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撩了眼皮看了眼太医泪水精水糊满了的面庞,墨发散乱在人身下,衬着粉白的皮子。太医的肌肤泛出被情欲烧得火热的红,粉嫩的奶头硬挺地立在上下起伏胸膛上,乳肉随着身体被顶弄的幅度水一样地流窜,妖精似的要命。
“撒谎精,逼肉咬着鸡巴不放,哪里要坏了。”太子恶意地挺胯,将粗长的阴茎又顶得更深,一下子戳到了太医的骚心,将人插得低喘连连,穴里的水一个劲地往外喷。
两人的交合处糊满了黏腻湿滑的淫液,太医手指无力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双腿被快感刺激得紧绷,无意识地冒出些被太子潜移默化上的淫词浪句:“小逼要喷了...嗯唔~肏到花心了......哈”
太子被太医无意识的淫态勾得发麻,身下更加粗暴地插干熟烂的逼穴:“贱逼缩紧了,大鸡巴肏得爽不爽”
等到太子终于泄了火,太医那副清瘦的身板已然被蹂躏得一塌糊涂,光裸的身体落入太子火热的怀抱里,昏沉地睡了过去。?
007|7.你今夜又要被罚了呢,怎么总是这么不乖?
太医第二日醒来时,太子已经不见了踪迹。太医拖着酸软的身体从混乱不堪的床上起来,本来想去浴池泡一泡,一低头瞧见触目惊心的指印,散布在腰肢、大腿根处这些私密的地方,双腿间被肏得合不拢的圆洞缓缓涌流出黏腻的白浊,稍微动一下,更带动出来身体内大股的浓精,腥膻味道充盈了整间屋子。
太医猛然想起晚上的荒唐事,虽然周围没人,却还是无声红了脸,急忙伸手够过床头的外袍,裹在了身上。
太医将外袍随意展开时,柔软的衣帛里掉出张字条,捡起来一瞧,赫然又是太子的字迹:“戌时至东宫寝殿,否则后果自负。”
倘若昨夜太子没来,太医今日恐怕也敢再逃一次,然而剑锋悬在喉口,后果到底如何,太医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事已至此,便只能低垂着眉眼,裹好外衫,认命地去池子里清洗被折腾的淫乱不堪的身体。
太医赶在夜色将至的时分到了东宫寝殿,太子寝殿里的人手都被撤了下去,四围静悄悄,透着股危险的意味。
太医伸手关上殿门,人还未转过身来,太子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了:“今日倒是乖觉。”声调懒散,却比往日里少了几分愉悦,殿里弥漫开低沉的气压,微微得,罩在太医周身,混着太子霸道阴郁的气息,牢牢地缠绕在太医鼻息间。
“殿下”太医似乎对危险的感知极为敏锐,太子不甚平和的心绪让太医愣在原地,踟蹰着不敢过去。
太子敞着中衣,敞露出锻炼得益的胸膛,劲瘦的腰随着斜躺的动作弯折,肌理明显的倒三角延伸进宽松的杏黄色亵裤里,鼓起硕大的一团东西,太子微微暗沉的眼眸隔着段距离直直地望向了太医。
“怕孤,嗯?”太子低哑的声音蓦然响在太医的耳畔,叫太医瞬时回了神,一眨眼,太子那张光风霁月的面庞已经近在眼前了,唇角牵着笑,眼眸里晃着寝殿的微光,看上去温润极了,一点也不见阴戾的气息。
太医呆愣着望着太子,想起近日来太医署里的老太医们悄悄议论的,说太子性情大变,最近不仅礼待重臣,还对宫人多有关怀,有贤君之相。
太医稳了稳心绪,试探着张口:“殿下,君臣有别,还请您放过臣。”太医低眉顺眼地拱着手,红润的唇蠕动出叫太子生出好笑的话来。
太子随意地应了句:“嗯。”语调平稳,太医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说动了太子,难得有些匆忙地接着道:“殿下身为储君,事务繁忙,理应心系天下,忧心百姓。”
太医话刚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抬起头,却不料对上太子阴郁的眼眸:“说完了?孤倒是不曾想过你这般不情愿,是么?”
