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最终还是卡卡西身体不堪重负,一时不察,被抵住咽喉,而他的剑锋离杏尚有一寸,这点距离在高手对决时便是生死的差距。

“师父,我赢了,是我赢了!”

少女的声音中满是欢喜,连汗珠染花妆容在衣服上留下几道浑白的痕迹也浑然不觉。毕竟直到七年之前,她从来没有打赢过师父。虽然现在情况略有不同,但不管那么多,结果挺好。

“你赢了。师父已经没有什么能教给你的了。”

一句话如同冷水当头泼下,杏如同被定住一般,惊慌转瞬取代了笑容。她甚至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不住呢喃:“不要丢下我……”

卡卡西还是心软了。

他本来想借机让杏出师,可这孩子慌得脸都白了,手一直捂着肚子,好像他敢说出那句话她就敢当场昏过去。

最后他只是长叹一口气,轻抚着她的脑袋,几乎拿出最温柔的语气:

“别哭。”

可他没有说,不丢下你。

也不知是和他置气还是怎么样,杏回去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谁都不见。

她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显出一点小孩子气。

卡卡西无奈摇头,眼中却不由得溢了笑意。

这之后的几天,杏好像恢复了往常的习惯,一日来看他好几次。她能感觉到,卡卡西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亲近了不少,也不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了,甚至还主动要求想去库房里看看。杏无有不应,在她心目中自己的就是师父的,给就给了呗。不过发现他真的只是去看看,空着手进空着手出,莫名有些失望。

师父还是把自己当外人啊。

没事,再接再厉,成功指日可待!

嘶!

她动作幅度太大,差点又扯到伤口。杏赶忙将小腹的绷带重新缠严实,拿衣服盖好,对着铜镜照了又照,确定脸色没有异样,才笼着袖子走出门。

今天卡卡西好像心情不太好,早早就睡下了,问过明月没什么异常,她便去做自己的事情。其实她心里还隐隐有些庆幸卡卡西不见自己,虽然自己又是上粉又是插科打诨,难保时间长了他不会看出来什么。

毕竟被捅穿了腰子,还怪痛的。

但当她忙完回到房间准备休息时,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方向……在床附近。

不知是内鬼还是大司徒雇的杀手。

杏心里瞬间闪过种种想法,步伐却未停,按照原计划一步步往床铺走去,手不动声色地按在佩剑上。

三步,两步,一步。

她猛然掀开床上鼓起的被子,露出底下连隐蔽自身都不会的小贼。

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再熟悉不过的银发。

那淫贼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两腿紧紧夹住被子反复绞动,潺潺流出的淫水已经浸湿了床单。就连口鼻也尽数埋在她的衣物中,堪称贪婪地吮吸着上面的气息。听到动静,他勉强抬起脸,左眼上的疤痕都在迷蒙眼神的衬托下,透出诱人的粉色。

他痴痴笑了起来,用沙哑的嗓音,唤出那个魂牵梦绕的称呼:

“主人……

贱狗想要了。”

不会写武打戏份,意思到了就行……

第23章 23

一股隐隐约约的酒香萦绕在鼻尖,再看卡卡西泛着酡红的面颊,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喝酒了。”

她没有碰他,只是从暗格中找出解酒药,捏起他的下巴喂了下去。

“睡吧,我不弄你。”

但这种克制的态度正刺到了卡卡西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他猛地抓住杏正准备离开的手腕往前一拽,她一时不察,竟真的被拽上了床。而得逞的卡卡西并没有放开她,反而带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

“我洗干净了……摸摸我……求你……”

杏能清晰感受到手下的肌肤随着自己的抚触发出阵阵战栗,连寒毛都竖了起来,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当她摸到凸起的乳头时,指尖传来微微的湿意,和另种冰凉的触感碰撞在一起,一刹间就让她眼神变得幽深。

卡卡西只会在情动的时候出奶。毕竟长期服用催乳药,药性在他体内沉积到无法彻底根除的地步,医者尽力也只能恢复到不影响正常生活的状态。然而此时此刻,这简直是一句不打自招的供述。

至于那冰冷触感,原来是一个乳夹最简单的款式,威力也不大,甚至很难让人一眼注意到但无论如何,这也是一个淫具,而它出现在一直冷静自持的师父身上,还是他亲手为自己带上去的,一想到这个动作背后的含义,杏的呼吸就忍不住粗重起来。

仿佛是猜到她停下动作的原因,卡卡西咬着下唇,含羞带怯的分开双腿,用比蚊子叫还小的声音说道:“下面……下面也有……”说着,他就把脸转到了一边,不敢看杏的神情。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淫荡下贱?

杏不可置信地伸手,果真在那颗红豆上摸到了类似的装饰。

“你吃错药了?”

心上人躺在身下求欢,杏反而皱起眉头,仔细检查他的身体,生怕他是吃了什么淫药。但探查下来,脉象稍快却不紊乱,皮肤温度只是略有一点热,脑子也还清醒,如果真是春药,那就不是现在连喘息都压在嗓子里的羞涩模样了。

主动向徒弟求欢对于恢复理智的卡卡西来说还是太过了,他连耳尖都烧的滚烫:

“……没有……就是喝了一点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