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宁国,别躲了,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顺着他的视线向外看去,旗木卡卡西这才注意到人群之后还有一个身影屹立在门外,不知站了多久。

“……真是,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呀。”

侍女们如海浪分潮,自发让出一条道来。那道身影逆着晨光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跨越了时光。

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旗木卡卡西楞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她朝他伸出手,言笑晏晏:

“好久不见,师父。”

最近风头紧,不过也刚好到了清水的部分了……反正我先写,看情况发吧……风紧扯呼!

第16章 16

逆光中的女孩白衣黑发,腰佩长剑,好一个翩翩侠客,除了身量长高许多,几乎和七年前没有差别。卡卡西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七年前的某个小院,女孩下一秒就会被他随手掏出来的一串糖葫芦吸引住目光,还要假装自己一点都不在意。

但眼睛再一眨,记忆如潮水褪去,周围的一切都那么陌生。

杏今天没有穿公主的衣裙,一身最轻简的劲装是卡卡西最熟悉的装束,因此他花了好一会才从周围人的态度中反应过来,她们口中尊称的“宁国公主”是这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孩。

怎么可能呢?

他第一反应是否认,甚至觉得有些滑稽。可他又想起捡到杏时她身上非富即贵的衣装和过于细嫩的肌肤,一切似乎又不是那么的确定了。

所以是杏成为了公主,又得到了自己?至少在他上一次清醒的时候,“主人”还不是什么公主。

“xi……宁国公主。”

唇齿比大脑更先吐出一个字,仿佛他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唤过千千万万次,但属于旗木卡卡西的理智让他强行吞下半个音节,转成了更加恭敬、更加符合身份的称呼。

但未出口的名字已经唤醒了他的许多记忆,他透过“自己”的眼眸看到了她,很多个她。

“自己”仰视着她,亲昵地喊着“主人”,嘴里吐出一些让卡卡西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自己”被她抱在怀里,像小儿一样喂饭:“自己”注视着她俯在胸前,像婴儿般吸吮,另一侧寂寞地渗着乳液,下体还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可通过这些画面传递的感受是那么真实,卡卡西甚至可以感受到当时他发自内心的依恋与欢喜,甚至只是回忆都会让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他全都想起来了。

但还不如不想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倒头昏过去,以逃避这个事实旗木卡卡西并不是个热爱逃避的性格,大部分时间他都会选择迎难而上,但这次实在是太超过了。

和自己的徒弟搞在一起什么的……

果然一切都是需要对比的,注意到他的窘迫,杏忽然有了底气,一个动作就让屋里所有人退了出去,免得师父更加尴尬。

听说卡卡西醒了,她可是在门外守了好久却一直没敢进来,如果不是被那老头叫破,她还不知道要躲到什么时候呢。

“卡卡西,嗯?”

她坐在床边,用和往日同样的语调轻声呼唤他。虽然直呼师父其名是大不敬,但他们的师徒关系也不纯不是。

“……逆徒!”

卡卡西下意识就要摆出师父的架子,可说出的话没有任何威慑力。

等人凑近,他才发现杏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好像忽然间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明明分别时还只有自己腰那么高,现在却足以用阴影将自己笼罩。

那些记忆又不合时宜地涌上心头,她的身躯,她的双手,甚至她的唇……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卡卡西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回荡在房间里。他丝毫没有留手,脸颊立刻就肿起一片。

“好端端的怎么打自己?”

被他的动静吓到,杏立刻拧起眉头,伸手要去拉他的手腕,可肌肤相触的瞬间,一股大力就将她猛地甩开,如同甩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别碰我!”

走到纯剧情章就开始卡……最近风头紧披一下马甲,但还是希望有互动TAT真的不会写剧情……小白文笔小孩剧情饶过我

第17章 17

视线触到杏惊愕的双眼,旗木卡卡西不由得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可喉咙如同被什么扼住一般,发不出声音来。

他发誓,甩开她绝非自己本愿。

只是那些随着记忆翻涌起的感觉太过难堪,肌肤接触的一瞬间,这副淫荡的身体就好似打开了某个开关,两腿间不该存在的部位违背主人的意愿,用吐水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太荒唐了。

他整个人缩在床上离杏最远的一角,藏在被子底下的手紧紧抓住衣襟,妄图用这种姿态掩盖身上的颤抖。卡卡西撇开头不愿再看到杏脸上那被刺痛的表情,好似这样就能躲开心底反复回荡的盘问。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完完整整暴露在了自己唯一的徒弟、唯一活着的牵挂面前。

旗木卡卡西这一生失去过太多东西,父亲早逝,师门尽戮,甚至亲手杀死了自己疼爱的小师妹。

在遇见这个女孩之前,他是一个不要命的剑客,他杀名远扬,因为他没有羁绊,没有顾忌,没有退路。

可女孩软绵绵地喊他“师父”时,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好像一些死寂多年的东西在胸腔中复燃了很久之后他才意识到,那是“牵挂”,女孩成为他与世界连接的锚。于是他愿意学着去做一个好师父,教她武功也给她做饭,为她寻剑也扎小辫,在遍布星辰的夜里,总有一盏灯是为他而亮的,那是他遗落在凡间的星,是杏。

他曾以为杏是上天赠与他的补偿,可原来只是一个更加恶劣的玩笑。在饱受折磨后,自己像一条狗一样、不,就是一条狗,匍匐在徒弟面前祈求她安抚体内的欲火,摇尾乞怜。在那一刻,自己就已经失却了师父的资格,可笑当时的“自己”还沾沾自喜,原是沾了蜜糖的砒霜会在许久之后才露出甜蜜底下的狰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