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许久没有动静,他借着酒精壮起来的胆子已经悄悄溜走,愧疚与羞耻翻涌而上,脸色逐渐由红转白。
自己在干什么啊。
为人师表,却主动爬徒弟的床,勾引徒弟。如果是别人,他看到必然会一剑了结这种人渣,怎么轮到自己就……
“抱歉,我喝醉了。我这就……”
他试图起身逃离,却被一股大力按回了床上。
“师父,撩了就想跑,这可不是你教我的道理。”
伴随着一声轻笑,颈侧传来刺痛,伏在身上的女孩,不,女人如同一只咬住猎物的猎豹,眼中酝酿着深不可测的风暴。
属于女性的柔软胸脯隔着一层衣物紧贴在卡卡西身上,温度几乎要将他灼伤。
杏的吻自脖颈一寸寸往上,耳垂,鼻尖,眼角的疤痕,最后落在那还带着牙印的唇上。惩罚般啃住牙印,直到被自己的痕迹覆盖,她这才放过软唇。正当卡卡西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她却没有和以前一样离开,反而用什么翘开了牙关,是她的舌。一截柔软的东西在他的口腔内扫荡,肆意剥夺着气息与唾液。
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亲吻。
第一个。
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杏虽然对他也很温柔,可她却没有真正吻过他,最多是贴贴嘴角。不知为何她有种莫名其妙的坚持,觉得亲吻是爱人之间做的事情,而不是趁人之危。
卡卡西只觉得脑袋被吻得晕乎乎的,他被引导着在口腔内共舞,分明动作激烈,来不及咽下的涎液滴在胸口,可他感受到的却是她无止境的怜爱。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爱我呢?
待两人都气喘吁吁,她才松开嘴,额头抵着额头,唇边都是亮晶晶的痕迹:
“你是谁?”
“……旗木卡卡西。”
“我是谁?”
“杏,你是杏。”
卡卡西喘着气,只是接吻而已,女穴又开始发痒,他忍不住并起腿,试图抵御强烈的空虚感。他也在想杏面前像个正常人,正常的不会随意发情的男人,可他做不到。这个事实让他有些沮丧,甚至没留意到暗格开关的轻响。
“卡卡西。”
“你确定要我吗?”
杏的嗓音沙哑,语气却是忐忑又郑重。她在请求一个许可,一个进入他世界的许可,不是小狗与主人,是平等的两个人。
而他的回答是将她按在身侧的手牵起,让她感受自己早已湿透的下体。
卡卡西说不出主动的话,但身体已经替他给出了答案。
于是下一刻,侠客灵活有力的手指剥开蚌壳,毫不费力就插入了等待已久的小穴,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室内,伴着压抑的喘息。
花朵内部依旧是熟悉的湿软,套着玉环的花蒂稍稍拨弄,就引起激烈的颤抖。偏偏她还要玩那个小环,一边玩弄一边附在他耳边轻笑:
“从哪来的?嗯?”
“唔……库房……库房箱子……”
原来那天去库房,他并不是空着手出来的,只是玩意儿太小,随便装在哪也就藏好了。
“骗子。”
嘴上这样谴责,但语调却能淌出蜜来。杏大发慈悲的放过了红肿的阴蒂,转而去套弄高高翘起的阴茎。刚接回来时这出连正常起立都困难,现在除了更敏感些,硬度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没想到的是,卡卡西的反应比被插穴还要大,几乎是手刚摸上去,他紧咬的牙关里就泻出一声泣音,小穴也吐出一大股爱液。“不要……嗯啊……摸……!”
“为什么,明明很爽不是么?”
坏心眼的姑娘不仅没有放手,反而加大了力度,还用指甲去搔刮柔软的龟头。不痛,反而更加舒爽了。她顺着柱体上下滑动,真真是轻拢慢捻抹复挑,清液吐了满手,又被尽数抹在玉茎和弹丸上。
在尚未发生变故的岁月里,卡卡西还年轻,自然也会自己纾解,但自己弄来弄去也就这么回事。至于眠花宿柳他更是没有兴趣,先是忙着复仇,之后忙着养徒弟,太多事情比欲望重要。
所以他不知道,这件事,居然会这么刺激。女子的手比自己柔软小巧的多,指腹又带着茧,刮擦在表面上激出无数火花,整个小腹都在不住抽动。前后夹击,铁一般的男人也受不了,当她再一次同时戳刺体内的软肉和头部的小孔时,他仰起头,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喉中发出赫赫的响声。
自从清醒以来,卡卡西都一直强忍着欲火,哪怕几个时辰就要换一条亵裤也不曾抚慰过自己,最多是清晨起来发现身下有些狼藉,清理一下便是了。于是此刻鼓鼓囊囊的两丸不住抽动,射了许久,存量可见一斑,连插在穴里的手指都能感受到那止不住的痉挛。
等射精完毕,他早已瘫软在床,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过了许久才缓过气来。这时他才察觉到胸口埋了一个脑袋,胸部传来被吮吸的快感,刺激得阳具又有抬头的趋势。乳夹早被丢开,偏偏这逆徒熟知他的弱点,不仅吮吸还将那点茱萸放在齿尖啃磨,让卡卡西本能地挺胸,“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师父,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杏搂着他一转身,上下易势。她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里衣,只有胯间带了一根玉势,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意味不言而喻。
“……逆徒!”
一句话就让成熟稳重的男人涨红了脸,可两人都这样了,再故作矜持也没意思。他只狠狠地瞪了一眼,忍着羞耻自己扶住柱身往下坐。她事先抹好了香膏,小穴又被玩弄许久,吞吃进去倒很容易。可长期未有真正纳入什么的内壁仍有些不适应,只吞了半截就觉得胀痛,只能摆动腰肢,浅浅戳刺,如是也渐渐得了趣,这种自己掌握节奏的感觉也是不赖。
杏看着师父自己吞吃着玉势,白色玉石与深红穴肉相映成彰,喉头不住上下滚动。于是她伸手去玩弄刚才被冷落的另一侧胸口,手指与口唇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却都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被突然抚触,卡卡西即刻软了腰身,两腿再支撑不住,往下一坐,粗硬的头部猛地破开层层穴肉,直接捣到最深处。酸软涨沿着脊背往上窜,他一下就叫出了声:“啊!”
这又甜又腻的浪叫落在他耳朵里,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偏在这时,身下人忽然动了起来,掐住他的大腿将他固定住,一下下操干着湿润的花穴。卡卡西恍惚间觉得自己在马背上颠簸,他本想驯服一匹烈马,不料驯马失败还把自己赔了进去,只能随着烈马的节奏起伏,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终于找到熟悉的节奏,兴奋地浑身颤抖,这个姿势能进到最深,可他觉得不够,还不够。
在攀上极乐的前一刻,他的阳具忽然被用力攥住,体内的东西也停止了动作。这种感觉要把卡卡西逼疯,他扭着腰,学起记忆中的哀求,求他的主人给他一个痛快。
然而她却不为所动,只是一次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