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亥时,太子叫过水,宫人们自以为太子安歇了,便都放小蓝家心各自回去,只留下几个当值的守夜。太子随意披了件外袍,心里默记了之前着人打探到的太医的庭院方位,悄悄出了宫。
太医是世家出身,家里入了夜防守严密,幸而太子有身好功夫,才轻易翻进了太医的寝室里。
门口的两名当值的仆人本就困顿,神智尚不清醒,太子动静又极轻,故而无人发现异常。太子如入无人之境般大大方方地在太医床边落了脚。
太医屋内熄了灯,只有一点烛火闪着微弱的光,微光晃在太医漂亮的脸上,白腻的肌肤更添了艳色。太医睡觉的姿势规矩,只露出一点脖颈处的细白锁骨,透了点粉,凸出来,显得人很是好看。
太子悄无声息地打量着沉睡的太医,眉眼唇鼻,无一不合心意,越看越令太子满意,一时将太医故意躲避的账勾销了,只打算稍稍恐吓,小惩大诫便是了。
太医熟睡中恍惚察觉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粘在身上,在睡梦中十分不适,猛然清醒过来,一扭头就对上了太子幽深的眼眸,险些惊叫出声,却被理智先一步吞咽进肚子里了。
“醒了?醒了便和孤好好算一算今夜的账吧。”太子背了手,声调平淡道,营造出了情绪不好的气氛,让太医瞬时起了疙瘩,心里发毛,磕磕巴巴地出声:“殿,殿下,您怎么来了?”
衾被随着太医起身的动作滑到胸口,漏出太医胸口的一片白腻,披散的发丝乖顺地垂在身后,像金陵进贡的云锦天丝,透着上好的光泽质感。
“山不就孤,孤便只好来就山了。”太子看着眼前的好春光,动作麻利地褪了鞋袜翻身上了床。太医被太子搂在怀里,微微别过脸不敢看人,手臂僵硬地只能撑在床上。
太子却仿佛如鱼得水,丝毫不带停顿地解了太医的单衣,伸手拢着太医胸前雪团似的乳肉,微微凹陷的奶头被太子抠出来伸着舌头舔吮,蒙上一层暧昧的水光。
太子茸茸的头发蹭着敏感的乳肉,让太医不由自主地低低喘气,呼吸绵长起伏,胸膛随着气息震颤,奶头像主动献媚似的,硬挺得如同小石块,更方便了太子叼弄啃咬。
粉嫩的乳肉不一会就被玩得泛了红,肿大挺立的奶头四周密布着啃咬的牙印,太子抽着空摸了一把太医的嫩逼,挂着一手的淫液轻笑:“是不是孤的小狗?只是舔舔你的骚奶头,还淌了孤一手的淫水。”
太医难堪地垂着眼,身体的情欲在烧着,却沉默地低着头不肯搭腔,只能绞紧了双腿,拼命压抑住身体里翻涌的情潮。
太子神色忽然冷了,伸手掰过太医的脸来,声调浸着凉意:“不听话的贱母狗,该罚。”说着话,又上手将太医从被子里拎了出来,迫着太医摆出了跪趴的姿势。
太医紧翘的臀屈辱地撅高,清俊的脸伏在太子腿间,哪里像个在宫里当值的青年才俊,说是风月场的小倌也有人信。
太医被羞辱得面庞涨红,却又因为是在家中,根本不敢闹出动静,只能抿着唇,隐忍着。却不知道,这样忍耐的可怜神情只会招来太子更加恶劣的对待。
太子解了裤子,那根火热勃发的鸡巴就猛地弹跳了出来,猝不及防地拍打在太医白嫩的面皮上,骤然留下一个粗长的红印。
太子像是忽然来了兴致,握着胯间的性器,用鹅蛋般的硕大紫红的龟头使劲戳弄着太医的柔软唇瓣,太医抿着的唇被涂上龟头顶端渗出的透明汁液,腥膻的气味充盈在太医的鼻息间。
太医摆着淫荡的姿势,乖顺地跪趴在太子腿间,没预料到这不过是漫长夜晚的开始。
太子伸手捏住太医的下颌,稍一用力迫着太医抬了头,黑亮的眸子里透着水光,湿漉漉的,浓密的眼睫不知何时也被濡湿了,形成单簇的睫毛,在昏暗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极为可怜。
太医的脸被迫仰起,光滑的脊背耸动出两片单薄的脊骨,清瘦中又显出情色的诱惑。
太子握住手中粗硕的柱身,使着力道抽打太医白净细腻的面颊,热烫的触感混着疼痛刺激着处于应激状态的太医,经络盘虬的阴茎凶狠地在空气中挥动,抽打在太医温润的脸庞上,留下骇人的红印。
太医偏头想躲,却被太子固定住,逃也逃不得,视线里好物阻碍地看清楚了那根凶狠昂扬的巨龙向脸庞挥动过来,脸上火辣的痛感提醒着太医此刻难堪的处境,淫荡的身体却还要不合时宜地从隐秘的蜜穴里分泌出骚水,难以言说的快感悄悄盘踞了太医的下体。
“贱狗被鸡巴抽得爽不爽?”太子挺着胯间勃发的欲望,毫不羞耻地岔开双腿,瘫坐在床上,等着太医回答。
太医膝盖跪趴得疼,脸也被火辣痛感刺激,腿间还一塌糊涂地往外淌着蜜水,身体乱糟糟的,羞耻难当,不想回答。
太子伸出手掌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太医光裸的脊背,暧昧地游走撩拨,像是威胁似的:“回答孤。”
“回殿下,爽的。”太医闭了闭眼,忍着羞耻平稳声调冒出了句话。
“说完整。”太子的手不知何时摸至太医的喉结,此刻手指捏着小巧的喉结,随意揉弄,却透出些危险的讯号。
“贱,贱狗被鸡巴抽得爽。”太医在太子危险的气压下,微微颤抖地勉力说出自轻自贱的话来,明明是世家贵族里极受宠的幺儿,此刻却不管不顾地说出这样淫秽的话来羞辱自己,太医生出委屈,无声地落了泪。?
