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她们冒酸水的原因也很简单,在俞修诚没来光顾的这一个月里,林西只要上班就没有闲过,基本一直就在客人的房间里陪着,小费和礼物都是直接被客人送到后台来堆在她的化妆台上,这谁看了能不眼热。
林西穿过会所内长长的走廊,进门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好几个熟面孔坐在那个姓王的中年男人身边,可他眉宇间的不耐直到林西进了门才稍有消散。
“林西,真不容易啊。”姓王的男人站起身,“你还挺抢手的,我都多久没见着你了?”
这王总从林西刚进夜昙开始就盯上她了,每回来了都会叫林西过去陪着,直到林西去了俞修诚身边夜昙才开始碍于俞修诚替她回绝这种目的性过于强的老客。但转眼俞修诚一个多月没来,夜昙当然也没理由再跟钱过不去。
林西弯起嘴角走到男人身边坐下:“前几天病了,请假来着,今天是眉毛一直没画好,不想丑着就来见您了。”
“哟,病了?”王总立刻拉起林西的手托在掌心:“病了也不打电话给我说,跟我还见外呢?你要早说我就去看你呀,你要是半夜发冷,我还能给你暖暖床呢。”
和这样的中年油腻男子说话其实最考验的不是心理素质,而是表情管理。要别的小姐听到要么佯装捧腹要么翻白眼忍吐,只有林西每次都一脸淡然,好像对方在说什么正经话似的认真听完然后点点头:
“我就是一点小感冒而已,不碍事,请假也主要是怕传染您呀。”
语气一点儿不热络,反倒是带着一点清淡的疏离感,但说出来的话又无比贴心讨巧,将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拿捏得恰如其分。
所以说有的人受欢迎不是没有理由。
旁边一群女孩的表情直到此刻已经变了好几轮了,最后也只能纷纷无声地翻白眼。
“看看我们林西,多体贴人啊。”王总开心得不行,抓着林西的手就往自己腿上贴,“听说你们这有个女孩子快过生日了,你应该也得去吧,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啊,去之前再带你去买点撑得起场面的衣服首饰,怎么样?”
生日会这东西说来说去就是面子的事,做东的想让所有人艳羡嫉妒,做客的想着能艳压一头,各怀鬼胎无聊至极。
不过林西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绝,敲门声就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王总颇为不快地看过去,就看见刘经理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王总您先玩着,我找林西有一点点小事,抱歉抱歉。”
她看刘经理那脸色确实难看,心里思忖着这事儿小不了,结果刚走出去把门带上,就见刘经理面上的苦色更重了:“王总这你先别陪了。”
“怎么了?”林西身子懒洋洋地斜靠在门边:“我今天来的时候你不是说拒了人家好多次拒不了了嘛。”
刘经理顿时满脸悔色:“那当时不是王总跟我发火来着呢吗,人家也是个大客户,我不能一直吊着人家啊。”
“那怎么现在又不陪了?”她歪了歪头,懒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其实她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只不过需要最后临门一脚确认一下像这种地方能把她从一个大金主身边叫开还能有什么原因,当然是来了更大的金主。
果然,刘经理下一秒就凑到她跟前压低了声音:
“俞修诚来了,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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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香艳 <心甘情愿(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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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香艳
一个多月了,总算来了。
林西心头突地一松,嘴角的弧度也跟着脱离了肌肉的控制。刘经理看着她笑,恼都没来得及恼,更多的是一种来得莫名其妙却又无比自然的臊。
他也只能看着林西的背影在心里暗暗地骂一句:
真他妈妖精。
她今天没穿白色,出来的时候就随便扯了一条湖蓝色的长裙,正好到脚踝的位置,浑身包得严实,就连手腕都没放过,后背却颇有风情地敞开一道小口。
口是真的小,但却没加以暗扣固定,那小小一道口就伴随着女人的步伐摇曳,只偶尔才能得以从中窥见那一道纤细的月牙白。
只一眼,便是惊鸿一瞥。
她缓步走到熟悉的门前,推门进去的时候钢琴曲正推向高潮。
是德彪西的《阿拉伯风格曲一》。
不得不说俞修诚对古典音乐的审美确实和林西在很多时候不谋而合。她走进房间,俞修诚正站在房间内置的三角钢琴前,手上捏着高脚杯看着窗外。
“俞先生。”
她看着男人颀长的背影,轻声开口提醒自己到来,俞修诚回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去洗澡。”
语气很淡,听不出喜怒,却是完全不容置喙。
“好。”
她走到浴室门前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在俞修诚的余光尚未移开之前拉开了背后的系带
整条湖蓝色的裙子真的就如同一片汪蓝的湖水般倾泻而下,林西完美无瑕的裸背如同破云而出的皎月,一双腰窝被巧妙地点在尾骨两侧,时隐时现。
是很赤裸的勾引意味。
男人捏着酒杯身形一动未动,目光却如同锁定了猎物的草原之王一般注视着她进了浴室,看着那一弯纤细的月藏进了那面如云如烟的磨砂玻璃之后。
磨砂玻璃模糊得很均匀,浴室里的女人身影迅速呈现失焦状,将她本就纤细的腰肢拉扯得只剩薄薄一片,却衬得那双乳更加汹涌挺翘,顶端小小的尖儿不知何时已然勃起挺立。
花洒水声落地,温热的水流从天而降,贴着她的肌肤分流开,林西在皮肤上匀开细腻的沫,手掌所到之处都是阵阵怪异酥麻。
那些沫好像有了温度和生命,如同一只只小小的蚂蚁一般在她的身体上啃食,爬行。
最后手滑入腿缝间的时候,是理所应当的一片湿滑泥泞。
一个月没挨他的操了,林西简直想得要发疯,但她却又无比享受在暴风雨来临前的等待,这种时候忍耐好像也变成了一种情趣,让人更加期待狂风暴雨降临时的酣畅痛快。
林西在心里笑自己的淫乱,覆在乳上的手却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掌心推揉乳肉,手指搓磨乳尖,浴室里水汽丛生。