠爱么?”

“啊……是,是。”男人不敢把自己干的事抖搂出来,而且公主冲他发难也是因为狗奴有伤,这怎么不算一种宠爱呢?

“好好好,大人定会狠狠嘉赏你!”

得到回禀的大司徒果然很高兴,自己也算是京城中搭上宁国公主这条线的唯一一人,至少又保了十年荣华富贵。“哼……一只老狗换一个公主,这个买卖还算值当。”

那头大司徒喜气洋洋,这边公主府的气氛却不是很美妙。

狗奴不知道带自己来的人为什么走了,但他被辗转过许多手,对陌生环境和不同“主人”已经非常适应,只呜咽着缩起身体,一双可以说清澈或是空洞的眼不住打量周围环境。

按照他的记忆,每次到新环境,很快就有人把他拖下去,然后很痛,很难受,但过一阵就好了。有些主人比较温柔,会给他吃他喜欢的大鸡巴,就是太多了,狗奴吃不下。有些主人会狠狠地打狗奴,可是狗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知道这个主人会怎么样……狗奴好痒……好难受……

偷偷在地面上磨蹭下体的白发男人自以为隐蔽,其实已经被看了精光。

“咔哒”。

不知何时周围的侍女们都低头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狗奴的头顶传来一片阴影,那一直坐在屏风后的公主不知何时走到了他面前。他以为是自己偷玩被发现了,下意识抬起胳膊护住脸,等待落下的惩戒。

可他没有等到疼痛,而是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很用力,很温暖。

“……终于找到你了。”

“旗木卡卡西。”

“师父。”

有催眠、狗化、不洁、束缚、围观描写,男主脑子已经坏掉了(后面会好的)

第2章 2

2

旗木卡卡西?她在说什么?为什么……感觉好熟悉……

狗奴试图抓住转瞬即逝的回忆,可再细想,大脑就传来一阵剧烈疼痛,如同千万根银针一起在大脑里搅动,他忍不住抱住脑袋嗷嗷叫唤起来。

“不想了……不想了……乖。”

一只手慢慢抚着他的后脑,翻涌的思绪被安抚下去。缓过神的狗奴感觉肩膀湿湿的,他偏过脸,看见新主人眼睛尿尿了,大颗大颗的水顺着脸颊滚下。

虽然狗奴被反复教过不要做多余的事,但他总是教不听。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主人的哭声,他的左边胸部也一阵阵的绞紧,和涨奶的感觉不一样。

很酸,很痛。

不想听到她哭。

于是狗奴伸出舌头这是他唯一被允许使用的器官一下下舔舐着主人的脸,将那些咸咸苦苦的水滴都吞了进去。只是他擅长口交,却不会舔人,把公主的满头钗环拱得乱七八糟也没发觉。

被他用口水洗了一遍脸,杏忍不住叹了口气,满心的悲伤也转成了无奈。

“真变成小狗了……唉,慢慢来吧。”

至少人找着了,还活着就好。

正堂不是说话的地方,看狗奴肌肤泛红的样子,想来也是难受得紧。

杏直接扯下精心妆点的发饰如果不是要撑场面,她才不耐烦顶着一头违章建筑坐半天呢。随手将头发一束,唤人进来收拾好残局,抱着狗奴几个轻点,便跃到了自己的居院。

贵为一国公主,除开府中下人,鲜有人知道宁国公主竟不爱奢靡、不爱红装,连居所也是小小一方院子而已。

里头早已候着一位白发老人,青衣长须,背着药囊,一副江湖高人的模样。但杏请他的原因并不是他名气多么远扬,而是因他对于蛊毒内伤乃至房事隐疾也颇有研究。

按住老人行礼的手,杏急吼吼将怀里的人往床上一放,狗奴燥热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绸缎,舒爽的呻吟出声。老人一番望闻切后,打开药箱取出几瓶药丸:

“这位……公子,体内有多种淫药,这几种服下可暂解,但他体内淫毒积聚,需长期泡药浴再以内力化解。其中有些药草名贵,也有廉价的代替,只是效果定然不同,不知公主……?”

“您尽管开,要最好的!”杏大手一挥,有种扬眉吐气的阔绰。

给狗奴喂下解药,他安静了不少,也不乱蹭了,只是蜷在被窝里。

杏这才腾出手解决其他的问题。将金铃交给老人,他不愧是老江湖,一下就看出了蛊毒的种类:“这是痴梦蛊,是一种极烈性的蛊虫,能操控神志,让人言听计从,忘却所有记忆,失去思考能力。一旦入体,无药可解。”

“这……”杏猛地抓住老者袖子,眼中满是焦急。无药可解的话,卡卡西岂不是要当一辈子的狗了?虽然这样也很可爱,但果然还是更想要一个健康的人,而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

“公主莫慌。”老者看着被抓出一个大洞的袖子,忍不住直捋胡须,“这蛊千万般厉害,但唯有一点:它需要定期补充特定的药粉才能一直存活,如若久不喂食,它便会逐渐衰亡直到死去。虽然落下的思想烙印不会随着蛊虫死亡而解开,但就如同打开了锁,耐心梳理,总有恢复的时候。只是公主切记,不可对他下与现有烙印完全相悖的命令,否则极易变成痴儿。”

“老夫会配一套药粉,让蛊虫死得更快。若顺利的话一年之内便可摆脱蛊虫控制。”

听到这句话,杏这才松下紧绷的肩膀。

“还有,这个挑断的手筋脚筋还能续回去吗?”她拉过狗奴的手腕,上面横贯着一条浅浅的疤痕,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格外显眼。这双手原本坚定有力,握着剑能轻松割开仇敌的喉咙,如今握在手里却软绵绵的,恍若无骨。

老者闭上眼在四肢上细细捏了许久,边感受边摸胡子,胡须都扯断了好几根,终于睁开眼:“好狠毒的手段……若老夫没有猜错,如今这位公子连端重物和久站都难做到。这位想必曾是江湖高手,唉……若要恢复到顶尖水平是不能了,但老夫尽力而为,或许还能如正常人一般行走。至于经脉内力,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