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了,再让他胡作非为下去,自己迟早要被他弄坏。不懂得温柔的狼崽子,横冲直撞的莽汉,鸡巴硬得像坨铁,不懂得取悦他的敏感点。
他真是怕了他像个不会怜香惜玉的铁疙瘩。
乌累若浑身肌肉紧实,薄薄的皮肤下全是硬邦邦的肌肉,身体修长硬朗,偏偏又不是壮硕的体型,骨架硌得美人受极疼。他坐在他胯上才感觉好了些,感觉他双手握着自己屁股又开始胡乱顶弄,急忙喊停。
乌累若烦躁地看着他,美人受逼里被顶得涩痛,水都少了些,用那张红盖头将他的手腕绑起来,防止他乱捏,指引他道:
“你轻些,不然我不舒服,不想和你做了。”
乌累若又开始生气,美人受就按着他的小腹,温温柔柔指引:
“嗯……查干,你再这么莽撞,我都要被你弄出血了。”
美人受吐出他的阴茎,将自己充血红肿的小逼凑到他跟前看:
“你看看,是不是都被你弄肿了?”
乌累若窘得满脸通红,阏氏太没有廉耻了,竟然把那种地方凑到他面前看。他也无耻地说:
“知道了,我会轻一点。”
终于听话了。美人受再次坐到他身上,这次他终于有了一点自知之明,他把阏氏弄肿了,要轻一些。美人受这才嗯嗯啊啊地舒服吟叫,一边扭屁股一边像个老鸨指引他,不能太用力,要感受他的情绪,要相互体贴。
乌累若面红耳赤学肏他,学怎么肏他才更舒服,怎么肏他才更和谐,一晚上就肏了他两次,却憋得他火都要急出来。
美人受引导着他做了两次就不准他做了,温温柔柔抱着他,说这是新婚之夜,不能老做爱,要说说话,睡睡觉。
乌累若火热地抱着他柔软的身体,抱着他的新婚妻子,终于感觉拥有他了一般,满足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美人受又在床上亲了他一阵,乌累若终于感觉到久违的甜蜜,听了他的话,晚上再做。
46
大概是成了亲,乌累若心里的焦虑抵消了些,一整天都很听话,没有毛手毛脚。美人受也对他很温柔,吃饭的时候还给他斟酒,切羊肉。乌累若极为心动地看着他,阏氏太好了,对父王都没对他这么好,是不是说明,阏氏是从心里喜欢他的?
想到这点乌累若更加兴奋,阏氏不爱父王,却爱他,他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也许是兴奋得冲昏了头,美人受皱眉看着他一脸傻笑的样子,委屈道:
“就会傻笑,也不知道体贴我。”
在汉宫里他是被人服侍惯了的,现在却要处处服侍他的丈夫。乌累若也没点自觉,他大男子惯了,端着美人受给他切的羊肉就开始吃,也不知道礼让礼让,哄哄他的妻子让他先吃。美人受嚼着软香的奶干,心里很委屈。乌累若看他嚼得慢吞吞,终于有了点自觉,用匕首割了一块最嫩的羊肉,喂到他的嘴里,美人受张开小嘴轻轻含住,乌累若又被这一幕看得心动。
美人受开心了些,乌累若心动不已,喂他吃完了一块,又用匕首割了几块最软嫩的肉,递到他嘴边。美人受已经习惯胡人的饮食,轻轻张嘴,含住了丈夫手上的肉,还轻轻抿了抿他的手指。乌累若又不合时宜地硬了。
美人受吃了羊肉,乌累若又喂他喝了些羊奶,他现在哺乳期,乌累若希望他多吃一些。美人受看他老盯着自己,不耐道:
“你吃你的。”
乌累若脸红了红,端着桌上的奶酒喝了一大口。吃完了饭,美人受又哄了哄孩子,抱着她喂奶。梨儿还不到两个月大,美人受心疼孩子,这么小就跟着自己四处迁徙,他希望到了王庭就不要再走了,就和他的丈夫好好安顿下来。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现在匈奴内部的权力结构,他以为乌累若是带他回家,王庭就是他们的家。
下午天气好,阳光和煦,天空碧蓝如洗,草地上已经一派春色,牛羊自由地啃着嫩草,骑兵们因为修整,也难得地晒晒太阳,放松放松。
乌累若本想骑马带着美人受到处走走,不过美人受喂完了奶犯困,抱着孩子睡了一觉,乌累若就在旁边守着他们,守着守着自己也犯困,索性也挨着美人受和孩子睡觉。
