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不愿承认自己被一个侍女吓到差点尿裤子,恼羞成怒的男人趁着私下无人,透过栏杆缝隙狠狠踹了一脚笼子的“货物”。这一脚力道不轻,黑布底下立刻传来一声闷哼。但男人是这方面的高手,能把人痛到生不如死却不在表皮留一点痕迹。
“贱货,便宜你了。怎么偏偏你这么好命,到这富贵窝来了?”
男人回想着一路上的富贵荣华,嫉妒得牙痒痒。直到他掀开笼布一角查看货物情况,看见他被汗水浸湿的白毛和紧闭的双眼,才压下心底的邪火。
“哼,不过是一个被人玩烂的玩意儿,有命进来,也要有命享福才是!”
还想再踢时,有人来了:“公主召见。”
男人赶忙把笼布盖好,整理好仪容,跟着来人走进了正堂。
“草民代大司徒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
男人恭敬地行过礼,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他并没有看到公主的容貌,一道屏风阻隔了他的视线。
屏风后的人声音有些听不真切,落到耳朵里却更显威严:
“听说大司徒要献礼?”
“是,是。公主请看。”
男人此行的任务正是为此,他赶忙扯下身后的笼布,纯金打造的囚笼固然金碧辉煌,可更加吸引人的是,里面装的不是死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日公主莅临,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公主既指名要,大司徒自然无有不应。能侍奉您是它的荣幸,只是这狗奴性顽劣,不得不为公主调教一番,故而耽搁了几天。”
公主没开口,自有侍女出声:
“这狗奴什么来历?”
“启禀公主,这狗奴可是人间尤物!他曾是一名江湖侠客,却冒犯了平王,被贬为最低等的性奴,如今已经过多年调教,定能让公主满意。”
“侠客?那若是这狗伤了公主怎么办?!”
闻言,侍女的眉毛立刻竖了起来,但男人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启禀公主,请公主放心,他手筋脚筋均被挑断多年,内力也被废掉,行住坐卧如常,但绝无可能再动武。何况,他身上还有蛊”
男人取出一枚金铃,随着铃声,笼中人忍不住抱住脑袋,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金铃可以操控人的意识,持铃人能命令他做任何事。只是他性格太不知变通,多年下来也只有一条烙刻在他脑海中,因而他会显得有些木讷,不能哄诸位大人开心。否则他一个阴阳之体,怎会沦为狗奴呢?”
“不过公主放心,这狗奴虽不甚灵活,但伺候倒算尽心尽力。”
说着说着,男人逐渐眉飞色舞起来,好似很是得意,拱手表示要展示一下。
见侍女没有阻止的意思,他打开笼门,笼中人四肢着地,真如小狗一般爬了出来。
“这只狗无法行礼,请公主稍后好好责罚。贱狗,还不快向公主介绍一番?”
狗奴歪着头,无法理解男人的前半句话,但后半句听懂了。
这段流程他显然做了千百次,已经轻车熟路。
“奴……奴是一只只会吃鸡巴的骚母狗。”
他边说着,边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
先是胸前两团微微鼓起的乳肉,只是一碰就从堵住奶头的金珠缝隙中渗出了些许乳白,“这是奴的骚奶头……请主人喝骚狗的奶水……”
而后是被束缚根部的阴茎,狗奴不敢留情,猛地抽出阴茎中堵着的柱状物,又在爆发之前塞了回去。被强行止住高潮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说话也断断续续:“这、这是奴的、狗鸡巴……请……请主人操……给鸡巴松松口……”
手指顺着股缝往下,是一个本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花穴,和靡红的菊穴,两穴里还塞着什么东西。没有主人允许,狗奴是不能碰自己的小穴的,他吃了不少苦头才记住,因此他只敢将手指虚虚点在门口:“这是……奴的骚穴……骚穴喜欢吃大鸡巴……求主人赏给狗奴吧……没有大鸡巴吃狗奴会死的……”
被喂了药的身体难受得很,却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狗奴声音都带了哭腔。
是狗狗又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不给狗狗吃大鸡巴……好痒……好热……
于是当男人拿出一个假阳具时,狗奴的眼睛都亮了。
男人将阳具举在他面前,口中下着指令:
“爬。”
“坐。”
“转圈。”
“定。”
狗奴如同一只真正的小狗一般完成男人的各种指令,最后如愿以偿被假阳具塞满嘴巴。仿佛那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狗奴立刻用双手捧着假阳具,又吮又舔,眼睛都高兴地眯了起来,丝毫不顾及周围还有许多人。
站立一旁的侍女们努力绷着脸,却依然微微皱起眉头。这也……太狠了。这个人已经彻底废掉了,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披着人皮的狗。
公主倒是一直没有声音。
有人取走金铃传到屏风后面,又听公主吩咐了些什么,两个侍女走到狗奴面前,细细检查起来。
狗奴嘴里的假阳具被取走,嘴被掰开,如同检查牲口般查看牙口。失去玩具的狗奴急的直哼哼,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又招来一顿打。
侍女将狗奴翻来覆去查了一遍,男人乐呵呵地搓着手,等待公主的赏赐。
大司徒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不仅用了秘药将狗奴身上的肌肤焕然一新、嫩如新生,更是将狗奴两个被操松的小穴都用等价一两黄金的药水缩了回去,甚至担心公主不喜被玩过的小穴,药水用量比平常的两倍还多,现在小穴紧得含最小号的玉棒都费劲。
然而侍女站起来朝屏风一拱手:
“启禀公主,查验到穴内陈伤数处,腹部新近暗伤一枚。”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