音调清晰地在空荡的寝殿里响着,阴沉的声音不断敲打着太医,太医清瘦的脊背肉眼可见地轻颤,太子的手掌覆在太医颤抖不止的脊背上上下滑动,蛇一样阴冷地缠绕上去。
太医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干了蠢事,太子还是那个太子,也许会对天下人关怀备至,却依然会抓着他干尽恶劣的风月事。
“殿、殿下,臣”太医话还未说完,外衫便被太子一把挑开,露出里面光裸的白嫩身躯,粉嫩的乳头羞涩地微微凹陷在柔软的乳肉里,细长的腿根处光洁柔嫩的阴阜馒头似的鼓起,寝殿的灯火照耀下,毫无遮挡地全叫太子看了去。
“太医是想露着这处贱逼来劝谏孤么?”严肃的事情就这样被太子混不在意得拿来羞辱人。
太医垂着头,弯折着雪白的颈子,耳朵根通红得,下流的话钻进耳朵里,软嫩的花穴却可耻地有了反应,热流在阴道里涌动,太医不自觉地地并紧了腿。
太子炙热的视线流连在太医光滑的身躯上,太医的墨发被一丝不苟地束起,身体却按照太子的要求不知廉耻地光裸着一路走来寝殿,细嫩的腿并得紧,腿根处的肥厚肉唇被挤出腿缝,淫荡得凸出一块来。
太医紧绷的下颚被太子轻佻地挑起,湿润的唇被塞进了修长的手指,湿软的舌头被手指夹住搅弄,亵玩意味十足地勾着舌头出来。
太医嘴唇合不上,口涎从嘴角滴落,晶亮地滴在太子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手指在口腔里色情地搅动着水声闷响。
太子又伸长手臂揽过太医的腰肢,微俯下身咬耳朵:“你今夜又要被罚了呢,怎么总是这么不乖?”?
008|8.坐上来,让孤吃吃你的骚逼
太医在太子温热的怀里僵直了身体,牙齿上下磕绊着,说不出话来。
一直以来的家教都让太医无可避免地走向端直方正的人生轨迹,遇到太子之后一切都乱了套,所有的手段在太子面前都没有丝毫用处,天家手里拿捏着臣子一家的性命官运,想要一个区区太医不过是张张口的事情。
然而声名好坏只在太子的一念之间,太医战战兢兢地守着自己在太医署的一方桌案,他已有些畏缩了,不再想着逃了,只要没有旁的人知道,只要能保住家人性命,也不算什么不能接受的事了。
“臣知错,请殿下责罚。”太医被太子松松揽在怀中,发带被太子解了扔在地上,细软的发丝像太医本人一样温和,毫不费力地便可捏在手里赏玩。
太子垂眸随意打量着太医轻颤着的眼睫,鸦羽似的遮蔽了一排阴影,白腻的眼皮脆弱得看得见蓝色的血管,下唇被无意识地咬住,手臂不知所措地垂落在身侧,像亟待被捕的猎物。
好可怜,太子心想。
太子手里捻了一缕发丝,沉默着绕着手指,寝殿内安静得过分,让太医生出一种等待凌迟的错觉来,脊背沁出汗,洇湿了单薄的绸衫,却丝毫不敢弯折脊背,在太子怀里坐得笔直。
“孤有些口渴,把茶壶拿来。”太子并未回应太医的话,反而忽然吩咐太医去将桌上的茶壶拿到床榻上来。
太医便从太子的怀抱里钻了出来,靴子被扔的有些远,太医便没去穿,赤着脚走到桌子边,伸手拿了茶壶和一个白玉水杯走回到床榻边。
太医手里拿着东西,被太子挑开的衣裳也没有系好,走动间微微敞着,露出赛雪的大片肌肤,白嫩的腿遮掩在晃荡的衣衫下面,昏黄的光映在上面,即便太医面上一片冷淡神色,却仍然显出旖旎风情。
壶里的水温热得烫手,这壶是特制的,能起到很好的保温效果,太医来寝殿有一段时间了,壶里的水仍然烫手。
况且这壶里也不是简单的白水,太医整日与草药打交道,一闻便知道这壶里装着的是安神镇定的药汤,浓郁清香的药味不断向外跑,一会功夫就溢满了床榻间。
太医抬手倒了半杯药汤递给太子,杯子却被太子接了又放在了外侧的矮柜上,太医微微睁大了眸子,手里握着玉壶手柄愣着。
哪成想太子搂住太医的腰将人带到腿上,又伸手撩开太医的外衫,长指色情地揉弄着软嫩的阴阜,音调低哑道:“孤想用这处喝,如何?”
太子说着话,手指已经插进了湿软的穴里,蠕动的软肉被指尖抵着,热情地涌上来裹吸住微凉的指尖,太子说了话。
插着的穴微微得缩紧了,像是知道危险了,穴口的阴唇轻微地抖动,带着腿根处白腻的软肉也颤着。
“怎么不说话,嗯?”
太子余光扫过太医发白的面庞,却偏偏还要恶意地抽插湿嫩的蜜穴,逼着太医从喉咙里溢出细弱的闷哼:“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