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物一阵旋转,许舟的心脏砰砰直跳,挣扎得更加厉害,可任他怎么动,季知宇都不再理会,开了门把他扔到床上。
许舟整个人都是晕的,从床上爬起来,见季知宇一边脱着外套,一边死死盯着自己,“幸好我很久之前就跟安保打过招呼。”
“不然今天就让你跑了。”
许舟看他气得脸色都变了,不敢再招惹他,凑上前环住他的腰,“我没想着跑,知宇,不是你想的那样。”
季知宇把人从自己身上扯开,“别跟我玩那一套。”
一次两次他能被许舟懵过去,但他不是傻子。一把将许舟掀翻在床上,伸手扯下他的裤子,白嫩的屁股露出来,季知宇随意地捏了捏,直接去捅胯间的那个洞。
干得很,即使稍稍有些水渍也没办法插进去。转手去揉前面裹在两片阴唇间的肉蒂,许舟就开始抖了,也挣得厉害。季知宇不管这么多,食指用舌头带过道水就又按上去,死命地搓揉。
力度很过火,都被他揉得要破皮,快感也有,但痛更多,许舟蹬着脚去抓季知宇的手,“轻、轻点.....”
季知宇充耳不闻,一把抓住许舟的手压在他的背上,把在学校训练时的招式用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指插进许舟刚开始泌水的女穴,在里面胡乱地抽插几下,在许舟还没来得及叫停之前,灼热的茎头就抵到了他的洞口。
许舟瞬间睁大了眼睛,“不,等一下,我还没、唔啊”
肉体从内部被劈开的痛苦让许舟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但任何一个地方都被身后的男人紧紧压制着,根本动弹不得,他疼得脸色发白,还没适应,身体内的硬茎就开始前后抽动着开拓疆土。
内里紧密的肉被硬生生破开,常日让许舟醉仙欲死的东西此刻变成了一把利刃,每一次捅入抽出都像划破了他的血肉,痛得许舟双眼发黑。
蓄势的一次冲刺瞬间冲开层层紧窄的壁肉,插到阴道最深处,许舟连哼都哼不出声了,几乎要断了气。季知宇松开他的手他也无力反抗,疲软地瘫在床上。
阴茎被许舟的小屄紧紧地咬着,季知宇心里畅快多了。一小时前从监控里看到许舟砸开门跑出去的瞬间他心都凉了,没有慌乱,只是生气。这个没一句真话的谎话精,究竟要骗自己多少次才罢休?每一次都用那些蛊惑人的甜言蜜语骗自己的真心,然后狠狠地抛弃自己,毫不犹豫。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好在他之前留了一手,看到站在保安室里的许舟,又看到和他挨得很近的保安,要不是他还保留着理智,他说不定会觉得许舟是在勾引这个男人,当然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过这样的想法,最主要的是,他快要疯了。
他没有像上次在店里那样发疯似的大打出手,委屈地掉眼泪,而是十分冷静地把许舟带回家,然后操了他。
如果再不用什么实质性的方法消气,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出什么事。
阴茎插进许舟阴道的瞬间,他觉得自己的气消了点,理智也逐渐恢复。
他们说得没错,愤怒会让欲望变得更加强烈。他捅开许舟的阴道,一前一后撞击着这具熟悉的肉体,许舟的偶尔的痛苦地呻吟,这让他觉得很爽,掌控许舟的感觉太爽了,他要一辈子这样,把他好好地关在身边。
“为什么想要离开?”
“我对你还不够好?”
他撞击得更加凶狠,几乎要把许舟的屄捅烂了,手指按着敏感的阴蒂上使劲搓揉,许舟根本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身体痉挛,又叫又求饶,“慢一点、别揉......啊啊.......”