006|6.骚嘴裏得真紧(狂嫩嘴/颜射/直捣骚心)
太医光滑的下巴搁置在太子手里,鼻头微微红着,眼睫颤动几下,剔透的水珠就滑落了下来,温热的泪落到太子手掌边沿。
太医的半边脸还留着红印,呈现出凌虐之后的妖异美感,那张悲伤的面庞,在太子看来却愈发引人遐想。
“趴好,舔舔鸡巴。”太子没什么调子的冷冽声音响在静谧的室内,太医身体已经快过神智,先一步遵从了吩咐,反应过来时,已经不由自主地趴跪在了太子腿间。
光裸洁白的脊背毫无遮拦地呈现在太子眼下,顺着纤细的腰肢向下走是撅高的屁股,圆润的臀尖翘着,太医柔软的身体不自觉地摆出了骚浪的模样。
炙热粗硕的巨龙戳在太医的面颊上,近在咫尺的紫红龟头散着腥膻的味道,太医趴伏着不愿动作。
太子懒洋洋地打量着太医跪趴在自己腿间,精致的面颊被性器顶着,粗黑的鸡巴与白净的面庞形成对比,场面显得淫乱异常。
见太医不动弹,太子伸手摁下了太医的头,将太医的面颊紧紧地压在粗长的柱身上。
滚烫的触感传导到面皮上,肉柱上的经络突突地弹跳,贴着太医的脸颊,太医感受着肉柱的勃发欲望,隐隐地有种错觉,是阴茎抵着肉穴蹭着逼缝。
这样想着,太医的腿间的肉缝也不由自主地轻颤,身体隐秘的变化让太医整张脸都变得涨红。
“张嘴。”太子忽然改了主意,一只手向内捏住太医的下巴,迫着太医张开了嘴。
龟头才进去,殷红的唇瓣便被完全撑开了,口腔被肉柱塞满,太医嘴巴被迫张开含住粗硕的巨龙,太子指尖微微摩挲过滑嫩的皮子,紧接着紧紧箍住太医的下颌,挺着硬涨的鸡巴狠狠肏进了窄小湿热的口腔。
窄小的喉口被猛烈地插干弄得生理干呕,却带来下意识的紧缩,软肉裹吸住龟头,吞咽下性器顶端渗出的白浆。
太子被紧致的温暖包裹,胯下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粗黑的囊袋拍击在太医清俊的脸庞上,床榻间的空气快速地升温,混着太子性感的粗喘:“骚嘴裹得真紧......这么会吸......操死你...呼~”
淫秽的话源源不断地响在太医耳边,上面的嘴衔不住水,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滑落到脖颈,形成暧昧的水渍,下面的嘴也空虚地不断收缩绞紧。
单薄的亵裤的裤缝被泥泞不堪的逼缝咬了进去,卡在了肉逼的里面,太医上面的嘴被狠狠肏干,下面的逼随着绞动蹭动的双腿吞吃着布料,擦在娇嫩的逼肉上,引得穴里又是一阵痉挛。
太子猛肏了几十下才从太医酸的合不拢的嘴里抽出颤动的鸡巴,对准太医精致的脸射了出来,白浊挂在太医浓密的眼睫上,从优越的鼻梁上滑落到湿润的殷红唇瓣上,淫荡又色情,像是被专门调教出的妓女一样,看得太子越发性欲高涨。
随手将人翻过来,又毫不费力地把太医的亵裤给剥了,太子拉开两条细直的腿看到被淫水染得晶亮的骚穴,轻嗤出声:“都湿透了,你还真是欠肏的很。”
说话间,太子已经挺着再度涨大的鸡巴插进了汁液饱满的水逼里,粗硕的茎身将紧嫩的逼插得汁水喷溅,逼口被撑得涨满,肉缝被撑得几乎透明。
太医隐隐有一种逼要被撕裂的痛感,细嫩的腿在床榻上胡乱蹬着,喉咙里溢出细弱的低泣:“殿下,太撑了,小逼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