美人受这段时间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终于快安定下来,和丈夫关系也越来越和睦,没有骚狐狸精,没有乱七八糟的任何事。直到被孩子的哭声惊醒,二人才迷迷糊糊醒来。已经傍晚,太阳快下山,梨儿拉了一裤子,美人受叫来了哈桑,一起帮梨儿洗了身子,换了干净的小衣裳。乌累若愣愣地看着美人受忙活,也好奇地想帮忙,美人受打开他粗粗硬硬的大手,没好气道:
“你手重,我自己来。”
乌累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美人受又给孩子喂了奶,将她喂饱了,终于交给哈桑,自己休息休息。乌累若一直动情地看着他,太阳下山了,虽然还没吃晚饭,但他特别想要。
美人受自然看出丈夫不老实,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喝了点羊奶解渴,就坐到床上,让他过来。
乌累若几乎立马就窜了过去。美人受用手指比了个“二”,眨着眼睛说:
“只能做两次。”
乌累若虽然觉得远远不够,但还是答应他了。二人就挥退了仆人,传令没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床上,美人受抱着丈夫,气喘呼呼。他终于找到快感了,乌累若很听他的话,不再毛毛躁躁,温柔了很多。乌累若也体会到了温柔的妙处,美人受软得像水一样,动情地夹着他,柔媚叫唤:
“查干……嗯……嗯……”
两个人紧抱在一起,还是面对面的姿势,乌累若喜欢这样,喜欢看着他。美人受不得不对视他的眼睛,凝望那双似乎熟悉,似乎又陌生的眼睛,神智不清。他的腿大大分开,丈夫粗长的阳物抵入他的逼里,帐篷里没有生火,所以现在黑乎乎的,视线模糊。
美人受感觉小逼里面特别湿,查干也越来越熟练,知道顶他的敏感点,他听着啪啪的水声,动情吟叫:
“查干……啊……”
他想问查干是怎么和他在一起的,他觉得记忆似乎出现了断层,对查干的印象只能追溯到那辆摇摇晃晃的牛车上。乌累若很激动,虽然看不清他的身体,但只是听着他的吟叫,骨头都酥了。他在和阏氏做爱,他娶了阏氏,他现在不仅是对单于,还是对汉帝都是大不敬。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肉体的酥麻已经麻痹了他的理智,他扑在他的身上,动作幅度大了些。
美人受搂抱着他,摸着他硬邦邦的骨头,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滋生,一种类似于偷情的快感,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大概查干的话太少了,他越来越陌生。他搂着乌累若的腰,饥渴至极,吟叫:
“嗯……嗯……你怎么这么生硬,你以前是不是没做过啊……嗯……”
心底的疑惑终于问出口,乌累若一言不发,还是狠狠肏他,美人受将头靠在他肩头,混乱道:
“嗯……查干好用力……”
骚逼快肏麻了,这个野男人,动作莽撞得像个野夫,说了好几次也不听,慢着慢着又快起来,始终教不好。但他慢慢习惯了,搂抱着他硬邦邦的身子,动情道:
“我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乌累若顿了一下,随即又用力顶起来,将他扑在身下,撒谎道:
“当然是,你也是我的。”
美人受舒服到流泪,长腿被架在他的肩上,不去管那么多了,他要被丈夫肏死了。
说好的做两次,数量还是超标了,第三次乌累若用了美人受喜欢的后入式,从侧后方抱着他,一边干他一边接吻。美人受最喜欢这样,不仅看不到男人,还能享受他最喜欢的鸡巴,他将左腿搭在乌累若腿上,身体微微躬着,逼里麻痒到低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