季知宇根本不需要许舟的回答,一昧地折磨着他,从看见许舟被别的男人操的时候开始就在心里积压着的火气,因为许舟那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爱意磨得消下去,现在突然一并迸发出来,他根本无法控制。
看着许舟被自己操得双眼迷离,眼泪口水淌得到处都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有崩溃的呻吟。
原本干涩的甬道也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实在刺激得不行,高潮也断断续续地,尿孔时不时喷出小股热泉,许舟抠着被单一会叫爽一会叫痛。简直像个发情的动物。
季知宇没有安抚、没有说话,只管畅快地肏他,冲刺了不知道多久,精液终于射到许舟肚子里。
许舟一激灵,心里想居然忘记提醒季知宇戴套,没有注意到插在穴里的阴茎为什么还直挺挺地硬着。猛地像被刺激到似的,阴茎跳动两下,一股烫得像沸水似的液体突然冲击到他的肉壁,又烫又多,满满当当地喷射到他的穴腔。
许舟愣了下,身体因为滚烫的液体止不住地痉挛呻吟,直到季知宇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阴茎在又逗弄似的撞了下,肚子里传来一阵水声。
许舟瞪大了眼睛季知宇尿在他穴里了。
23 “舟舟,你想要什么” (剧情)
季知宇开门的时候,先入眼的是一条银色细长的链子,蜿蜒地撂在客厅地板上。顺着银链一路追寻过去,就看到坐在客厅地毯上的许舟。
他听见门声也没回头,正目不转睛地望着阳台。太阳快要落山了,照亮了整个房间,天都被照得橙红,虽然看不到太阳,但天空也很漂亮。
季知宇走到他的身边坐下,亲密地靠在他的肩上,“舟哥,我买菜回来了,你想不想再试试手?”
男人没说话,一动不动的。
季知宇勉强压了压,抓住许舟的手又问,“晚饭想吃什么?”
他自顾自地说,“要不城西那家的外卖,上次你说很好吃的那个。”
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季知宇却像是习以为常,仰面倒在许舟大腿上,牵过许舟的手紧紧握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想和许舟亲密,巴不得自己缩小了塞到许舟怀里。
但许舟却像是感受不到他的渴求,冷漠地,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被季知宇抓着的那双手,连指尖都没有动一下,要不是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或许就不算个活人。
季知宇的心脏习惯性地缩了缩,泡进青梅汁里了似的,酸得发苦。他伸手勒住许舟的腰,在他的脸颊重重亲了一口,心里似乎是觉得舒缓了些,又像更加悲哀。
许舟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星期,自从那天之后,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说话,更不会对着自己笑,可以说得上是漠视自己了,冷漠无情,仅仅是摆在家里的装饰物一样,只是让家里不那么空旷。
季知宇扭过头,把脸埋到许舟的小腹,热乎乎的,还有许舟身上的味道,香得季知宇有些昏昏欲睡。只是一会儿,许舟就伸手把他推开。窗外没什么可看的了,仅仅是一片亮堂堂的红。
许舟站起身缓慢地朝卧室走去,银链连接着他脚踝上的铐圈,虽然是毛茸茸的一圈,但内里是坚固的铁制品。这是在那天许舟逃跑之后季知宇去找人定制的,牢固地拷在许舟的右脚脚踝,另一头钉在卧室的木地板上,长度仅仅只能够让许舟从卧室走到到玄关,连门都不可能碰到。
链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季知宇在客厅呆坐了会儿,从门口拿着菜走到厨房。原本是放冰箱里的,但想了想,又拿出来。照着手机视频里的教程捣鼓起来。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下厨,做菜的感觉实在新奇,他照着视频上的步骤一步一步地来,一想到如果自己亲手做的才能让许舟脸上生出什么多余的表情,他就愈发动力满满。
但几十分钟后,他就把自己烧焦的那盘菜倒进垃圾桶,然后点了外卖。
门没关,厨房那边传来翻炒的声音传到卧室里,许舟着放在床前的箱子看了会儿,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那天之后,他觉得自己疲惫得很,莫名其妙的,即使季知宇是自己的客人,也不想哄着他惯着他了。他还记得肚子里那种撑涨发烫的感觉,小腹都鼓起来,他没想到季知宇会尿在他身体里,像雄性动物标记自己的领地,身上满是那股腥味。
季知宇似乎是心满意足了,舒服地趴到他身上,东西也不抽出来,紧紧地压着他说,“舟哥,你走不了的。”
许舟心里一震。
像被猛地掐住了喉咙,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